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08


    葉軒當然會被這樣的聲音吸引,猛然抬起頭想看看是何方神聖,他馬上目瞪口呆地僵在了那裏,身材小巧但玲瓏剔透,兩座聖女峰也相當堅挺誘人,略胖但豐滿清純,娃娃臉,笑的時候還有兩個醉人的小酒窩。職業套裝更顯純真恬靜。葉軒還越看越覺得麵熟,總覺得在哪裏見到過,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心想‘我要是見過肯定記得,因為她很與眾不同。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在夢裏見到過。’


    “啊,你幹嘛?”葉軒怒視著正在他腰部肌肉轉著圈用力擰他的唐純純。“怪不得沒人要你,簡直就是一潑婦。”


    “不許打老師的主意。你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唐純純又用那高跟鞋的後跟踩在了葉軒的腳尖上讓他甚是痛苦又不能大嚷大叫,隻能強忍著唐純純的蹂躪。


    這一節是《古代文學》,葉軒沒想到純淨女老師能侃侃而談有倚馬可待出口成章的實力,從莊子的逍遙遊直到納蘭性德的《金縷曲》,神采飛揚,銷魂的古典氣質籠罩著教室內安靜的氛圍,沒人喧嘩、更不會插科打諢,都靜靜地品讀著老師對中國古典文學的獨到賞析。這種師生的心靈互動的感覺深深地吸引了葉軒,他很久沒有這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了。


    “後邊那個男生,知道《金縷曲》嗎?來,背誦一下。”老師見葉軒癡迷的神態很滿意地笑道。


    葉軒猛然驚醒,說了一句讓唐純純馬上要吐血的話:“《金縷曲》講的是納蘭性德對亡婦的哀悼。無實物背誦根本就不能激發感情。所以我覺得應該有個同學跟我配合一下。”


    女老師也挺有興致,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提出如此要求的學生,應允地點點頭,指著唐純純說道:“好吧,你身邊的那個女生就暫時配合他表演下他的亡婦。”


    “什麽?要我表演亡婦?”唐純純現在真有把葉軒掐死的衝動,為什麽什麽事都要把我拉下水?


    “老師,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說讓她表演亡婦。”葉軒真誠地說道。


    “算你有良心。”唐純純聽到不用表演亡婦話馬上眉開眼笑,在這麽多同學麵前裝死人一動不動地讓葉軒在身上痛哭,她從心理上接受不了,再說這也不吉利呀。


    “我是讓她演那座墳。”葉軒依然一本正經地說道,自始至終都在真誠地對待這件事,沒有絲毫開玩笑的味道。


    全班哄堂大笑起來搞得唐純純都想找個地縫鑽下去:“葉軒,算你狠,看我回公寓之後怎麽讓那幫姐妹收拾你。”


    唐純純在表演的時候,葉軒各種挑毛病,就差真把她用石灰澆灌成一座石雕了:“頭縮回去,把胸太高,你屁股這麽撅著幹嘛呀,母雞下蛋嘛?別動,別動。”唐純純怒道:“老娘不演了。愛找誰找誰。”葉軒這才善罷甘休,聲情並茂地朗誦道:“亡婦忌日有感,此恨何時已?滴空階、寒更雨歇,葬花天氣。三載悠悠魂夢杳,是夢久應醒矣……清淚盡,紙灰起。”


    葉軒的聲音磁性而沙啞,略帶傷感的悲戚,還不時夾雜抽噎的痛楚,就是身體很擰巴內心恨他直癢癢的唐純純都被他感動地一塌糊塗。在平時,同學們回答之後,老師都會立即作出相應的評價和指正,但今天沒有,因為她已經哭得稀裏嘩啦不能自已了。真是個多愁善感的老師。


    下課鈴響後,收拾書包,葉軒等唐純純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完之後才走走出教室。走到講台的時候向漢語老師微微點頭禮貌地說道:“老師再見。”混個臉熟以後好再來蹭課。


    “同學,稍等一下。”在收拾文件夾的漢語老師說道。


    “還有事嗎?”葉軒轉過身上,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她,外表清純可愛但骨子裏透著驕傲、知性與智慧。


    “我以前沒有見過你。”漢語老師甜美地笑道。


    “我叫葉軒,是經管學院的,說實話今天是來蹭課的。”葉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叫古渺渺,古詩的古,渺小的渺。你剛才的詩朗誦的很好。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的。有興趣可以參加學校的朗誦社。”古渺渺和葉軒說話的時候,總覺得有點羞赧,沒有了平時老師對待學生般的威嚴和尊貴。


    “有時間我會試試的,那古老師,我先走了。”葉軒有點羞澀地撓撓頭轉身走了出去。葉軒也納悶怎麽在和唐純純接觸的時候就不會有害羞的感覺呢,而和古老師說話的時候就不自覺地去摸摸鼻子撓撓頭似乎很緊張的樣子。


    唐純純和葉軒跑去學校食堂吃飯,平時葉軒不和易子諾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草草地解決完飯菜然後匆匆離開、低調內斂,也不會有人在意他的存在。而今天就不同了,有美女呆在身側而且是絕對可以獨占鼇頭的校花級別。頻頻的目光讓葉軒覺得自己好像什麽時候得罪這幫人了。


