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剿長老會的圓桌會議總共曆時三天,前兩天都屬於對圍剿這個集團組織的總結,統籌,規劃等等,經過兩天的旁觀讓胡匪對於這個超然的組織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發覺自己以前還是了解的太少了,通過兩天親身經曆參與,胡匪明白圍剿其實就是一個利益共同體,他能夠讓這些世界上在各行各業穩坐頭把交椅的勢力相輔相成共同發展,難怪在做的無論是商界的翹楚還是龐大的政治世家或者是黑幫社團組織都能發展延續過百年,在這裏圍剿的能量占據不小,光是資源共享一項就不可估量了。


    悍匪現在的發展已經到了個瓶頸期,在想往上走很不容易,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增加自己的底蘊和穩固現有的一切,而加入圍剿正好能夠讓他達成所願,所以對於第三天最關鍵的一天,他勢在必行。


    因為就在今天圍剿將會討論成員問題,核算以往幾年中每個成員的發展和現今的勢力規模,並且對於提名加入的成員進行投票表決,這屬於決定成敗的一天!


    迪拜的哈米德親王依舊主持第三天的圓桌會議,相比於前兩天來說今天他的神情要嚴肅很多,因為圍剿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進行此類活動了,全世界有不少強悍的組織勢力想要加入進來,但無疑到最後的時候都被卡在了投票這一環節上,圍剿的規定很死,必須以絕對優勢的投票數才能通過,就算差一票也行不通,哈米德掃了眼端坐在旁聽位置上的胡匪,心裏也是微微的敲起了鼓,這個崛起如此短的勢力是否真的能夠改寫圍剿的曆史?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我想對於前兩天的沉悶議程大家似乎都已經感覺有些麻痹了,我覺得大家一定都是在期待今天那壯觀的一刻該緩解一下之前的無趣”哈米德為了調解一下緊張的氣氛故意將話題說的輕鬆一點,打趣了幾句之後他才步入正題說道:“今年共有兩個組織申請加入圍剿長老會,第一個是傭兵集團中發展迅速的一員悍匪,第二個是日本的老牌社團組織山口組,我想對於這兩個勢力在座的各位應該都不會陌生,詳細的我就不介紹了,省的你們聽著心煩,咱們直接進入討論階段來決定這兩家的成敗”


    胡匪和山口組的小犬純一郎起身向四周轉圈微微的致意了一下,哈米德依次示意兩人走到台前他的身邊,胡匪和小犬純一郎站立在了他的左右兩邊,下方就是圍剿的十三個成員,一個個凜然的眼神全都落在了這兩人身上,其中有的友好有的默然有的敵視,極其複雜。


    “好了。。。。。。”哈米德拍了拍手,然後稍稍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下麵有請兩位開始做陳述,希望你們接下來的話說的能夠動聽一些來打動下方的各位”


    胡匪點頭衝哈米德示意了一下正要邁步上台,沒想到旁邊的小犬趁著這個機會快走兩步已經來到了台上,搶在了他的前麵,胡匪愕然一愣,有些玩味的瞄了他兩眼後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然後又退了回去,似乎沒打算爭這個發言的先後順序。


    小犬趾高氣揚的一種勝利的眼神掃了胡匪一眼,然後冷笑著回頭衝台下鞠了九十度的一躬,抬頭後說道:“嗨,尊敬的圍剿長老會成員你們好,我是山口組第六代代目小犬純一郎。。。。。”


    小犬的話音剛落正要往下接著說,可就在他說完名字停頓這個功夫,沒想到忽然台下傳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切,起個狗名有什麽好神氣的”


    這聲音響起的十分突兀,本來都打算在聽小犬開始對山口組進行陳訴表達,場內無比的寂靜,在座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十分懂得禮節,但是下麵偏偏有人就不愛吃這一套,這位自然就是吊兒郎當的蘇銘圖,他見小犬純一郎搶在胡匪麵前露了威風,就忍不住在台下嘲諷了一句,聲音不大但也正好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楚。


    台下竊竊私語中伴隨著幾聲調笑,似乎誰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人不顧顏麵的橫插一杠子擠兌上麵的人,小犬純一郎的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怒視著發出聲音的那邊正要開口時沒想到哈米德故意神情嚴肅的說道:“保持肅靜和尊重,這是一次警告,如果再有此類情況會有人請你們出去的”


