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收拾了那三個潛協的人後,一直在等待楊浩天的發難。


    隻是,左等右等,沒有等來楊浩天,卻等來了杜小月的電話。


    杜小月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心理診所方麵,遇到了困難。


    “什麽,衛生局不給咱們辦理衛生許可證?而且營業執照也被扣住了?”


    江波對著電話一陣詫異,在他想來,憑借杜小月的能力和之前與王嬌嬌一爭長短時積累的人脈,這些問題都應該不是事啊,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托熟人打聽過了,說是上麵有人刻意發話交代的,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杜小月問道。


    “上麵的人?”


    江波想了想,想起了那個想要包養劉琳琳的副市長。據他回憶,好像那個副市長就是主管衛生教育醫療這一塊的。


    這麽說來,很有可能就是他搞的鬼。再者說,江波一個平頭老百姓,除了他之外也沒機會得罪過別的大人物。


    “我草,竟然給我下絆子。”


    江波咬牙道:“辦理相關證件的事情你先不要管,專心弄好店內裝修就行,我來想辦法。”


    “好,不過你速度快點,如果遇到難題,我想我可以幫上忙。”


    杜小月輕聲說道,自從決心和江波聯合後,她不但生活作風極大的改善,對江波也不再抱有戒心,而是一心一意的搞起了心理診所。因為她知道,隻有江波混好了,她才有可能實現自己的奪產大計。


    江波又交代了杜小月幾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該怎麽辦呢?


    江波陷入苦思中,說實話,市裏的副市長要搞他,他除了唉聲歎氣外,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


    但不要忘了,曾經,在龍城酒吧,hs市的一把手曾經親口對江波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江波相信,如果他用上這個人情的話,心理診所是絕對能夠開起來的。


    但江波不想用,一來是這個機會太珍貴,江波覺得用在副市長這樣的敗類身上太浪費。其次,就算這次他借助蘇建國的力量擺平了難題,但下次呢?陰險的副市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江波去哪裏讓蘇建國再欠他一個人情。


    江波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什麽好主意。


    從這點,江波也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從上大學以來,他混得也算可以,手下幾十號人恭候差遣,更差不多已經是整所hl大學的霸主。黑。道上也吃的開,起碼連羅霸王有時候都得被他丟個啞巴虧吃。


    但在政府機關方麵,江波還真沒什麽熟識的人,特別是那種在某方麵能給之一定方便的人。


    江波也不是要幹什麽違反亂紀的事情,隻是想著如果碰到今天的情況,上頭有人能夠說上幾句話擺平一下就好了。


    “頭疼啊,頭疼。”


    江波摸著腦袋,又在校園裏溜達起來。這是他最近養成的一個習慣,隻要遇到了煩心事,就逛校園,看看風景啦、美女啦、絲襪襪大腿什麽的,心情自然會好很多。


    走啊走啊走,江波不知不覺又走進了小樹林。


    然後他又碰到了讀書的殷雅,不過這次殷雅不是一個人,旁邊陪伴著孫飛宇。


    “哎呦,兩位新同學這麽用功啊。“


    江波笑著迎了上去,雖然話是對兩個人說的,但這廝的眼睛卻隻盯著殷雅一人,而且還是直勾勾的。


    孫飛宇最受不了江波這種眼神,他擋在殷雅麵前冷冷道:“班長好清閑啊,怎麽總是在校園裏碰到你?”


    江波摸著腦袋笑道:“哎,這不有煩心事了嘛。出來轉轉,沒想到又遇到了殷雅同學。殷雅,你好啊。”


    江波隔著孫飛宇,給殷雅打了個招呼。


    殷雅輕輕點頭,顯得不冷不淡。


    這時,孫飛宇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開口了。


    “班長大人是在為心理診所的事情煩惱吧?”


    江波一愣,他想不明白,孫飛宇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診所方麵遇到了困難,甚至於,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要開診所的。


    “嗬嗬,班長不必驚奇,我父親剛好負責衛生局這塊,所以我就知道一些。”孫飛宇笑著解釋道,隻是那份笑容在江波看來,既得意又陰險。


    “你父親是?”江波忍不住問道,雖然他和孫飛宇不是太對付,但如果孫飛宇的父親能夠幫自己解決麻煩的話,江波是不介意裝下孫子的。


    有些時候,悍匪就要能屈能伸。大不了等我伸起來後,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誰知,孫飛宇聽到這個問題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無知。殷雅,你告訴他,我父親是誰?想來他應該不會陌生。”孫飛宇大笑著對殷雅說道。


    殷雅攏了攏額前的秀發,輕聲道:“飛宇的父親,是本市的副市長。”


    江波瞬間明白了,明白的一塌糊塗。


    感情這孫飛宇就是那個副市長的兒子啊,我草,這個江波還真沒想到。不過這樣一來,這家夥轉校的原因就值得推敲了,難道是為了替父報仇,特意跑來和我較量的?


