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玉的宅子坐落在郊外的凰山的鳳城,與紫荊城有些類似都是別墅群。獨門獨戶獨院,每幢別墅之間都有一片綠化帶隔開。尤其是明軒玉的宅子,方圓百米之內都沒有別的建築。雖及不得南宮珞莘在那個時空的宅子,可就這種地段來說真是奢侈得可以了。但誰讓人家便是這片地的開發者呢。


    南宮珞莘到的時候,先前埋伏的人報告說並沒有看見有人從裏麵出來。


    “你們怎麽看?”


    眼前這幢別墅除了豪華一點,與普通的別墅無異。若那人還在這裏的話怎麽可能不做些防護。


    “沒有異樣,並且感覺不到時空鐲的氣息。”寒白冷冷道,一手拽著欲向前衝的南宮羽。“等會,跟在我後麵!”


    撇嘴,討厭這個男人!


    三人站在門口直接縱身一越翻過了三米高帶著倒刺的鐵門,穿過一個小型噴水池。一幢深灰色尖頂的歐式建築立在三人麵前。


    “這房子不錯,咱把它搬回去吧。”南宮羽一眼相中了那尖尖的頂。


    “有血腥味。你還要麽?”


    “騙人!”對寒白的話南宮羽是完全不信的。


    “是真的。”開口的是南宮珞莘。“我去看看。”說完便一腳踢開了那虛掩的大門。


    “要看就看,搞這麽大動靜幹什麽。這不是逼得我們也看看麽?”南宮羽對南宮珞莘那一腳意見很大,破壞了這麽好有建築。


    在外麵裏還沒有感覺,但一進這裏便覺得太安靜,太過安靜,安靜得不尋常。南宮珞莘走在前頭,諾大的客廳光潔的地板上血跡斑斑。


    “莫無。”疑惑地念出了那用血寫出的兩個字看著寒白。


    莫無。突然間寒白了然了。兩個大字中間躺著的北堂愛割喉而死,喉間的傷口還有絲絲腥紅的血流出,想是剛走沒多久。(.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要再看看嗎?”沒有任何爭鬥,就算割喉而死都沒有血液飛濺的痕跡。除了地上那碩大的莫無字。別的地方竟沒有沾上一滴血。


    “不用了,回去。”轉身牽起南宮羽的手。“回去我給你造幢一樣的房子。”


    本來不大樂意被他牽著,擋住眼前的血腥。他又不是女人,再再說了比這更血腥的場麵都見過。但後麵那句話他喜歡。“一模一樣的。”


    “是!”


    “南宮珞莘,走了!”被寒白拽著也不忘仍在原地不動的南宮珞莘。


    “莫無。是個人名嗎?”


    “是!”


    時空鐲那個特殊的存在。像根刺梗在心中難受得很。莫無?


    上次本應該來看南宮堯林的李天知沒來,又被南宮珞莘睡了二字,擋了所有人的遐想。這會趁著南宮珞莘出門的當口。三人敲響了李天知家的大門。


    南宮堯林在前,許莘在後,南宮敏成被許莘拽住。


    開門,見竟是之前從他眼皮底下逃脫的老頭。一個字沒說啪一聲把門關了個嚴實。


    盯著那緊閉的房門,許莘一頭霧水。“爸,怎麽回事?”


    “嗬嗬,那個……好像有些誤會。”說完又硬著頭皮敲門。


    門內。


    “誰啊,嚇死這樣!”關好門後直奔許淩如的房間順便又把許淩如的房門給反鎖了。


    “那老頭,北堂明揚手底下的老頭。還帶著一男一女來了。”迅速往被子裏鑽去。她慶幸今天是周末不然她得一個人在家裏。


    “真的?”許淩如現在是聽到北堂二字就色變。


    “我還能騙你啊!”從被子裏探出頭不客氣地回敬許淩如。(.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聞風色變的許淩如將桌子凳子什麽的全部堆到門後。掏出手機給南宮珞莘打了個電話。


    “北堂明揚?”


    “天知說的。”


    一手接著電話一手握著方向盤。“現在先打開電腦,將你們門口的監控攝像調給我,我一會就過去了。”


    “監控?我們沒裝監控啊!”對著電話詫異道,看著李天知迷茫著。


    電話那頭的南宮珞莘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那房子是他找人故意租給她們的,監控自然是他偷偷裝的。


    一把奪過許淩如手中的手機,“南宮珞莘。你什麽時候在我們房子裏裝監控了!”


    “知兒,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南宮珞莘有些憋屈。嘀嘀兩聲,北堂明揚的信息過來了。他沒有安排任何人找李天知麻煩。


    “這個問題很嚴重。你要是在衛生間裝攝像頭那不就,裝沒裝!”突然想著,李天知更加窩火了。自己原來一直生活在別人的監控下麵。“你侵犯我的隱私權!”


