“什麽?!小櫻不來我家住了?可是...她之前和騰姐說好的...我要怎麽和騰姐解釋呢...”


    聽到遠阪凜要帶著間桐櫻回遠阪家去住,衛宮士郎稍微的有些不太情願的樣子。


    畢竟他本來是可以和三個女生住在一起的,現在變成了和兩個女生,一個是servant,一個是他姐姐一般的藤村大河。


    “你就和藤村老師說,她要去她姐姐家住幾天,難不成那個藤村老師還會不同意嗎?”


    遠阪凜有些無語,對於讓間桐櫻去衛宮士郎家住這件事,雖然有藤村老師和間桐櫻一起,但是她還是覺得那樣不太好。


    畢竟間桐櫻和衛宮士郎隻是學長、學妹的關係,跑到人家家裏去住算什麽事情呢?人家藤村大河好歹有個監護人的身份,而且還是真正的故交,自然沒問題。


    “可是...”


    衛宮士郎還是想要再辯解幾句,他想要間桐櫻一起去,倒不是真的想要感受一下家裏住著三個女人的感覺,而是間桐櫻可以和藤村大河作伴,這樣大家都不會尷尬。


    隻有藤村大河和saber兩個在,氣氛肯定是不一樣的,他不想讓藤村大河擔心。


    藤村大河在衛宮切嗣死了之後,一直都是衛宮士郎名義上的監護人,畢竟衛宮切嗣死的時候,衛宮士郎的年紀也並不大,還真是多虧了藤村大河的照顧,他這個喜歡多管閑事的家夥才活到現在。


    “看看吧,你們也不要著急,到底住在哪裏,人家間桐櫻自己的想法也很重要。”


    淩澤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爭執,這群小家夥真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現在可是在打聖杯戰爭呢,四個servant在這裏圍觀他們聊家常,這樣真的合適嗎?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以衛宮家作為據點,那樣其實也挺方便的,畢竟衛宮家還挺大的,就算多幾個人也一樣能夠住下。”


    淩澤的這個提議,倒是得到了衛宮士郎的讚同,他是絲毫不介意大家都去他家的。


    畢竟人多一點也確實會更加的安全,而且那樣他也就不用擔心間桐櫻的情況了。


    “不太好吧?那你要如何向藤村老師解釋呢?總不能說我們一起到你家開展合宿活動吧?隻有你一個男生的合宿活動?”


    遠阪凜的話,讓淩澤的嘴角抽了抽,什麽叫做隻有衛宮士郎一個男生的合宿活動?合著他直接都被不當男人看了?


    “葛木老師和caster肯定是要回柳洞寺的,我和小櫻要是都去了你家,再加上無法靈體化的saber,藤村老師不得瘋掉。”


    遠阪凜難以想象那種畫麵,所以她搖了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她還是堅持要各回各家。


    “那麽今天晚上的活動就到此為止吧,等間桐櫻的情況穩定了之後,我們再進行下麵的事情,明天我再去通知你們。”


    既然已經決定好,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淩澤向葛木宗一郎和caster美狄亞說道,這一對“主仆”此時正深陷於糾結之中。


    畢竟那種“誘惑”擺在麵前,也容不得caster美狄亞不心動,但是“誘惑”越大,其中暗藏的凶險可能就也會越大,所以caster美狄亞才會深陷於糾結之中。


    不理會在那裏與空氣鬥智鬥勇的caster美狄亞,淩澤和遠阪凜以及新加入他們陣營的rider美杜莎、間桐櫻直接便離開。


    而衛宮士郎和saber阿爾托莉雅也沒有多做停留,畢竟他們和葛木宗一郎、caster美狄亞也不是很熟,淩澤這個在中間牽線拉橋建起同盟的人都走了,他們自然不會再互相的商議什麽事情。


    至於現在還在蟲倉之中的間桐慎二,就讓他在其中自生自滅吧,如果他能爬出來,那就算他有毅力,如果他在裏麵被蟲子玩壞了,那就算是他替自己贖了罪。


    反正淩澤是不打算去把他撈出來的,在他們決定回來毀滅掉間桐家之前,就讓間桐慎二和那些刻印蟲們作伴吧。


    “就把小櫻放在這裏吧,我今天就守著她,caster說小櫻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萬一她醒過來之後情緒不穩定,我還可以安撫一下她,archer和rider你們先去休息吧,不用在這裏陪著我一起。”


