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萬八千連夜便神不知、鬼不覺地飛回了玄都,以至於單文他們都不知道他已經去過寶山縣了。回到玄都號軍艦上,萬八千沒有回自己的艙房休息,而是直接去了指揮室,將繳獲的ri本人繪製的軍用地圖拿了出來,仔細地研究了一番。發覺從玄都到寶山之間,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城市,中間隻隔著幾座縣城和州城,連一座府城都沒有,這讓萬八千有點迷惑了。


    “中間連一座大城市都沒有,怎麽可能有這麽大規模的新軍呢?如果周圍沒有這麽大規模的新軍,那這股新軍是從哪來的呢?”萬八千滿腦子帶著問號,在指揮室內踱來踱去,用右手的食指輕輕敲打著左手的手心。就在這時,“當當當”艙門被人敲打了幾下。


    “誰呀?”萬八千問道。


    “八爺,是我。”


    單文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進來吧。”隨著萬八千的喊聲,單文推門走了進來,見到萬八千伸手敬了一禮道:“八爺,你還沒睡呢。有事嗎?”


    萬八千道:“你來得正好。明天你派人再去定製在軍服,準備給寶山送去。”


    “還送?”


    “當然要送。你不了解寶山那裏的情況,那裏物資貧乏,就算有錢,也很難買到東西。眼下,隻能從咱們這裏往那運。”


    “可萬一再被人劫了怎麽辦?”


    萬八千聞聽冷冷一笑道:“劫?這就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你隻管照我說的辦就行了。”


    單文問道:“那還買不買糧食?”


    “糧食暫時可以先不要買了。當務之急的先把軍服給他們送去。畢竟那裏新近剛剛收編了黑鬆寨的一幫綠林好漢,沒有軍服總不象個樣子,你說,是不是?”


    “八爺,你說得太對了!咱們再定多少套軍服?”


    “軍服這東西早晚都是要用的,就先定一千套吧。(.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一時趕製不出來,也不要緊,可以讓他先趕製一批二百套,咱們先給寶山那送去應急。”


    “好。我明天抓緊時間去辦。八爺,你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


    “八爺,你早點休息,千萬別累著。我先行告退了。”


    “好。你去吧。”


    打發走了單文,萬八千再次回到那份軍用地圖旁,將玄都到寶山這條線路又仔細地看了幾遍,發覺敵人設伏的地點設計得很巧妙。可以說,雙腳山那塊地方,是這一路上絕佳的設伏場所。不禁暗暗佩服敵人選點之準。


    “看來,若要保持這條路線的暢通,當前首要的事情便是搶占這個點。隻要搶占了這個點,就能控製全局了。”想明白這個道理,萬八千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


    從地圖上看,雙腳山隸屬於青良縣。萬八千想,如果派兵占領了青良縣,那就順理成章地控製了雙腳山,從此,從玄都到寶山便能變成一條坦途。可,如何占領青良縣呢?萬八千一時有點拿不定主意。


    青良縣不同於寶山縣和臨縣,那兩個縣是災區,不論是省裏還是府裏,都把這兩個地方當成一個包袱。如今有人願意接手了,正好甩掉這兩個包袱,不然還得出錢出糧救濟,而青良縣卻大不相同了。這可不是一個受災縣,而算是一個富饒的縣,如果自己強行派兵占領的話,說不定會引來省裏,甚至zngāng的瘋狂反撲。自己手下現在勉強才有一千人馬,這仗一旦打起來,自己就算一時占到上風,從長遠來說,可能也耗不起。自己雖然洋槍有三千多支,可子彈是有限的,畢竟打一發要少一發,再去找趙丙君要,他自己都有點張不開嘴了。


    “不行……不行,來硬的不行,看來隻有智取了。可如何智取呢?”萬八千自言自語著又發起愁來。


    正在這時,指揮室的艙門被悄無聲息地輕輕推開了。萬八千畢竟是練過道術之人,耳聰目明,不同於凡人,急忙轉過身來。見從艙門外探進一顆千嬌百媚的秀螓首來。原來,探頭進來的,不是別人,正事花濃。萬八千一見,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道:“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


    花濃輕移蓮步走了進來,輕輕一笑道:“她們讓我來看看。”


    萬八千笑道:“她們讓你來看看,那她們怎麽不自己來?”說著,萬八千伸手抓起她的一隻玉手,輕輕撫摸了幾下。


    花濃笑道:“我怎麽知道她們自己不來?反正是她們讓我來,我就來了。果然你還在這裏。這麽晚了,你還不回去睡,她們都睡不著。”


    萬八千笑著伸手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捏了一下她那粉雕玉琢般的瑤鼻,戲虐地笑道:“到底是她們睡不著,還是你睡不著啊?”


