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胡雪飛對父親所說的,阿力士先生很輕易的就答應了胡雪飛請假的請求,,同時也告誡了胡雪飛,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胡雪飛很真誠的點了點頭,向阿力士先生發誓,自己再也不會在場上與他人發生這種頭腦發熱的事情了。


    告別了阿力士先生之後,胡雪飛來到了霍裏昂的辦公室,自從胡雪飛被足協禁賽之後,胡雪飛終於有了一個不錯的理由拒絕了霍裏昂的每日接送。今天,胡雪飛過來請假,來得比較早,想著既然來了,那就不要等下午再交代的想法,敲響了霍裏昂的辦公室大門。


    “請進。”


    正巧霍裏昂也在辦公室,並沒有讓胡雪飛沒有白來一趟。


    “嘿,霍裏昂,是我。”胡雪飛沒有進屋,而是從門外探出腦袋,看看今天霍裏昂的心情咋樣。


    霍裏昂看到來人是胡雪飛,馬上從座椅上起來,對著胡雪飛是一通指責,“禁賽就算了,還請假把球隊交給我來帶,胡,你在幹些什麽?”胡雪飛請假的信息,老胡老早就在手機上告訴了霍裏昂,當時,胡雪飛沒敢看霍裏昂的來信,用腳拇指想,都知道霍裏昂是在臭罵胡雪飛。所以,胡雪飛隻是發完信息就把手機給收了起來。


    “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趁著聖誕節回一趟家嘛。”胡雪飛死皮賴臉的纏著霍裏昂,反正通告馬上就會出來,霍裏昂不想接受也不行了。


    “你可輕鬆了,那我怎麽辦?我對執教球隊一點經驗都沒有,這半路上道,你也不怕成績翻車嗎?”霍裏昂埋怨胡雪飛。


    “好了,好了,現在我不是隻是禁賽半年嘛,好過我當初設想的被足協踢出西班牙好多了。”胡雪飛不忍看霍裏昂怨婦一般的眼神,隻好四處張望,故作輕鬆,向霍裏昂安慰道。


    “你這一個月的假期到是可以輕輕鬆鬆的遊山玩水了,下麵幾場比賽怎麽辦?我現在對該怎麽布置戰術,怎麽針對性的下手,我都無從下手。”


    “不會吧,你不是考過了教練資格證書了嗎?這些事情不是應該很輕鬆嗎?何況這幾場比賽都沒有什麽實力強勁的對手,按照球隊的硬實力都可以贏他們,何況現在球隊士氣那麽高漲。”


    麵對胡雪飛的質問,霍裏昂恬不知恥的直接說道:“考試作弊了,所以拿到了證書。”


    胡雪飛:“.......................”


    霍裏昂也不管胡雪飛什麽反應,攤手在胡雪飛麵前,“總之你要給我想辦法,不然我也請假罷工。”


    你怕是不想幹了吧。


    看到霍裏昂那麽不要臉的樣子,胡雪飛都覺得自己有點後悔當初把球隊交到這個人的手裏。無奈之下,胡雪飛隻好從包裏拿出自己隨身的戰術筆記本。


    “正好,我缺席的這幾場比賽,我都用新的戰術筆記本記錄了自己的想法,但也隻是一個大概,並沒有詳細的去布置,往後的工作交給你了。”


    胡雪飛把筆記本掏出來遞到霍裏昂的手裏,“我能幫你就那麽多,我都沒想到你那麽不靠譜啊,跟了我也有幾年了,咋一點都沒學到東西呢?”


    霍裏昂樂嗬嗬的接過胡雪飛遞過來的筆記本,滿臉春風得意。“學到了啊,但是賴得用而已,我隻是想好好當個進攻戰術技術教練,並不想當一名主教練,這樣的工作量太大,而且休息時間也大大壓縮了,這樣不好。”


    霍裏昂解釋的頭頭是道,可胡雪飛聽到耳朵裏,就是霍裏昂賴,胸無大誌,一堆缺點在霍裏昂的身上浮現。、


    胡雪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好說霍裏昂什麽,這是他的理想工作狀態,既然如此,那胡雪飛隻能順著霍裏昂走。


    又和霍裏昂侃大山,一會,胡雪飛想起什麽,問霍裏昂:“下午我就不去見孩子們了,你和他們說幾句基本情況就好,我估計他們都知道我禁賽的消息了。”


    霍裏昂點了點頭,“那你下午就走嗎?”


