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一下:久宇舞彌是一個堅定的甜食黨,因為曾多次自己一人跑到蛋糕店大吃特吃,逐漸成為蛋糕店的一大都市傳說。】


    “這樣嗎?那saber你接下來準備怎麽做?”檢發現自家從者有著疑似未來視的能力之後,衛宮切嗣也想聽聽他對現在的情況有什麽想法。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吃飯。”符淵指了指切嗣背後因為剛才的動靜過來的兩女。


    “切嗣,發生什麽了?”x2


    符淵看著眼前這兩位關係複雜的女性,不得不說還挺默契。


    “沒什麽,隻是剛才嗎,master想看一下我的寶具罷了。”隨後符淵開口向二女解釋道。


    隨後就跑去餐桌上坐著,等待開飯。愛因茲貝倫家族可不是一般的有錢,雖然自己並不用吃飯,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誰願意不吃呢。


    “所以,你就準備給我們吃這個嘛,切嗣。”符淵指著餐桌上的幾個漢堡,有些生氣地看向了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自知理虧,並沒有回答,因為平時他也不吃這東西,隻不過這東西含能量高,並且購買方便。


    “你應該知道,無論是什麽戰爭,身體才是本錢。”符淵義正言辭的說道,神色沒有一絲不自然。


    我看是你自己不想吃才這麽說的吧,衛宮切嗣正準備開口反駁。


    久宇舞彌突然開口說道。“沒錯,我也認為,身體才是戰爭的本錢。”然後看著衛宮切嗣神色正經地說道:“如果非要挑能量高的食物來說的話,我認為蛋糕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喂,喂你剛才喉嚨動了呀,自身是知道久宇舞彌喜歡吃甜食的本質,不過要是以她的胃口來買,對剩餘三人來說還不如吃漢堡呢,於是正準備義正言辭的拒絕。


    愛麗突然插口道:“切嗣,別吃這些東西了,你才剛剛被車撞了,需要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愛麗也有些責怪衛宮切嗣,畢竟,這才剛到這座城市,就開始吃起了這些垃圾食品?難道就是為了圖個省事兒嗎。


    ?符淵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他什麽時候被車撞了,我怎麽不知道,被撞的不是我嗎?


    這下子切嗣徹底無法反駁了,畢竟他自己也知道,漢堡這個東西對身體確實不好,而自己確實就是為了圖個方便。


    衛宮切嗣有些惆悵,想點煙卻在愛麗還有舞彌的注視又放下了回去:“好吧,你們說得對,那我們怎麽吃。”


    就在這個時候,符淵突然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他們四人之中,沒有一個會做飯的,至於女仆。別鬧了,要是有女仆衛宮切嗣他還會吃漢堡嗎?


    所以為了身體的健康誰去買飯呢,然後三人齊眼看向了速度最快的符淵。


    愛麗&舞彌&切嗣:(*?.?*)?人呢?


    “這漢堡味道好像還不錯呀,你們快來嚐嚐!”此刻已經坐在桌子上吃著飯符淵看向了那邊兒有些疑惑的三人。


    此刻的衛宮切嗣不僅臉色有些抽搐,連心情有些複雜,好像重新認識了一下自家的這個從者,這就是騎士的榮耀嗎?突然間想到了他口中所說的那些女武神不會也都是這樣的吧。


    之前符淵還是介紹了一些自己的身世的,所以衛宮切嗣對崩壞世界的大體體係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而因為給符淵治療過的原因,知道他的體質有多麽變態。所以愛麗就直接多了,有些氣衝衝的走到了符淵的身後,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有些生氣的說道:“阿淵!你怎麽可以這樣。”


    “切嗣他才剛,剛……?”怎麽說,愛麗突然想起來好像是撞到的符淵,切嗣被他護在後麵好像隻是受了些衝擊力。


    一旁也準備說話的切嗣,嘴角又抽了抽,這還怎麽說話,愛麗你就是不想讓他去吧?


    發現自己說話明顯有點問題的愛麗也不知道說什麽了,這還怎麽說?於是就在那裏揪著符淵的耳朵,繼續揪也不是,不揪也不是。


    就在這時符淵有些弱弱的開口了:“那個愛麗,今天天色這麽晚了,就湊合著吃吧,萬一我出去的時候,地方從者來了的話,還要白白浪費一枚令咒,不劃算啊!”


    這句話純屬胡謅,愛因茲貝倫家族為了聖杯奮鬥了500多年,這個城堡就是一座不能動的堡壘,哪怕是敵方從者來襲,也能撐上一會,更何況,這裏光是迷陣就不知道有多少,怎麽可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闖進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caster真的來了在觸碰陣法的第一時間,切嗣通過令咒直接給自己發消息不香嗎?


    符淵看著愛麗好像有些動搖,於是又說道:“反正我也不會跑,明天的飯都歸我怎麽樣”


    愛麗聽到這句話之後,想了想,覺得阿淵說的也對,自己似乎錯怪阿淵了?於是鬆開了手,有些歉意的說到:“那抱歉了了,阿淵,不過你要記住你說的話啊!”


