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見到鳴人忽然出現在時空忍術的領域內,重傷倒地的宇智波申震驚無比。


    同時,同樣在領域之內的宇智波櫻也有些驚訝,她看著麵前出現的鳴人,再看看對麵正用查克拉手臂抓著自己腳邊的宇智波申和白衣少年的青年鳴人,心中疑惑:‘怎麽鳴人的影分身會是他年輕時的模樣?’


    她是將鳴人誤會成青年鳴人的影分身了。


    說時遲,那時快。時空忍術正要運轉,鳴人踢出一腳,就將地上矮矮的這個獨眼獸給踢飛,打斷了它的獨眼正要施展的時空忍術。


    “可惡……”趴在地上流了一大灘鮮血的宇智波申恨恨地道,他知道,一切都搞砸了,他完了。


    他知道此時的宇智波佐助和九尾人柱力很強,但未想過會強到這個地步,居然連十尾最後的分裂物的時空忍術都能夠阻止。


    “把他們抓起來好好審問吧,感覺有不少秘密的樣子。”鳴人彎腰,抓起地上的宇智波申的手臂,將他的衣袖一擼,頓時露出他這條鑲嵌了密密麻麻寫輪眼的手臂。


    鳴人有些反感地皺了皺眉。


    對麵的青年佐助將鳴人踢過來的獨眼獸踩在腳下,聞言點了點頭,看到鳴人將宇智波申手臂露出來的樣子,他先是稍微有些驚訝,接著眯起了眼,低聲道:“這隻手臂……和當年團藏的那隻手臂一模一樣。”


    於是他對鳴人說:“看看他另一隻手。”


    “嗯。”鳴人將宇智波申的左手放下,再抓向他的右臂,但卻抓了個空。他輕“咦”了一聲,發現原來是一隻空蕩蕩的衣袖。


    “嘁。”地上的宇智波申想要掙紮,但卻動彈不得,反倒將牽動了塌陷的胸口,地上的鮮血的範圍又擴散了一點。畢竟櫻哥那認真鐵拳的威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青年佐助遠遠地見了,哼了一聲:“果然如此。”


    “怎麽回事,佐助你知道這個人的情況嗎?”他身後的青年鳴人將腹部的長劍拔出,一股鮮血從傷口中飛濺出來,他疼得呲了呲牙,問道。


    青年佐助道:“當年的團藏的右臂,和這個人的左臂一模一樣,移植了許多的寫輪眼。”他雙眼中閃過一冷光,繼續道,“看來這個人曾經是大蛇丸的實驗體,他的右手被大蛇丸送給了團藏。”


    “團藏……”青年鳴人若有所思,他對這個人的印象並不多,在他接觸木葉實權高層以及後來成為火影的時候,團藏早就被青年佐助殺死了。隻是從卡卡西和綱手的口中聽說了這麽個人,他被稱為“木葉之暗”。


    “你們在那說話的功夫,這個人都已經快死了。”鳴人無奈地對他們說,他腳邊的宇智波申的氣息已經很弱了,地上的鮮血流了好大一灘,浸濕了他的鞋底。


    “我來處理一下。”宇智波櫻如今的醫療忍術絕不在她師傅綱手之下,雙掌上冒出綠色的查克拉光團,俯身下去。


    忽然,她猛地抬頭,看著身邊的鳴人,驚異地說:“你不是鳴人的影分身?”她又扭頭去看那邊青年佐助身後的青年鳴人,剛剛的對話,絕不是在分身和本尊之間會發生的。


    “不是啊。”青年鳴人笑著回答。


    宇智波櫻手上替宇智波申簡單地壓製傷勢,臉卻再次麵向身旁站著的鳴人,麵露詢問。


    鳴人衝她攤攤手:“我可沒說自己是他的影分身吧。”


    “那你是誰?為什麽要扮成鳴人的樣子?”宇智波櫻抬著頭,皺眉問道。


    “要問為什麽的話,因為我本來就長這副樣子啊。”鳴人顯得有些無辜的樣子,嘴角卻有一絲笑意。


    “你把他當成‘從過去而來的鳴人’就好了,具體事情我以後給你解釋。”這時候身為丈夫的青年佐助說話了。


    “也差不多吧。”鳴人嗬嗬一笑,沒有反對這個說法。


    “過去的鳴人?”宇智波櫻又驚又疑,不過出於對丈夫的信任,便壓下心裏的疑惑,很快,地上的宇智波申的傷勢已經被她給控製住,這裏沒有什麽醫療設施,而且也沒什麽必要費那個力氣幫他完全治好……至少讓他撐到木葉是足夠了。