    唐純純坐在座位上等著去打飯的葉軒,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他的背影。


    “嘣,嘩,對不起,對不起。”葉軒端著飯盤轉身的時候被迎麵走過來的女生撞翻了,她連連地向葉軒道歉,並躬下身去撿飯盤。


    葉軒彎腰把飯盤撿起來,有點倒黴運的不爽,但還是很大度地笑道:“沒關係,我再打一份就好了。”“我靠,怎麽是易子諾。”


    葉軒尷尬地想閃人,但又覺得沒有必要因為一段感情而形同陌路,他不讚同兩個戀人分手之後就應該誰也不再理誰,昨天還舌頭對嘴唇地相互糾纏今天說的分手就路上相見誰也不搭理誰了,完全沒有必要。千年修得同船渡,相識相戀一場是就是緣分,命運的安排做不成戀人也可以做朋友的。


    易子諾還是那身雪白的雪紡蕾絲褶皺連衣裙,白嫩柔和猶如綢緞的肌膚,快要滴出水來的如玉臉蛋,隻是眼影唇紅都太豔了多了幾分脂粉氣。葉軒指指她的額頭:“傷疤是怎麽回事?”


    “哦,沒事,沒事,不小心滑倒摔了一下。”易子諾的眼神飄忽不定不敢正視葉軒的眼眸。“對不起,我再幫你打份飯吧。”


    唐純純在旁邊見兩個人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不自然的尷尬,對她們的關係就猜透了幾分,快步上前挽住葉軒的胳膊踮起腳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親愛的,怎麽把飯扣翻了,我好餓啊。”


    易子諾眼神迷離在唐純純的身上定格了兩秒鍾,低下頭,抿了抿額頭前的一縷青絲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沒想到葉軒迅速拉住她的手,冰冷地說道:“他要是敢欺負你,讓我知道了,我就弄死他。”“還有,不要把錢看得太重,你找的是男人不是隨時可以取款的atm機。”


    易子諾用力扯掉葉軒的手,快跑向了樓梯的方向,用最快的速度下樓消失在了葉軒的視野。可以感覺到她的全身因為抽噎哭泣的顫抖。


    唐純純聽葉軒說這樣的話頓時覺得心理暖暖的,因為當年葉縱橫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唐純純依然嘲諷地笑道:“老相好?你對她還挺關心的呢。賤人,人家都劈腿了吧。”


    葉軒一把摟住唐純純的小蠻腰,無論是笑容還是眼神都透著股促狹的壞笑:“親愛的,我好餓啊。”


    所有男同胞地目光都轉向了葉軒和唐純純的方向,唐純純曼妙高挑前凸後翹的身材加上尊貴的氣質所到之處必能掀起陣陣驚羨的狂風巨浪,可她現在被站在人群中並不十分出眾的葉軒摟在懷裏,男同胞內心的氣憤狂躁隨之而來。接下來當然就是坐在他們對麵的女朋友猛然站起來或把手裏的飲料潑在他們的臉上或用筷子狠狠地敲他們的頭,大罵一聲負心漢然後憤然離去。葉軒心血來潮做出的這個曖昧動作將要拆散多少正在熱戀的男男女女啊。


    唐純純環顧四周發現絕大多數人的目光都在瞅著他們兩個,急忙把葉軒推開,整理了一下衣衫:“剛才我是幫你解圍,狗咬呂洞賓。”


    葉軒在重新打飯的時候,唐純純還在腹誹著:“我和葉軒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偏離軌道了,剛開始他還對我敬重幾分,看看現在不是戲弄我就是讓我當眾出醜,絕對不能讓勢頭繼續惡化。我們應該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才對,呸呸呸,這兩個詞都是形容夫妻的。我在他心目中必須樹立女神般高不可攀的形象。”


    唐純純的神色瞬間變得冰冷猶如一座深不見底的冰山,不但冷如冰霜而且深不可測。她冷酷地說道:“把飯菜放到桌上去吧,吃完之後趕緊回公司,今天韓總有個活動要你陪著她去,不能出半點差池。”


    葉軒莫名其妙地看著唐純純,心想‘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瞬息萬變,跟個神經病似的。’


    “今天下午韓總有個董事會議。”唐純純把葉軒盤裏的魚肉都夾到自己盤裏,把自己盤裏的蔬菜都放到葉軒裏邊,在過程中還一本正經地談著工作,讓目瞪口呆的葉軒沒有反駁的機會插嘴。


    “開董事會會議不用帶上保鏢吧,又不是打架去了。”葉軒疑惑地問道。


    “今天下午你就知道了,好好表現。董事會不經常開,你應該讓那些老油條知道韓總不是好惹的。這樣的話,對你來說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唐純純終於把最後一塊肉放到了自己的盤子裏。


    葉軒還在思付著唐純純話中隱藏的含義,實在想不明白就放棄了,畢竟解決眼前的事才是重中之重:“你不是說自己在減肥嘛,幹嘛把我的肉都挑走。”


    “不就是幾塊肉嘛,你看你真小家子氣。”唐純純放下筷子就去櫃台前買飲料了。回來的時候發現葉軒正在用餐巾紙擦嘴,那盤都是肉的飯菜已經被他一掃而光。真不敢想象他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消滅這麽多食物會是怎樣的一副狼吞虎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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