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生再也沒有力氣去揮動他的拳頭了,王興被他騎在身上,一動不動的王興,兩個眼睛像一個大熊貓的眼睛一樣,那鼻子和嘴角流出了一鮮血,那被張天生掌刮過的臉,紅紅的,如一個十八歲的害羞的大姑娘一樣。


    “別打了,我們講和吧。”


    王興趴在地上,他也沒有力氣去反抗了,現在看著張天生停了手,他用他那有點含糊不清的話說著,剛剛說完,那嘴角剛剛被打的地方又痛了起來了,他不得不皺了一下眉頭腹黑狂女:傾城召喚師。


    “誰叫你講和,我現在讓你休息一下行,等一下再來打過,要不然你說我欺負老人呀。”


    張天生站起來,坐在沙發邊上,從上麵拿過一瓶還沒有開蓋子的水,然後喝了起來,他一邊喝說,一邊看著王興,他越看越又吃,他把水一放下,馬上又衝了過去。


    “停,別來了,我輸了還不行嗎?”


    王興用手抱著頭,他現在的這一副老骨頭已經再也經受不起張天生的一拳一腳了,再這樣下去,他不死也要坐輪椅過日子。


    張天生重新又騎到了王興的身上,聽著王興這樣說,張天生剛剛要砸下去的拳頭停住了,看著王興的救饒,看著那滿臉是傷的王興,他心頭的怒火這才消了一點。


    “我告訴你,我張天生不是那麽惹的,下次你再敢亂來,你就算拉一支美國部隊來,我也不會怕你。”


    張天生從王興的身上下來了,坐在旁邊喘著氣說道。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骷髏王的寶藏在哪裏?”


    王興這時候他想起了李館長對他說的話,他看著張天生手上的玉扳指,他想從張天生這裏確定一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告訴你,就算我知道你也別指望。”


    張天生指著王興,他對於這一個人,他有著太多的恨了,他本來再給幾拳他,幫自己的師傅出口氣的,但是他最終還是停住了手,因為看著王興的樣子,張天生感覺到已經夠了。


    “其實我們可以化敵為友,你有資源我有工具,如果我們合作,那將是天下無敵,海內的古玩及寶藏那不全是我們的了?


    王興這一個沒有說錯,他有專業的海底打撈工作隊,之前這一個工作隊隻是他的一個掩飾,一個用來掩飾他走私的一個工具罷了,但是如果張天生的自己合作,那麽這一個工具正好用得上場。


    “哈哈,你這算盤還真是打得準呀,我跟你合作有什麽好處?我為什麽要答應你?”張天生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如果你不跟我合作,那你隻有死路一條,我死都會拉你一起陪葬。”


    王興之所以這麽對張天生這麽窮追猛打,原因是之前讓東海艦隊收繳歸國庫的文物中,有部份是國外的地下人士讓他代為出售的,現在東西沒有了,錢他是賠了,但是他的債台也高築了起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我告訴你,我是吃軟不吃強的,你別以為在我這身上放兩槍我就會怕你了,如果你要幹,那我一定陪你到底,看看是你命硬還是我的命硬。”


    張天生轉身回來了,把自己身上那還沒有好的槍傷露在王興的眼前,他剛剛還以為王興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隻是一場前戲。


    張天生看著已經爬了起來的王興,他又開始慢慢地向他逼近,他的那兩個盯著王興的眼睛,讓王興感覺到他的殺氣,隨著張三生的腳步走近,他也一步一步地向後通著。


    “好,你好樣的,那麽看看你的寶藏怎麽找回來。”


    王興繞過了張天生,這一次輪到他向門外走了出去,在這裏,他沒有一點點的好處,因為這裏不是他的地盤。


    當梁思雨和梁建國剛剛出去走了一圈回來了後,王興已經走出門口,看著滿身是傷的王興,也可以想像得到剛剛的打鬥是那麽的激烈,她一下子擔心起張天生,馬上衝進了辦公室,辦公室裏麵一片混亂,梁思雨看著辦公室裏麵一個人也沒有腹黑獸主―無良大醫尊。


    “張天生,你沒事吧?”


    梁思雨的擔心得都快哭出來了,她後悔剛剛聽他父親的話,她忘記了張天生還有傷在身。


    “我在這裏了。找我有什麽事情呢?”


    張天生聽著梁思雨那帶著哭調的聲音,他沙發的後麵伸了個頭出來了,原來張天生正坐在沙發背後休息。


    “我還以為你又出事了?”梁思雨跪在張天生的身邊,緊緊地抱著張天生在自己的懷裏,害怕失去一樣。


    “完了,女兒愛上了這一個混小子。”站在門口梁建國心裏暗暗地想著,看著緊張的梁思雨,他之前隻是以為她在幫著李妙,幫著這一個好朋友的男朋友,但是現在看來,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請問張天生先生是不是在這裏?”


    這時候一個手拿提手包,身穿著白衣的襯衫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梁建國的身邊。


    “什麽事情呢?”


    梁建國看了看這一個男人,他有點好奇,怎麽他的軍營現在是什麽人都可以進來的了,想到這裏,他一下子板起了臉來。


    “我是受李館長的所托來宣布他生前的遺囑,因為過幾天我還要出差去國外,所以隻好過來打擾將軍了。”


    那律師看著梁建國的肩章,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進來了吧,”


    梁建國把律師領了進來,看著有外人在,梁思雨這才放開了張天生,然後把他扶了起來。


    “沒出息。”


    梁建國看了看梁思雨那還沒有擦幹的眼淚,他小聲地梁思雨說著,他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就是張天生是吧?”


    律師打量了一下傷痕累累的張天生,他好像有點不相信一樣。


    “對呀,我就是了,你剛剛說過來宣布李館長的遺囑,李館長他不在了?”


    張天生對於律師剛剛的話表示震驚,因為他在被追殺的時候李館長還好好的,怎麽他才離開這十幾天,李館長就離開了呢?


    “李館長正是那天聽說你和李妙被追殺了,他的氣血衝高,引起大腦中風,而且當進醫生也亂,沒有及時搶救,所以……”


    梁思雨一直沒有告訴張天生,是希望他在養傷的這一段時間裏心理上沒有太大的負擔。


    張天生聽完梁思雨的話,他倒在沙發上,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事件造成了這麽大的傷亡。


    這時候張天生覺得自己間接害死了李館長,害死了李妙的爺爺,如果有一天李妙醒來,他如何向她交待。


    “張天生,這一份是李館長的遺囑,簡單來說就是四海國際及他名下的產業暫是歸你管理,如果他的孫女有醒來的一天,而你的義務就是照顧他的孫女直至她死為止。”律師簡單地說明了一下遺囑的大體內容,然後給張天生遞過了一支筆。


    張天生一翻著文件,當他看到遺囑簽字的最後日期正是自己被王興追殺的前一天時,他哭了,他沒有想到李館長這樣對自己,而自己卻間接地害死了他。害死了李妙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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