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你們警局之前控告我迷。奸杜小風女士的罪行,我承認,是我做的。不過既然交代了,我就一次**代清楚。在最近的半月裏,我還**過杜鳳華女士,杜柳女士,以及王嬌嬌女士。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最漂亮的杜小月女士,也被我下了藥,不過我沒有**這個女人,因為我還有同夥。”


    黃安安強忍心中的驚駭,滿臉憤怒地看著刑海咆哮道:“你還是不是人,竟然傷害這麽多無辜的女子。還有,你的同夥是誰?”


    刑海聞言冷笑道:“她們無辜,我呸!除了那個杜小月外,其餘的全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渣。我迷。奸她們,都是強忍著惡心做的。現在想想,我還覺得反胃呢。”


    “你…你這個變態!”黃安安臉色通紅地猛拍桌子,引來了外邊的值班人員。


    “安安,怎麽回事?”上次和黃安安一起去學校的那個男警察問道。


    黃安安聲音顫抖地將刑海之前交代的內容闡述了一遍,全警局的人聽後都沉默了。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這可是個大案子,而且他說的幾個女人我都知道,全是杜家的名門望族,以杜家的勢力,這次事情恐怕要捅破天了!”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擦了把汗水後說道。


    黃安安又產生了一個疑問:“看你迷。奸的全部都是杜家的女孩,顯然是和他們有仇,不過那個王嬌嬌女士是怎麽回事?你們有仇嗎?”


    “咳咳。”這時那位老警察幹咳了幾聲後說道:“這個還是我來說吧,這個王嬌嬌,是……杜家董事長的二婚,他的原配早在十幾年前就死掉了!”


    “畜生!變態!心理扭曲!”黃安安怒罵三聲,可見她心中的震驚和憤怒。


    刑海神色平靜地搖頭道:“我隻有麵對畜生才會心理扭曲,還有,我不是變態。我有親人,還有兄弟!”


    刑海在說到兄弟時,下意識地露出了一個傻笑,看的警察們麵麵相覷。


    黃安安馬上就聯想到了江波,這讓她突然想起了光頭榮的那個案子。


    “對了,小王,你把光頭榮那個案子的資料拿過來,我懷疑這件案子和hl大學的一個學生有關!”也許是真的被刑海氣到了,黃安安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回避刑海。


    黃安安之所以這麽判斷,是受到了刑海的啟發。像刑海這種心理變態的家夥,他的朋友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再聯想到自己父親退休前做過的大膽假設,黃安安突然意識到,這個江波的嫌疑,並不小!


    在警察局的檔案室中,始終有這麽一個儲物櫃,裏麵放著一份份年代相差極遠的案件資料。這些案件資料最新的可能就在今天,最老的卻可能是幾十年前的老案子。


    沒錯,這些案件全都是沒有被偵破的案件,也就是常說的無頭案。


    小王是警局剛調來的大學生,因為是新人就被調來了檔案室工作。黃安安讓他拿的資料,是他前幾天剛剛放進去的,標準的無頭案。因為當時調查的線索中斷了,再加上光頭榮這個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還是個孤兒,所以案件就不了了之。可這次安姐卻突然讓自己把檔案找出來,難道是她找到案子的突破點了。


    小王很快就把檔案拿了過來,黃安安在翻看了一遍後,心中隱隱有些激動,現在隻要去找江波做一個調查,也許就能水落石出了。


    刑海奇怪地看著黃安安,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麽正在審理自己的案子,突然跳到了別的案子上。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辦案風格?”刑海忍不住猜測道。


    黃安安畢竟是年輕人心性,心裏藏不住事,馬上對刑海說道:“告訴你,你那個兄弟馬上就要來陪你了!”


    刑海心中一驚,表麵卻是不動如山地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黃安安哼道:“別裝了,我現在懷疑你說的那個同夥就是你兄弟,也就是江波!”


    “放你媽的屁!”刑海直接站起來吼道:“你侮辱我行,別侮辱我兄弟。這件事是我幹的,我承認,但和我兄弟沒任何關係。他隻是個心理醫生,不會做這種下賤的事情的。”


    “你給我老實坐下!”刑海的突然爆發嚇了所有人一跳,兩名警察馬上將他按在了椅子上,並且將他上了手銬。


    黃安安平複了一下心情,鄙夷道:“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下賤?真是不知羞恥!”


    “你他媽別和我扯別的,那是我兄弟,我不允許你這麽汙蔑他。雖然你們是警察,但不能汙蔑好人!”


    “他是好人?”黃安安嗤笑。


    “看在你今天老實認罪的份上,我也實話告訴你,你那個叫做江波的兄弟,涉嫌故意殺人,我手中的檔案就是證據。”


    刑海依舊激動不已,但心中卻已經打起了鼓。他知道王強曾經外出過一次,並且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味,難道就是那次殺的人。


    “不行,我必須做點什麽轉移警方的注意力。”


    “我不會相信我兄弟殺人的,他隻是個醫生!還有,你們不是在審訊我嘛,麻煩專業一點好不好?”


