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沒在帳篷休息？”我和胖子正在大罵怪老頭沒人性，身後突然傳來了白靈的聲音。
“煙火表演精彩麽？”怪老頭踱著步子出現在白靈身後。
“你……你們早就商量好的？”我見他們一起出現，立刻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早就覺得白靈之前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像他這麽要強的女人，絕對不會因為別人拒絕，而放棄一絲的可能。
“我並不是故意欺騙你們！隻是秦老，他不想因為這件事，惹出更多的麻煩。”說著白靈看向怪老頭，怪老頭眯縫著眼嗎，似笑非笑的接著道：“既然被你們看到了，我也沒什麽好隱瞞的。這個陣確實是老夫布的，白小姐也是因為一時心急，才違反了保密規定將“雷陣”兩個字說了出來。如果今後沒人再提此事，我當然不會追究。”說完怪老頭看了一眼我和胖子，又亮了句。“你們能保守這個秘密麽？”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知道紙包不住火了，就故意抖出白靈違反保密規定的事，拿來要挾我們。白靈在一旁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麽好。
我見白靈也是被逼無奈，便不再生她的氣了，轉頭瞥了一眼怪老頭說道：“想讓我們不泄密也可以，不過…我要知道的更多！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語氣強硬，像在菜市場買菜一樣跟怪老頭討價還價。
怪老頭和嗬嗬一笑，“你小子！好歹老夫也算救過你兩次，說話就不能客氣點？”
胖子還在氣頭上隨即接到：“還跟你客氣？幸好剛才離這倆箱子遠，我們要是坐在箱子上抽煙，早就被你的什麽鳥雷陣點天燈了！”
由於一直未添加燃料，篝火堆隻能發出黯淡的火光，寂寥無人的深山顯得更加黑暗。雖然是七月中旬，但身處山林卻也少了些悶熱。我們幾個人圍著火堆坐下，聽怪老頭講了一些關於他的往事。
怪老頭本名秦武，也有人習慣叫他秦老或是五爺。白靈的爺爺和秦老，曾是一個班的戰友。因為兩個人意氣相投，又都是氣血方剛的年輕人，很快就成為了最要好的哥們。可一次意外接到的特殊任務，卻使兩個人的人生路線徹底發生了改變。
“你是說白老爺子升了官，而你卻被開除軍籍？”胖子後半句話調挑的極高，邊說還邊用眼睛斜看了眼白靈。
“都四十多年前的舊事，一切都過去了！”秦老歎了口氣，臉上的皺紋擠在了一起。
“不，還沒過去。一切才剛開始！”白靈一反常態，神情有些激動。
“是啊！如果沒有那件事，你的父親不會死，你的姐姐也不會失蹤！我這把老骨頭遲早也會交代在它身上，逃不掉的！”我聽白靈和秦老的對話就跟聽天書一樣，腦子已經攪成了一團漿糊。到底是什麽樣一個任務會影響到白家三代人，白靈所說的“一切才開始”又是什麽意思？
我和胖子都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再沒人打斷秦老的敘述。
1956年夏至秦武所在的蘭州軍區步兵營四連二班，接到上級直接下派的秘密任務，營長找到秦武時已經是深夜兩點多了。
營長：“記住你們的任務了麽！”
秦武：“是，首長！”
營長：“軍人的天職是什麽？”
秦武：“服從命令！”
帶著一封密函秦武回到了二班的寢室，
“老秦，大半夜的連長找你啥事啊？”睡在秦武上鋪的東北大漢楊寬城，從被窩裏探出半個腦袋伸著脖子問。
秦武摸了摸懷中的密函，站定了軍姿。“全班集合，四連二班所有戰士準備執行緊急任務！任務代號“暗魚”！”
接到了班長下達的命令，幾個戰士身體像擰緊了發條般，都從床上彈了起來，五分鍾的時間沒有人說一句話。
“五子，上級這是派咱們去哪？”坐在顛簸的汽車上，白陽（就是白靈的爺爺）壓低了聲音問坐在聲旁的秦武。
秦武用同樣的低聲回答道：“老白，你別問了！”
白陽瞪大了眼珠子，“五子，哥幾個的性命可都在你手上呢！是去趟地雷，還是挨槍子我們都不怕，但你點讓兄弟們知道咱們死在什麽地方了！”
秦武有些猶豫，這次的任務既不是趟地雷，也不是挨槍子。但他不明白，為什麽這樣的一個任務，上級要啟用一級保密條例。
秦武沒有回答白陽的問題，車箱裏的氣氛極其壓抑。五個人就這麽，在劇烈搖晃的汽車裏靜靜地坐著。經過不知多久，車外微微泛起了一絲光亮。透過車廂後的觀察孔，秦武看到了有些焦黑的路麵。
沒錯了，營長說的梁家村應該就是這。秦武想到這裏便命令司機停車，其餘的人見汽車停了下來，也都跟著他紛紛跳出車箱外。
“哎呦我的媽呀！這是哪啊？”楊寬城看著焦黑的地麵和漫天的灰色粉塵，有些摸不著頭腦。
白陽彎下腰，在地上抓起一把灰塵聞了聞。“是火山灰！這種地方怎麽會有火山帶？”
秦武有時就是欽佩白陽這一點，念的書比自己多。即使他不向白陽透漏半句涉及保密的信息，白陽也會自己找到答案！
這焦黑的地麵和漫天的粉塵，確實是由火山噴發造成的！梁家村地處平原，四周除了微微凸起的土丘，就是縱橫交錯的戈壁。像這樣普通的小村莊，實在是很難讓人把火山噴發和它聯係到一起。
