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斌伸手在書架中間輕輕按壓一個不易察覺的按鈕,然後書架就從中間一分為二,露出一條秘密通道。


    陳雲斌順著螺旋扶梯一直往下,下到盡頭就來到一個不知道什麽材質製成的合金門,厚度足足有二十公分寬,如果沒有正確的密碼,外麵的人根本無法打開。


    緊接著陳雲斌低頭將眼睛對準合金門中間的凹槽,合金門響起一個悅耳的女提示音:“掃描正確,陳主席歡迎您。”


    “哢嚓”一聲,合金門緩緩打開,陳雲斌迅速走進去,合金門再次重新關緊。


    合金門內並不是存放著什麽珍稀古董,又或者絕世兵器的寶庫,而是關押著一個蓬頭散發老頭的監獄。


    這個老頭骨瘦如柴,全身上下都沾滿了血跡,不過這些血跡都已經幹枯,傷口處隱隱有些發膿,嘴唇發黑,皮膚沒有一絲血色,如果不是胸口還有一絲微微起伏,沒有人認為他還活在世上。


    縱使如此,老頭依然被四條正常常人手臂粗的不鏽鋼鏈牢牢鎖在後麵的牆壁上,可以是非常的淒涼。


    “我的好父親,兒子我又來探望你了!”陳雲斌走到老頭身邊,陰森森說道。


    聽到這個惡心的聲音,老頭張開布滿血絲的眼睛,喉嚨因為太久沒有說話而變得幹澀,沙啞說道:“哼,你這個陳家的不孝子孫,你還有什麽臉麵來見我!”


    “父親,你這句話就大錯特錯了,如今陳家在我手裏,非但沒有沒落,反而愈加的膨大,相比之下,三弟那個廢物,終日隻會談情說愛,然而父親你年老糊塗,竟然還想著讓三弟繼承家主之位,作為大哥的又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陳家因此而沒落。”


    “我呸,這是你為了謀奪家主之位,編造出來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和雲泰都是心術不正之輩,為了一己私利,謀害親生父親和不顧手足之情,根本就不佩當我們陳家家主。”回想起陳年舊事,老頭情不自禁地怒喝道。


    “哈哈…”陳雲斌大聲的狂笑,冷冰冰說道:“我不佩?你真的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陳家家主嘛,實話跟你說吧,陳家一切事務都是我說了算,而且我現在就算沒有家傳的九陰九陽神功,我的內力也已經突破至第八層,距離最高的第九重也不過是一步之遙,普天之下,還有幾個人是我對手。”


    “至於你,我是敬重你是我父親,才留你一條狗命,我要你親眼看著,你最為看重的孫子是怎樣被我玩弄於你鼓掌之間。”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就算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老頭咬牙徹齒的怒罵道,掙紮著想用盡全身力氣撲過來,將陳雲斌這個不肖子孫碎屍萬段,奈何全身四肢都被手臂粗的鐵鏈鎖在,除了牽扯鐵鏈發出一陣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外,根本就不能上前一步。


    “嘿嘿,放心吧,你現在就想做鬼也沒那麽容易,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寶貝孫子已經重新踏上京城了。”陳雲斌絲毫不懼父親**裸的殺意,站在原地冷笑道。


    “你想對他怎樣?”老頭放棄掙紮,無奈的問道,他現在自己這個大兒子已經完全進入魔道,自己表現得越是掙紮,越是在意,就更容易激起他心中的怒意。


    “嗬嗬,你怕了啊,不過你放心吧,我暫時不會對他怎樣,父親你應該聽說貓抓老鼠的故事吧,我要讓你的寶貝孫子好好體會一下老鼠臨死前的痛苦,怎麽說我也是他的大伯對嗎?”


    老頭沒有再說話,隻是雙眼中充滿無數恨意的望著陳雲斌,他現在覺得非常懊悔萬分,當初一時心慈手軟,才釀成如今這樣的局麵。


    老天爺,如果你想要懲罰的話,那麽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千萬不要傷害我拿無辜的孩子。老頭心中在默默祈禱著。


    另一邊,mix夜店內,陳彪和王詩晴兩個情場失意的男女放開喉嚨,盡情的喝著,喝不下去了,直接去洗手間,用手指摳一下喉嚨,吐完再回來繼續喝。


    一個晚上時間,兩個人足足喝下足足十瓶烈性洋酒,啤酒更是數不勝數,最後兩人都是醉的東倒西歪。


    不過相比之下,陳彪還算好,至少他還有點意識,知道人家酒店關門之後,要出去搭車回酒店。


    而王詩晴的酒量就差得多,喝得不省人事,連路都不會走,要不是陳彪一直扶著她,可能就直接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了。


