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鑰匙開什麽的”我驚訝的追問道。


    秦淮歎了口氣,說:“聽說是玄牝之門的鑰匙,就是歸墟之中的那個門,連歸墟都還未進去,就已先為這鑰匙算計的頭破血流。薑虹一直覺得那裏麵的東西能破薑家的詛咒,更有可能讓他們薑家變成跟封神榜中太公一樣,成為眾神的主宰者。”


    我冷笑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覺得這個虹姐以後還會再見,而且一定又會被卷入某場陰謀中,“師父,你為什麽可以自由的進入歸墟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感覺你比我身上的秘密還多”我終於鼓足勇氣問出這個問題了,現在就等秦淮怎麽回答我了。


    秦淮似乎並不驚訝,眼睛盯著一側,隻是淡淡的說:“因為那個井口根本就不是歸墟。至於我是誰,你為何這麽問”木池聖才。


    我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麽問,想了想,死就死吧,反正都問了,不如直接把心裏的疑問都問出來,“師父,他們想長生不老,他們想得天機殘卷。你就什麽都不想嗎”


    秦淮被我的問題問的愣住了,我直直的看了我半分鍾,我眼神不敢移開,與他一直對視著,我頓時覺得有點心虛。卻又不知道自己哪裏需要心虛,秦淮忽然冷笑了一聲,嚇了我一跳,趕緊從床邊站起來,“我也是人,自然也有所求所想之物,我所做的事情都隻為了一個目的,保住你。”


    聽完這番話,我不知道該怎麽去表達當時的心情,好像翻江倒海了一般,詫異、震撼還有難以置信。若不是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根本沒相信這些話會從秦淮的嘴裏說出來。


    我當時隻輕笑著對自己說了一句,就算如雙姐般說的,這場師徒從一開始就是算計,那就算計下去好了。


    我剛要張口跟秦淮說什麽,發現他眼睛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好像有什麽發現,原來剛剛在我倆聊天的時候,那屏幕一直反映著,隻是關了聲音,他偶爾回去掃一眼。


    我立馬湊了過去。這時候秦淮並未阻攔,因為畫麵卻是跟之前不一樣了,好像是錄像,而且還是夜間的,這錄像有點發綠,在配合著周圍空曠的環境,讓我覺得有點瘮的慌。


    從畫麵上看,這好像是某個荒涼的地方,前麵是剛剛修好的公路,幾個黑影一直在未完成公路的地段擺弄著什麽,錄像時間顯示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這些應該都是修路的工人,隻不過他們大晚上的在弄什麽我貼近屏幕看去,這幾個人都看不大清楚臉,不過看那動作似乎不想正常醒著,這時候畫質越來越模糊,出現了顫抖和雪花點,然後一張巨臉從左側慢慢移動到畫麵右側,錄像瞬間消失了,又變成那個那個畫麵,你們懂得。


    我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反應過來,被突然出現的畫麵一刺激,頓時噗的噴了出來,不知道說好了,秦淮看了一眼,道,“看來,咱們要去這公路開鑿之地看看了。”


    “這些人真奇怪,大半夜在沒修好的公路那裏弄什麽呢還有那巨臉這韓沐澤為什麽好端端的給你發個錄像,是不是又是陰謀”我歎了口氣,現在發現什麽事,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陰謀。


    秦淮搖搖頭,說:“不會,有半塊玉佩在我們手裏,況且他們暫時希望跟咱們合作,這裏應該跟阿房宮地宮有關係,剛剛那具臉不是一般的東西,像是怨氣積存已久了,甚至有千年之久了。”


    我下意識的全身抖了一下,秦淮合上電腦,交代我這件事交給袁聰去查,我恩了一聲,本來想繼續待會,卻發現自己實在沒有話繼續問了,再坐下去隻會尷尬,我哦了一聲,說:“師父,那我睡覺去了。”


    秦淮恩了一聲,似是累了,也沒再多說什麽,這一晚,我跟秦淮說的話似乎比我來隱調局這將近半年的日子說的還多,今晚的秦淮真的有點不大一樣,如果他每天能這樣就好了,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好夢,是我加入隱調局以來做過的最美的夢,隻是有句話說過,夢都是反的,夢境越美,現實越是殘酷。


    秦淮仍然行動不便,這案子的事情就交給了淩熠辰,我現在也是五組的組長了,不過手下暫時隻有袁鑫一個人,聽說其他人都在總局沒過來,袁聰把之前查的那錄像的情況跟我們大概說了一下,“這個錄像的時間大概是發生在兩個月前,地點就是西安西郊的地方,離我們這還是挺遠的,那裏新施工的高速公路,現在已經施工完畢,高速已經開始通車,而且旁邊還有一個新開的度假村。”


    我哦了一聲,“那幾個畫麵上的工人現在情況怎麽樣”我追問道。


    袁聰恩了一聲,說:“他們情況都很好,隻是時間倉促,我拖王蔽組長幫我隻聯係到其中一個人,根據他說的,當時白天修路,晚上就在工棚裏睡覺,路段那塊隻按了幾個攝像頭,怕東西丟了,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工棚裏的人都睡在了路邊,他們第一天就嚇的不行了,但抱著是惡作劇的心態,第二天發現還是如此,晚上明明睡在工棚裏,白天卻換地方了,後來他們幹脆有的人睡,有的不睡,但是到了那個時間,又都沉不住了,本身幹活就很累。”


    “這是集體夢遊的節奏”淩熠辰猜測的說道。


    我搖搖頭,“我看是集體被鬼控製了差不多。”


    袁聰卻好像不大同意我的觀點,繼續說:“後來他們也以為是集體夢遊,就去看大夫,大夫看來看去,說不是這個,也許是有什麽東西作祟,畢竟荒郊野外的,大家也都比較信這個,結果就個老道士過來做法事,這老道士做了半天,說他們並不像被鬼害了,因為有東西要是控製他們必然有所圖,這群工友想想也是,就沒當回事,但是事情越來越詭異,他們放在工棚裏的東西時常被人弄壞了,掉包了,或者找不到了,他們依然是第二天出現在路邊,但是始終沒人受傷,或者發生什麽危險,連生病的都沒有。”


    袁鑫想了想,說:“是不是他們的工棚占了那些精怪的家,所以他們隻是想讓這群人搬出來,而並不是想傷害他們。”


    袁聰打了個響指,“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覺得是,那工棚下麵可能有個墓葬,或者是什麽”


    我看著這倆人,突然問問,頓時所有人的都緊張了,“袁鑫和袁聰你倆啥關係不是兄弟吧”


    袁聰以為我說的跟案子有關,立馬臉拉的老長,“周曦組長,我倆就是同事,你能不能認真點,大家都在說案子。”我哦了一聲,心裏泛著嘀咕,真是不懂幽默,淩熠辰見我挨訓了,頓時露出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袁聰繼續道:“後來他們就將工棚搬到了其他地方,然後就沒事了,這錄像就是顯示的他們之前從工棚裏出來,到公路上那一個時間段的錄像,那個巨臉的靈體並沒有害人,隻是想讓他們離開,後來路修完了,這些人也都沒怎麽樣,似乎都好好的呢。”


    林葉忽然說:“淩組長,你讓我查的那個湖的事有消息了,這周圍大大小小的算上湖泊的隻有一個地方,巧了,也在那個公路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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