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成了勸架的和平使者。【】


    童青青跑到我麵前看著我,調侃道:“固執哥,我現在終於相信你很忙了,這麽多事情你都要管,先不嫌煩啊?”


    我正被吵得焦頭爛額,突然看到小紅毛劉俊從人群中擠出來,他徑直向我走來,看了看張棗和馬俊雲他們,頓了頓說:“龔哥。”


    我問:“怎麽了?”


    劉俊怯怯的說:“龔老大……他他……他的傷口感染了。”


    我一聽,如五雷轟頂,立刻撇下張棗和馬俊雲讓劉俊帶我去看我哥。


    劉俊帶我到了一個帳篷中,帳篷裏躺著我哥和李峰兩個大病號。


    我哥斜靠在一個黑色背包上,身上沒有穿衣服,小腹上抱著繃帶的傷口暴露在外麵,我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應該是傷口流膿了。


    李峰也靠在一個黑色背包上,他全身都是傷口,包的像一個木乃伊一樣,實際上他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沒有我哥小腹上的嚴重,所以見了我,他很是精神氣足的叫了我一聲:“龔小哥。”


    我答應了一聲,問:“感覺好點了嗎?|”


    李峰說:“應該死不了。”


    我勉強笑了笑,連忙把目光落在我哥的身上。


    看到我臉上焦灼急躁神色,我哥隻是淡淡的問:“外麵鬧什麽?”


    我說:“王小花失蹤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我哥問:“怎麽回事?”


    我先把劉俊支出去,然後對他說了視頻的事情,最後,我問他:“那些東西不是你寄給我的嗎?”


    我哥說:“你已經問過好幾遍了,我說過我沒有寄給你什麽視頻。”


    我說:“你知道視頻裏是什麽嗎?無論如何你也猜不到的。”


    我哥好奇的問:“裏麵拍了什麽?|


    我猶豫了一下,想起了孟雲給我講過的那個小故事,父親和女兒的故事,所以我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興許這樣可以更早的找到答案。


    我說:“視頻裏記錄了程帥、劉小美、張棗、馬俊雲、孟雲他們五個人的死亡場景,在視頻中,張棗殺了馬俊雲和程帥,劉小美殺了孟雲,馬俊雲殺了劉小美,最後王小花殺了張棗,除了王小花,他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你相信我說的嗎?”


    我哥頓了頓,說:“相信。”


    他回答的那麽幹脆,很讓我意外,而且他並沒有感到吃驚,程帥他們是死過一次的人,他難道就不想問為什麽死過一次的人還會全部重生嗎?就算答案有可能是克隆人和生物人,那麽難道他不想問為什麽這些人會被克隆,會被冒充嗎?


    但是我哥沒有問那些問題,我說完之後沒有再說話,我在等著他的第一個問題,這樣我就可以判斷我哥到底是知道些什麽,不知道的又是一些什麽?


    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問我:“你看到那些視頻,難道就沒有想起來什麽嗎?”


    我說:“想起什麽?我什麽也想不起來。”


    我哥聽了我的話,明顯有些失落。


    聊了一會兒,我發現我哥的額頭冒出來了一層細密的汗水,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隻是他一直咬著牙,不願意在我的麵前表現出來。


    我說:“你的傷口感染了,我們必須在兩天之內趕到庫爾勒,你堅持兩天就沒事了。”


    我哥說:“但願吧,如果……”


    我打斷了他的話,說:“沒有什麽如果,我的助理知道怎麽出去,他們找到這裏就這麽快,出去就更快了,我待會兒叫人來幫你換紗布,你自己留心點,好好休息。”


    從我哥的帳篷裏走出來,我下了一個決定,我決定讓告訴張棗真相,即便他受不了,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他是一個大男人,而不是一個時時刻刻需要保護的小孩子,我一直用大人保護孩子的思想來對待隊伍中的每一個人,到最後不依然有人不領情嗎?


    既然如此,我就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領隊,一個坦坦白白的領隊。


    我走出帳篷的時候,外麵已經亂成了一團,張棗和馬俊雲很明顯已經又打過一架了,現在兩個人正分別被張昌明和張猛控製著。


    兩人臉上都是淤青。張棗的鼻子上兩條血注流下來,馬俊雲被打成了熊貓眼,頭發亂蓬蓬的,衣服多處被抓爛。


    童青青見我出來,跑過來對我說:“固執哥,剛才他們打架了,你怎麽……”


    我瞪了童青青一眼,說:“我知道了,不要多嘴。”


    童青青吐著舌頭讓在了一邊,她一定看出來了,我現在的心情不太好,要是她繼續在我耳邊嘮叨的話,很有可能觸發我這座活火山。


    張棗和馬俊雲還在對罵,孟雲小聲安撫著馬俊雲,蘇曉梅、張昌明他們在勸張棗,劉小美一個人站在遠遠的看著這些吵架的人,和這個本來就四分五裂的團隊顯得格格不入。


    我也知道這個團隊根本不團結,我們之間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待會兒我還要製造更加勁爆的場麵,我不知道是對是錯,但是我哥和李峰不能再等了,我不希望因為王小花的事情再耽擱更多的時間。


    所有人都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從我的臉色上看,他們已經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了,他們可能認為接下來我會對張棗和馬俊雲一頓臭罵,實際上他們不是小學生,我也不是小學老師,所以我沒有這種打算,我隻是一隻在盡力讓我們這個團隊保持“堅固”罷了。


    我走到人群中央,大聲說:“所有人跟我來,帶上工兵鏟和手電筒。”


    大家都奇怪的看著我,我走到張棗麵前,說:“上車,我們去王小花消失的地方。”


    張棗怔怔的看著我問:“去哪裏做什麽?”


    我說:“你不是想知道王小花哪裏去了嗎?我告訴你。”


    張棗雖然還是一臉不解,不過還是把車鑰匙給了我,我們坐上車向王小花消失的那個沙丘開了過去,其實也不遠,就隻有兩三百米的距離。


    我們身後相繼開過來幾輛車,所有人都跟著來了,包括一直不太喜歡露麵的普搭和普措兩兄弟。這一次事件將是一個轉折點,我不知道這支團隊會轉變成什麽局麵,有可能更凝練穩重,也有可能變得人心惶惶,從此我們都被殺戮的陰影所籠罩。


    無論那一種結果,我必須賭,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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