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的直升機從天降落,在海港口掀起了一道道漣漪。


    遊戲、海馬、木馬從飛機中走下,而城之內散發著肅殺之氣,緊緊地注視著武藤遊戲。


    “等你好久了,遊戲!”


    王樣見到神色猙獰的城之內,額頭不禁浮現了汗漬,隨後王樣對著表遊戲傳音道:城之內,他果然被馬利克洗腦了!


    表遊戲看著城之內的樣子,於心不忍:另一個我...為什麽城之內會被洗腦?渢去哪了?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而就在表遊戲和王樣傳音擔憂的時候,木馬也忍不住開口說道:“城之內看起來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啊!”


    海馬看著城之內,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就是馬利克的洗腦麽...”


    王樣兩步上前,對著城之內開口呼喊:“城之內,你快清醒過來啊!”


    城之內聞言,不屑一笑。


    “清醒?嗬!”城之內嘴角上揚,但現在的他,笑容是那麽的可怕:“我很清醒,清醒到可以把你徹底打倒!”


    王樣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對表遊戲傳音道:不行了!他已經完全受到馬利克操縱了!


    表遊戲見到這一幕焦急不已:城之內...城之內怎麽會變成這樣?!可惡!


    城之內陰笑的說道:“遊戲...你沒辦法逃開和我決鬥的!這可是一場一定要有一人喪命,以性命為賭注的決鬥啊!”


    城之內說話間,舉起了手中的決鬥盤,對準了遊戲,


    港口的風是那麽的大,吹得眾人的衣服獵獵作響。


    木馬見到這一幕,咽了一口口水,“哥哥...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海馬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淡淡的說道:“身為決鬥者,管他是同伴還是什麽,隻要擋在自己麵前,就要將其打倒!這就是決鬥者的宿命,如果不這麽做,那就無法繼續前進!”


    “決鬥者的宿命?”木馬一知半解,喃喃自語。


    海馬輕聲低嘲道:你常掛在嘴邊的友情與合作,看樣子都行不通了呢,這場決鬥是你最大的考驗,撒!你會怎麽做呢遊戲,讓我看看你的答案吧!


    王樣淡定的佇立著,眼神很是誠懇,安撫著城之內說道:“城之內,你聽我說!”


    “我期待和你在決鬥都市再戰一場,但前提是,我們都已經成為真正的決鬥者!在那之後,我們再來一場賭上彼此自尊的真正決鬥!”


    “我一直相信,我們之所以能一路贏過來,也是為了遵守那個諾言,但這場決鬥,卻是由馬利克設計的陷阱,這並不是我們曾經承諾過的真正決鬥啊!”


    而在另一邊的葉渢,見到這一幕,心裏莫名的感到疼痛。


    抱歉了城之內...我沒保護好你。


    葉渢很自責,但是現在的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葉渢忍不住在心裏祈禱:遊戲...拜托你了!城之內就交給你了!


    ......


    王樣妙語連珠,語氣真切,但城之內絲毫不為所動。


    隻見城之內默默轉過身子,隨後轉頭對著王樣陰沉的說道:“跟我來吧遊戲,死亡決鬥場就在那裏!”


    “城之內!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麽?”王樣試圖繼續勸解:“渢,你難不成連渢也不記得了嗎?!”


    “渢?哪裏來的跳梁小醜?”城之內語氣不屑,“少廢話了遊戲,趕緊跟我過來吧!”


    城之內言罷,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而就在王樣捏著拳頭憤怒的同時,從身後傳來了馬利克的聲音。


    “沒用的遊戲,無論你再說什麽,都無法避免這場決鬥!”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立馬轉過頭去。


    緩緩走來的,正是被馬利克所控製的杏子,杏子雙眼無神,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


    “杏子?!”王樣見到杏子,眼中的怒意更甚。


    馬利克淡淡的說道:“杏子、城之內,都是我的木偶,他正被我所擁有的憎惡記憶操縱著,哼哼哼哼。”


    “杏子也被洗腦了麽?!”王樣喃喃,神情愈發的難看了起來。


    “遊戲!快來吧,城之內在死亡決鬥場上等的不耐煩了!”


    言罷,被馬利克控製的杏子踱步跟上了城之內,朝著死亡決鬥場走去。


    王樣見狀,隻能緊跟步伐,而海馬和木馬也緊隨其後。


    死亡決鬥場,是一個被木筏所圍成的一個矩形場地,矩形的中間連接著深不見底的湖水,而場地的正上方,有一個巨大的鐵錨。


    “這就是死亡決鬥場麽...”王樣喃喃。


    一旁的杏子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腳銬,隨後遞給了遊戲:“在決鬥開始之前,你們先戴上這個腳銬吧!”


    城之內直接拿起了腳銬,鐵鏈哐當作響,隨後迅速的將其帶上。


    王樣捏著拳頭,也無奈的帶上了腳銬。


    王樣看了看上方被固定住的巨錨,嚴肅的說道:“城之內和我的腳銬都和那個吊著的巨大的錨,鎖在了一起麽?”


