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聖杯真的已經無法實現願望了嗎?”


    阿爾托莉雅有些發愣,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的戰鬥究竟還有什麽意義呢?


    “可以這麽說吧,如果你想改變自己成為王這件事情,那大概率換來的是國家在那時候直接毀滅的結局,畢竟那樣你也可以不用成為王,也避免了以後的結局。”


    淩澤開了個玩笑,不過這確實是一種可能性,當然,前提是這個聖杯真的可以改變過去的曆史,就是不知道改變之後是直接影響這個世界,還是會產生一個平行世界,型月的平行世界還是很多的。


    就像現在,淩澤覺得應該就還有一個和原著一般,在正常發展進行的平行世界,一個沒有他這樣的未知因素影響的世界。


    “怎麽會這樣...”


    阿爾托莉雅有些受打擊,畢竟她吊著一條命參與聖杯戰爭,為的就是能夠改變過去,避免國家在她的帶領下走向滅亡。


    如果避免那個結局的方法,就是提前的毀滅掉她的國家,那她來做這種事情不是腦子有問題嗎?就顯得她好像很呆一樣。


    此時阿爾托莉雅似乎有些理解衛宮切嗣當時的做法了,那家夥當時一定也是麵對了那樣的情況,所以才會命令她毀掉那個聖杯,那個他犧牲一切換來的聖杯。


    “沒辦法,事實就是如此。”


    淩澤也覺得阿爾托莉雅有些可憐,不過她再怎麽難受也沒有,事情不會因此而有任何改變,這注定了會是一場悲劇,而他們能夠做的,就是盡量讓結局圓滿一些。


    “archer,saber,你們在說些什麽?”


    遠阪凜和衛宮士郎從教堂之中走了出來,他們看到淩澤和阿爾托莉雅似乎在聊什麽,自然也會覺得有些好奇,畢竟兩位英靈之間的話題,還是讓人很感興趣的。


    “沒什麽,隻是隨便聊一聊而已,你們怎麽樣,這家夥搞明白聖杯戰爭的規則了嗎?”


    淩澤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看向了衛宮士郎,而此時這個“正義的夥伴”已經做出了決定,言峰綺禮顯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屬於衛宮切嗣的影子,所以那家夥僅僅隻用簡短的幾句話,就讓衛宮士郎做出了參加聖杯戰爭的決定。


    隻不過,此時他的servant卻是陷入了迷惘之中,麵對衛宮士郎的參戰邀請,saber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讓衛宮士郎有一些尷尬,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saber?你不願意讓我做你的master嗎?不過我確實是個新手,就算你不願意也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也會非常的樂意幫助你的。”


    衛宮士郎倒是很好說話,他以為saber不願意讓他做master,所以便準備讓出這個master的職位,不過他仍然不會對聖杯戰爭坐視不管,因為他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為了爭奪一個聖杯而自相殘殺。


    而且言峰綺禮對他說的話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如果聖杯最後被一個心懷鬼胎之人奪得,那將會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


    “不,不是的,我很樂意讓士郎做我的master,我們已經定下了契約不是嗎?我會作為你手中的利劍,為你取得勝利。”


    saber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她的神色有些複雜,不過卻並沒有拒絕衛宮士郎的邀請。


    “喂,archer,你和saber說了些什麽?她怎麽看起來好像不太正常的樣子?”


    遠阪凜捅了一下淩澤,小聲的向他詢問道,在她看來,saber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明顯是自己這個神秘的archer搞的鬼。


    “沒有,就是告訴了這個可憐人事實的真相,她可能一時有些接受不了那種打擊。”


    淩澤回複了遠阪凜,他可沒對saber做什麽事情,真的是,不要搞的好像他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而且這個saber也不是那種無力抵抗的弱女子,怎麽可能會被他做什麽卻不反抗呢?


    遠阪凜奇怪的看向淩澤,似乎是在思考,到底是什麽事情能夠讓saber變成這樣。


    “archer,你的那些話我會親自去驗證的,不過還是謝謝你能夠告訴我這些。”


    此時阿爾托莉雅已經從震驚和迷惘之中恢複了過來,她並沒有完全的相信淩澤的話,雖然她的理智和猜測都告訴她,淩澤說的那些似乎是真的,但她還是不死心。


    “請便,畢竟我們是敵人,對我的話適當的有一些懷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說不定我說那些話的理由,其實是為了降低你的戰意,是想要勸你退出聖杯戰爭呢。”


    對於阿爾托莉雅做出的這個選擇,淩澤表示了理解,畢竟就算換做是他,也不會輕易的相信敵人的話,就算聽起來再有道理也是一樣,不自己親自去看到事實真相的話,也都是難以真正信服的。


    “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麽?!”


    淩澤與阿爾托莉雅這種打啞謎一般的舉動,無疑是讓遠阪凜和衛宮士郎都非常的糾結,他們兩個人開始不停的追問。


    淩澤雖然不想給她們再多廢話解釋一遍,但是阿爾托莉雅卻是沒有嫌麻煩,她把淩澤告訴她的那些話都重複了一遍。


    而淩澤與阿爾托莉雅之間剛才的對話,顯然是讓遠阪凜和衛宮士郎都很是震驚,畢竟這裏麵涉及的信息量可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還是和他們兩個都切身相關的。


    “不對!你既然有過去視的魔眼,為什麽還會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你難道不能看到自己以前發生的事情嗎?!還是說你一直都在騙我?!你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卻不告訴我?!”


    遠阪凜最先從震驚之中緩和了過來,而她立刻便開始質問淩澤,畢竟她都根本不知道淩澤還有這種神奇的能力。


    這就讓她顯得很尷尬,顯得很不稱職,尤其是在衛宮士郎這個新手的麵前,讓她之前好像很懂的樣子變得有些可笑。


    而她的這個猜測,其實也很合情合理,這就讓她更是覺得受傷,因為這無疑表示了淩澤並不信任她,因為對方什麽都不告訴她,把她像個孩子一樣蒙在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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