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娟子對自己的態度當了真,而且做出一副要全心全意保護女孩子的樣子,牛大山就有點哭笑不得了,說:“娟子,我看你是真夠單純的,你是更了解她還是更了解我?還一副胳膊肘往外彎的架勢了?我可是真的不是在空穴來風地冤枉她!”


    娟子嘟嚕著嘴說:“我不管,反正你要欺負她我就是不答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我說過我要欺負她了嗎?你又憑哪點證明我有欺負她的企圖了?真是……”


    “你沒有這樣的企圖她怎麽會見了你就像耗子見了貓似的?她咋就不躲著我和我媽呢?”


    “跟你說不清楚……”牛大山有點失去耐心了。


    這時,牛大山的二姨從外邊走了進來,見娟子和牛大山在鬥嘴,說:“你們兩姊妹在吵啥?還嫌家裏的事情不夠亂的?”


    娟子惡人先告狀地說:“是哥要欺負這個新姐姐!”


    牛大山立刻就急眼了,申辯道:“我多久欺負她了?”因為著急,牛大山太陽穴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


    牛大山的二姨見牛大山急得不行的樣子,笑了,說:“你敢說你沒有欺負過人家?”


    牛大山沒想到二姨也這麽不分青紅皂白地說自己,更急了,說:“二姨,你怎麽也是非不分地冤枉我了。我還真沒地兒說理去了!”


    二姨卻說:“來,你過來,二姨有話要問你。”說著就走出客廳。


    牛大山見二姨的眼神怪複雜的,一副悻悻地表情,跟著二姨走了出去。


    二姨徑自把牛大山帶到了娟子的房間了,還顯出幾分神秘地關上房門,然後劈頭蓋臉地就朝牛大山問道:“大山,這事你可得跟二姨說老實話。千萬別再有所隱瞞!”


    牛大山被二姨的話一下子給打懵了,說:“二姨,你讓我說什麽老實話,看你的表情怎麽就像是審問犯人似的?”


    “那個女孩子怎麽會纏上你的?說!”二姨話變得精簡凝練起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牛大山,仿佛不放過牛大山臉上每一瞬間細微的變化。


    “我哪兒知道?”牛大山說。


    “你真的會不知道?在二姨麵前還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真的不知道,我親愛的二姨!我咋感覺我現在比竇娥還冤了?”


    “牛大山,二姨現在可是在沒有另外的人在場的情況下問你的。如果你不對二姨說出真實的情況,到時候人家的父母找上門來,我看你怎麽辦?”二姨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了。


    牛大山終於明白過來二姨問他這話的真實目的了,大聲說道:“二姨,我知道你想讓我承認什麽事情了。我說親愛的二姨,你們想問題能不能單純點,別把什麽事情都朝齷齪的方麵想好不好?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真是的……”


    牛大山的二姨見牛大山的眼淚都快急出來了,說:“你真沒有?”


    “我真的沒有。她當時都髒成那樣了,你說我能幹你說的那種事嗎?二姨,你能不能人道一點地思考問題?有你這麽審問你侄兒的嗎。我都快吐了……”


    牛大山是真的有種翻腸倒肚的感覺了。


    二姨卻依舊正色地說道:“不是二姨想冤枉你。她真要是一個又髒又醜的乞丐,二姨會朝哪方麵想嗎?當二姨把她的臉洗幹淨的時候,連你媽和兵兵娃都驚著了。二姨問你的這些話,也是兵兵娃和你媽的意思。他們不好出麵問你,怕你不服氣。所以隻好二姨來當這個惡人了。”


    “我真不知道你們怎麽會把我跟那種事情聯係到一塊兒,也真虧了你們的智商了。”牛大山嘟嚕道。


    “你是什麽貨色二姨也不是不知道。二姨是過來人,男人是啥心思,二姨還是比較清楚的。”


    “二姨,我真的沒有幹你說的那種齷齪的事情,你別冤枉我了好不好?我求你了!”牛大山說。


    “二姨相信你說的話了。好了,你出去吧。”


    牛大山的心裏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他再也不敢到客廳裏去瞄上一眼那個脫胎換骨的女乞丐了。


    他的心裏被蒙上一層陰影了。


    桂花樹下的水泥桌子上,賤人和周浩天已經點了一桌子的酒菜,見牛大山一副無精打采垂頭喪氣的樣子,賤人樂嗬嗬地朝牛大山說:“正說給你小子打電話呢,你小子就過來了。”


    牛大山有些心不在焉地就著一張水泥凳子坐下。


    周浩天看出了牛大山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問:“大山,又遇上啥事了?怎麽就像魂都掉了似的。”


    牛大山看著周浩天,又盯了一眼智雅姐,站起來,說:“你和賤貨跟我來一下。”


    周浩天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感覺這小子古古怪怪的,就和賤人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跟著牛大山到了一個僻靜處,問:“你小子又要出什麽幺蛾子了?”