    江波眯起眼睛打量了孫飛宇一段時間,突然開口道:“你這一笑,倒是和你爹一樣,淫。蕩中透漏著猥瑣啊。”


    “嘎。”


    孫飛宇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瞪著江波惡狠狠的道:“實話告訴你,我轉來這所學校這個專業這個班級,就是為了你。江波,你向你保證,不出三個月,你就會像之前被你趕走的裴小軍一樣,身敗名裂,不,是比他還要淒慘一萬倍。”


    “多麽惡毒的心腸啊。”


    江波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然後對殷雅道:“整天和這麽一個變態生活在一起,難道就沒有一點壓力嗎?”


    殷雅沒有搭理江波,倒是孫飛宇惱羞成怒了。


    “江波,你要是再敢打殷雅的主意,信不信我讓你消失?”


    麵對這陰測測的威脅,江波很光棍的聳了聳肩膀。


    “隨你怎麽說,你爸是市長,俺惹不起。”


    “你……”


    “不過,我很期待,你會怎麽讓我比裴小軍淒慘一萬倍。”


    江波看著孫飛宇,笑眯眯的說道:“不是哥們鄙視你,像我這種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社會主義好青年,你就算絞盡腦汁滿嘴噴糞地栽贓陷害我,我依舊如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荷花般純潔自然,讓你自慚形穢。”


    “狗屁!”


    孫飛宇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市區的黑。道頭子有密切的聯係,此外,你本身也被背負有多項罪行,其中連人命案都有!”


    殷雅詫異地看向江波,她沒想到,江波手下還有人命。


    “嗬嗬,藥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


    江波先是對殷雅擠了擠眼,才對孫飛宇道:“你說我殺人,證據呢?說我和黑社會有關,證據?這些你都沒有,以我對你們父子的了解,如果有證據,你們怕是早把我帶到警局了吧,,哪會在這裏滿口噴糞!”


    江波一臉不屑的看著孫飛宇,還不忘在殷雅麵前整理一下自己騷包的發型。


    孫飛宇感覺肺都要炸了,沒錯,他沒有掌控江波罪行的證據,但現在討論是你殺人的問題,你為毛時不時勾搭我的女朋友!


    江波看著孫飛宇漲得通紅的臉,心情大爽,哈哈笑著離開了。


    “宇哥,那人就是流氓,你不要搭理他。”


    殷雅握住孫飛宇的手,輕聲開解。


    “小雅,你愛我嗎?”孫飛宇望著江波的背影,突然問道。


    殷雅點頭,“當然愛了。”


    “有一件事情,放眼所有人,能完成的隻有你了。”孫飛宇望著殷雅,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你說吧,宇哥,我一定幫你。”殷雅神色堅定的說道。


    孫飛宇湊到殷雅耳邊,竊竊私語了一陣。


    “不行不行,宇哥,這個絕對不行。”殷雅聽後,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


    “這件事隻有你能幫我,我現在每看到江波那張可惡的臉,就忍不住殺了他。小雅,我一刻也等不及了,我要把江波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孫飛宇一臉急切,眼中對江波的恨意達到了極點。


    “小雅,如果你愛我,就答應我。”孫飛宇柔聲道。


    殷雅抿了抿嘴唇,掙紮了好長時間,終於微微點頭。


    孫飛宇大喜,抱著殷雅就要親上去。


    殷雅推開孫飛宇,紅著臉道:“我早晚都是宇哥的,但我想把這些留在新婚之夜。”


    孫飛宇尷尬的笑了,他知道殷雅是大家閨秀,在這些方麵保守的很。


    “小雅,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很為難,但不會太久的,隻要能夠找到機會,我絕對會讓江波永無翻身之日的。這是我父親交給我的任務,也是我向你的父母證明我能力的絕佳機會。”


    提起父母,殷雅的神色黯淡下來。她的父母,對孫飛宇並不怎麽喜歡。準確的說,是對所有的官宦子弟都不大喜歡。


    看著興奮異常,摩拳擦掌的孫飛宇,殷雅開始在心中盤算怎麽接近江波。


    這個任務,說簡單十分簡單,在殷雅的認知中,像江波這種等徒浪子,一個柔和的眼神都能讓他找不到北。


    但她從小出身名門,讀的是四書五經,學的是琴棋書畫,對於接近男人方麵,特別是套取男人情報方麵,實在不擅長啊!


    “唉,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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