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14


    “老大在想什麽,是我們該問的嘛?”被稱為號子的人怒視著滲透極其嚴厲地嗬斥道,說到老大的時候還麵露恭敬之色,足見其對老大忠心耿耿的程度。


    “得,就當我沒說。開車,回去向老大報道。我從老大的態度看得出來他對這件事非常重視,還是抄小道走比較安全,誰知道會不會遇到打劫的。我們重視的東西往往也會被別人盯上的。”神偷很謹慎地說道。


    “恩,好,抄小道。”號子發動勞斯萊斯轉了個彎從一道破舊的欄杆外側穿插過去。“你就是這張嘴不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憑你的聰明和能力,老大不重用你重用誰。可看看你現在還是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我勸你以後嘴上長個把門的,別什麽也說。”


    “我本來就是個小偷外加嘴碎,少了這兩樣,給我個玉皇大帝我都不幹,受不了那罪。”神偷慷慨激昂地說道,義正言辭好像自己正在從事多麽偉大的事業似的。


    “得,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說句好聽得這叫堅持自己原則,不過讓誰說這都是腦子有問題的人才會說得話。”號子撇嘴鄙夷道。


    神偷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老大打來的,神偷做出個噓聲動作示意號子‘你他媽閉嘴’,然後恭敬地摁下接聽鍵,謹慎地笑道:“老大,您要的是不是個藍色的護身符上麵有浮雕是個龍的圖案。這回錯不了了,老大,這玩意是幹嘛使得,不就個破護身符嘛?”


    號子聽到這句話真想上去狠狠地抽神偷兩個大耳光,還要隨戴著罵一句:“剛他媽說了你不該問的別問,這是你能管的事嗎?”


    果然神偷挨了老大的臭罵,跟號子想說的一模一樣:“不該你問的別這麽多廢話。”


    神偷笑嘻嘻地撫摸著頭上那幾根原本就所剩不多的頭發。


    “挨罵了吧,真服了你了,每次挨罵都這副欠揍相。有什麽好樂的,這不是賤是什麽?”號子再次鄙夷地說道。


    “老大又有新任務,前麵街頭調轉去刑警大隊。”


    “去刑警大隊幹嘛?”


    “哪你這麽多廢話,不該問的別問。”神偷學著老大的口氣罵道。


    “我靠,神偷你找死是不是?”號子猛踩刹車又猛踩油門,神偷的頭差點撞到玻璃窗上,像個將要倒下的油瓶子前後晃蕩起來。


    “我靠,號子,你想把這把老骨頭晃蕩死啊,你欺負我是吧,那我回去就欺負你姐姐。”神偷先是憤怒,說到‘你姐姐’的時候突然又得意起來。


    原來,號子是神偷的小舅子。


    “那是你們夫妻間的事,我可管不著。”號子無所謂地笑道。“姐夫,最近房事還行嗎?歲月不饒人,你悠著點。”


    “關鍵是你姐姐不放過我啊,不到筋疲力盡她絕對不肯罷休。”神偷苦澀著個臉鬱悶地說道。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可以理解。要不給你弄點藥丸補補?你對我姐不好,我可不放過你。”號子唏噓嘲諷地說道。


    神偷聽出來,這他媽哪是關心他的身體啊,完全是在變相地挖苦自己這方麵不行,這不是給他小些穿嘛。神偷還沒來得及發怒,刑警大隊就到了。


    號子把玩笑話轉移到工作上來極其嚴肅認真地問道:“神偷,我們現在要做什麽?”


    “看到那輛卡車沒有,那是老大派來的。聽說有幫人弄了十幾億的毒品,他們當中誰也難逃幹係,差不多都得是槍斃的罪過。”


    “老大派卡車過來跟他們倒賣毒品有什麽關係嗎?”號子疑惑地問道。(.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一會兒這些人都會被壓到卡車上運走,我們就跟著這輛車就行了。”神偷神色嚴肅地說道,又拿出那枚藍的徹底的護身符在眼前晃了晃繼而用力鑽進了手裏,眼神迷離不知道在想什麽。


    號子很少見神偷像現在這樣沉默寡言,平時都是得得得跟個蒼蠅似的沒完沒了得說,他覺得今天這件事應該很不簡單。既然神偷不像跟他說太多,號子也就識趣地不再多問,到時候見機行事聽神偷的命令就行了。


    還有一點不正常就是這輛勞斯萊斯,平時辦事老大都讓他們開桑塔納的。前後差距太大,事出無常必有妖。


    等了良久見還沒有人出來,神偷終於說了一句讓號子興奮得差點蹦高的話,他說:“老大說事成之後把這輛價值五百萬的勞斯萊斯送給我們兩個。”見號子兩眼放光高興得合不攏嘴,神偷一個板栗打在他的頭上:“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天上可能掉餡餅嗎?五百萬啊,我們兩個的性命搭上都不值。”


