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竭力讓自己不把激動的情緒表現出來。說:“冉姐,我知道。你和浩天還有賤人,是想讓我徹底放棄小玉,所以才一起商量出了這樣一個謊話來騙我,是吧?”


    牛大山是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冉姐的。他真的希望我的這個假設是對的,哪怕把哥們朋友也陷入不仁不義的境地。


    可是冉姐說:“我用得著這麽煞費苦心嗎?”


    牛大山說:“可是,你怎麽能夠說小玉是吸毒的呢?吸毒的女孩有那麽陽光漂亮嗎?”


    冉姐淺笑了一下,說:“陽光,漂亮……牛大山,你聽說過情人眼裏出西施嗎?”


    牛大山說我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小玉她是真的陽光漂亮的啊!


    冉姐說我相信你的審美能力。你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我要說的是你一廂情願地把小玉美化了。她現在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仙女,就是神,她已經主宰了你正常的思維。你已經被小玉美麗的外表迷惑了。你現在看到的是小玉身上的亮點,小玉在你的心目中帶著神奇的光環。你是不會看到小玉的缺陷的。因為你本身就排斥小玉的身上有某種缺陷。這也是熱戀中的人的正常反應。冉姐理解你。畢竟冉姐曾經經曆過這些。


    牛大山說我沒有被小玉迷惑。她也沒有迷惑我。我是真心喜歡她的。她告訴了我她是怎麽和大狗走在一起的。她主動向我說了他和大狗最不該發生的過去。她很坦誠的。她如果對我不坦誠,她是不會主動告訴我她和大狗之間的事情的。自少她會隱瞞她和大狗之間的關係。可是她沒有。她是主動告訴我的。


    牛大山流淚了,他對冉姐吼了起來。


    冉姐看見牛大山開始情緒失控,朝著打著安靜一下的手勢說:“好,好,牛大山,我知道你跟冉姐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冉姐也相信你。”


    牛大山說我沒有騙你。冉姐。


    我知道你沒有說謊。


    真的。


    我知道是真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牛大山淚眼婆娑。


    冉姐從手邊抽了一張紙巾給牛大山,讓他擦眼淚。


    過了一會兒,冉姐看牛大山的情緒稍微安靜了些,又說:“我有幾個朋友,他們在家裏的花園裏甚至是陽台上的花盆裏都栽種著罌粟花。他們明知道罌粟花是毒品,栽種它是犯法的。可是他們依舊要栽種幾株。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牛大山邊擦拭眼睛邊搖頭。


    冉姐說:“因為他們說罌粟花美麗,漂亮,開得好看。”


    牛大山說我沒有看過罌粟花。


    冉姐說你已經在栽種一束罌粟花了。


    牛大山又用哀求的聲音對冉姐說:“玉姐,小玉真的沒有吸毒。真的。”


    冉姐說:“冉姐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冉姐相信你。但是也請你相信然冉姐好嗎?冉姐沒有編造謊話來騙你。更沒有要用這種謊話來拆散你和小玉的不良企圖。冉姐犯得著嗎?況且冉姐從來不做這麽不光明磊落的事。”


    牛大山看著冉姐。


    冉姐又說:“冉姐也知道要突然告訴你這些讓你接受起來有點困難。可是現實有時候真的很殘酷。相當殘酷。但是,無論再殘酷的現實,隻要你和它遭遇了,你就必須要去麵對和接受!這才是爺們!是不是?”


    牛大山點頭。


    冉姐說:“所以冉姐才帶你去看我的師妹盈盈。冉姐是想讓你在接受這個現實的時候有一個緩衝的餘地。你看現在的盈盈和以前的盈盈,是不是兩個人。你能說哪個盈盈更真實?”


    牛大山說謝謝冉姐。我知道你和周浩天他們都是用心良苦。可是……


    冉姐打斷牛大山的話說:“沒有可是!我告訴你的現實你隻有無條件的接受。因為小玉的確在吸毒。而且有些事比吸毒更令你無法接受!”


    牛大山知道冉姐想給他說無法接受的事情是什麽。但是牛大山真的無法接受。牛大山幾乎是逃避地對冉姐說:“冉姐,你不要說穿了好嗎?”


    冉姐說:“所以我才沒有繼續說。你剛才說我和周浩天他們是商量好了要編造小玉吸毒這個謊言來拆散你們。其實牛大山,你是誤解你的兩個好哥們好兄弟了。”


    牛大山看著玉姐。


    冉姐說:“我們過來的時候在車上就已經商量過你的事情了。這件事,你是動了真感情的。小玉動沒有動真感情我們不知道。因為從我們分析看來。你之所以那麽執著,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踏入過社會,你還很幼稚,很單純,包括你對小玉的感情。這也最珍貴。但是小玉不一樣,小玉在幾年前就已經踏入了社會,她一直和大狗他們在一起。社會是一個大染缸,它能後把白的染成黑的,把單色的染成雜色的。小玉墮沒有墮落,墮落到什麽程度,我們都不知道。但是,小玉吸毒卻是真的!牛大山,你必須要麵對和接受這個現實。”


    冉姐的話讓牛大山冷靜下來。他沒有出聲。聽著冉姐苦口婆心的諄諄教誨。


    冉姐說:“你現在就給冉姐表個態。你還喜歡小玉嗎?”


