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柳文靜率先清醒過來,這麽多年,她已經習慣早醒,今天同樣也不例外。(.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當柳文靜睜開朦朧的雙眼,第一眼就看見一張陌生的臉龐躺在自己的麵前,正要驚叫時候才突然想起昨晚的瘋狂。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柳文靜就感覺做了一場夢,隻不過她做夢都想不到,從小接受傳統觀念教育的自己會跟一個第一次認識的男人發生關係。


    要知道,就算曾經的初戀男友隻是能牽牽手,嘴巴都沒親過,如今,苦苦保持二十多年的貞操被眼前這個男人奪走了,甚至後來她自己都變得自動,想想真是羞死人了。


    年齡大約二十四五,黑亮垂直的頭發,斜飛的英挺劍眉,俏薄輕抿的唇,菱角分明的輪廓,長的不算很帥,但是很耐看。


    柳文靜這樣仔細看著他,竟然有種幸福的感覺,他是在做什麽美夢吧,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而且他睡覺手都不老實,一直按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就好像長不大的小孩一樣。


    柳文靜小心翼翼的將陳彪的魔爪給挪開,幫他蓋好被子,下床穿戴整齊,雖然這個男人的臂彎很舒服,靠著讓人很有安全感,但是她等一下還要去上班,而且她可不想他醒來時,兩人見麵尷尬。


    不管昨晚他是有意還是無意,自己的**就這樣交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柳文靜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這個問題,她的潛意識中認為他既然是自己第一個男人,那麽也希望是自己最後一個男人,但是卻不知道他是怎麽想,而且兩人剛剛認識,自己對他一無所知,名字、工作、生活等等。


    算了,想那麽多也是徒增煩惱,今後的事以後再說,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見麵不相逢。


    如果今後真的無緣,那麽就當做一場美麗的夢吧。想通之後,柳文靜心裏如釋重負,心裏舒服許多。


    不過在上班之前,還有許多事等著柳文靜她去做。收拾昨晚的戰局,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順便把陳彪的衣服洗幹淨、烘幹、燙平,再做好豐富的早餐放在桌麵等他醒來可以吃,最後臨出門前,還不忘在陳彪額頭輕輕的獻上一吻。這一切,柳文靜做的心安理得,就好像賢淑的妻子照顧心愛的丈夫一樣。


    “懶豬,快起床;懶豬,快起床;…”一首刺耳的電話鈴聲將陳彪從熟睡中吵醒,閉著眼睛在附近摸索了好久,才找到手機,按下接聽鍵,沒力氣的道:“喂,你哪位啊?”


    “陳彪你個豬啊,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看看手機裏有多少個未接來電,你還想不想混啊?”電話那頭傳來陳彪大學同學、舍友兼死黨周冠咆哮的聲音。


    陳彪看了一下手機屏幕,才發現現在已經是北京時間九點四十分,未接來電顯示有七八個,但他依然是淡淡的道:“不好意思啊,兄弟,昨晚喝多了,今天有點睡過頭了,別吵我,讓我再睡一下,反正我已經被人家炒魷魚了。”陳彪作勢就要掛電話。


    “別,別,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周冠趕緊搶著說。


    “有什麽話就快點說吧,別阻礙老子睡覺。”陳彪聽了有點不耐煩,他現在覺得渾身都很累,迫切的想再睡一下,反正憑借他們兩個鐵一般的關係,說話不客氣的點又有什麽關係。


    “我說陳彪啊,失戀了固然值得傷心,但一個大男人的,總該拿得起放得下,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何單戀一枝花,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天天借酒消愁呢?”周冠作為陳彪的死黨,自然知道他失戀的事,以為他墮落買醉消沉,所以苦口婆心的勸導起來。


    “戀你個頭,就隻是昨晚才喝多,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麽大早打電話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大道理吧?”陳彪何嚐又不明白這些道理,隻不過能不能做到,那又另當別論了。不過能得到好友的關係,總算有一絲的安慰。


    “天啊,你該不會把那麽重要的事給忘記了吧?”周冠驚訝的問著。


    “什麽重要的事啊?”陳彪反問道,很顯然,他忘記的一幹二淨。


    “我真的想狠狠的給你來一腳。”周冠笑罵道,“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今天早上十點半前,你必須趕去中江大學人事科麵試,我好不容易替你爭取到一個麵試的機會,知道嗎?”


    陳彪這才想起昨天下午周冠曾經說過這麽一件事,隻是那時候意誌有點消沉,再加上晚上喝了那麽多酒,然後還打了一架…打架?陳彪隱隱約約想起昨晚酒吧發生的事,好像自己看到一個女孩被欺負,然後挺身相救,最後跟他們大打出手,接下來的事情他就完全記不清楚。


    這是哪裏?清醒過來的陳彪終於意識到環境的不同,粉紅色的床單,惟妙惟肖的室內裝修,還有梳妝台上那些化妝品,天啊,這不是自己的狗窩,這是某個美女的閨房啊。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我會在一個女人的房間裏?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我什麽都不記得了?…陳彪腦袋裏裝滿了問號,他是非常清楚自己的酒量,在大學中號稱千杯不醉,昨晚拿點酒量根本不可能讓他完全失去理智。


    突然陳彪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昨晚打架的時候可能自己控製不了體內那股強大的力量,導致失去理智,陷入瘋狂,然後是那個女人救了自己,好心將他收留。


    不過陳彪非常清楚自己陷入瘋狂的恐怖,那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尋常人根本近不了他身,而且他剛才看了左手的筋脈,顏色並沒有變成深黃色,反而變成淺黃色。


    母親生前曾經說過,在九陽九陰神功未突破第五層之前,不到非不得已都不得使用內功,因為他沒有能力駕馭體內那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會導致人失去理智,陷入瘋狂,變成殺人不咋眼的狂魔,更會給他本身帶來不可恢複性的傷害,每強行使用一次,左手的筋脈顏色就會加深,紅色為最淺,一直到紫色,那時候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無藥可救。


    在母親過世當天,陳彪發狂過一次,所幸恰好在湖邊,掉進水裏沒有傷及無辜,後來被一個漁民所救,那次他左手的筋脈從紅色變成了黃色,才明白母親生前所言非虛。


    “喂,喂,啊彪,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見陳彪遲遲沒有回話,不知真相的周冠大聲喊著。


    “哦,哦,我知道了。”陳彪剛才走神了,整個人處於迷迷糊糊當中,根本不知道電話那頭周冠再說些什麽,隻是本能應允著。


    “那就這樣了,記得時間十點半,中江大學人事科。”周冠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容不得陳彪抗議拒絕。


    陳彪茫然地看著手機屏幕,十點半,現在已經是差不多十點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也沒有心思仔細觀察美女的閨房,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簡單洗漱一般,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才發現桌麵已經準備好牛奶,雞蛋和麵包,很顯然是為自己而留,風卷殘雲將它們消滅,才趕緊出門,去準備今天的麵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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