    一旁的馬利克開始講解


    “沒錯!這個錨有300公斤!而且這個錨的頂部安裝了爆破裝置!隻要有一方玩家的生命值歸零後30秒,那麽這個裝置就會被引爆!繼而,輸掉決鬥的那一個人,就會被錨的重量墮入深不見底的湖底!”


    馬利克哼哼的笑出了聲,“還有,你可以看看你腳下的盒子!那個盒子記錄著對方的生命值!隻要生命值歸0,那麽這個盒子就可以自動打開,而盒子裏,正是可以打開腳銬的鑰匙!這也意味著,隻要你贏了決鬥,那麽你就有時間來打開腳銬!”


    王樣看著腳下的盒子,凝重給的說道:“無法打開腳銬的輸家...就會跟錨一起沉入湖底...這就是死亡決鬥麽?”


    城之內見狀開口說道:“沒錯!不是你,就是我!哈哈哈!!”


    “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能和你進行這麽危險的決鬥!”王樣捏著拳頭,搖著腦袋想要拒絕。


    “你已經無路可退了!”說話的是被馬利克控製的杏子,而此時的杏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而這個椅子上也有著手銬腳銬,將杏子和椅子固定在一起,而杏子,就是這一場決鬥的裁判!


    馬利克陰沉的說道:“就算你站在這兒什麽都不做那也是不可能的!錨上的爆破裝置可是有限時的!一旦過了40分鍾,錨就會徹底墜落!如果屆時你們還沒分出勝負,那麽你們兩個就一起死吧!哈哈哈!”


    “嘁...”王樣麵色凝重,被逼的說不出話來。


    “好卑鄙啊,馬利克真的不可原諒!”一旁的木馬也附和著說道。


    馬利克嘿嘿一笑,陰陽怪氣的對著王樣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呢,想要救城之內,你隻要輸掉這場決鬥就行了!”


    王樣咬牙切齒的對著馬利克說道:“馬利克...我絕對饒不了你!”


    而此時的海馬麵色也發生了變化,他喃喃自語道:遊戲真的要和城之內進行殊死戰麽,竟然要他們進行這麽殘忍的決鬥,馬利克那個家夥說什麽為了報三千年的仇恨,竟然真的打算殺死遊戲!


    注:在趕來的路上,遊戲已經將自己和王樣的故事告訴了海馬,海馬也知道了王樣的存在。


    木馬見到這一幕,焦急的開口說道:“快去阻止他們啊哥哥!不能讓這種決鬥進行下去了!一定要其中一方喪命...這已經不是決鬥了!”


    此時的海馬也已經留下了汗漬,立馬大聲說道:“我不允許進行這場決鬥,馬利克!我不允許你在決鬥都市為所欲為!”


    而就在海馬說話間,一輛巨大的起重機散發出轟鳴聲,起重機的最上方吊著一個碩大的箱子,而箱子的下方,正是作為裁判的杏子。


    “杏子!”王樣見狀大喊,隨後對著馬利克質問:“你到底要做什麽?!”


    “你們就給我好好看好吧,杏子的頭上,這個吊著這個貨櫃的貼臉上,跟錨一樣裝了炸彈!”


    “納尼?!”王樣驚呼,海馬和木馬也大驚失色。


    而這個起重機的車內,是一個被洗腦了的古魯斯獵人,手裏正拿著一個開關。


    古魯斯獵人臉上滿是殘忍,對著眾人說道:“你們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按下這個開關!而一旦我按下了這個開關,那麽這個重達200公斤的大貨櫃就會掉落砸向這個女人的頭部!”


    “你要卑鄙到什麽程度?”海馬大聲嗬斥。


    “海馬!你就乖乖的待在一旁,觀賞這場精彩絕倫的表演吧!”馬利克語氣陰冷的說道:“對了,這一幕怎麽能沒有觀眾呢?就讓這個杏子的女人也看看你們的生死決鬥吧!”


    馬利克話音落下,杏子的眼神恢複了清明,下一刻,她看到了黑化的城之內和無助的遊戲,大驚失色,但被綁在椅子上的她,根本無法行動絲毫,隻能無助的呐喊。


    而此時的城之內心中的黑暗完全被放大了,內心再無一點光明,見到這一幕,城之內冷冷的笑了起來,隨後開口說道:“對了遊戲!我差點忘了呢,你要葬身海底我倒是無所謂,但你得留下奧西裏斯的天空龍才行!撒,快把奧西裏斯從你的決鬥盤裏抽出來吧。”


    王樣身上凝重,隨後從腰間取下了儲放卡片的腰帶,“神之卡就在裏麵!”


    言罷,王樣將腰帶丟在了地上。


    “aibo,沒辦法了,隻能決鬥了!”


    “另一個我...拜托了!一定要喚回城之內!”


    隨著王樣和表遊戲交流完畢,城之內殘忍的說道:“開始吧,活下來的人就能得到神之卡!”


    “一決勝負吧,城之內!我一定會喚醒你沉睡在心中的羈絆!”


    “少廢話,來吧!我要讓你墮入無盡的深淵!”


    “決鬥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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