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01


    萬八千聽著錢曉宜、燕山雪你一句,我一句的數說,他在不住地點頭表示同意的同時,腦海中突然迸出一個想法來。他越想覺得越有道理,不禁露出了竊喜的笑容。


    錢曉宜和燕山雪見自己二人說了這麽多,他不憂反喜,甚是不解,不禁互相對視了一下,停了下來。她們這一停,反而將萬八千的思路打斷了。他看了看她們問道:“怎麽不說了?沒了?”


    燕山雪看了看錢曉宜。錢曉宜道:“行了……也差不多了。再多了,怕你真養不起我們,再把我們賣了。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萬八千笑道:“既然你們說完,那該輪到我說兩句了吧。”


    “你想說什麽?”錢曉宜道。


    萬八千道:“我對你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守道。”


    “守道?你的話什麽意思?”錢曉宜道。


    “這話很簡單,就是遵從你們該守的婦道。”說到這裏的時候,萬八千表情嚴肅了起來。錢曉宜和燕山雪頓時感覺到一縷寒光從他的兩眼中射了出來。


    錢曉宜馬上反駁道:“那你也要遵從夫道才行。”


    萬八千道:“那是自然。(.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但夫道和婦道,是有區別的。”


    “有什麽區別?男女平等,都是一樣的。”燕山雪道。


    “既然是男女平等,那你們憑什麽讓我們男人養活你們呢?我告訴你們,從來就不存在男女平等,但男女有別,卻是客觀存在的。男有責,有女分。男人的責任就是養活好女人,照顧好女人,盡到社會責任。女人,就是要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能紅杏出牆,更不能給男人弄頂綠帽子戴。如果對此,你們要是有異義的話,那咱們趁早還是分手的好。你們去找你們男女平等,我找我的男女有別。省得在一起瞎耽誤工夫,浪費彼此的大好青春時光。如果你們認為跟我怎麽怎麽樣了,需要補償的話,也可以提出來,隻要數目不太離譜,我都可以答應。”


    聽了萬八千這大套莊嚴的聲明,錢曉宜和燕山雪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鼓了鼓嘴,想說又不敢說了。萬八千見狀又進行說道:“這些事,你們可以好好考慮考慮,我等著你們的答複。一旦承諾了,就必須做到。”


    錢曉宜嚅了嚅小嘴道:“那你承諾的東西都能做到嗎?”


    “當然能。”萬八千道。


    燕山雪道:“你不會是忽悠我們吧?你現在連一間屬於你自己的房子都沒有,怎麽做到?我們怎麽相信你呢?”


    萬八千很想立刻拉著她們去綠山縣看看自己那三棟樓,可轉念又一想,還是放棄這麽做。他笑了笑道:“相信不相信,以後我會用事實來證明給你看的。你們還是好好考慮考慮,我說得要求吧。如果一時考慮不好的話,也可以慢慢考慮。等你們考慮好了,再告訴我,也不遲。好了……你們的要求,我都知道了。我的要求也跟你們說明了。你們慢慢商量,考慮考慮,我有事,先走一步。”說完,萬八千沒有她們有所反應,拉開房門便走了出去。等錢曉宜和燕山雪反應過來,追出去的時候,哪裏還有萬八千的影子。她們二人回到屋內,對坐不語,各自打起了自己的算盤。


    萬八千急忙趕回了綠山縣的綠水青山小區。溫迪曼一見他,便問道:“親愛的,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我等到你半夜,你也沒回來。我好擔心你。”


    萬八千笑了笑,伸手將她攬進懷裏,道:“對不起。昨天忘記給你打電話了,害你擔心了。”


    “那到沒什麽嘛。你去哪裏了?怎麽整夜都沒回來呢?”


    萬八千見她一再追問,半不想過多隱瞞她,便笑道:“我去見我女朋友了。”


    溫迪曼一聽,愣了一下,問道:“你女朋友?她不是還在京城嗎?你既然去見她,為什麽不把她接到這裏來?”


    萬八千笑了笑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霓裳,是另外的女朋友。”


    “另外的女朋友?原來,你還有別的女朋友?親愛的,你可真浪漫!不……用你們東方話說,你可真花心。”


    萬八千聽了,不禁老臉一紅,尷尬地低下頭去,笑了笑,沒有說話。


    溫迪曼又問道:“你這個女朋友在哪裏?怎麽不把她帶來,給我介紹介紹,讓我們之間認識認識。”


    萬八千笑了笑道:“你們有機會見麵的。也會認識的。等將來這裏建好了,我讓她們都搬過來。這裏就不這麽冷清了,也就熱鬧了。”


    “她們?難道不是一個人嗎?是很多人?”


    萬八千又得意地“嘿嘿”一笑,道:“也不會很多吧。反正到時候,你見了就知道。隻不過,我希望到時候,你們能和平相處,千萬不要爭風吃醋。”


    “吃醋?那東西很酸的,我並不喜歡吃。難道她們都喜歡吃嗎?”


    “這裏的吃醋不是咱們吃的那個醋。”


    “那是什麽醋?”


    “這是一個典故。”


    “什麽典故?”


    萬八千見越解釋越多,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便道:“古代有個大官,相當於現在的總理。他非常怕老婆。有一次,皇帝賞給了他兩個美女做小老婆。他老婆一聽,便大吵大鬧了起來。皇帝非常生氣,就拿來一壺‘毒酒’對她說,‘你要是不同意你丈夫納這兩個小老婆的話,你喝了這壺毒酒,死了算了。’他老婆一聽,二話沒說,拿過來那壺毒酒就喝了下來。”


    “那她死了嗎?”


    “沒有。原來,皇帝給她喝的根本不是毒酒,而是一壺醋。從此,就留下了吃醋這個典故。”


    溫迪曼一聽,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她說道:“親愛的,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們彼此之間,不要互相嫉妒?”


    萬八千點了點頭,緊緊摟了一下她的纖腰,又輕吻了一下的她的香唇道:“溫迪曼,你真聰明,就是這個意思。”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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