    旁邊的白衣少年隻是受了青年佐助的豪火球,雖然有傷,但無礙性命,因此宇智波櫻也就沒有出手。


    “將他們都帶回木葉吧,交給審訊部。”青年鳴人收回金身模式,吐了一口氣。


    【真是丟人啊,鳴人。】他體內的九尾開口嘲笑自己的人柱力,它能夠感覺到另一個鳴人體內的九尾查克拉。


    “哈哈……”青年鳴人幹笑了兩聲。


    很快,幾人準備回去木葉了。


    青年鳴人分出一個影分身,將那個宇智波申背在身上;鳴人手裏則是拎著那個獨眼獸,也隻有他能夠防止這東西使用時空忍術逃跑了;青年佐助和宇智波櫻並肩而立,旁邊站著莎拉娜和秋道蝶蝶;至於白衣少年,他休息了片刻之後已經恢複了些,至少能夠站起來,不過在鳴人他們幾個人眼皮子底下,他完全沒有想要逃跑的打算。


    紫色的巨人武士拔地而起,將一行幾人籠罩在其中,振翅一揮!


    轟,青年佐助的完全體衝向天空,飛往木葉村的方向。


    路上,鳴人發現在青年佐助和宇智波櫻中間的莎拉娜麵色鬱鬱,青年佐助臉上一如既往地沒什麽表情,而宇智波櫻則偶爾露出自責的神色,於是他忽然開口問道:“小櫻,莎拉娜是香磷的孩子嗎?”


    這一家子的“含蓄”氣氛真是令他難受,索性讓他直接打破好了。


    “啊!?你怎麽會這麽問?”果然,鳴人這麽直接問出來後,宇智波櫻立刻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甚至已經有些生氣。


    莎拉娜臉上顯出激動,但她囁嚅起來,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隻是瞪著眼睛看自己身旁的父母。


    青年佐助看向鳴人。


    “隻是有些好奇……你看莎拉娜的眼鏡和香磷的好像。”鳴人笑了笑。


    莎拉娜忽然緊張起來,她死死地看著自己的母親的表情,忽然生出一股害怕,萬一答案真的是……


    “本來就是香磷的眼鏡啊!”宇智波櫻理所當然地說。


    這樣麽……莎拉娜麵露黯然。


    “真的?那……”青年鳴人本尊驚訝,他是一個神經比較粗的人,莎拉娜的眼鏡就是香磷的這種事情,他自然是沒有發現的。


    “你們都想什麽呢!”宇智波櫻翻了個白眼,接著說,“當時香磷幫忙接生了莎拉娜之後,就把她的眼鏡當做禮物送給了莎拉娜,她怎麽會是莎拉娜的媽媽?佐助是那種人嗎?”忽然,她怔住了。


    “接生?”青年鳴人恍然,他想起當初小櫻生產的時候是在村子外麵,香磷幫她接生也就不奇怪了。雖然小櫻是出色的醫療忍者,但總不至於自己給自己接生吧?


    “你在這裏停頓很可疑啊!”鳴人吐槽宇智波櫻,青年佐助再次看了他一眼。


    宇智波櫻再次橫了鳴人一眼,皺眉道:“我隻是忽然想到,那個死香磷當時送眼鏡是什麽意思?祝莎拉娜近視嗎!”她語氣憤憤。


    “媽媽……”莎拉娜無奈道,這個不是重點吧?但同時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但是她想到了什麽,又問道:“那這個香磷……阿姨又是什麽人呢?”她拿出那張照片,指著照片上站在青年佐助身旁的香磷。


    “你怎麽有這張照片!”宇智波櫻驚呼,一把奪過。


    “我在家裏拿的……”莎拉娜小聲地說。


    “香磷是你爸爸以前在村子外麵小隊的成員。”這個問題就連青年鳴人都能替她解答了。


    “村子外麵?”莎拉娜好奇。


    “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青年鳴人露出一絲微笑。


    “我想聽。”莎拉娜也笑道。


    “回去媽媽慢慢講給你聽。”宇智波櫻將照片收起來,摸了摸莎拉娜的頭頂。


    “好啊。”莎拉娜開心地道,回頭去看鳴人,發現他對自己眨眨眼,莎拉娜不禁露出感激的笑容。


    一旁,背著昏迷的宇智波申的青年鳴人影分身邊上,一直默默站著的白衣少年看向那邊談笑風生的幾人,忍不住露出一絲羨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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