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這小丫頭,的確不識好人心啊,為夫供你吃,供你喝的,你還騙為夫,竟然敢瞞著別人, 私自上了花轎!”


    秦文遠一邊收拾一些東西,一邊回頭笑道,“再說一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上了花轎的?!”


    “安安……安安……”


    葉安安聽到這句話,差點又想哭了起來, 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又驚又怕!


    不過, 她心中卻忽然冒出了一絲絲的古怪,似乎夫君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絲笑意!?


    “好吧,你現在不肯坦白,對吧?那我等把你押回葉家村之後,再讓你坦白,你想乖乖的回葉家?為夫告訴你,不可能的。”


    “騙了為夫,哪有那麽好的事情,等回到葉家村之後,就是酷刑伺候!”


    秦文遠把行李轉成了一個袋子,回頭笑道,“安安,你哭也解決不了問題,為夫勸你最好還是別哭,先說原因。”


    葉安安心中害怕又古怪, 手中的糖畫也不敢吃了,偷偷看了他一眼, 隻覺得心中慌張,憋紅了臉, “安安……安安是仰慕秦少爺,……所,所以才……”


    “嗯?仰慕我,所以才偷偷上了花轎?”


    秦文遠把包裹拿起來,走過去,從她手中搶過一根糖畫,泯了一口,笑道,“如此說來,更是罪大惡極,必須押回葉家村不可。”


    葉安安被嚇住了,呆呆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不管如何,反正不可能讓你自己回去葉家村的,你若是獨自回去,為夫沒了人證,怎能和葉家村談判!!”


    秦文遠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葉安安試探性反抗了一下,發現夫君拉的很緊,隻好任由他拉著走了。


    “我們先回秦家村,回去整理一下東西,整理完就一起回去葉家村!”


    說罷。


    秦文遠拉著低頭的小丫頭,連夜趕回秦家村。


    新官上任,本該待在望水鎮,好好了解鎮子情況,才是最應該的.。


    可秦文遠選擇先處理家事。


    在他看來,家大過於一切。


    必須得把這件事徹底解決了,才有心思處理其他事情。


    至於在處理過程中,有人責罵他玩忽職守,秦文遠也毫不在意,大不了,官職不要了,嚇唬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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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秦家村。


    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已是入夜。


    天色過晚,秦文遠隻好想著明天帶小丫頭過去。


    為了避免小丫頭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逃跑,秦文遠還用根繩子,把他和小丫頭的手綁在一起。


    或許覺得還不夠保險,秦文遠愣是一整夜沒怎麽合眼。


    直到淩晨四點左右,實在熬不住,又看到小丫頭略顯安穩的呼吸聲,匆匆睡著。


    大概是早上十點左右,天已經完全發亮,秦文遠醒了過來。


    拉了拉繩子,從繩子彼端,看到還在睡覺的小丫頭,鬆了口氣。


    還好,


    安安她不至於愚孝。


    秦文遠笑了一聲,看著旁邊火爐裏麵的木炭,發現已經快要熄滅,於是從旁邊拿起一些木炭,放在裏麵繼續燒。


    今天要帶東西去望水鎮,順便去解決一下葉家的問題。


    皆時。


    到了葉家,葉家要做什麽,他多少能夠猜到,以前他或許會覺得葉家有點難對付,畢竟是葉家村首富,但是現在已經不用擔心了。


    最終,還是要解決明不正言不順的問題。


    要堵住外麵的人的嘴巴!


    發脾氣不會產生什麽大作用,隻會敗壞自己的名聲。


    所以,要想一個好辦法解決!


    放好木炭,


    在床邊找了找,想要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卻發現昨晚丟在地上的東西,早已經不在地下,而是放在旁邊,放的整整齊齊。


    秦文遠回頭朝著被窩裏麵看了一眼,不由笑了一聲。


    小丫頭……早上醒來了一次,還偷吃了一塊沒有吃完的糖畫,順便打掃了下屋子。


    不過她估計有點累,秦文遠也不打擾她。


    悄悄地穿好衣服起床,推開門,走到外麵的雪地中,打算鍛煉一下身體。


    當推開門,一股股冷氣從外麵襲擊而來,秦文遠瞬間感覺自己全身神清氣爽,無比舒服。


    “文遠哥,文遠哥!你醒來了!?”


