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房?我有點懵,於是開門一看,小旅館的大媽正敲門,瞥了我一眼,說道:“你多住了兩天。(.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也沒見你出來,更沒見你出來續費,我就上來問問。”


    我定了定神兒,突然心中一驚:“什麽,我多住了兩天??”


    “對啊,你不知道?”大媽疑惑地看著我。


    我突然感覺一陣饑餓感傳來,基本上是餓得前胸貼後背。這回我是相信我可能是真的餓了兩天。但是,更讓我吃驚的。我好像是錯過了交換閆至陽的時間!


    想到這裏,我腦袋裏頓時“嗡”了一聲。完蛋,不知閆至陽是不是就此掛了?


    大媽見我不說話,皺眉問道:“你發什麽愣呢?屋裏這什麽味兒啊,這麽香,你賣香料啊?”


    我這才回過神兒來,趕緊問道:“多少錢?”


    “再給我一百二得了。”大媽說道。


    我補了房錢,然後問幹脆麵君:“我這昏睡的兩天,為什麽沒有收到陳清姿他們的消息?”


    幹脆麵君說道:“你問我我問誰,這破玩意兒太讓人犯困了。”說著,幹脆麵君打了個嗬欠。


    “你不是個靈魂麽你還睡?”我愕然道。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麽?靈魂為之顫抖。”幹脆麵君說道:“我這是靈魂為之沉睡。”


    “屁!”我無語道。


    於是我立即摸出手機給幾個人打電話,然而沒有一個人接電話。這次我是著慌了,趕緊回到上次要到熏香的地方去找張妤婕。


    但是街角的攤位早就沒了,看來這女的早就跑沒影了。


    我立即聯係了嚴玉。(.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想讓他找這邊的獵靈局幫忙。然而嚴玉告訴我,由於蓬萊這地方太小,又不是什麽常出怪事的地方,根本沒有獵靈局的據點。而泰安等地,基本是陸家的範圍。當局跟四大家族有君子協定。四大家族的勢力範圍裏。國家不能過多幹預,就算是有獵靈局。也不會建在同一個地方。


    等於互相信任守望相助軍民一條心這麽個意思。


    我一籌莫展,隻好跟幹脆麵君一起尋找陳清姿他們的蹤跡。結果先找到的是閆弈城,這貨首先給我打的電話,從一家醫院裏。


    我一聽閆弈城都住院了,心想這事兒麻煩了,於是趕緊趕去醫院。


    找到住院部一看,發現就他跟陳清姿在。陳清姿倒是沒什麽大礙,隻是皮外傷,閆弈城傷得嚴重點。胳膊上大片燒傷的痕跡。


    “你們又被炸了?”我皺眉道。


    “你才炸了呢!”閆弈城沒好氣地說道:“我們被伏擊了,我倆跟其他人走散了,大家不知怎麽樣了。沒想到鬼蜮還有那麽多人留了下來,我都懷疑,我們以前滅掉的那些到底是不是鬼蜮的主力。”


    陳清姿看著我,又走到我跟前聞了聞:“你身上怎麽那麽香,是不是見過什麽女人?”


    “沒有,你想哪兒去了,這是賓館的蚊香。”我立即說道。


    陳清姿嗬嗬笑道:“第一次聽說蚊香還有茉莉花味的。”


    我也頓時尷尬了。


    閆弈城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對了韓笑,你見過我二哥了麽?”


    我歎道:“沒有,被厲姐姐派來的人擋住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mianhuatang.info</strong>”


    於是我將前後發生的事情跟閆弈城和陳清姿簡單講了講。


    陳清姿皺眉道:“什麽,我師父會阻攔你去拿著神器換閆至陽?”說著,她冷笑道:“倒也是可能,現在閆至陽奇怪得很,誰知道他到底跟鬼蜮有沒有關係。指不定你這次去了,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問題是現在其他人怎麽樣了。“我擔憂地說道:”我師父,閆大哥他們都不見了?你們怎麽會遭遇伏擊?“


    ”可不是一般的伏擊。“閆弈城冷哼道:”那是天絕陣!是很厲害的陣法。道長跟大哥為了護著我們陷入陣法,所以我倆隻是輕傷。“


    ”那你們在哪兒遇到的伏擊?“我問道。


    ”沒進蓬萊的時候。“閆弈城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找找他們看看!“


    我想這也是,不然坐立不安的算啥。


    於是我們仨簡單吃了點東西,就立即返回閆弈城說過的那個地方。


    然而沒走出多久,幹脆麵君便湊我耳邊低聲道:“身後有人跟著。”


