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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代目驚訝道:“用你的須佐能乎……駕馭鳴人的六道陽之力?怎麽做?”


    二代目聞言也瞥向佐助。


    六道仙人皺眉,“難道你是要……”


    “將須佐能乎離體、縮小化。”佐助麵無表情地說道。


    二代目眯眼問道:“須佐能乎是萬花筒的瞳術,如何才能離體?”


    “瞳術也是忍術,隻要是忍術,就有改進的餘地。”佐助平緩地說著,語氣堅定無比,同時將歸鞘的劍重新穿在背後的腰帶之間固定住,“結合實體分身之類的忍術,總會有辦法的。”


    六道仙人沉吟後,也說道:“假如是作為因陀羅轉世的你的話,的確有可行性……可佐助,即使是你的須佐能乎離體並縮小到正常人形大小,假使沒有自主意識的話,也是無法駕馭陽之力的……憑你自己,無法一心二用同時操控陰之力與陽之力!”


    “如果不是這樣,也就不用強求克隆出具有獨立意識的鳴人了……”四代目在旁歎息。


    “幻術。”佐助抿嘴,執著道,“我會用幻術,給離體的須佐能乎注入意識——即使是虛假的。”


    二代目皺眉道:“……成功的可能性,不高。”


    “有一絲可能性就足夠了。”佐助不再理會這二人一仙,獨自走開了。


    六道仙人搖搖頭,化作流光歸入佐助的左眼。即使是他,停留在外,也是會不斷地散失查克拉的。


    所以六道仙人棲息在佐助的左眼中,盡量暫緩自身的流失。


    隻剩下兩個穢土的火影。四代目問二代目:“扉間大人,您認為……”


    “你動搖了,四代目。”扉間拍拍水門失去臂膀的左肩,“交給佐助吧,相信他!這是身為木葉的忍者該堅持的信念。”


    水門看著遠去的兩人,低頭露出一絲哀傷。


    於他而言,在失去了摯愛的妻子,親愛的兒子,敬愛的師傅……深愛的村子也同這個世界一並化作末日之景之後,對這個世界,他已經沒有多少留戀。


    若非身為火影的使命感,令他無法放下佐助一人獨自對抗大筒木輝夜、在這個末世裏掙紮的話,或許四代目早就從穢土轉生這個術中解脫,成佛渡往淨土了。


    這個世界……真的還有未來嗎?


    四代目舉目四顧,茫茫然的天地間,隻剩下四處那隱約可見的一根根在大地上凸起的神樹根莖,以及掛著的一排排、一串串木乃伊。


    【這可不像你啊,水門……】


    四代目的體內,陰九尾感知到宿主的查克拉中透出的情緒波動,不禁咧了咧嘴。


    “我本來就談不上多堅強,九喇嘛……”四代目喃喃著,“曾經我可以為了村子,為了妻子,為了孩子,為了保護這些我所愛的人,我可以告訴自己要堅強,打贏一場場硬仗,我可以為了他們犧牲自己,因為對我而言比起死亡,失去所愛的人是件更加可怕的事情……我從小就是孤兒,正因為我失去過,所以比別人更珍惜拚盡力氣才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可如今呢?九喇嘛,你也該明白的吧……佐助的方法,即使能成功,又要花去多長的時間?而那些掛在神樹上的大家,還有時間等嗎……現在的事實是,我不算是真的活著,我所愛的那些人,也差不多死了……”


    陰九尾在水門體內默然。


    事實上它之所以認可了四代目,當然不是因為跟這家夥在死神麵具裏日久生情了,而是因為彼此查克拉的糾纏,陰九尾對其內心真實的想法有了深入的了解,明白了名叫波風水門的忍者,並非人們以為的那種高高在上的火影,不是一個標簽,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這個叫波風水門的家夥,他會笑,會哭,會遺憾也會恐懼,他有堅韌不拔的時候,也有曾軟弱過的時候,但更有戰勝內心的軟弱勇敢而堅定不移地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的光輝時刻。將別人想看的一麵展示出去,而內心最深處的自己則藏在無人的角落,不給旁人平添煩惱,這跟它們尾獸也挺像的,不是麽?起於微末的波風水門,對於九尾妖狐的它,並無任何的歧視或恐懼,隻是平等視之。所以陰九尾才願意將對方當做是一個難得的朋友。


    【夠了,波風水門,當心你這副軟弱的樣子被人看到……】陰九尾摳鼻哼道,【那可就破壞了你完美的形象囉。】


    四代目苦笑一聲,也不多言。稍作頹喪片刻,他重新振作起精神來,眼神堅定道:“假如是鳴人,他也一定會相信,佐助能堅持下去的吧……”


    說著,朝著佐助與二代目遠去的方向追去。


    ——————


    鳴人正在匆匆趕路。


    修行仙人模式,修行飛雷神之術,他就是硬練,也將平常狀態下的感知能力練出了一定的水準了。


    因此,即使不開啟仙人模式,不用九尾查克拉,也不使用阿修羅六道模式,鳴人的感知能力也不弱。可茫茫忍界,要想找到佐助這麽一個小小的人,何其之難?簡直跟大海撈針沒什麽兩樣!可……總會有辦法的,總會碰到佐助的。假如因陀羅與阿修羅之間,真的存在某種宿命的話,那麽宿命一定會指引著體內的未來鳴人,與這個世界的未來佐助相遇的。