    剛剛想要扭一下腰,忽然看到一個人,匆匆忙忙的從對麵跑過來。


    秦文遠愣了一下,這個人年紀不大,跟他相仿,名字叫做秦文雲,是三叔公家的親戚,也是他們秦家的一份子。


    “醒了,怎麽了?這麽匆匆忙忙的。”


    秦文遠詫異問道,這人不經常來找他。


    秦文雲掐笑說道,“是三叔公他們,讓我來喊你的,咱們秦家村門口來了一大群人,據說是葉家的人來了,抬了好多東西過來。”


    “葉家!?”秦文遠瞬間眯了下眼睛。


    他們來了,挺好。


    他不去找他們,他們反而過來找他了。


    “正是!!”


    秦文雲急忙說道,“所以,三叔公他們,讓我喊你過去,主持大局,據說跟你的終身大事有關。”


    秦文遠臉色冷了下來,說道,“我知道了,你過去讓他們等一等吧,我待會兒再過去。”


    “好!那文遠哥,你記得快點,我這就過去回複三叔公。”


    秦文雲應了一聲,急忙朝著外麵走去。


    秦文遠也不管他,轉身走進屋子,朝著小丫頭看了看。


    這小笨蛋,也不知道是不是頭豬,昨晚早早睡著,此時還在沉睡中。


    秦文遠淡然一笑,見她還沒有醒,於是拉了拉被子,重新蓋在她身上。


    又取出筆和紙,寫了一張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鎖好房子的門,朝著外麵走去。


    然而走到一半,恍然發現自家小笨蛋不識字,又回去匆匆畫了幅圖,告訴她自己已經出門,這才離開。


    此時,還不知道葉家來做什麽,但是無論做什麽都不重要。


    先過去看看再說。


    秦文遠趕了過去,當他來秦家村村口時,隻見村口處,已經擠了好大一堆人。


    有一些夥夫,正抬著一些擔子放在地上。


    還有一堆人,對著這些夥夫和擔子議論紛紛。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大轎子,在轎子上貼著喜慶的大青大紅。


    似乎看到秦文遠過來,站在人群另外一邊的三叔公,急忙喊道,“小遠,你終於來了!快過來這邊看看!!”


    秦文遠抬頭看去,見秦大勇他們也在。


    除了他們之外,還出現了一個中年人。


    這人大概四十歲年紀,肥頭大耳,大腹便便,身上穿著一身青色藩竹長袍,八字胡,一張圓圓的發福的臉上嵌著一雙黑色的小小眼睛,顯得非常市儈,又顯得非常狡猾。


    秦文遠認得這個人,葉家村,葉天賜。


    也就是他名義上的嶽父。


    “哈哈,秦賢侄,許久不見,許久不見,終於等到你了!!”


    葉天賜一看到他,便哈哈笑了一聲,立即把那兩片胡子都吹了起來。


    秦文遠對這個人沒有絲毫好感,眯了下眼睛,說道,“是許久不見,也不知道葉家主忽然來到秦家村,有何貴幹?”


    葉天賜聽他語氣不客氣,不由眯了下眼睛,掐笑道,“今日,我自然是過來看望看望秦賢侄你。”


    “前幾日,大雪封城,再加上疫病傳播,官府鎖住了管道,所以人心惶惶,曾經發生了許多我等都未曾預料到的事情,所以此時,我自然是過來給你賠禮道歉,秦賢侄請看,這邊是你們村長秦安許給我們葉家的聘禮,如今我們葉家如數奉還!”


    秦文遠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那轎子,也不知道那轎子裏麵坐著的是誰,但已有猜測,繼續問道,“為何要奉還我秦家的聘禮?”


    葉天賜急忙笑道,“秦賢侄,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必秦賢侄一清二楚,但是其中還有一些緣由,我想秦賢侄恐怕還不知道,如今我等過來,自然是為了跟秦賢侄解釋解釋冒名頂替之事,並非我等所願,而是事出有因。”


    秦文遠猛的抬頭,冷冷的盯著他,“事出有因?”