    胡雪飛:“沒有,明天的飛機,我下午去看一下霍夫雷,這麽多天了,我也得去探望探望他了。”


    霍夫雷在賽場上被巴塞羅那u19右後衛布拉沃鏟傷之後,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也是腳踝傷勢,需要休養十來周。


    腦海中浮現出霍夫雷在場上握著自己的腳,痛苦的不停在草地上打滾的樣子,心中怒火洶湧而出,“別讓我再碰到丹尼爾他們,下次,我會在場上讓他們在肉體上,在精神上感受到更巨大的恥辱。”


    “行了,胡,下次碰到再說吧,這次你已經讓丹尼爾肉體上受到很大的刺激了。”霍裏昂想起被胡雪飛揍得躺在醫院三天的丹尼爾,不禁啞然失笑。


    胡雪飛也是想到了豬頭一樣的丹尼爾·席爾瓦,總算是心中有點欣慰,也不枉自己禁賽半年,不過好像還是自己損失大點。


    ........................


    胡雪飛道別了霍裏昂,在街邊來了一個果籃之後,就來到了醫院。通過幾位好心的護士提醒之後,走錯了幾個病房才找到霍夫雷。


    霍夫雷的右腳已經被搭上了石膏,動彈不得。


    現在時間正好是正午過幾分,霍夫雷的母親維多利亞女士正巧提著午飯來到醫院。


    “嘿,霍夫雷,感覺怎麽樣?”胡雪飛看著霍夫雷打著石膏的右腳,雖然心痛,可還是強打笑容,陽光的麵對霍夫雷。


    霍夫雷原本看著自己手上的右腳,滿臉陰霾,整個人低沉得讓她的母親心疼不已。聽到胡雪飛的聲音,霍夫雷原本陰沉沉的臉色,總算是浮現出一點笑容。


    “boss,您好。”


    胡雪飛走到霍夫雷身邊,從周圍找了一張椅子後,就做在霍夫雷一旁。


    “你好,主教練。”霍夫雷的母親見自己兒子的足球主教練探望,立刻起身向胡雪飛打招呼。


    “您好,女士。”胡雪飛向維多利亞女士打了招呼後,看著霍夫雷那被厚厚石膏包裹著的右腳,沉思許久。


    見胡雪飛盯著自己的右腳,霍夫雷臉上一絲的笑意也消失不見。


    突然,胡雪飛大笑了一聲:“哈哈。”


    霍夫雷和他的母親維多利亞女士都被胡雪飛這莫名其妙的大笑給驚訝到,維多利亞女士更是沒有想到自己兒子的主教練會因為自己兒子的受傷而開懷大笑,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霍夫雷,你知道我十年前獨自一人來到西班牙來追求我的夢想吧?”


    霍夫雷不解胡雪飛為什麽會這麽問,但是自己的boss十年前獨自一人闖蕩西班牙足壇的事,他也是知道的,這也是霍夫雷佩服胡雪飛的地方,換做他自己,他沒有勇氣和膽色去做。


    霍夫雷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那你知道我在沒有看到曙光的那些困難的時光裏,是怎麽緩解自己內心和鼓勵自己的嗎?”胡雪飛緊緊的盯著霍夫雷,而霍夫雷被胡雪飛盯得發毛,搖了搖頭,告訴胡雪飛他並不知道。


    “是笑容,痛苦的渡過一天和滿懷笑容的渡過一天,那種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即使知道前路黯淡無光,可心情開懷,總是能讓我的困難迎刃而解。”


    霍夫雷若有所思的看著胡雪飛,然後又看向自己受傷的右腳,硬生生的在臉上擠出笑容,“是這樣嗎?boss。”


    胡雪飛:“.................”你這笑得也太勉強了吧。


    胡雪飛從包裏掏出一本笑話雜誌,“來,多看看笑話,多笑一笑,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就樂觀的去麵對。”


    霍夫雷接過雜誌,哭笑不得:“教練,其實,你應該學學怎麽去安慰人。”


    胡雪飛摸了摸下巴,煞有其事的沉思:“是嗎?還是沒效果嗎?果然,這套安慰人的話,隻有霍裏昂這個傻子才會被我說的痛哭流涕呀。”


    噗呲,終於,霍夫雷被胡雪飛給逗笑了。


    “誒,對咯,笑笑多好啊,多麽俊俏的少年啊,別再陰沉著臉了,何況我也幫你報仇了,巴塞羅那u19主教練都被我揍進醫院了。”胡雪飛看到霍夫雷終於是露出笑臉,心裏大喊一聲大功告成。


    “嘿,我的boss,你是怎麽敢去毆打別人的主教練,我連想都不敢想。”霍夫雷想到自己的boss去毆打別隊的主教練,就感覺匪夷所思。


    “哈哈哈哈”胡雪飛大笑的敷衍了霍夫雷,今天來的目的達成了,再去深入研究胡雪飛揍人的行為,連胡雪飛都感覺有點臉皮掛不住。


    下午2點過一刻,胡雪飛從醫院出來,告別了霍夫雷之後,他就打算回家收拾行李,明天,就是他胡雪飛回家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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