    “哈哈,”黃安安聞言卻是大笑起來,“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了,江波肯定是有嫌疑的,否則你不會這麽做出這種轉移警方注意力的蠢事的。”


    刑海大呼不妙,剛才自己心情激動下,表現的太過急切,漏了馬腳。


    “我這就去找江波去!”黃安安像是個得勝將軍,昂首挺胸地向門外走去。


    “等等,我有事情要交代,我要指認我的同夥。”刑海在後麵大叫道。


    “你放心,我們不急這一時,以後你有的是時間交代!”黃安安揮了揮手,腳步不停。


    “難道你們不想知道關於杜天庭的事情嘛!”刑海緊急情況下,吼出了這樣一句話。


    “安安,你等一下,先別走!”之前的那名老警察在聽到杜天庭這個名字時,心中一動,叫住了黃安安。


    “怎麽了,劉叔?”黃安安果然停下腳步,自從自己父親退休後,警局裏麵這位劉叔就是年紀最大的了。雖然黃安安盡得父親的真傳,在上任的短短幾天就破獲了幾起刑事案件,但在經驗方麵還是有著不足。她父親也交代過,在警局要多聽劉叔的意見。


    劉叔沉吟道:“那個學生跑不了,現在還是聽聽眼前這件事情吧!”


    刑海得意地看了黃安安一眼,像是在說,你不是很能耐嗎?有種別回頭啊!


    “小夥子,說吧,杜天庭怎麽了?”警察老柳抽出一根煙點燃後,眯著眼睛問道。


    刑海此時卻是不慌了,笑眯眯地靠在椅子背上道:“杜天庭是誰啊?我不認識!”


    “別裝糊塗了。”老柳抽了口煙道:“你迷。奸這麽多女性,歸根結底不還是報複杜家。那麽,身為杜家領導人的杜天庭,杜董事長,你肯定也有針對他的計劃吧!”


    “果然不愧是老警察,嗅覺夠敏銳的。”刑海笑道:“不錯,我當然不會放過那家夥。如果你們現在趕去他家裏的話,估計剛好趕上給他收屍!”


    老柳臉色狂變,馬上拿出電話道:“喂,是分局的同誌嗎?我這裏是解放區派出所的,我剛得到了一個情報,杜家集團的董事長可能麵臨危險,請你們趕緊派人調查一下…嗯,嗯,是的,情況緊急,你們要快!”


    老柳掛斷電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再看向刑海的時候,目光中滿是驚駭之色!


    “你知道如果杜天庭出事,會對我市造成多麽強大的衝擊嗎?”老柳深吸一口氣地問道。


    “生老病死本就很正常,唯一需要擔憂的隻是有沒有來得及立遺囑!”刑海若有所指地說道。


    老柳目光閃爍了幾下,卻是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將黃安安叫到了一邊。


    “安安,我馬上請示所長,讓你去市區協助調查。這可是個大功勞,我和你爸爸是幾十年的朋友了,如果你能破解,對你的前途大有裨益。”


    “可是,我還要去調查那個學生啊!”黃安安急道。


    “沒有可是。”老柳神色嚴肅地問道:“你不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這個案件一直是你負責的,由你負責也是天經地義。如果你現在轉手去查花頭榮的案子,功勞可就被別人搶走了。”


    “但我也不能看著凶手逍遙法外啊!”黃安安很是不解和著急。


    “我還是之前那句話,那個學生就在hl大學,又跑不了。隻要我們不透漏風聲,想什麽時候查就什麽時候查,可眼前的機會卻隻有一次,失去了就會後悔終身的。”


    黃安安聞言也沉默了起來,她並不是那種死腦筋的人,知道劉叔說的不錯。江波在學校,隨時都能查辦,但升遷的機會可是稍縱即逝的。


    黃安安有個很大的理想,就是想要成為長霞那樣的女警察。但她也知道,想要實現這個目標,單憑一個警員的警銜是遠遠不夠的,她必須不停地上升,從而抓更多大份量的犯罪分子。


    “好了,我去給所長寫報告了。你準備一下,和市區的同誌配合查案吧。你放心,花頭榮的案子我會留著,等你回來親手破!”


    “那行,不過你一定不能走漏風聲,那個江波狡猾的很,小心他得到消息後跑路!”黃安安還是不放心地說道。


    “放心吧,咱們警局的保密係統可使很嚴格的!”老柳自信滿滿地說道。


    黃安安被市局緊急調走了,因為hs發生了一起驚天的事情,那就是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商董事長杜天庭男士,在今日淩晨死於家中。初步確認死因是心髒病複發,不過警方懷疑其中另有隱情,目前正在全力偵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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