    牛大山點點頭。


    吸毒的小玉?


    牛大山點頭。


    冉姐邊開車邊看牛大山。


    冉姐看牛大山的眼神很冷靜。她就像是在觀察一頭迷失在荒原裏的獨狼……


    冉姐繼續說:“你現在還有考慮的時間。你一旦做出了決定,我就會照著你的決定來解決這個問題。說實話,牛大山,一旦我出麵來解決這個問題了,這個事情就會鬧得很大。”


    聽了玉姐的話,牛大山說:“怎麽解決。”


    冉姐說,你先考慮你是不是還喜歡小玉?考慮好了再回答我。


    牛大山點頭。


    冉姐說你不用馬上回答我,你需要考慮清楚。


    牛大山說:“不用考慮了,冉姐。我真的喜歡小玉。如果她真的吸毒。我也知道她是身不由己的。她越是吸毒,我越是要拯救她!我愛她。真的愛她!愛一個人是無條件的愛,死心塌地的愛!愛她的全部!”


    冉姐盯著牛大山。朝牛大山豎起了拇指,說:“牛大山。玉姐沒有看走眼。你是爺們,純爺們。冉姐知道該怎麽做了。”


    於是冉姐拿起電話撥號,說:“按我們剛才商量好的辦。相悅酒吧!”


    打完電話,掉轉了車頭,車速瞬間提你姐了起來……


    賤人開著奧迪車緊隨其後……


    相悅酒吧臨近府河。牛大山不知道這兒會有一個相悅酒吧。


    府河舊時稱作錦江,原來是一條汙濁不堪的城市排汙河。隨著清源縣城的改建擴建興建,這條往日的臭水河也被治理得煥然一新。河的兩岸栽種了花草樹木,修建了廣場,將東風渠的灌溉用水從城外引入。這條往日的臭水河徹底地換了新顏。


    而大大小小的酒吧也就圍繞著府河兩岸盤踞起來。


    當時牛大山應該想到相悅酒吧就該在府河附近的。


    相悅酒吧就處在府河廣場的左側。


    跟隨著冉姐來到相悅酒吧的時候,相悅酒吧在霓虹燈影的襯托下,顯得迷離而且曖昧。


    牛大山他們從車上下來。


    在停車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停放著五六輛賽摩。


    果然是大狗一波小子在這兒廝混!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小玉,牛大山的心裏開始激動起來。


    在燈火輝煌之下,相悅酒吧的大門口各種小車停得慢慢當當的,身著製服的保安們忙忙碌碌地指揮著小車停放或者離開,那些身著低腰超短裙,緊身露臍短衫的迎賓小姐將三三兩兩魚貫而入的客人們引到了不同的包房之內。


    此時的冉姐神情顯得有點嚴肅。冉姐並沒有立刻領著牛大山他們朝相悅酒吧裏闖。


    而是用手機打了電話,對著電話說:“我要找的人在哪個包間?”


    對方告訴了冉姐,冉姐就徑直朝酒吧走去。


    周浩天和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冉姐的兩側。牛大山跟在冉姐身後。


    牛大山的心情越來越激動。


    酒吧的走廊上預設的一溜的座椅。座椅上已經坐了不少的“嗨客”在那兒休息。這些嗨客們大都是一副迷迷瞪瞪的表情,而且個個流著鼻涕和口水,他們不停地用紙巾擦鼻涕,不時地往地上吐著口水,地上的紙巾被扔得遍地都是。


    走廊上的兩個清潔工來回不停地清掃著地上的汙垢之物。


    隨著嗨客的不斷進出,包房的門不斷地開合,可以看見每間包房內的客人都在吸食著k粉,他們隨著音樂的節奏縱情地嗨著。裏麵不時傳出高亢嘹亮鬼哭狼嚎的聲音。


    在冉姐的帶領下,周浩天掀開了一間包房的門。


    這是一間中型的包房,靠門的角落是打碟台,台前擺放著一對功率強勁的黑色鋼網大音箱,低音炮和環繞一應俱全。沙發象大床般環繞著牆根,將打碟台眾星拱月似的圍住。沙發前兩個玻璃鋼茶幾拚接在一起,上麵放著兩隻體型龐大的煙灰缸。煙灰缸裏已經堆著餘煙嫋嫋的煙蒂。


    有兩對男女在包房的中央忸怩著身體,動作很荒誕齷齪。有一個女子甚至是上半身**……


    整個包房裏煙霧彌漫烏煙瘴氣。


    不過,角落的空調裏倒是吹出微涼的氣息,包房裏顯得涼風習習,情調顯得異常曖昧。


    整個包房裏的燈光昏暗迷離,牛大山很不適應這樣的昏暗。但是可以影影綽綽地看見沙發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人。


    在靠門邊的一張沙發上,他看見了衣衫不整的小玉。小玉似乎也看見了闖入的牛大山他們。


    冉姐按亮了包房的燈,煙霧彌漫的包房裏的音樂也在這個時候嘎然而止。


    小玉斜躺在沙發上,一臉癡迷的憨笑,眼神也恍惚不定。


    她果然是嗨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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