“我們是來救人的？”白陽看著遠處質疑道。
“煙火表演精彩麽？”怪老頭踱著步子出現在白靈身後。
“你……你們早就商量好的？”我見他們一起出現，立刻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早就覺得白靈之前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像他這麽要強的女人，絕對不會因為別人拒絕，而放棄一絲的可能。
“我並不是故意欺騙你們！隻是秦老，他不想因為這件事，惹出更多的麻煩。”說著白靈看向怪老頭，怪老頭眯縫著眼嗎，似笑非笑的接著道：“既然被你們看到了，我也沒什麽好隱瞞的。這個陣確實是老夫布的，白小姐也是因為一時心急，才違反了保密規定將“雷陣”兩個字說了出來。如果今後沒人再提此事，我當然不會追究。”說完怪老頭看了一眼我和胖子，又亮了句。“你們能保守這個秘密麽？”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知道紙包不住火了，就故意抖出白靈違反保密規定的事，拿來要挾我們。白靈在一旁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麽好。
我見白靈也是被逼無奈，便不再生她的氣了，轉頭瞥了一眼怪老頭說道：“想讓我們不泄密也可以，不過…我要知道的更多！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語氣強硬，像在菜市場買菜一樣跟怪老頭討價還價。
怪老頭和嗬嗬一笑，“你小子！好歹老夫也算救過你兩次，說話就不能客氣點？”
胖子還在氣頭上隨即接到：“還跟你客氣？幸好剛才離這倆箱子遠，我們要是坐在箱子上抽煙，早就被你的什麽鳥雷陣點天燈了！”
由於一直未添加燃料，篝火堆隻能發出黯淡的火光，寂寥無人的深山顯得更加黑暗。雖然是七月中旬，但身處山林卻也少了些悶熱。我們幾個人圍著火堆坐下，聽怪老頭講了一些關於他的往事。
怪老頭本名秦武，也有人習慣叫他秦老或是五爺。白靈的爺爺和秦老，曾是一個班的戰友。因為兩個人意氣相投，又都是氣血方剛的年輕人，很快就成為了最要好的哥們。可一次意外接到的特殊任務，卻使兩個人的人生路線徹底發生了改變。
“你是說白老爺子升了官，而你卻被開除軍籍？”胖子後半句話調挑的極高，邊說還邊用眼睛斜看了眼白靈。
“都四十多年前的舊事，一切都過去了！”秦老歎了口氣，臉上的皺紋擠在了一起。
“不，還沒過去。一切才剛開始！”白靈一反常態，神情有些激動。
“是啊！如果沒有那件事，你的父親不會死，你的姐姐也不會失蹤！我這把老骨頭遲早也會交代在它身上，逃不掉的！”我聽白靈和秦老的對話就跟聽天書一樣，腦子已經攪成了一團漿糊。到底是什麽樣一個任務會影響到白家三代人，白靈所說的“一切才開始”又是什麽意思？
我和胖子都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再沒人打斷秦老的敘述。
1956年夏至秦武所在的蘭州軍區步兵營四連二班，接到上級直接下派的秘密任務，營長找到秦武時已經是深夜兩點多了。
營長：“記住你們的任務了麽！”
秦武：“是，首長！”
營長：“軍人的天職是什麽？”
秦武：“服從命令！”
帶著一封密函秦武回到了二班的寢室，
“老秦，大半夜的連長找你啥事啊？”睡在秦武上鋪的東北大漢楊寬城，從被窩裏探出半個腦袋伸著脖子問。
秦武摸了摸懷中的密函，站定了軍姿。“全班集合，四連二班所有戰士準備執行緊急任務！任務代號“暗魚”！”
接到了班長下達的命令，幾個戰士身體像擰緊了發條般，都從床上彈了起來，五分鍾的時間沒有人說一句話。
“五子，上級這是派咱們去哪？”坐在顛簸的汽車上，白陽（就是白靈的爺爺）壓低了聲音問坐在聲旁的秦武。
秦武用同樣的低聲回答道：“老白，你別問了！”
白陽瞪大了眼珠子，“五子，哥幾個的性命可都在你手上呢！是去趟地雷，還是挨槍子我們都不怕，但你點讓兄弟們知道咱們死在什麽地方了！”
秦武有些猶豫，這次的任務既不是趟地雷，也不是挨槍子。但他不明白，為什麽這樣的一個任務，上級要啟用一級保密條例。
秦武沒有回答白陽的問題，車箱裏的氣氛極其壓抑。五個人就這麽，在劇烈搖晃的汽車裏靜靜地坐著。經過不知多久，車外微微泛起了一絲光亮。透過車廂後的觀察孔，秦武看到了有些焦黑的路麵。
沒錯了，營長說的梁家村應該就是這。秦武想到這裏便命令司機停車，其餘的人見汽車停了下來，也都跟著他紛紛跳出車箱外。
“哎呦我的媽呀！這是哪啊？”楊寬城看著焦黑的地麵和漫天的灰色粉塵，有些摸不著頭腦。
白陽彎下腰，在地上抓起一把灰塵聞了聞。“是火山灰！這種地方怎麽會有火山帶？”
秦武有時就是欽佩白陽這一點，念的書比自己多。即使他不向白陽透漏半句涉及保密的信息，白陽也會自己找到答案！
這焦黑的地麵和漫天的粉塵，確實是由火山噴發造成的！梁家村地處平原，四周除了微微凸起的土丘，就是縱橫交錯的戈壁。像這樣普通的小村莊，實在是很難讓人把火山噴發和它聯係到一起。
“我們是來救人的？”白陽看著遠處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