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省長,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啊?”張坐山滿臉堆著笑,燦爛的就如三月的桃花。在此,我們不得不再為張局那瞬息萬變的變臉神功拍案叫絕啊!


    “我,閑來無事,就想起了張老弟您啊!聽說您最近公務繁忙,這不就過來看看能不能給你分擔分擔。”果然,能混到省長的也不是省油的燈,趙剛見張作山一臉笑嗬嗬,自己也跟著打起了太極。畢竟伸手不到笑臉人,這是中國人的傳統。


    “趙省長日理萬機,還不忘體桖下情,實在讓屬下感動啊!”


    “最近a省不大太平,著實讓張局費心勞神了。作為一省之長,關心下也應該的。”


    看著兩個兩人不著邊際的對話,一心等著看好戲的趙子文受不了了,他頓了頓嗓子說;“爸,張局確實很辛苦,在來見您之前還在部署抓捕長江七害之首張強呢?你可要好好嘉獎下張叔叔喲!”趙子文特意加重了“爸”和“張強”三字的音。


    趙剛故作吃驚的道:“坐山老弟,新聞報道不是說長江七害都被你一舉端窩了嗎?”趙剛腰部前身,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表情和大貪官和珅有一拚,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張局心裏一震,感情這父子倆是在演雙簧啊!先禮後兵,官場的老把戲,張局自然明白,看來現在才開始進入正題。


    張局微微拱了下身,正色說:“趙省長,不必為此等小事擔心,屬下已布置好了天羅地網,不日即可擒獲張強。”


    趙剛頭又往前伸了伸,幾張局的臉龐不足十公分,嘴唇往兩邊大大的一裂,擠著那本就稀少的眉眼“哦,是這樣啊!那最好不過了。”樣子滑稽極了。


    張局緩緩的舒了口氣。


    突然,趙剛那張醜陋的臉又湊了過來,低聲說:“我記得昨天坐山兄昨天去省委申請跨省抓捕令時好像簽了生死狀的了。”


    張作山聽到“生死狀”三字,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雖然隻是一閃即逝,可還是被用心良苦的趙剛父子“抓拍”的一清二楚。


    “坐山兄弟啊!今早紀委那邊就給我這來電話了,所以我特意提前過來聽聽坐山兄的意見,我知道抓捕長江七害任務艱巨,非一朝一夕的事。”


    尼瑪的,趙剛,你他媽真是十足的王八蛋!自己想整我,還搬出個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還紀委呢?記你媽比,我早上才跟紀委通的電話。張作山在心裏把趙剛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無數遍。


    張作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這個省長趙剛是出了名的錙銖必較、小肚雞腸的小人,自從上位以來,一直作威作福,不知道整了多少黨國忠良;自己上個月辦他小舅子時,他打電話過來,兄弟長兄弟短了半天,自己愣是沒理他,頂著各方壓力給他小舅子給斃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現在這個王八蛋抓住機會了,能不把我往死裏搞嗎?


    想明白了,也就坦然!正所謂看清了,也就看輕了。有時候我們不知所措,並不是因為對手強大,而是不知道對方意欲何為。現在張作山看清了趙剛這張笑嗬嗬的麵孔背後掩映的醜惡嘴臉時,反倒坦然了許多。


    張作山拉過旁邊的椅子,擺了擺一擺,很拉風的坐下了,點起了一隻煙,吸了口,騰雲吐霧:“趙省長,你說這事該怎麽處理啊?”


    張局這出乎意料的反應倒搞的趙剛父子不知所措。


    “坐山兄啊!我是來給你解圍的,你這是幹嘛啊?”趙剛依舊一臉和風細雨,不知道的還真會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張作山沒有說話,繚繞的煙霧漸漸的遮住了他那雙細小的眼睛,但是他的眼睛卻看到了趙剛眼神裏的凶狠,盡管藏的很深。


    趙剛也沒有說話,兩人就在那靜靜的對視著,隔著煙霧。


    “還能怎麽辦?我中華民族是憲政國家,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不管是誰,犯罪了就要接受法律的製裁,這是三歲孩子都懂的常識。”


    犢子,放你媽的屁。張作山在心裏暗暗的罵了句。


    “坐山兄啊!你一向你廉潔奉公、執法嚴明聞名遐邇。您一直都是我們我省的執法人員的標杆。俗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我不忍心辱沒了你的聲譽,所以的得罪的地方,還望您多多包涵。”不得不說,趙剛的政治手腕老道的一塌糊塗,政治鬥爭經驗豐富的一筆掉渣。把別人整死了還再說我是為你好。去你媽的,當官的真虛偽。


    “來人啊!把張局長的槍支代管下。”


    張作山繼續吞雲吐霧,槍被趙剛的人卸下了,他沒說什麽?甚至連動也沒動。因為他知道,他要是動了,可能永遠就動不了了。


    畢竟這裏隻要5個人,他自己,趙剛,趙子文,還有兩個拿著槍的家夥,他們是趙剛的爪牙。


    張作山知道攝像頭肯定被堵上了,否則這裏鬧出這麽大動靜,外麵不可能不來人的。所以他隻能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


    “把張局長拷上吧!”趙剛轉了身,對著兩個爪牙揮了揮手。趙子文一臉崇拜的看著他父親,不禁感慨道權力是個好東西啊!自己搞了一兩年了都沒有啃下來的骨頭,三兩分鍾就被父親吃下去了。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一群人雙手舉著槍進來了。“放了張局長,否則槍走火,傷著了誰,大家麵子上都過不去。”


    “你們瘋了啊!竟敢拿槍恐怖省長。”趙子文黝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原本恢弘嘹亮的嗓子也變得悶裏悶氣了。


    “瘋的是你們,竟私設公堂,秘密逮捕一局之長。”雷婷從人群中緩緩的走了進來。


    “婷兒,你回來了啊!”趙子文一臉諂媚的走了過來。不經意間掃到了趙剛那殺人的眼神,又怯怯的退了回去。


    雷婷看都沒看趙子文一眼,說;“趙省長,這是張強的人頭,您請過目。”說著,雷婷把手中提的小箱子放在桌子上,兩手輕輕一按,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呈現在眾人的麵前。


    “對,這正是張強的人頭。”趙子文用手指著人頭,尖叫了起來。


    趙剛看了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一眼,哼了一聲,老臉陰沉的幾乎可以滴水,沒有說話,直接摔門而出。趙子文和他的兩個爪牙也跟著出去了。


    出門的時候,雷婷看了眼橫躺在桌角的報紙,瞟到了那頭版頭條上的照片。


    “咦,這個好麵熟啊!他的身形,他的眼神,怎麽那麽像在籃橋機場救我的那個大俠啊?”雷婷發了一怵,心神大亂,六神無主,飛快的奔出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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