    陳彪艱難扶著王詩晴從夜店出來後,旋即攔了一輛的士,然後跟開車的司機大哥報了酒店名字,便依靠著王詩晴的腦袋昏昏欲睡。


    這一刻,陳彪這半年來養成的警惕心理全部都拋到太平洋中去,他絲毫沒有發現出租車司機嘴角那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陳彪被尿意憋醒之後,張開朦朧的雙眼,發現自己和王詩晴還是躺在出租車上,司機卻不足所蹤,出租車也是停在一片荒郊野外的樹林中。


    不過,這片樹林並不是荒無人煙,出粗車外麵被許多身穿黑衣黑褲,凶神惡煞的大漢所包圍,這些大漢每個人手中都緊緊握著一把一米多長的西瓜刀。


    如果換成平時大腦清醒的時候,陷入敵人包圍圈,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想辦法啟動出租車帶著王詩倩先行離開,待王詩晴安全後,再重新折返回來,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不過,如今陳彪大腦因為受到酒精影響,依然是昏昏沉沉,喝醉的他正愁沒有地方發泄,於是直接打開車門下車而去,並順手將車門給鎖上。


    “兄弟們,給我砍死他。”為首的一名黑衣人首領大手一揮,其他黑衣人揮舞著手中的西瓜刀,紛湧而上。


    陳彪不退反進,衝進人群中躲過第一個砍向他的西瓜刀,順手將那個黑衣人手中的西瓜刀給奪過來。


    一刀在手,萬夫莫敵,陳彪仗著腳下變化莫測的太極步伐,在人群中左右穿梭,西瓜刀在他手中就好像變成了屠龍寶刀一般,所到之處,必定帶起一條血柱,然後就有一個黑衣人倒在地上。


    在這邊戰場不遠處,一輛寶馬車內,三河幫的幫主朱竹亮和謝家獨子謝文東坐在車內。


    “謝少,好像對方很刺手,我們三河幫短短時間內已經損失了很多名幫眾了。”朱竹亮今晚為了能夠取悅謝家,他幾乎將整個三河幫的精英都帶過來,原本以為這麽多人要殺一個人,是一件多麽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如今看到對方在場上大殺四方,自己這邊的精英是成片成片的倒下,這簡直跟白白送死沒什麽區別。


    朱竹亮的心在滴血,隻是礙於謝家的勢力,才強顏歡笑的說道。


    “朱竹亮,難道你忘記了我父親今晚的囑托麽,如果你們三河幫連一個區區二十多歲出頭的青年都搞不定,你憑什麽能夠得到我們謝家的支持。”謝文東輕拍著朱竹亮的肩膀說道。


    他為人平時雖然囂張了點,但依然遺傳他父親謝安仁作為政客的狡猾,懂得抓住敵人的致命弱點,而對於朱竹亮而言,想要在京城這個皇家重地得到謝家的支持,就是他最大的軟肋。


    朱竹亮陷入左右矛盾的境地,目前擺在他麵前的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條是放棄謝家的支持,帶著自己的人撤出這場戰鬥,而失去謝家這條大腿後,三河幫在京城頂多是一個二流幫會,被其他幫會吞滅是遲早的事情。


    第二條就是堅決貫徹謝家的命令,當謝家最中心耿耿的一條狗,然後想盡辦法把場上那個年輕人給殺了,這樣一來,那麽今晚所付出的的代價都是值得。


    可是,按照目前這樣的架勢,自己這邊拚盡最後一個人,能夠成功幹掉那個年輕人嗎?


    朱竹亮心中沒有底,這也是他最大的疑問。


    “放心吧,縱使他有三頭六臂,都是會有疲勞的時候,到時候以朱大哥你的實力,想要殺他,還不容易嗎?”似乎看透了朱竹亮心中的擔憂,謝文東安慰的說道。


    朱竹亮無奈地點點頭,眼珠子緊緊盯著場上的戰況,希望一切都如自己所願吧!


    久違的殺意,濃烈的血腥味,被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狠狠拍一巴掌所積累的怒氣,再加上酒精的驅使,這一刻陳彪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體內的九陽神功瘋狂運轉,雙眼變得血紅,皮膚底下青筋暴露,全身被鮮血所染紅,整個人猶如地獄中出來的修羅煞神。


    如果是了解陳彪敵人就會知道,看到他出現這種狀態,在沒有百分百戰勝的前提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有多遠走多遠,越遠越好。


    然而這群三河幫的精英並不知道,也不知道陳彪有個恐怖的外號叫做血色修羅,雖然他們看到同伴一個又一個倒下,都心生畏懼,但是畏懼三河幫的幫規,因此隻能硬著頭皮而上,充當著炮灰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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