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30


    萬八千萬萬沒有想到錢曉宜會在這時候出現,頓時愣住了。錢曉宜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萬八千赤身裸體,跟一個同樣赤裸的女人攪在一起。兩個人正瘋狂地幹著那事,在自己床上,跟自己心愛的人幹著那見不得人的事。錢曉宜愣可可地呆立在那裏,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想什麽,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想。她的目光與萬八千的目光撞在一起,全都不躲不閃的,就這麽愣愣地看著對方。


    錢曉宜首先明白過味,她歇斯底裏地發出一聲尖叫,轉身就往外跑。萬八千怔了一下,暗叫了一聲,“壞事了!”他怕錢曉宜萬一受不了刺激再做出什麽傻事,那自己就追悔莫及了。他連忙從燕山雪的嬌軀上一躍而起,追了出去。


    此時,錢曉宜剛剛跑到外門口那,正想伸手開門,萬八千便已經追到了。萬八千不由分說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抱進了懷裏。錢曉宜發瘋般地掙紮著,喊叫著,對萬八千又踢又咬,將他的胳膊咬出了幾顆深深的牙印,甚至都浸出血來。


    萬八千知道隻要此時鬆手,那就徹底失去了她,因此,無論她怎樣掙紮喊叫也好,踢咬也罷,死活就是不鬆手。他非但不鬆手,而且還將她抱起來,連拖帶拽地進了臥室,一記反腳“砰”的一聲將臥室的房門重重地踹上了。


    頓時錢曉宜的呼喊聲小了許多,接下來,似乎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呼喊聲變成了“嗚嗚”聲,再往後,“嗚嗚”的聲音越來越低,變成了低泣聲。再後來,漸漸變成了,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呻吟聲時而高亢、時而低回婉轉,中間還夾雜著萬八千的低吼聲。又過了好一陣子,那種分不清痛苦快樂的呻吟裏,竟然又多了一個人。如果仔細聽的話,一個是錢曉宜的聲音,另外一個則是燕山雪的聲音。兩個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最後雙雙發出了一聲引亢高歌,全都歸於平靜。萬八千的低吼聲,也隨後停止了。隻剩下三個人或粗或細的呼吸聲。也不知過了多久,銷魂的聲音再次響起。


    當陽光爬上窗戶的時候,臥室內的三個人醒了過來。燕山雪一見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地伏在萬八千懷裏,“啊”得驚叫了一聲,羞得臉頰頓時通紅,慌忙想爬起來。萬八千也已醒了,他一把將燕山雪又拽回到懷中,說道:“叫什麽?生怕別人聽不見呐?”


    燕山雪一聽,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看了看萬八千另一側的錢曉宜,不敢再叫了,怔了一會兒才悄聲問道:“她是誰?”


    錢曉宜也已經醒了,聽她這麽一問,一翻身想坐起來,可也被萬八千另一隻手緊緊摟住,哪裏坐得起來。她掙紮了幾下,見掙不脫,便對燕山雪道:“我是誰?我是他女朋友。我還要問你是誰呢?趁我不在家,你竟敢勾引我的男朋友。”


    燕山雪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以至於後麵發生的很多事都記不清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麽到了這,又怎麽到了萬八千的床上。雖然後麵的事她還記得,但那隻是出於本能,也記不太真著。現在被錢曉宜一質問,頓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了,臉脹得更加通紅了,都有點發紫了。


    萬八千一見,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吵什麽?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吵有什麽用?”


    萬八千不說話還好,他這一說話,二女的矛頭頓時全都對準了,幾乎同時大發嬌嗔,道:“都怪你!”然後,又幾乎同時掩麵伏在他身上哭泣起來。


    萬八千本來就不知如何對付女孩子的哭,更不要說同時對付兩個女孩子哭了。頓時,他被二女哭得六神無主,心情煩燥。(.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他隻好耐下性子來,推推這個,勸勸那個。他這一推一勸,二女哭得更傷心了。一時之間,淚如湧泉一發而不可收拾,更如黃河泛濫奔流不息。萬八千感覺從上到下都被她們哭濕了。他見勸也勸不住,哄也哄不好,心情更加煩燥,他幹脆一躍起,喊了一聲,“你們哭吧,哭夠了再說。”然後躍下床去,鑽進衛生間裏躲清靜洗澡去了。他雖然人在衛生間,可心一直還在二女身上,耳朵一刻不停地注意傾聽著外麵的聲音。


    當他聽到臥室裏的哭聲漸漸停止了下來,這才擦幹淨身體從衛生間了走了出來,到另外一個房間裏翻出一套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呆呆地出起神來。


    又過了好一陣子,聽到臥室的房門一響,他連忙轉過頭去,見錢曉宜先從裏麵走了出來。過了一會兒,燕山雪也穿了一套錢曉宜的衣服跟了出來。兩個人看到呆坐在那裏的萬八千,都“哼”了一聲,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站到他兩側。


    “說!你說該怎麽辦吧?”錢曉宜沉著臉說道。


    “我要告你強奸。”燕山雪怒目橫眉地說道。


    聽燕山雪這麽一說,萬八千非但沒急,反而“嗬嗬”笑了兩聲道:“你再說一遍,告我什麽?”