    花濃伸手輕你打了一下萬八千的手,笑道:“鼻子讓你捏扁了!”


    萬八千聞言,大睜著兩眼,仔細地端詳著她的鼻子。花濃被他看得有些羞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看什麽看?又不是沒見過。”


    萬八千笑道:“這叫百看不厭。”


    花濃笑道:“這麽說,一百零一看就厭了?”


    萬八千聞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花濃也嬌聲笑了起來。萬八千見她笑得如同un花綻放一般,尤其是那微微上翹的櫻桃小口,顯得是那樣可愛、粉嫩,忍不住吻了下去。花濃象征ing地輕輕掙紮了兩下,便伸出兩條玉臂環住了萬八千的脖子,輕吐丁香,與他吻在了一起。工夫不大,便有些鼻息粗重、酥胸起伏、un心蕩漾了。


    萬八千也算是這方麵的行家裏手了。從她那由涼變熱的櫻唇,由細變粗的鼻息,由清澈變迷茫的雙眸,由僵直變柔軟的腰肢,由清新變濃鬱的體香等等一係列變化中,知道她已經un心難抑了。手便順著她腰間的縫隙果斷地探了進去。


    此時花濃的嬌軀變得異常敏感,被他輕輕碰,情不自禁地輕輕顫抖了一下,急忙將櫻唇從他的嘴上移開,輕聲提醒道:“別……有人進來咋辦?”


    萬八千輕聲一笑,手進行往既定目標探去,也輕聲道:“怕什麽?沒有我的命令,誰敢進來?”


    花濃想想覺得也有這麽一點道理,可心中始終有點不踏實,又覺得這種感覺既新鮮又刺激,生怕萬一有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幕,可又舍不得放棄。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下,她時而主動迎合著萬八千的撫摸,時而又扭動著嬌軀躲避著他。萬八千也覺得甚是有趣,自然是不肯輕易放手。兩個人一追、我躲,你躲、我迎,工夫不大,便都燃起了熊熊u火。萬八千再也難以克製,而且他也不想克製,伸手將花濃的下衣退了下來,又急忙解開自己的腰帶,退下褲子,露出了那根獨眼怪獸,朝她的桃源深處刺去。


    花濃嬌呼一聲,緊緊地閉上了一雙美目,迎接著他的衝擊。刹時之間,指揮室內un光無限好,盎然映月光。工夫不大,兩人便沉浸在了那無限的美好之中,忘情地拚殺了起來。花濃身嬌體弱,自然不是萬八千對手,沒多大一會兒,便被他殺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了。萬八千則是越戰越勇,大有一將剩勇追窮寇之勢,並無並分憐香惜玉之情。


    “相公……相公……我真得不行了……不行了……你……你饒……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聽到花濃那嬌喘籲籲的求饒聲,萬八千又大力地衝撞了幾次,這才慢慢鳴金收兵。花濃急忙將衣服整理好,又嫵媚地白了萬八千一眼,輕聲道:“你可把我害苦了。”


    萬八千明知故問道:“我怎麽害你了?”


    花濃伸手輕輕擰了萬八千一下,輕聲道:“害得人家手腳都軟了,連路都走不了,這可怎麽辦?”


    萬八千伸手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輕聲笑道:“這可何難?我抱你回去就是了。”


    花濃真怕他就這樣抱著自己出去,若讓人看到,自己就不要活了,急忙揮動兩隻粉拳用力捶了他幾下,踢騰著兩條**,羞急難抑地道:“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萬八千笑道:“我要不放呢?”


    花濃扭頭抓住萬八千的一條胳膊,張開檀口,輕輕咬住他的胳膊,道:“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咬了。”


    萬八千笑道:“你是狗啊?怎麽學會咬人了?”


    花濃聞聽立刻用力咬了他一下,道:“你才是狗呢。”


    萬八千笑道:“我又沒咬,怎麽是狗呢?隻有狗才亂咬人呢。”


    花濃見他還不放自己下來,又加了一分力氣咬了一下,道:“你放不放我下來?再不放我下來,我可真咬了。”


    萬八千微微一笑,低頭一口含住她的玉耳,笑道:“你咬……你咬……我就把你的耳朵咬下來。”


    花濃非但一點不擔心,反而更加用力地咬了一口,道:“你咬!你咬啊!”


    萬八千哪裏舍得咬她?隻是用舌頭輕輕在她玉耳上添了幾下。花濃吃癢,頓時檀口一張,忍不住“咯咯”地嬌笑了起來。


    u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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