    “沒問題,沒問題。”符淵急忙的說到,然後鬆了口氣。雖說不是很疼,可被人揪著耳朵的感覺並不好。至於明天去買飯,那是當然,反正明天自己本來就打算出去玩的。


    一旁的切嗣感覺有些有些不對,可哪裏不對也說不上來,隻是看著麵前的符淵,肯定是他漏說了什麽,不過想了一會,沒想上來,‘算了,不想了,反正不可能害我’


    而一旁的舞彌看著眼前的這場“鬧劇”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saber你怎麽看berserker?”正在吃飯的時候切嗣突然問到。


    “蘭斯洛特嗎,也算是……你詐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的符淵,一臉警惕的看著衛宮切嗣,我覺得,人不能,至少不該這麽狗。


    衛宮切嗣:還說你沒有未來視。


    “那個阿淵,還有切嗣,你們在說什麽?”剛剛狀態和符淵一樣的愛麗,有些疑惑的問到。


    “沒什麽,隻是交流一下情報罷了。”將臉上的表情迅速收了起來,然後平靜的說到。


    一旁的舞彌倒是聽到了他們在說什麽,雖然不明白符淵是怎麽知道berserker的真名的,不過既切嗣沒有在說什麽,她也就無所謂了。


    吃完飯後,符淵有些愜意的躺在椅子上,然後看向愛麗問到:“對了,你的車壞了,你明天還要去玩嗎?”


    “當然要去了,我又不是隻有那一輛車。”愛麗聽到這句話之後瞬間接道。


    然後符淵在心裏給自己比了個大拇指,自己隻要和愛麗一起出去,以愛麗的性子,不玩到晚上根本不可能回來,那麽自己為了愛麗的安全,就不可能回來給他們送飯了吧。


    計劃通!


    隨後盡量平息下來自己臉上的表情看向衛宮切嗣平靜的說到:“那麽,我們來和核對一下情報吧!”


    衛宮切嗣確實回想著剛才符淵和愛麗的交流,終於明白了哪裏不對,愛麗幾乎沒有看到過外麵的世界,自己總不能狠下心來找他再抽空回來給自己送飯吧。真有你的啊。saber!不過倒也沒有計較,畢竟自己明天也不準備一天都呆在屋子裏。


    然後符淵也沒注意切嗣的表情,就繼續說了下去:“berserker真名是蘭斯洛特,亞瑟王手下圓桌騎士的一員,至於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能是召喚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本來就是狂階的他,變得更狂了,那麽你們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嗎?”


    連為什麽狂化的都知道嗎,真不愧是你呢,saber,衛宮切嗣感覺這次聖杯戰爭的勝率又大了幾分。


    看著好像進入某種狀態的衛宮切嗣,符淵眼角抽了抽,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叫迪化吧!


    “那個阿淵,你是怎麽知道berserker的真名的?難不成你也是亞瑟王時期的人嗎。”雖說是疑問句,不過愛麗卻是以十分肯定的語氣說了出來,畢竟這樣才合理嗎,以阿瓦隆的奇跡性,召喚的肯定是與阿瓦隆有關聯的人,而阿淵一定是那個時代的人。


    這樣一切不就都合理了嗎。想到這裏,愛麗不禁給自己點了個讚,以前剛結婚的時候,切嗣還嫌棄自己笨,其實我聰明的一匹的。愛麗已經完全忘了符淵之前介紹過自己是異世界的人,不過就算想起來,以愛麗這個狀態,也會自圓其說吧。


    而一旁的舞彌看著難得漏出一絲微笑的切嗣,有看向突然大笑起來的愛麗,一臉疑惑,自己這是落伍了?


    符淵:???“你們是真的有病吧!”


    平靜下來了想要爆粗口的心情,然後有些無奈的繼續補充到:ncer,真名迪木盧多,身上的兩個寶具,一個是破魔的紅薔薇,作用是能破除絕大多數魔術,另一個寶具就比較難對付了,那個寶具叫必滅的黃薔薇,作用是被黃薔薇傷到的地方無法複原。”


    “很難纏的寶具,有什麽解決的辦法嗎,saber”衛宮切嗣聽到這裏,有些迪化的心情也很快恢複,無法複原這可是個麻煩的東西啊。


    “還好之前阿淵你沒被那把槍打中,要不然就麻煩了。”愛麗這才明白之前的打鬥有多麽凶險。


    “不過也不用擔心,解決的辦法很簡單,打碎那把寶具就好了,或者殺掉用寶具的從者。”符淵沒直接說迪木盧多,畢竟這一次有這berserker這個變態在,啥事都有可能發生。


    “還有,我強調一下,我隻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知道的這些。”看著衛宮切嗣和愛麗逐漸正常,符淵趕緊補上了一句。


    就在符淵準備繼續說其他從者情報的時候,舞彌突然想到了什麽,然後插了一句:“assassin可能還沒死,我之前在暗處狙擊的時候,看到他了,不過因為我在製高點,所以他沒有發現我。”


    聽到這句話有些沉默的衛宮切嗣看到了一點兒也不意外的符淵。


    衛宮切嗣突然間大聲說道:“還說你沒有未來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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