    “告你強奸。難道還冤枉你了?”


    “強奸誰?”


    “強奸.我!”


    “強奸你?”


    “對!”


    萬八千“嘿嘿”一笑道:“我怎麽強奸你了?你到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你!”燕山雪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了,臉憋得通紅,一下子撲過來,掄起一對粉拳沒頭沒腦地打了下來。一邊打還一邊罵著:“臭流氓!臭流氓!無賴!無賴!”


    萬八千並不躲閃,任由她打了一通,累得她香汗淋瀝,氣喘籲籲了,朝停下來手,雙手掩麵又哭了起來。


    錢曉宜見燕山雪哭了,也埋怨起萬八千來。萬八千真是沒有脾氣,他雙手一攤無力地哀號了一聲,“天呐!還有沒有天理呀!”


    錢曉宜埋怨道:“怎麽沒有天理了?你說!”


    “我挨了打,還落埋怨,這還有天理嗎?”


    “誰讓你欺負人家了?既然你欺負了人家,你就得負責。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負責?怎麽負責?”


    “我不知道,你自己問她。”


    萬八千知道事情弄到這步田地,總得想辦法解決。她讓自己負責,自己大不了就負責罷了。他幹脆擺出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嬉皮笑臉地問道:“小雪,你說,你打算讓我怎麽負責呀?是打,是罰?打你剛才也打了,既然打不行,那就罰我算了。”


    燕山雪擦了擦淚水問道:“怎麽罰?”


    “怎麽罰麽……”萬八千站起身來,來回走動了兩趟,似乎是在想罰的辦法。錢曉宜的目光隨著他轉來轉去。燕山雪也止住了哭泣,等待著他的下文。萬八千忽然停了下來,又嬉皮笑臉地笑了笑道:“要不然,就罰我做你男朋友吧。讓我一輩子照顧你。”


    “你想得美!”燕山雪白了他一眼。


    錢曉宜也立刻表示反對,大聲道:“不行。她做你女朋友,那我怎麽辦?”


    萬八千一把將她摟了過來,笑道:“你當然也是女朋友啊。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還怕我甩了你不成?”


    “起開!討厭!誰跟你老夫老妻了?”錢曉宜說著,狠狠地推了他幾把,想從掙脫出來。萬八千就是不鬆手,她哪裏掙脫得出去。最後氣得她狠狠地踩了一下萬八千的腳。萬八千疼得“哎呀!”大叫了一聲,手一鬆,讓她掙脫了。他連忙坐下去,抱起自己的腳,“哎呀!哎呀!”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你少跟我裝!”錢曉宜道。


    萬八千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抱著那隻被她踩過的腳,齜牙咧嘴地呻吟著,臉上的表情甚是痛苦。錢曉宜一見,以為真把的腳踩壞了。她知道,自己剛才那一下用得力氣確實不小,頓時害起怕來,連忙蹲下身去,去察看,說道:“讓我看看。”


    燕山雪見狀也急忙湊了過來,問道:“不會傷到骨頭了吧。很疼嗎?”


    萬八千抬頭看了看她倆道:“當然很疼了。”


    錢曉宜已經扒開了萬八千抱著腳的兩手,見上麵既不紅也不腫,伸手輕輕按了下,萬八千頓時又齜牙咧嘴地叫了起來,“疼!疼!輕點……輕點。”


    燕山雪也將臉湊了過來,在萬八千腳上輕輕吹了一口氣,輕聲問道:“這樣好點嗎?”


    萬八千立刻露出一絲笑容道:“吹吹就好點了。”


    “那我再給你吹吹。”說著,燕山雪低頭在他的腳上不停地吹了起來。


    錢曉宜見萬八千竟然閉起眼睛,露出了非常享受的神態,悄悄伸手拽了一下正低頭還要吹氣的燕山雪。燕山雪愣了一下,扭過頭來。錢曉宜悄悄指了指萬八千。燕山雪順著她的手指望去,也發現萬八千表情有點怪異。


    萬八千正在閉目享受,忽然感覺燕山雪不再吹了,忙又“哎呀”呻吟了一聲,“好疼啊!怎麽不吹了?”


    “吹!”燕山雪嬌叱了一聲,“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萬八千腳上。萬八千“哎呀!”叫了一聲,跳了起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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