    在讓rider美杜莎把間桐櫻放在自己的床上之後,遠阪凜搬了個椅子坐在了床邊,她看樣子好像是真的打算在這裏守著。


    “你是不是搞錯了,凜,我們是servant,我們才是不需要休息的那一方,該去休息的人是你,讓rider來照顧間桐櫻就好了,她肯定是很願意這麽做的,而且間桐櫻到底是相信你還是相信rider,那可還真是一件不一定的事情呢。”


    淩澤無奈的扶額,這遠阪凜明顯是搞錯了什麽,她竟然讓他們兩個servant去早點休息,然後自己在這裏守著。


    “......”


    遠阪凜眉毛抽了抽,淩澤的話那麽直白,而且還那麽的不貼心,讓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看看人家家的servant,再看看自己這個servant,遠阪凜覺得自己血壓都上來了。


    從淩澤的話中,遠阪凜聽出了淩澤的意思,那就是讓rider來照顧小櫻,然後他自己什麽也不幹,就在一邊幹看著。


    雖然看似好像是在體貼她,讓她去好好休息,但是如果沒有rider在的話,遠阪凜覺得自己的這個servant,絕對不會提出替她照顧小櫻這種事情,而是會直接點頭走掉,然後讓她在這裏照顧小櫻!


    “呀,你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你也成長了嘛,凜,你已經是個大人了,馬上就要成年,該承擔的責任也要開始承擔起來,而照顧妹妹間桐櫻就是你該承擔的義務。”


    淩澤從遠阪凜的表情和眼神之中讀出了她的想法,而他的這個回答,直接是讓遠阪凜翻起了白眼,遠阪凜是徹底的認清了自己這個servant,他是真的一點servant的自覺都沒有,反而是大爺範十足。


    如果不是因為淩澤實力夠強,人也足夠的靠譜,會讓人覺得非常的有安全感,能夠和她一起贏得聖杯戰爭的勝利,終結掉這個無休止的“追夢”戰爭的話,那她覺得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氣的直接解除契約。


    “放心吧,這個孩子不會有事的,她的生命體征很穩定,隻要心理上不出問題,那以後絕對可以正常的生活下去,如果她非要間桐慎二活著的話,我現在還可以過去把他給撈出來,應該還沒死掉吧。”


    淩澤也不再繼續故意逗遠阪凜玩,而是十分認真的跟她說道,而這也終於讓遠阪凜想起來,她們好像忘記了間桐慎二。


    “慎二那個家夥,你把他給怎麽樣了?”


    遠阪凜的心終究還是善良的,她雖然巴不得間桐慎二死,但是如果那家夥真的就那麽死掉了的話,她也會感覺很有負罪感。


    “我把他扔進了老蟲子的蟲倉裏麵,估計他現在正和蟲子們玩的很愉快,曾經間桐櫻體驗過的感覺,現在輪到他了。


    不過活著應該沒什麽問題,畢竟當初才五六歲的間桐櫻都能夠承受,他一個馬上要十八歲,即將要成年的男人肯定也沒問題。”


    淩澤解答了遠阪凜的疑惑,這個姑娘並沒有親眼見到那副場麵,這其實是淩澤特意的。


    畢竟現在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真的沒必要再去讓更多的人為此而傷神費心,最關鍵的是,沒必要再把間桐櫻的傷疤展示給更多的人,那不利於她的恢複。


    “最好還是不要殺掉他吧,如果小櫻知道的話,她肯定會有些接受不了吧?你也看到了,就算是那樣的間桐慎二,她也仍然關心著,還想要再護著那個家夥。”


    遠阪凜當然是一萬個不願意見到間桐慎二的,甚至她覺得幹脆的讓那家夥死掉也好。


    但是為了間桐櫻考慮,她還是覺得讓間桐慎二活著比較好,那樣說不定還能夠讓間桐櫻恢複的快點,這個姐姐當的,真是為妹妹操碎了心,她太想要彌補間桐櫻了。


    “也行吧。”


    雖然淩澤認為讓現在的間桐慎二活著,可能會比讓他死掉還痛苦,但是既然大家都不想讓他死,那他想死也得好好活著。


    “rider,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去把間桐慎二弄出來。”


    在交代了rider美杜莎一句之後,淩澤便又回到了間桐家,他去到了地下的蟲倉。


    此時這蟲倉裏麵已經沒有了間桐慎二的聲音,隻剩下了蟲子們在不斷的移動的聲音,間桐慎二看樣子似乎真的爬了出去。


    “不對,是有人把他給帶走了?”