    “知兒。”南宮珞莘無奈。“右邊牆上那幅畫後麵有個白色按鈕。按下去能把監控電腦調出來。先將畫麵傳給我先,等會你想怎麽處置都行,好不好?”


    眼裏還冒著火,但還是照著他的話做了。


    看見傳回的畫麵竟然是自己家的老老頭子,老媽外加老頭子。頓時哭笑不得。


    幾分鍾後,許淩如將門打開了。李天知卻仍堅持窩在房間不出來。


    “伯父,伯母,爺爺。喝茶。”站在三人麵前,許淩如完全不知道將自己的手腳往哪裏放。這三尊大神啊!


    “你便是許淩如吧?生得真是漂亮呢。”女人跟女人開始攀談起來了。


    笑著,點頭。“哪裏,伯母才年輕漂亮呢。”


    許莘是個直性子,做不來拐彎的事。“還有個丫頭呢。剛還是她開門來著,被我們嚇得不敢出來了?”


    還想虛與委蛇一番的許淩如也沒想到這才兩句話就直奔主題了。吱吱唔唔地不知道說什麽好。心裏盤算著南宮珞莘到底什麽時候到啊,李天知是不能抱希望的。


    門內的李天知並未像許淩如所想的窩在被子裏當烏龜。相反是很精神地站在鏡子麵前整理妝容。頭發亂亂的,梳!衣服皺皺的,換!臉色暗沉的,不能上妝。捂臉,歎氣。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也不清楚為什麽突然有些地意。五分鍾後,開門了。


    沒想到李天知會出來的許淩如一張嘴張得忘記合上了。


    “爺爺,伯父,伯母。”上前朝著三人微鞠了個躬,除此之外她真想不出做些什麽說些什麽好。她無父無母,也從來沒人教過她在長輩麵前要如何說話,手腳要放哪裏。


    相比兩個男人,許莘見著李天知倒是自在得很。眼睛也瞄向了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不愧是她兒子下手真是老快老快了。笑著起身拉過李天知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與南宮敏成中間,又對著左右兩男人喝道:“去,坐邊上的椅子上去。我跟我兒媳婦聊聊。”


    南宮敏成乖乖地去了,南宮堯林卻僅僅隻是起身然後坐在了剛剛南宮敏成在的位置。笑嘻嘻地說:“孫媳婦啊,還記得我老頭子不?那婚紗我拿給我另外一個孫女改去了,真想早點看到你穿婚紗的樣子啊。我曾孫子還好不?”說著眼也瞄向了李天知的腹部。


    一個兩個的,李天知有些不知所措。看著許莘看著南宮堯林,張著嘴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倒是許莘將李天知往自己身邊拉了下,又不客氣地對南宮堯林說:“爸,如果不想小莘莘削你。就客氣點,眼睛不要亂看,你要知道小莘莘可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尊老的,再再說,雖說小莘莘上次放過你了,可難保你哪天觸了他眉頭又往事重提了。”


    小莘莘……聽見許莘左一個小莘莘右一個小莘莘。她傻眼了,那人還有個這麽……可愛的名字啊。臉有些不自覺在抽了。


    “兒媳婦啊,你不知道啊,小莘莘小時候老可愛了。今天婆婆第一次來也沒帶什麽東西,就帶了些小驚喜給你瞧瞧。”說完手伸向自己的包,又橫了一眼南宮堯林。“爸,去邊上玩去!”


    南宮堯林卻跟個老頑童似的一動不動不說看著許莘已抽出一個角的東西頓時湊起了熱鬧。“你竟然還有?”


    “爸,別瞎鬧,你知道我藏這東西藏得多辛苦不。還好小莘莘不在,不然就算我是他媽也吃不了兜著走。”許莘說得是一臉謹慎,並且完全沒注意到南宮敏成警告的眼神。


    由於她們是背對著門,而沙發與門還閣著一個飯廳,自然沒看到已經進門且一臉鐵青的某人。南宮敏成卻是看見了也不敢說。


    “媳婦啦,瞅瞅。看看我們家小莘莘小時候多可愛啊。”


    接過,像所有富人家的獨生男孩子一般,都會有的女裝照。看樣子應該是不到兩歲。五官雖然沒長開,但和麵皮下的南宮珞莘倒是一個樣。一身雪白色蓬蓬公主裙。短短的頭發仍是被人才地紮了兩個衝天羊角。一臉吃癟的表情,她很好奇這是在什麽情況下拍的。


    “如果不是生孩子太痛了,我肯定再生個女兒。好想在要個女兒啊,以後你就是我兒媳婦兼女兒。”許莘一臉豪氣地輕拍著李天知的肩,完全不知危險就在自己身後慢慢靠近。


    “伯母,話說為什麽隻有這麽點大的時候的照片啊,再大一點的沒了?”不得不說南宮珞莘這張臉真是男女皆宜,難怪長大以後再不用真臉了。不然堤防女人的同時還要堤防被男人給撲了。雖然撲他要很有勇氣,但色字當頭,誰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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