    “你什麽意思?”號子聽到這些話竟不寒而栗起來,全身都隨之一顫。


    神偷和號子雖說平時這麽能貧嘴,跟不務正業的無業遊民似的,但他們的能力和聰明是不容小覷的,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開上勞斯萊斯這種豪華轎車的。


    神偷從後座上探出半個身子湊到號子的耳邊鬼鬼祟祟地輕聲說道:“幹完這一票,完成老大交給我們的任務馬上跑路。先到南方避一避等護照辦下來就去歐洲。”


    “神偷,你開什麽玩笑,就我們倆跑到哪都得把我們抓回來。切,問題哪有你說得這麽嚴重?”號子隨這麽說著,但臉色驟變顯然還是怕了,他覺察得出來,這次神偷沒有跟他開玩笑。“再說,我們又沒有做什麽虧心事,為什麽要跑路?如果跑了不正證明我們心虛了嗎?沒事也得讓老大查出事來。”


    “這麽說吧,我們不跑唯有死,跑了的話還有一線生還的希望。你跑不跑?”神偷神色嚴厲地勸解道。


    “姐夫,你被嚇我啊,我膽小。”這回連稱呼都變了又‘神偷’變成了‘姐夫’,號子的意思明顯不過‘我們是一家人,這種玩笑可不是跟小舅子開著玩的。’


    “出來了。”神偷正襟危坐到後座上,臉上也一點血色也沒有了。


    隻見警察押送著十幾號身著罪犯衣服的家夥從刑警大隊走了出來,罪犯人人手上都戴著手銬被押到了大卡車的後車廂中。


    “號子,開車跟著這輛大卡車,機靈著點,不能讓他們看出來更不能跟丟了。”神偷囑托道。


    “放心吧,我跟蹤的本事你還不放心?”號子自信滿滿地拍胸脯保證道。


    押送隊伍和大隊長敬禮告別後,帶有車廂的卡車緩緩行進,號子也啟動車子不遠不近不急不緩地跟了上去。神偷撥通電話:“老大,他們的方向距離北區監獄還有十公裏的路程,照現在的速度大概需要二十分鍾到達虎口鎮大槐樹十字路口。”


    神偷收起電話:“號子,掉頭,不要跟了,直接去城北區火葬場。”


    “火葬場?姐夫,搞什麽搞?”號子實在想不明白神偷和老大到底在玩什麽名堂,怎麽一會兒跟蹤刑警大隊的押送犯人,一會兒又要跑到火葬場。這兩個單位,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到底能有什麽聯係,拍著腦門終於開竅地恍然:“姐夫,不會把這些罪犯直接火葬了吧。”


    “火葬也是他們罪有應得,我們這是替民請命。”神偷義正言辭地撫摸著下巴,這淩然深沉的氣質著實和那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不相稱,不過倒是和勞斯萊斯挺搭的。


    號子甚至覺得神偷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開這種車。


    “就是他們罪該萬死一萬次,執行刑罰得也不該是我們倆吧?”號子不解地搖搖頭,手心額頭因為緊張不斷地開始冒起汗來,如果真像他想象得那樣把這些活生生的人填進火葬爐中燒成灰的話,他號子到時候還真下不起這個手。“姐夫,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麽,老大說一切聽指揮,他讓我們做什麽就做什麽。”神偷無奈地歎息道,隨之拿出電話:“蘭蘭,今晚把我們兩個的東西都收拾好,對,明天要出趟遠門。”


    號子和神偷在二十分鍾後趕到城北區火葬場,把車靠在陰暗的地方,怕招人注意連煙都不敢抽。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鍾,老大打來了電話:“神偷,那些要執行死刑的罪犯到了,我已經和火葬場的工作人員打了招呼,你和號子把他們帶到後院都殺了。”


    “都殺了?”神偷盡量壓低的聲音得驚呼。


    “這麽大驚小怪幹什麽?他們都是犯人,罪有應得,我們這是替天行道,你不殺過兩天法律也會製裁他們。”老大冷靜地說道,他的位置本不用跟神偷解釋這些的,但他還是忍不住說了這些,好像在說服別人的時候更是在說服自己。


    “然後填進爐子裏火葬嗎?”神偷問道。


    “不,把他們的血放出來,找個幹淨的容器。”


    神偷沒有問為什麽,這次好像學乖了本不該自己問的盡量不問,不再那麽多嘴多舌嘴上沒有把門的了,隻是淡淡地說道:“然後呢?”


    “把你偷來的護身符放到裝有鮮血的容器裏。然後把那些人都扔到火葬爐裏。要倍加小心不要給別人留下把柄。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和號子沒人五十萬去國外玩幾天。就這樣,行動吧。”說罷,老大毅然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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