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生失戀了,其實在劉一海來這根本算不上失戀,因為他本來就沒有戀過,這隻是張天生的單相思罷了。


    但是不管怎麽樣,張天生是受到了感情的挫折,作為了他的朋友,在這一刻更是應該兩肋插刀,舍命陪君子才行了。


    38度的白酒,在張天生的口裏如同清水一樣,一杯接著一杯。


    “兄弟,你要醉也不能這樣喝呀,你也得留著給你兄弟我嘛。”劉一海為自己倒了一杯。


    “一海,你說我那裏不如張鐵鋒,我除了學習不如他,我那裏不如他了?”已經喝得半醉了的張天生心中很是不服。


    “你比他好,你比他帥,你一切比他好,曾茹她有眼無珠罷了。”


    “不許你這樣說曾茹,完全是張鐵鋒的錯,如果不是他,曾茹不可能不喜歡我的。我們去把他給幹掉。”


    “好好,明天我們去幹掉他。”劉一海一邊扶著已經站不穩的張天生,他在心裏想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以死相許。”


    他突然又起起豬八戒的那一句:“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當三支38度的白酒見底的時候,張天生徹底的倒了下去。


    張天生又一次感受到了酒醉的難受,那頭痛感上一次跟劉一海喝的不痛,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是在酒店裏麵,更加是一絲不掛。


    “你醒了?”這時候劉一海走了進來了,他手裏正拿著一杯茶。


    “我的衣服呢?”張天生看著劉一海,接過了他手中的茶,他努力地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一切。但是對於怎麽來到酒店的,一點記憶也沒有。


    “怎麽那mm連衣服都拿走,我可是給了錢的呀。”劉一海吃驚地說道,他到處地看看,在幫著張天生找衣服。


    “什麽mm呀,你又搞什麽呀?”


    “你昨天失戀嘛,所以找個mm來安慰你。讓你做回真正的男人。”劉一海一副認真的表情。


    “你有沒有搞錯呀,萬一那女人有病怎麽辦呀,你真是……”張天生指著劉一海,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說劉一海好,他保存了十幾年的東西,因為昨天的酒醉一下子沒了。


    “你就想得美了,你昨天醉成那樣,給個mm你都不會動了,你還能**不成?”劉一海看著張天生那緊張的表情,一下子笑了起來,笑得那麽的奸。


    “那我的衣服是誰脫掉的?”


    “你還好說呢,你吐了我身了,昨天晚上你一夜都是在叫著:曾茹,你不要走呀,曾茹我愛你,曾茹……”


    “停,不要說了。”


    張天生打斷了劉一海的說話,他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起來。


    “一海,過了年我想上京都,我想離開這一個地方。”


    “你又要走呀,我好不容易盼到我回來,我還想著我們倆兄弟在這裏打出一片天地呢。”劉一海聽說張天生過年要走,他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我除了有點擔心我爸,其他我沒有什麽東西留戀的了。”


    “沒有了個女人罷了,你連兄弟也不要了?”


    劉一海站了起來,他沒有想到張天生的失戀給他這麽大的打擊,會讓他有要離開的想法。


    “一海,感情的事情我已經放下了,我隻是想到京都去學一門技術,我現在不比以前了,我爸破產了,你應該知道,我爸以後還得靠我,我沒有一門技術,我怎麽養活我爸。”


    “你沒有錢,我有,我們兩兄弟一起幹,那不是一樣可以。”劉一海抓住張天生說道。


    “一海,做兄弟要說你了,我們不能再以前那樣了,我們必須為以後想想了。”張天生拍拍劉一海的肩膀,他希望劉一海不要到像他一樣到了沒有錢才會想著自己的後路。


    “天生,你是我的老大,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了,隻是我覺得沒有必要離開這裏了。”


    “我去學校的不是一個普通的技術,我是去學鑒寶,你懂嗎?”


    “鑒寶?看古董?”


    “對呀。”


    “是不是還可以去考古的?”劉一海最愛冒險了,他聽著這些,他一下子有了興趣。


    “有必要的時候可能會去了,但是大部份可能都是在拍賣行幫幫忙。”


    “你怎麽認識這樣的人的?”劉一海聽張天生這樣說了,他更加有興趣了。


    看著劉一海的感興趣,張天生把自己在島上經曆,如果認識了趙福永以及趙福永的邀請等等告訴了劉一海,隻是他沒有告訴劉一海,那小島上麵還有寶藏這一件事。


    “那你可不可也帶上我一起去,正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嘛。”


    “怎麽你也有興趣?”


