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卻是嘿嘿笑道:“嘿嘿,嬌嬌姐,你如果主動配合我的話,我不就是不亂來了嗎?”


    張玉嬌瞪了徐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看來你真的喝醉了,就這點酒量嗎,以前不這樣啊。&sp”


    張玉嬌下意識的說道,儼然已經忘記自己說漏嘴了,她所說的“以前”是曾經和龍梟在死梟基地的那段歲月。


    而龍梟聽到張玉嬌的話,不由得一陣驚愣,覺得有些可疑,急忙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以前酒量大?”


    jing明的張玉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但是,她的聰明機智足可以應對此時的慌亂,急忙說道:“你傻啊你,你剛來公司的時候,我跟你喝過好幾次酒呢。”


    徐朗心想也是,的確是和張玉嬌喝過酒,也便沒有多想,況且,此時的他,在酒jing的作用下,的確有些迷糊了,判斷力也明顯的降低了不少。


    此時,已經過了零點,徐朗體內的蠱毒依舊十分的強盛,搞的他痛苦不堪,眼前又是這麽一位大美女,他實在有點招架不住,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啊,自己如果連最後一位紅顏知己也染指的話,豈不是太有點禽獸不如了呢?


    理智重新占領高地的徐朗隨即便緩緩轉身,擺擺手說道:“嬌嬌姐,謝謝你的盛情款待,打擾你了,我先回去啦。”


    而張玉嬌自然不會再繼續挽留,於情於理都不該繼續留下龍梟,擔心自己會露出破綻。


    而徐朗說著,便縱身而起,打算從開著的窗戶處飛身出去,他剛剛就是從窗戶處進來的。


    然而,也不知道是因為蠱毒的作用,還是因為酒jing的作用,徐朗飛身而起,卻是沒有找準方向,自己的頭“咣當”一聲,硬生生的撞到了門框上,身子嘎達一下便墜落到了地上。


    “哎呦……疼死我啦……”徐朗呻吟的叫到,他沒有任何防備,不疼才怪呢。


    而張玉嬌一陣竊笑,急忙跑上前去,攙扶起了龍梟,“你怎麽搞的啊的你,你還會飛簷走壁不成?你學人家電視上的輕功學的像一點也行啊,真是的,把我家玻璃給撞壞了,你陪嗎?我這可是租的房子。”


    而徐朗踉蹌著身子,不經意間自己的身子竟是和張玉嬌的身子靠在了一起,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軟,近距離的嗅到了她身上那種特有的體香,再加上酒jing和蠱毒的作用,他顯得飄飄yu仙,迷迷糊糊。


    徐朗是個“聞香識女人”的高手,經曆了這麽多的女人,他總結出了一個經驗,每個女人之間的體香有著細微的差別,但卻有著一個共同的作用,那就是深度的激發男xing荷爾蒙的分泌,讓男人對女人的身子更加的有yu望。


    盡管不用的女人之間體香存在細微的差別,一般人很難區分開,徐朗卻是能夠根據體香分別記憶不同的女人,也就是說,在不用手去摸,也不用眼睛去看的情況下,單單靠嗅覺他已經可以做到區分開自己身邊的所有女孩了。


    “聞香識女人”是一種深奧的功夫,徐朗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而張玉嬌雖然不是徐朗的女人,但是,這家夥沒少在人家身上揩油,想當初剛進公司的是時候,嬌嬌姐是前台接待,每天都能見到好幾次,每次簽到都要刻意俯瞰人家的深v,每當看到那一對飽滿圓潤之物,他就顯得特別的興奮,更加堅定了決心,要在公司好好幹。


    不過,那時候,徐朗還不知道張玉嬌的胸是假的。


    而如今,徐朗已經知道了,看著張玉嬌胸前平平扁扁的樣子,他禁不住撇撇嘴說道:“嬌嬌姐,我,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啊?笑話?”張玉嬌不由得一愣,不知道徐朗為何會突然這麽說,這都哪跟哪啊,怎麽好好的要講笑話呢,難道喝醉酒的人都沒有邏輯感了嗎?


    講就講吧,張玉嬌隨後說道:“好吧,你講吧。”


    隨即,徐朗sè眯眯的看了張玉嬌的胸前一眼,笑嘻嘻的講道:“說,有兩個美女一起參加某個公司的麵試,都已經到了最後一輪了,臨走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出門的時候,看到房間中地麵上一張廢紙條,她隨即彎腰撿拾了起來。


    嘿嘿,你猜,最終哪個女孩被錄取了呢?”


    張玉嬌覺得很無聊,不耐煩的說道:“我還以為你講的笑話多麽好笑呢,怎麽這麽無聊啊,太小兒科了吧,現在不是很流行這種隱形的素質考核嗎,麵試考官要麽故意扔個紙條,要麽故意弄倒掃帚,看看哪個麵試者會有禮貌的撿拾起來,就錄取哪個。


    所以呢,還用用嗎,肯定是那個主動撿拾起紙條的那個女孩被錄取了啊。”


    “錯!”


