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4


    “你說過我的奶*子比王寡婦大而挺的話,你就娶我,我反正賴上你的,你要不娶我,我就,就懸梁自盡,否則我這麽年的豐胸計劃豈不是白實施了?”唐純純的表情極其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也許隻是葉縱橫當年的一句無意間開玩笑的話就讓她實踐了這麽多年。


    葉軒環顧四周幸好沒有同學經過,這種話被他們聽到,自己倒是無所謂,唐純純同學的淑女溫柔彬彬有禮大家閨秀的美好形象可就全毀了,他立馬推搡著唐純純:“趕緊回去吃藥。”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就是說過這句話。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現在又怎麽又反悔了?”唐純純被葉軒在背後推著身體後仰嗔怒地責怪道。


    “唐小姐,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矜持的形象,長的這麽漂亮在大庭廣眾之下指著自己的胸問男生‘我的奶*子怎樣怎樣,身為女性同胞你怎麽好意思開口呢?”葉軒小聲無奈地說道。


    “我才不管別人怎麽看我呢,再怎麽不矜持也比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強,小時候偷看王寡婦洗澡都是我去給你找梯子的。”唐純純駁斥的聲調又高了幾分,真讓葉軒有點無地自容,連連叫苦‘服了這個姑奶奶了’,‘不過看她還是活在葉縱橫的陰影當中。這個叫葉縱橫的家夥消失了,卻影響了一個女人的一生。’


    唐純純的車停在文學院前麵的停車場,從食堂走捷徑還要經過那片樹林子,葉軒和唐純純恢複了正常的步調,他們已經習慣了葉軒在前唐純純在後的默契組配。葉軒走路一向很低調,喜歡低著頭有點駝背地指示地麵,像個深沉的學者永遠都有想不完的問題。唐純純看看葉軒就學著他的樣子也低著頭,不是不失地用腳去題路上的石子,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這個位置是唐純純刻意選擇的,小時候她本來就是葉縱橫的跟屁蟲。


    葉軒和唐純純誰也不會注意到在二百米射程之外一頂黑漆漆的槍口已經瞄準了葉軒的頭,隱藏的極好,是專業人士才有得專業素質。保險已經拉開,食指輕輕地觸摸向扳手的位置,隨著葉軒的移動在不停地變換著角度,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百發百中無虛弦’。槍上安裝了消聲器,聽不到一聲悶響,葉軒的小命就會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丟失。


    一道奇異的藍光突然出現在狙擊手的身後,沒有看到人槍口卻調轉了方向對準了自己的頭顱,狙擊手剛想扣動扳機,迅速地把槍扔到了地下環顧四周什麽也沒有發現,身為殺手膽子都是相當大的,見神殺神見魔殺魔來還錢的主。一張紙條在他錯愕中出現在麵前,沒有人拿著沒有風刮起,隻是一道淡藍色的光亮像一把無形的手把紙條傳遞到了眼前,上書:“回去告訴龍王,這個人還不能殺,我留著還有用。下麵是一副藍色的護身符標誌。”


    狙擊手撿起地上的舉起槍撒丫子就往會跑,這回他大腦已經短路,瞳孔收縮全身因為害怕而不停地顫抖,在現實世界中遇到了鬼?


    在藍龍的滋潤下,葉軒的耳朵越來越靈敏遠遠地聽到腳步聲就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來,看著遠遠的背影消失在小樹林的盡頭,沒有追上去站在原地開始查看起來,唐純純也隨之追了上來,穿著高跟鞋畢竟速度有點慢:“怎麽啦?”


    葉軒撿起已經飄落在地上的紙條,他不知道上麵的字意味著什麽意思,但那個圖標太熟悉不過了:“藍龍?”


    唐純純接過紙條也目瞪口呆驚詫地說出了這兩個字:“藍龍?”


    葉軒在原地踱步,仰頭看著茂密的樹葉,臉部的愁容越來越凝重,心想:“這件事總隱隱覺得和白玫瑰有關呢?能控製藍龍的在現階段我知道得隻有她,也隻有她會把藍龍奉作神明。這兩點結合起來才會把圖標留在紙上。”


    “葉軒,從字麵的意思是有個叫龍王的人想殺你,這個藍龍標誌的主人救了你。龍王是誰?藍龍標誌又是怎麽回事?”唐純純疑慮地問道,把這張重要的物證折起來放到了兜裏:“我回去做一下指紋鑒定。”


    “我不知道,太奇怪了。從哪又冒出來個龍王?他為什麽要殺我,目的和動機是什麽?藍龍標誌的主人為什麽要救我,我對她還有用這又是什麽意思?”葉軒苦悶地說道,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玩偶任憑別人擺布卻不知實情。