    葉天賜有些驚慌,急忙掐笑說道,“正是如此,原本一個月前,我就已經打算派人跟秦賢侄解釋清楚,但是沒有想到疫病傳播,官府鎖道,所以沒有機會。”


    “如今疫病被秦賢侄解除,我等才終於找到了一些喘息時間,過來尋找秦賢侄你,那葉安安過來,並非我等授意,乃是她自作主張,不知……”


    他想要繼續往下說,但是忽然看到秦文遠眼神一厲,冒出了滲人的眼光,仿佛要穿透他靈魂一般。


    葉天賜心中,覺得大事不好,急忙硬生生的刹住了口。


    “不知所謂!!”


    他急忙轉口說道,隻覺得自己額頭冷汗滾滾,硬著頭皮說道,“秦賢侄,此事大有緣由,其中內因極多,要怪,肯定要怪葉安安這丫頭。”


    “她在葉家村之時,曾經偶然見過秦賢侄一次,從那時起,她便對秦賢侄朝思暮想,紅豆相思、念念不忘。”


    “由此,才發生了冒名頂替之事,等我等知道此事之時,她已經被送到了秦家村,為時已晚。”


    “秦賢侄,此乃內因,你放心,今日我遣人過來,就是為了把她押回葉家,刑法伺候,再向你秦賢侄賠個不是。”


    說完,葉天賜小心翼翼地看著秦文遠。


    以前秦文遠沒權沒勢,又沒錢,還沒了爹娘,他沒放在眼裏。


    哪怕有錢了,也沒在意。


    畢竟商人地位最低。


    可是秦文遠獲得了官職,還是很特殊的巡按禦史,這就很可怕了。


    再加上,此次疫情是由秦文遠解決,秦神醫之稱,由陛下和太子親自賦予。


    解決了千古奇難之症,秦文遠必將名留青史。


    葉家何德何能,可以與這類人為敵啊!!


    如今秦文遠當了巡按禦史,又是秦神醫,草民一朝得勢,估計會意氣風發,找以前對他不敬之人麻煩。


    所以葉天賜,才匆匆忙忙的趕過來。


    他相信,隻要運作的好,秦文遠絕對會同意他提出來的條件,畢竟按他看來,二女兒葉雪晴遠遠比葉安安優秀得多。


    即便是這件事情之後。


    葉安安回到葉家,隻有死路一條,他心中也並不在意。


    那妖女,又不是他親生的,還讓整個葉家黴運連連,早就該死,哪裏有當禦史夫人這等福氣!?


    秦文遠看著他,不說話了。


    心中隻覺得一陣陣怒火中燒。


    若是他沒有說出後麵幾句話,


    秦文遠,或許還沒有那麽惱火。


    畢竟,一切都可以談,以後可能還得做親家,不會鬧到那麽不可開交。


    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


    如此雲淡風輕,若無其事。


    葉天賜生在大明,他很清楚如果葉安安被押回葉家之後,會遭遇什麽,隻會是死路一條。


    但是,他還是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讓秦文遠無法想象,這就是小丫頭的父親。


    怪不得,小丫頭一直都不想回葉家!!


    這葉家,實在太絕情!!


    小丫頭,他自己都不忍心欺負,怎麽可能送她回去送死!


    秦文遠眼神變得冰冷。


    “原來如此,我就說葉家,不可能如此不仁。”


    “是啊,我就說都是掃把星害人,要不然前一段時間,秦家村怎麽會有疫病,還好秦神醫沒有碰她!!”


    “早就應該如此了,不過現在過來也不晚,至少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妖女確實應該押回葉家,不然恐怕會敗壞秦神醫的氣運!!”


    此時,周圍圍觀的人,都不由議論紛紛了幾句,讓秦文遠更加怒火中燒。


    似乎看到秦文遠不說話,葉天賜急忙繼續說道,“秦賢侄,你可知葉安安現在在何處?”


    “你放心,你的一切損失由我葉家承擔。”


    “此次過來,我等不僅僅要把葉安安押回葉家嚴家看管,而且,已經重新把雪晴送過來,與秦賢侄成婚,定了那三媒六聘,三書六禮,我葉家並非對秦家不仁……”


    “真應該如此!!”


    “就是!!”


    “哈哈,早就應該成人之美了,聽說葉家二小姐,素有才女之名,如此這般,才配得上我們秦禦史啊!!”


    周圍又冒出一個聲音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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