    “對呀,我們一起北上,我們倆兄弟一起可以揚名立萬,打出一片屬於我們的世界的。”


    “好,我們一起走,一起北上。”張天生拍拍劉一海的肩膀。


    “等我們把京都的妞全泡完了,讓曾茹去後悔。”


    劉一海剛一說完,他就知道自己說完話了,因為張天生這才失戀,這時候提起曾茹,好像有點揭他的傷疤感覺。


    “沒事,我現在隻想著好好創一番事業,其他的我不想了。”張天生看著劉一海不好意思的樣子,他安慰著劉一海。


    “這就對了,有實力,自然有魅力。女人,讓他們去見鬼吧。”


    “你讓他們去見鬼,你也得把衣服找回來呀,要不然我們得光著屁股回家。”劉天生看著劉一海高興的樣子說道。


    “我把這一個忘了,不好意思,我馬上讓客房服務把衣服送過來。”


    劉一海馬上拿起電話給服務台打了個電話。昨天晚上張天生的那一身衣服已經送去幹洗了。


    當劉一海把要上京都學技術的時候,把他的父親嚇了一跳,他還以為自己在發夢一樣,當他自己捏了一下自己後,他知道不是在發夢。


    對於父親的不相信,他隻能讓張天生出麵,這才讓劉一海的父親相信劉一海這一次是真的要出去學技術。


    正月初八,張天生昨天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他一大早就在門口等著劉一海。


    “爸,你要多注意身體,有什麽事情給我電話。”


    “你放心,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張進朝緊緊地握著兒子的手,這一次兒子失而複得,失去了一個不好的,卻是得到了一個懂事的。雖然他沒有了整個公司,但是他依然感覺到十分之欣慰。


    “李管家,我爸就拜托你了。一海他爸說的了,如果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你也可以去找他。”張天生對李管家說……


    “天生,上車了。”劉一海表現出十分之興奮,他比出去旅遊還要高興,他對於接下來的行程充滿了期待。


    張天生上了車,他回頭看著還在門口看著自己的父親,他發現自己眼角流下了淚水。


    北上的高鐵列車還沒有,張天生看了看還時間,離火車開車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爸,你有事先回去吧,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劉一海看了看自己的父親,他有點不好意思。


    “你說你從小到大做過什麽事情呀,這一次還要去這麽遠。你讓我怎麽放心呀。”


    “你又來了,我看我丟臉呀。”劉一海的父親看著自己的這一個寶貝兒子要離開,一下子傷心起來了。


    “叔叔,你不用擔心了,我們不會有事的,我們兩個一起,到了京都還有人接應,所以你可以放心。”


    “一海不懂事,到了上麵,你要幫我多多照顧他,你爸這邊我會幫你看著的了。”


    “謝謝叔叔。”


    “臭小子,我真走了。”劉一海的父親站了起來。


    “走了。”劉一海對於父親的離開,他是求之不得了,他都快二十歲了,搞得他好像一下還在吃奶的小孩子一樣。


    北上的列車終於開始檢票上車,所有的人像潮水一樣湧向檢票口。張天生兩個人隻有一個背包,完全不像出遠門的人。


    反而跟在張天生後麵的這一位大叔,這一個大叔穿著一件大衣,在正月的南方,感覺他的那一件大衣足可以抵擋一切寒冷,他那顯得有點笨拙的雙手。一手拉著大大的皮箱,另一隻手拿著幾個袋子,拿一個掉一個。排著隊前進的隊伍在後麵停地催著,讓他更加顯得有點急了。


    “叔叔,我幫你拿一個。”張天生看著這樣,對著低頭顧著拿行李的中年男人說著。


    中年男人聽到有人說話,抬起頭來看了看張天生,當他發現一身學生打扮的張天生和劉一海時,高興地說道


    “謝謝。”


    “我們幫你拿皮箱。”看著中年男人拿著皮箱很吃力的樣子,他馬上說道。


    “你們還是幫我拿這些吧。”中年男人擔心地說著,顯示是對張天生他們的不放心,也可能是皮箱裏麵有貴重的東西。


    “好的。”張天生和劉一海接過了中年男人手中那八個袋子,然後走在中年男人的前麵。


    劉一海的父親給劉一海和張天生買了一個軟臥。當張天生檢票上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一個中年男人正好是和他同一個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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