    對於這一點,淩澤還是可以想到的,畢竟就間桐慎二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的忍耐能力估計還不如小時候的間桐櫻呢,他絕對不可能自己從裏麵爬出來。


    “老蟲子回來了?還是說他其實一直都在?隻是躲在了暗處,不敢出來阻止我們?”


    淩澤使用帝具【五視萬能·觀察者】掃視了一下四周,不過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麽人藏匿在這裏,倒是發現了有人來過的跡象,而且從那人留下的種種蛛絲馬跡來看,確實應該是老蟲子本人沒有錯。


    其中最主要的一個痕跡特征,就是那地上殘留的信息,兩條腿和一根棍子的混跡,來的人明顯是一位老人,而且拄著拐杖,除了和他一樣拿著手杖的間桐髒硯,也不可能再有別的這種特征的人來這裏。


    “哈,我正愁想要找你卻不知道要去哪裏找呢,既然你其實就在冬木市裏麵躲藏著,並且還敢露麵來把間桐慎二給救走,簡直是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淩澤搜尋著蛛絲馬跡,順著老蟲子留下的痕跡,一路循著路線衝下樓走到了大門前。


    那個老蟲子來救人的時候,明顯是有條不紊的,他是在確定了沒有任何危險之後才來的,那家夥可真不是一般的苟。


    雖然他對間桐櫻、間桐慎二本身應該就沒什麽感情,但是能夠如此淡定的在一邊看著一切發生,他也是真的夠無情的。


    “那老東西帶著廢物一般的間桐慎二,還能夠藏到哪裏去?應該跑不遠,而且我們也並沒有離開多久,那家夥肯定還在周圍。”


    淩澤這次沒有再顧忌什麽,而是直接跳到了間桐家的房頂,開啟了透視”、“遠視”的能力,他開始地毯式掃視周圍的一切,不放過哪怕是一點風吹草動。


    結果還真讓他給找到了,間桐慎二磕磕絆絆的身影,就在間桐家不遠處的大道上。


    那個家夥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該露不該露的都露著,雖然他其實也沒有不該露的東西可以露了。


    淩澤迅速的來到了間桐慎二的身邊,而行屍走肉般的間桐慎二在看到淩澤之後,則是立刻驚恐的喊了出來,他雖然已經被搞的心智有些崩潰了,但是恐懼仍然能夠支配他,他嚇得連連後退。


    “哦?竟然不隻是你自己在嗎?”


    在來到了間桐慎二身邊之後,淩澤的嘴角笑意更濃了,他一開始以為隻有間桐慎二自己,老蟲子見勢不妙又跑了。


    可到了這裏之後,他卻又發現了更加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那隻老蟲子竟然還在。


    “間桐髒硯,你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看著那隻在間桐慎二心髒處依附著的的“小蟲子”,淩澤真是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如果這老蟲子保持他的本體單獨的存在,那淩澤還真不一定會注意到他的身影。


    但是這家夥直接鑽到了間桐慎二的心髒旁邊的行為,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的告訴淩澤,他就藏在那裏,實在是太顯眼。


    對於間桐髒硯的做法,其實淩澤是可以理解的,這個家夥無非就是想要搞一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戲碼。


    間桐慎二如今已經被折磨成了這樣,他不覺得淩澤他們還會重視這個家夥。


    而且此時在間桐慎二身體之中的蟲子也有不少,他可能是覺得淩澤他們肯定不會幫間桐慎二驅逐蟲子,所以自己也混入了其中,那樣就算間桐慎二被殺死了,也不會有人會想到他竟然藏在屍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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