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安玄貞感慨道,“虧我費盡心機想把這個秘密掩蓋住,不想還是被自己說漏嘴了。不錯,你上次來西都的時候,我就對你做過腦域檢測了,得出的結果非常令人震驚,竟然是百分百。要知道愛因斯坦都才40%不到。智慧是創造一切的源泉,而大腦又是智慧的源泉,開發度越高的大腦,就擁有越是深廣的智慧,創造力也就越發的強大。你想想,如果讓人知道你的腦域開發度達到了百分百,這個世界將會怎樣?所有的人、所有的組織、所有的勢力,都將不惜一切代價地爭取你,甚至是發動戰爭。隻要得到了你,幾乎就可以改變一切,創造一切。所以,這個秘密我必須嚴守,絕不能夠泄露!明白嗎?”


    王燦苦笑道:“什麽跟什麽嘛?真要是有這樣強大,我怎麽會連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握?”


    “不,你能掌握,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自己才能掌握你自己的生死。你之所以迷茫,是因為你的智慧還沒有覺醒,一旦覺醒,它將爆發出難以估量的力量,徹底改變你自己,改變這個世界。”


    “教授,你讓我受寵若驚了!”


    “難道不是嗎?如果沒有深廣莫測的智慧,你怎麽會在古羅馬的曆史中找到化解致命危機的靈感?你知道嗎,這樣一來,所有的問題都變得簡單了,讓人不敢想像的簡單。不管是抵製免疫係統的*,還是‘吞噬’現象,在基因工程界都是無解的難題,在你身上兩種情況同時出現,簡直就是必死的局。雖然我一直在努力期待著奇跡的出現,但……沒想到呀,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必死的局被你這麽輕描淡寫的一點,竟然活了?!難以置信,真的難以置信!”


    安玄貞的感慨讓王燦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撓著後腦笑道:“教授,求你別誇了。這隻是個設想,到底行不行得通還未可知呢!”


    “行不通你豈會提出來?別說你的智慧了,就連我憑著幾十年的經驗也篤定這法子可行。非但可行,而且還是最佳、最有效的法子。”


    確實,王燦已經斷定這個法子可以解決他遭遇到的危機,所需要消耗的也不過是時間罷了。隻不過自基因工程誕生以來,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二度融合的案例,這樣子一整,會不會又製造出新的隱患,他實在有些拿不準。當然,這些擔心有些多餘,畢竟現在身處必死之境地,逃出生天才是第一要務。以後的境況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安玄貞又問。


    “最遲不過一周!”


    “這麽倉促?”


    “沒辦法,超能基因已經開始蘇醒了,我要是再不趕緊點,怕就隻有半個月好活的了!”


    “怎麽會蘇醒呢?”安玄貞這一驚非同小可,“它已經陷入了休眠,而且我還將氣機鎖死,斷不可能這麽快就蘇醒——是不是出什麽意外了?”


    “一點小意外,算不得什麽事。不過如果不是這點意外,我怕是還沒這麽快發現問題的關鍵。”


    “有一顆寬容之心是好的,但太過寬容就成了放縱。”


    “是,多謝教授教誨!”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不管是設備,還是材料,我出麵弄遠比你更方便!”


    “放心吧,教授,有需要你的地方我是絕不會客氣的。”


    掛斷電話後,李雲舒也打進來了,問他情況怎麽樣,感覺好些了沒有。他就笑道:“要是不好,還能接你電話麽?”


    “你現在還在試驗室麽?”


    “嗯,在!”


    “那我來找你!”


    “不用,我一會兒就得去學校上課了。到時再說吧!”


    李雲舒聽他這般說,便知傷勢確實已無大礙,這才徹底放了心。


    **********


    不想到了學校後,方奎就帶來了方仲信的口信,要他放學後去診所一趟。


    王燦問什麽事。


    方奎說:“不知道。昨晚老爺子把方玲叫去狠訓了一頓,今天早上出門時我看方玲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好像哭了一整夜……”似乎想說幾句好話,引動王燦的惻隱之心,但瞟了一眼,見王燦殊無同情之色,隻得把準備好的說辭咽了回去,故作恨恨地道,“我看她也是活該,誰讓她做事老是不經大腦的?也該受點教訓了!”


    王燦冷哼道:“哭一夜總好過哭一輩子。昨天若是我反應慢點,天才曉得會有什麽後果。所以你最好別指望我原諒她。”


    方奎被王燦一語道破了心事,黝黑的臉膛騰地一下就紅了個通透,訕訕地道:“那個,其實,師父……你的傷,沒什麽大礙吧?我拿了點藥酒,專門對付跌打損傷的,要不要給你擦點?”