    鳴人也隻能如此堅信著,向前,向前。


    他在火之國內繞了不知多少圈,像是從標靶的中心點木葉村開始,一圈一圈由內而外地環繞,餐風飲露,遊蕩了好幾個月,來到了火之國的邊疆。


    嗖!他跳到火風兩國的邊界,站在樹林之頂,掀開頭頂的兜帽。


    鳴人臉帶疲憊與風霜之色,一頭的金發都黯淡了些。


    這些日子,他基本隻吃些野果野菜。即使是原始叢林裏,也根本找不到哪怕一隻拇指大的野獸動物了,全都陷入了無限月讀,掛在了神樹上。


    幾個月過去,體質強悍如鳴人,也有些熬不住了……


    他抬頭,看了看大森林上空,那橫貫的神樹根莖上掛著的一串串玩意兒……鳴人原本還以為,在這種大森林的上方,被神樹裹去的白蛹裏,應該都是些動物才對,假如他用忍術將那些玩意兒摘下來,扒掉包裹在外的也不知道是蠶絲還是什麽的東西後,即使是陷入無限月讀裏的野獸,總歸也是能吃的。


    可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好像……看起來……能吃的樣子……”鳴人瞥瞥掛在神樹下方的那些白色東西,已經都有了明顯的白絕的麵貌體態。鳴人咽了咽口水,猛甩頭,強迫自己甩掉上去摘下一隻白絕清蒸紅燒甚至直接生啃的衝動。“不行!即使他們以前是野獸,可現在也是半個白絕了……!!不能吃,不能吃……”


    【鳴人,冷靜啊!】九喇嘛在他體內提醒道。


    可鳴人的眼珠子都泛著幽幽的綠光,吃素吃果子吃太久了,看見帶肉腥味兒的就幾欲發狂。


    未來鳴人也覺得事情很麻煩,【畢竟是幾個月沒吃肉了啊……即使是我,也會時不時地去吃拉麵,麵裏讓一樂大叔放點肉片之類的啊……等等,他怎麽已經跳到神樹上了?!】


    外麵,鳴人一邊嘴裏念著不能吃不能吃,可身體已經蹦躂到了神樹上,手掌上凝聚起鋒利的風遁查克拉,對著掛在神樹下的半化白絕就是一斬。


    半化白絕掉落下去,咕嚕咕嚕滾在樹林間。


    鳴人落地,像是見到肉的惡狼般,渾身微微顫抖,這真不是他自己能控製的,吃了幾個月的野菜野果,對肉的渴望是他動物性的本能。


    “嗚……”被鳴人摘下來的半化白絕似乎醒轉,殘留著白蛹的他身體還沒蛻變完全,雖然有四肢的樣子,軀幹卻仍然像個水桶圓滾滾的。睜開眼睛看向鳴人,咧著嘴巴伸出雙臂,齜牙咧嘴的樣子倒是很唬人,可撲騰著四肢卻隻在地麵上不停地打轉。


    鳴人忽然驚醒,嚇了一跳道:“我在幹嘛?”


    【你想吃肉想瘋了!】九喇嘛在他體內沒好氣地說。


    “這東西怎麽也不可能下得去嘴的吧!”鳴人看著地上劃水一樣的半化白絕,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拎起對方用力甩向遠處。


    正當他打算接著趕路時,背後頭頂卻響起沙啞的聲音:


    “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不可能,他明明已經……”


    黑絕?!


    鳴人警醒,臉色一板,立刻原地消失,再現身時,已出現在耳朵判斷的黑絕說話的位置,在神樹上!他出現在黑絕身邊後,才看清楚對方的狀態:像根連體的樹枝一樣,插在神樹的根莖上,隻露出一半白絕一半黑絕的上半身。


    “飛雷神之術,還有這件禦神袍,果然是波風水門麽?可明明已經沒有活人給宇智波佐助他……”


    絕如此說著,在鳴人一隻手在他後腦抓來時,及時鑽進了神樹內,在另一處浮出後,他露出更加震驚的神色,“不對!你不是波風水門!你是——漩渦鳴人?!”


    鳴人沒興趣回答這家夥,打算先擒住再仔細問問,知不知道佐助現在在哪裏。


    在他壓低重心奔跑在神樹上,衝向絕的時候,對方卻桀桀怪笑起來:“沒想到佐助那個可悲的家夥,居然將你小子給複活了……佐助呢?他在哪?是明白絕無可能封印輝夜姬,所以跟你分道揚鑣了嗎?哈哈哈!!”


    他也不知道佐助在哪兒?鳴人眼中寒芒一閃,“找死!”


    就在他要觸碰到絕的時候,黑白兩邊的絕突然分開,黑色的影子脫離出去,剩下的白絕身體飛速蠕動,竟然刹那間變成了一個頭頂雙角的女人!


    “阿修羅……”輝夜的分身冷冷道,探手抓向衝到她跟前的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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