    然而,徐朗卻是一口給否定了。


    張玉嬌急忙問道:“嗯?為啥?”


    徐朗又是在人家胸上瞟了幾眼,隨即又是說道:“因為就在那個女孩彎腰附身之際,大老板恰好從門口路過,看到那個女孩的胸太小了,結果,果斷的錄取了另一個。


    哈哈,好笑吧?”


    一聽這話,張玉嬌氣的臉紅脖子粗,終於明白徐朗這家夥是拿她開刷了,她禁不住一陣羞憤,“好啊你,你竟然敢那我開刷。”


    張玉嬌羞憤不已,對著徐朗拳打腳踢,而徐朗急忙逃竄,倆人便在房間中你追我趕。


    而跑著跑著,徐朗一個踉蹌,倒在了床上,而張玉嬌也是一不小心,緊跟著倒在了床上,一翻身便坐了起來,又是掐住了徐朗的脖子,然而,徐朗卻是一伸手抱住了張玉嬌柔若無骨的身子,猛然一翻身,將其壓倒在了身下。


    霎時間,張玉嬌嚇的不輕,竟是呆呆的愣住了,環顧左右,這才知道,自己竟是被徐朗壓在身下,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床上。


    驚愣了良久之後,張玉嬌剛要慌亂的掙脫,然而,徐朗卻是張開嘴,猛然吻了下去,將自己厚重濕熱的嘴唇壓倒了張玉嬌玫紅的酥唇之上。


    “哦啊……嗚……喔……”張玉嬌不由得大為震驚。


    初吻……初吻……這是我的初吻呢……


    張玉嬌在心中慌亂的說道。


    之前的時候,雖然和龍梟有過親密的肢體接觸,這個大壞蛋在公司的時候,甚至用手伸入了自己的短裙內部,曾經自己以“兔梟”的身份和龍梟一塊洗澡的時候,這個家夥還和自己有過更深入的接觸,然而,卻是從我接過吻呢。


    如今,算是初吻嗎?


    張玉嬌慌亂的想著,想著想著,竟是緩緩閉上了眼睛,緊繃著身子竟然也開始放鬆下來,不再掙紮,不再抗拒,甚至,開始主動的迎合龍梟的親吻,慢慢的張開了秀口,而龍梟口中那條粗熱濕滑的火舌“嗖”的一下便伸入了進來,橫衝直撞,又是嚇了她一跳。


    天呢,這就是接吻嗎?


    原來,接吻是這麽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


    張玉嬌在心中想道,那種“美妙”,的確是“不可言”,自己既羞又臊還想要,yu罷不能。


    而徐朗親吻了一會兒,大手便開始不老實了,繞到下方,從張玉嬌的睡衣下麵伸了進去,按照他一貫喜好的順序,自然是先要撫摸女孩胸前的傲人之物,然而,當他的手興奮的來到了張玉嬌的胸前之際,卻是一陣失望,隻因,那是兩隻“旺仔小饅頭”,隨即,他的興趣竟是減少了許多,和張玉嬌親吻的嘴也隨之分開了。


    如此明顯的變化,張玉嬌自然看在了眼裏,禁不住更加羞憤了,一把猛然推開了徐朗,“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嫌棄我是嗎?”


    徐朗急忙說道:“當然不是!”


    為了證明不是,徐朗隨即又立即低頭吻了下去。


    然而,張玉嬌卻是很氣憤很傷心,猛然一用力,將徐朗推開,“你別碰我!”


    徐朗這才知道,自己不該那人家女孩的胸開玩笑,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此時,最有力的道歉方式,便是拿出強有力的行動來。


    隨即,徐朗又是很霸道的抱住了張玉嬌,猛然壓在了身下,大手用力一扯,竟是掀開了張玉嬌的睡衣。


    張玉嬌嚇了一大跳,慌亂的掙紮著,大叫一聲,“啊,徐朗,你個混蛋,你幹什麽?啊,嗚嗚……喔……”


    緊接著,徐朗卻又是狠狠的親吻住了這妞,一刻也不再分離,此刻的張玉嬌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他掀開了,身上跟寸物不著沒有什麽區別,他的大手在人家身上四處的肆意的搜索著,雖然這妞胸前好似空無一物,但是,除了這一點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缺點了,無論摸哪都帶給徐朗不一樣的美妙體驗。


    不一會兒,徐朗更加的過分了,竟是在蠱毒的作用下,拿著張玉嬌的手放到了最想讓她觸碰的位置。


    張玉嬌簡直都快瘋了,但卻一點點的漸漸被徐朗俘虜了。


    然而,龍梟和兔梟不知道的是,他們“哥倆”在歡愉的同時,另一位兄弟卻是在窗外黯然心傷,徒自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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