    王燦搖頭。


    剛坐到座位上,趙靈益就扔過一隻盒子來。“啥玩意兒?”王燦問。


    “偉哥!”趙靈益詭異的笑道。


    王燦撕開包裝一瞧,立即就認出是體質強化藥劑,也是治療外傷的靈藥,隻不過太過昂貴了些,小小的一瓶,10毫升的量,公開售價在20萬左右,黑市上就更貴了。


    “謝了,自個兒留著吧!”王燦將藥劑扔了回去。


    “操!啥意思,你?”趙靈益頓時不樂意了。


    “不見我好好的麽?用不著了!”


    “老子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過,你用不著拿去喂你家狗!”說著,趙靈益又給扔了過來。


    “那我就替阿吉謝謝了!”


    “滾!”趙靈益罵道。


    薛真真走了過來,打量著他倆道:“我說,你二位到底是基友呢,還是仇人?”


    “這得要問他!”王燦和趙靈益異口同聲地說。


    薛真真掩嘴笑道:“你倆可真有意思。”


    沒想到兩人又同時嘿嘿地冷笑。


    坐下來後,薛真真用手肘撞了王燦一下,問:“背上還疼嗎?”


    “老子金剛不壞之身,就她那點花拳繡腿能傷得了?忒小看了吧,你!”


    “都吐血了,還逞什麽能?”薛真真撇著嘴,怏怏不樂地道,“不過看樣子你也沒什麽大礙,倒讓我白擔心了一晚上!”從課桌裏拿出一隻口袋道,“拿去吧,愛要不要隨你便!”


    王燦拉開口袋一瞧,見是專治跌打損傷的藥酒,本不想收的,可見薛真真眼含淒楚之色,滿臉委屈,心下頓時生出十二分不忍,嘻嘻笑道:“喲,我正想著放學去買點呢,沒想到你就送來了。謝謝啊!”


    薛真真這才綻出點笑意,“不用。我算什麽人呐,想獻點殷勤也輪不上!”


    若在以往,王燦定會開出一大堆的玩笑,可今兒他卻再沒說一個字。


    薛真真似乎體會出他的心意,越發的難受,竟趴在桌上哭了。


    李雲舒來了,見此情狀就問怎麽回事。王燦聳了聳肩,滿臉的無奈。她就質問道:“是不是你又氣她了?”


    王燦還沒答,薛真真就抬起頭來道:“你別怪他,是我自己難受,想哭。不行麽?”


    李雲舒瞧著這情形,什麽都明白了。


    到中午放學時,王燦收了老大一口的藥酒、膏藥什麽的,都可以開個藥店了。不要不行,留著又沒用,隻得交給方奎去處理。


    **********


    見麵之後,方仲信就滿臉愧疚地道:“方玲的事我向你道歉。是我們方家疏於管教,才使得她蠻橫成這樣!對不起!”


    王燦非但沒表現出接受的意思,反而還冷笑道:“道歉有用?昨天要不是我拚死挨了她一腳控製住了場麵,當時怕就得踩死好幾個。人命呐,都是活生生的人命,若是因為她的無知就被無辜地葬送掉,你以為說個對不起就完事了嗎?”


    方仲信的神情沉重得讓人揪心,“你訓的對,我會對她嚴加管教的。”


    “若你的管教僅限於打罵一類的,我看還是省省吧。教了她一身武功,卻沒能讓她明白什麽時候、什麽情況下才能用,你不覺得汗顏嗎?虧你們方家還口口聲迅捷武德至上,這就叫有武德?”


    罵完之後,王燦扔下一聲冷哼,怒牛似地走了。


    方仲信氣得臉色鐵青,卻也隻能幹受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方玲從裏間轉了出來,便要去追王燦。剛到門邊,卻被方仲信喝住:“站住!你幹什麽去?”


    方玲紅著眼睛道:“是我做錯了事,他憑什麽罵你?”


    “憑什麽?”方仲信嘿嘿地冷笑道,“憑我姓方,憑我是方家的當家人,憑我是你爺爺!這難道還不夠?”


    “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打傷的他,他有不滿,有怨氣,隻管衝我來,殺也好,剮也罷,我都接著!”


    “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有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對嗎?”


    “我知道,我不該傷他!”方玲淚水漣漣地道,“他王燦金嬌玉貴,所有人都得捧著他,寵著他。我呢,我算哪個牌名上的人?路邊的野草一樣卑賤!哪有資格跟他動手!如今傷著他了,就成千古罪人,就該千刀萬剮!”


    方仲信哈的一聲愴然仰天而笑,“王燦罵得對,罵得對呀!我不單該覺得汗顏,還該覺得羞愧才對。虧我對你父親那麽信任,卻教出你這樣蠻不講理的人!行了,今天下午你也不必去學校了,到祠堂的祖宗牌位前跪著吧,什麽時候能明白自己錯在哪裏,什麽時候再來找我!”說完,一掌拍在紫檀木的辦公桌上,厲聲暴喝道,“還不快滾!”


    嘩的一聲。


    紫檀木的辦公桌頃時碎成了粉沫,桌上的東西散落一地。


    長這麽大,方玲還從未見爺爺如此憤怒過,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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