    賤人也嘟嚕道:“他媽事兒真多。”


    “你們還記得那個女乞丐沒?”牛大山問。


    “哪個女乞丐?”周浩天愣了一下。


    “就是一直跟蹤我的那個。”牛大山有些不大耐煩地說。


    賤人卻恍然大悟般地說道:“咋啦?那個女乞丐又找上門兒來啦?嗬嗬……”賤人說這話的時候雙目放光,臉上洋溢著的全是曖昧得不得了的微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牛大山真想照著賤人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上一腳,耐著性子說:“不是又來了咋滴。”


    “在哪兒?”賤人越加興奮起來。


    “就在客廳裏,正和我表妹娟子在一起看電視呢!”牛大山說。


    “不會吧?牛大山,你們一家人這是唱的哪一出啊?還真的讓一個女乞丐登堂入室了,下一步就該洞房花燭了吧?嗬嗬……”


    “你他媽的別這麽變態,你們去看了保證驚爆你們的眼球!操!”牛大山說。


    賤人仍舊嗬嗬地壞笑道:“這事老子還真得去看看,嗬嗬……太有喜感了,嗬嗬……”


    賤人說著拉上周浩天就朝客廳走。


    牛大山想了想,用手錘擊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嘟嚕了句:“這叫什麽事兒啊?”轉身朝智雅姐那邊走去。


    智雅姐正無所事事的樣子,見牛大山一個人過來,說:“他們兩個呢?”


    牛大山說:“看稀奇去了。”


    “啥稀奇啊?怎麽不叫上我?“智雅姐說,一副好奇的樣子。


    牛大山對智雅姐有成見,所以對智雅姐並不怎麽待見,說:“又不關你的事,你去看什麽?”


    智雅姐討了個沒趣,不說話了。


    這時兵兵娃抱了件啤酒過來,擱桌子邊的地上,說:“你的那兩個兄弟夥呢?”


    牛大山瞄了一眼兵兵娃,沒有回答兵兵娃的問題,卻朝兵兵娃說道:“兵兵娃,你也越來越不耿直了。”


    兵兵娃被牛大山說得一頭霧水,說:“老子又哪點不耿直了?”


    “算了,有閑工夫的時候再跟你扯這個事情……”牛大山把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兵兵娃被牛大山整得有點毛躁起來,說:“你小子說話能不能敞亮點,別吞吞吐吐的。”


    牛大山想了想,說:“你和二姨是怎麽想我的?我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嗎?惡心死人了,都!”


    兵兵娃一聽,樂了,嗬嗬笑道:“原來是這事啊?牛大山,你別怪我和你二姨朝一邊想,是你小子做這事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咋你小子撞上的事情都這麽不靠譜啊?”


    “我咋知道?”牛大山說。


    這時,卻見賤人和周浩天小跑著一路過來,看牛大山的眼神閃閃發光。


    賤人朝牛大山直豎拇指,連聲朝牛大山說:“牛大山,你小子可真牛,牛!牛逼的牛!”


    周浩天也隨聲附和道:“高!實在是高!”


    智雅姐被這兩小子莫名其妙的話搞得雲裏霧裏的了,說:“你們究竟在說什麽呢?”


    兩小子根本沒閑工夫理會智雅姐。


    賤人說:“牛大山,你他媽的這輩子哪兒修來的福分,這麽好的豔遇咋就讓你小子給撞上了?”


    牛大山從嘴裏蹦出了簡短的幾個字:“俗!齷齪!”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周浩天說:“我操!老子就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妞!操!”


    “哪兒有漂亮的妞啊?”智雅姐越加好奇地問。


    兵兵娃這時卻說:“你看,牛大山,不光是我和你二姨這麽看你,連你最好的兩個兄弟夥也是這麽看你的。你說你的人品指數有多差勁!失敗!”


    牛大山感覺身邊的這些人咋都成一副嘴臉了,搞得自己百口莫辯了,說道:“老子都懶得解釋了。你們一個個的心理咋都怎麽扭曲?”


    說著坐下,徑自開了一瓶啤酒,自顧自地暢飲了起來。


    而賤人和周浩天顯然對喝酒這檔子事沒有丁點興趣了,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看著牛大山,神情也變得有點討好巴結的意思了。


    隻有智雅姐一頭霧水地看著這幾個小子……


    酒喝到一半,賤人終於按耐不住地說:“大山,要不叫那妞過來給咱哥倆敬兩杯酒?”


    牛大山笑笑,說:“隻要娟子沒啥說的,我沒意見。”


    於是賤人就朝周浩天使眼色。


    周浩天說道:“你不怕碰一鼻子灰你去,我才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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