    和古淵教授的房屋差不多,都是低矮房房頂拱起以木質建材為主,外牆上爬滿了爬山虎,碧綠一片很有生機,在牆外還擺滿了各個老師喜歡栽植的鮮花,以月季和君子蘭為主。房間內部並不大,裝潢卻古色古香。古淵教授更多得是書籍,這件屋子更多得是古玩字畫。


    一位老者,端坐在搖擺藤椅上,手指摩挲著即將全部花白的胡子,臉色凝重,眉宇間透著擔憂,拍拍椅子站起來走到電話機旁,摁下號碼:“找到秦羽,就是綁也要把他給我綁回來。”


    說罷,撂下電話,抬頭仰望著錯落有致的木檁條:“我現在老了,還不是希望為你鋪平道路。你怎麽就這麽不爭氣呢?怎麽能不理解爺爺的苦衷呢?自毀前程,你現在還小去追求什麽自由。經曆的事情多了就知道人心不古,唯有實力才是立足的王道。他要是非去不可的話,應該也能開辟一條新境,反正我們都是在龍王的控製之下,走那條路都是為他老人家賣命。”


    ……


    散發著刺鼻藥味的醫院內,在醫療室的門外,兩個中年人手裏夾著香煙,蹲坐在長廊的座椅上。穿著很隨意,但無疑都是名牌服飾――古琦的褲子、阿瑪尼的外套。兩個人長得很像,一眼就能判定這是親兄弟,國字臉,烏黑亮麗的頭發,應該是打了頭油。身材威武,有股不怒自威的凜然氣質。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昨天翔冰頭上纏著紗布找到我說‘咱們學校有個叫葉軒的學生打了我,還重傷了一個同學,現在生死未卜。你必須為我做主,嚴懲這個學生。’我一看把孩子打成這樣,也沒詳細問就給教務處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開除了那個叫葉軒的學生。今天又發生了這麽一出,估計是葉軒不服氣回來找他報仇來了。這是現在的孩子能做出來的事。”韓翔冰的叔叔韓石磊把煙頭扔到底下狠狠地踩了一腳,向哥哥韓木森解釋道。


    “木森,怎麽樣了?”火急火燎的聲音從走廊的盡頭傳來,隨之是高跟鞋噠噠地踩踏地板聲。


    一身著裝都是很有名的牌子,手上挎著lv的包包,無名指上的綠色鵝蛋大的鑲鑽戒指很紮眼,是上好和田玉。體態豐盈,化妝品掩蓋著皺紋,標準的中年貴婦。臉盤子很大,應該就是俗話所說的‘旺夫相’。


    這麽胖的體型穿著高跟鞋還能跑起來,真是難為她了。


    “嫂子。”韓石磊站起來很恭敬地喊道。


    文紅很生氣地瞥了韓石磊一眼,並沒有回應。她認為兒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這麽大事就應該是這個當叔叔的責任。


    韓石磊隻好悻悻地退後了兩步。韓石磊能成為北華大學校長還是依仗了在省教育廳的哥哥韓木森,要想坐穩這個位子,就得繼續低著頭夾著尾巴在他們麵前像狗一樣做人。現實世界往往是這樣,現實如此現實,何必如此現實,親兄弟也要靠著利益關係牽扯著。


    文紅拽住韓木森的胳膊,滿臉憂容地問道:“現在怎麽樣了?”


    “情況已經穩定下來,現在睡著了,醫生說讓他休息一段時間,不讓我們進去打擾。”韓木森解釋道。


    文紅焦灼地走到門前透過拿狹長的半透明玻璃向屋內望了望正在熟睡的兒子,聽韓木森說情況穩定,心裏的石頭才落了下來,可是頭上脖子上都纏滿了紗布,她的心理火燒般地疼痛。


    文紅折回來走到韓石磊的麵前,仰起頭怒視著他,嗓門本來很高,但考慮到兒子正在休息,極力壓低聲音,可還是可以聽出她咬牙切齒的憤怒:“石頭,怎麽會鬧出這種事,你這個當叔叔……”


    韓木森伸手喝止道:“行啦,責怪石頭幹什麽?”


    “兒子都成這樣了,你還袒護他。叔叔看著自己的侄子一次次的出事,現在還有臉站在這。”文紅立馬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的丈夫韓木森,但嘴裏罵得還是韓石磊。


    “都哪樣了?這不好好地嗎?又沒出人命。”韓木森把雙手插到褲兜裏無奈地說道。


    “出人命就晚了,你是不是盼著兒子死呀。”文紅的聲音突然就提高了幾個分貝,讓走廊裏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他們這裏。


    “別胡說八道,我是他爸我能盼著他死嗎?你說這話不是混嘛。”韓木森扭過臉不再看她,表現出一副及其不願搭理她的姿態。


    “韓木森,你他媽混蛋,你才混呢。”文紅的眼淚奪眶而出,拎起包就向韓木森砸了過去。


    “行啦,有完沒完,別丟人現眼的。”韓木森滿臉的愁容,很憤怒又很無奈地低聲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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