    表麵上看哈米德是在訓斥蘇銘圖,其實細細想來其實是他在維護蘇銘圖,放出了一個軟盾牌,讓小犬吃了個啞巴虧。小


    犬到嘴邊的話就此不得不咽了回去,經此一打岔他剛剛腦袋裏的思路卻是一下子給打斷了,他楞了有幾秒鍾的時候,喘了幾口粗氣才開口說道:“我們山口組是唯一一家在經過政府認同的社團組織,在日本發展過百年。。。。。。。。”


    小犬純一郎的陳訴顯然是做了非常周密的安排,雖然開始被蘇銘圖打岔給耽擱了一下,但是等他敘述開始時很快就連貫起來,將山口組的發展和優勢全都講的一清二楚,特別是對於未來的規劃更是無比的認真,就連胡匪這個對手聽了也不得不點頭承認,山口組確實是世界上響當當的社團組織。


    他們同歐洲黑手黨和各地的黑幫都有著良好的合作關係,並且在日本控製著幾家實力雄厚的財團,其中有三家他們擁有股份的財團都是世界百強的大企業,影響力十分巨大,反觀這一點就要算是胡匪的弱勢了,他的底蘊太少了,比不得這些發展曆史長達百年以上的勢力,這是他的死肋,什麽辦法都無法彌補,隻能靠時間的延續。


    小犬的發言一共是十分鍾,結束之後台下對於他友好的勢力則是響起了一片掌聲,而那些傾向於胡匪的則是象征性的鼓掌敷衍了一下,小犬最後結束時衝著台下彎下腰鞠躬後轉身就要下去,在這時胡匪則是沒等小犬下來呢就邁步抬腿向上走去。


    而在兩人一錯身的功夫,胡匪和他的距離非常近差不多是身子挨著身子,胡匪眯縫著眼睛嘴角一翹,左腳腳尖稍稍的向外一挪正好伸到了小犬要落地的腳下,小犬剛剛從台上向下走正沉浸在自己的陳訴詞上,哪會想到自己的對手在這個時候使絆子耍陰招,沒留意下一腳就踩在了胡匪的腳背上。


    胡匪則是等小犬的腳還沒踩到他的時候就率先尖叫了一聲,等小犬踩到他的時候他就猛的一抽腳,然後誇張的捂著腳跳了一下,故意倒吸了口氣感覺仿佛有多疼似的。


    小犬的反應哪有胡匪快,等胡匪抽腳的時候他的身子因此而失去了控製重心向前,一下就栽了出去,來了個狗啃泥。


    小犬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地上,跌的十分瓷實,痛的他腦袋一陣的發暈,但是沒等他有反應,胡匪就一瘸一拐的齜牙咧嘴走了過去,很友好的彎腰扶著小犬說道:“抱歉,抱歉,小犬先生您沒事吧?”


    胡匪在扶起他的時候右手有意無意的正好扶在了小犬的胸膛出,大拇指則是稍稍用力的壓著他的咽喉下邊,這個動作隻有一個效果,被壓的人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無法說出話來。


    台下在座的人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麽個插曲,先是一驚緊接著就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下麵的都是人精,眼睛叼的狠,胡匪做得非常隱秘好像百無一失,似乎是他被踩才導致小犬跌倒,但其實誰都明白,這個家夥太壞了,絕對是故意的。


    隻不過雖然明知胡匪是故意的,但誰也說不出來什麽,隻能報以一聲哄笑。


    胡匪將小犬扶起來後才鬆開了手,小犬被胡匪的拇指壓的臉色通後直喘氣,盛怒的伸手指著他連連說道:“你。。。。你。。。。。”


    剛說了兩個你字,沒想到胡匪慌忙低頭抱歉的說道:“抱歉,小犬先生是我的錯,上去的太不是時候了,耽誤了您的腳落地導致您摔了出去,真的很對不起”


    胡匪的道歉在誠摯也掩飾不了他剛才的小動作,小犬咬牙切齒的正要開口辯解,沒想到這個時候哈米德幹咳了一聲說道:“是個小意外,如果小犬先生沒事的話就先下去休息吧,咱們時間有限趕緊進行下一項”


    小犬又一拳打在了空氣上,想辯解卻被哈米德的話給堵了回來,這個時候他不可能在強硬的接著說話下去,所以隻得恨恨的瞪著胡匪似乎是想要把他給生吞活剝的吃下去。


    胡匪則是做作的還在點頭抱歉,然後搖頭感歎了一下回到了台上。


    這時下麵的商正還和商嵐父女兩個相識一笑,商正海淡淡的說道:“人啊走錯一步路就得付出不小的代價,輕則是跌了一跤,重則是什麽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嘿嘿,不過是小道而已,上不了台麵”意大利西西裏的裏維則是不屑的說道:“也就這點能耐而已,想進入圍剿?差的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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