    我一聽立即警醒了起來,放慢腳步佯裝跟陳清姿說話,扭過臉去的時候,瞥了一眼身後。這一瞥還真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跟在後頭。


    其實也不算鬼鬼祟祟,是亦步亦趨,挺奇怪的,說不想我們發現吧,他跟得還挺近的。想我們發現吧,還有點鬼鬼祟祟。


    等轉過一處街角的時候,我忍不住回身上前,將那人拽了過來。


    不過那人卻沒有躲,而是被我拽到跟前來。


    “什麽人,跟著我們幹什麽?!”我喝道。


    “是我。”那人摘下鴨舌帽,抬起頭來。


    我一看這人的臉,不認識。這是個喬裝改扮的女人,穿著中性的運動服,但是頭發很長,長得漂亮。不過那一雙眼睛倒是有些熟悉。


    “張妤婕。”女人一笑,眉眼彎彎。


    我一聽這名字,氣兒就不打一處來:“你特麽的,害我還不夠啊還跟著我們想幹什麽?!”


    張妤婕聳了聳肩:“我害你了麽?我哪兒害你了啊?”


    “你----”我無奈地說道:“那你這次跟著我們幹什麽?”


    “帶你們去找你們想找的人。”張妤婕說道:“我已經把他們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


    “你?”我疑惑地打量著她:“你為什麽要幫我們?”


    張妤婕笑了笑:“我是師父的弟子,你們又認識師父,我為什麽不能幫你們。”


    陳清姿疑惑地看著她:“我怎麽不記得你呢?我也沒聽說過你。”


    張妤婕冷哼道:“我也不認識你啊。你誰啊?”


    “我是厲笙歌,我師父的徒弟!”陳清姿說道。


    “哦。”張妤婕說道:“沒聽說過也正常。我早三年前就離開師門,過自己的生活了。隻是師父待我極好,這次讓我幫忙,我當然出手幫一下。我在蓬萊做了三年生意,這邊的大大小小地方了如指掌。藏幾個人當然很簡單。你們可以不信我,那你們就自己花時間去找唄。要是找不到,或者再被人伏擊了,也別怪我。”


    閆弈城說道:“我看她沒有說謊,我們去看看。”


    我思量片刻,也點頭答應了。於是我們仨跟著張妤婕走街串巷,到了市郊一處廠房外頭。


    我看了看那廠房,貌似是造塑料模特的。


    大院子裏頭各種斷肢殘臂,遠看逼真得嚇人。


    然而進了二層院落,院子裏更是驚悚,地上不少黑乎乎的頭發。


    “我做模特的同時,也生產假發。”張妤婕笑了笑:“你們想要我就送你們幾頂。這要是往外賣的話,一頂最少好幾百塊錢。好的假發都有好幾千的。”


    正說著,我看到幾個女工人拿著假發在院子裏梳理。整理的時候,一根根頭發掉落地上,被風一吹,十分驚悚。


    “這頭發很逼真啊。”陳清姿好奇地說道。豆布節弟。


    張妤婕笑了笑:“當然逼真。這頭發都是真人頭發。從真人頭上弄下來的。”


    “理發店的麽?”陳清姿問道。


    “當然不是。理發店的算是少的。火葬場的貨最多。”張妤婕說道,對著我們一笑:“死人的頭發最多。”


    陳清姿撇了撇嘴:“不要了不要了,嚇死人。”


    張妤婕笑道:“這東西你還怕,那怎麽學的道法。”


    說著,我們到了最小的院落,最裏頭一層。


    這一層院落是堆放殘次品的,顯然沒什麽人進入。如今張妤婕為了不讓工人發現後院有人,幹脆將門鎖住了。


    打開門之後,我看到老道正在院子裏伸胳膊扭腰,鍛煉身體,看到我進來,立即奔了u過來:“徒弟,你沒死啊??”


    “師父你怎麽說話呢,還希望我死?”我啐道。心想他們都相信張妤婕,八成是因為張妤婕是厲笙歌指派來的。而且脫離了師門三四年的張妤婕,估計根本不清楚我們發生了什麽事,隻是根據厲笙歌的各種指示做事,權當是還師父人情而已。


    ”我們把閆至陽救回來了。“老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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