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加奈爾送回到他在迪拜的住所胡匪和他相談了片刻就離開乘車重新駛回了迪拜機場,這隻是第一個他所要見的人,在如今這兩天裏還會有其他盟友陸續抵達,他此刻也算是半個地主,所以得進到應盡的事宜,這最起碼的禮節必須要做。


    傑克開著車相隔沒多久就走回了之前的路,不禁很是無奈的說道:“我怎麽覺得咱們就像是酒吧趕場的舞女,要馬不停蹄的趕來趕去”


    胡匪笑道:“你這至少是賣藝不賣身,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哪個舞女接的客像你所接的那些人一樣,恐怕這世上最金貴的舞女也就莫過於此了”


    再次回到機場,這次所要接的是來自美國舊金山三合會的人,商嵐同她的父親商正海聯袂而來,本來按理來說這種場合多是應該培養家族下一代人脈和能力的最好機會,年輕一代的人出場正合適,隻不過商嵐是女性,處在這麽一大堆男人中總顯得有些別扭,所以三合會的龍頭也就隨之而來。


    下了飛機後商嵐笑意盎然的將她的父親介紹給了胡匪,商正海五十幾歲的年紀,正是一個男人蓬勃發展的黃金階段,他看起來也是如此,一身的上位者氣息,身材筆挺眼神如聚,遠遠望去隻要看上兩眼,就知道此人必定是人間龍鳳,哪怕是扔在茫茫人海中也能一眼發現而不會忽略掉。


    商正海對待胡匪的態度很是奇妙,他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胡匪許久,然後略帶感慨的說道:“夏家有女慧眼如炬啊,出手的早,不然我商某人必定會讓你踏進我們商家的大門,成為我的乘龍快婿”


    胡匪被商正海的這句話給噎的差點翻了白眼,這位怎麽一上來竟然扯上這個調調了,再一看對方那極具認真態度的表情他就算是尷尬也不得不尋思,這是在調侃還是在有感而發。


    商正海又接著說道:“你我兩家早有淵源,可懂?”


    “懂,以前聽家裏老人提起過”胡匪點頭說道


    商正海說道:“老一代的交集我以為幾十年過去了很難在有重新延續的一天,隻是沒想到你居然冒頭冒的這麽早,而且還極其強勢,如果要不是聽聞你出來的時間過晚,恐怕我早就打算去趟東北麵見胡老太爺,然後作此打算了”


    商嵐算是女中強人之中的強人,如此強勢的女人臉紅嬌羞的時候屈指可數,可是如今被她父親當著胡匪的麵就好像想要送禮物一般的將她送出去,也不禁臉色通紅的張了張嘴直愣神,最後則是一跺腳瞪了他父親一眼,脫口而出的說道:“真。。。。。真是為老不尊,愁嫁竟然愁到你女兒頭上來了”


    商正還摸了摸女人的頭,哈哈一笑說道:“怎麽,跟了胡家這小子還虧了你不成?如今現在這世上的年輕人有幾個能達到他這種高度和成就的你有沒有細算過?除了這小子我還真想不出有哪個年輕俊彥能配得上我商正海的女人,可惜,可惜。。。。。。”


    商正還搖頭晃腦的說著可惜,胡匪可不敢順著杆子爬,不得不硬著頭皮謙虛的說道:“龍頭客氣了,有點成就也算是運氣,上不了台麵也更入不了您的眼”


    “什麽龍頭,叫聲商叔正合適”商正海佯怒的說道:“要不是陰差陽錯恐怕你你們兩個此時應該好事將近了,再說了就算你沒有如今這地位,我女人配你也不算她虧著,踏進胡家的門做了胡家的兒媳婦是我高攀才是”


    胡匪燦燦的不說話了,他也不知道怎麽接下去,隻得瞄了眼商嵐,這女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拉著商正海的胳膊說道:“爸,晚麽?不晚,要不您看反正我也不介意,要不我就給你嘴裏這位年輕才俊當小的如何?我可不能讓您老晚年有什麽遺憾啊”


    胡匪差點被商嵐這句話給鬧的一個踉蹌,這姑娘估計今晚上要滿肚子怨氣了,可是沒想到商正海卻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然後微微思索後說道:“也不是不可行啊。。。。。。”


    胡匪徹底沒脾氣了,這位手握全天下第一社團重權的男人還真是為老不尊啊,難怪他的女兒剛剛甩出那麽一句話來。


    商嵐則也是一副被打敗的樣子,那眼神恨不得將胡匪立馬給射個千瘡百孔的,賭氣的撇掉商正海的胳膊徑直朝外麵的車子走去,然後咣當一聲關上車門坐了進去。


    商正海這才淡淡的笑道:“我這女兒一般人降不住,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迄今為止所見甚少,說實話我還真怕其他的人駕馭不了她呢”


    胡匪點了點頭卻並不接話,難道真接著剛剛的話說,既然您女兒別人駕馭不了,就留給我當小的算了?


    胡匪估計這話要是說出口,三合會那成千上萬的幫眾們怕不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給淹死了!


    送走了商正海胡匪幹脆就在機場停了下來,因為時隔不久,下一個盟友就即將到來,正是美國黑手黨甘比諾家族的人到達的時間,那位被胡匪用偷天換日的手法救了一命的教父自然無法前身,來的卻是他的繼承人小甘比諾,這是胡匪最為擔心的一個盟友。


    他和甘比諾家族的交道打的最少,關係也最淺,心裏實在沒底對方會不會臨時反水,因為人情這東西在某些時候可能重於泰山,但有些時候卻又真的輕得不值一文錢。


    甘比諾家族是做黑起家,和這樣的人談交集,談感情,談人情,誰估計心裏都得七上八下的。


    雖然說他給了那位黑手黨教父不小的恩情,但天知道雙方在沒有任何利益交割的情況下,過了這麽久對方會不會將以前發生的事給拋在腦後,這可是個未知之數,並且出席的還並不是教父本人。


    自從胡匪救他出來後,教父就隱藏到了暗處不出世,為的是躲避中情局和他那些仇人,如今掌舵的是他的兒子,胡匪跟他兩者之間沒有一丁點的過往。


    對方要真是反水,也沒什麽不可能的。


    果然,胡匪所料真的沒有跑空,當他看見甘比諾家族的人和路維特家族兩邊人共同從一架飛機上下來之後,臉色登時就黑了下來,之前積攢下來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拉爾斯和鬼手相視對望,然後低聲在胡匪的耳邊說道:“這是在赤luoluo的打臉,明知道我們來接機兩方的人還同乘而來。。。。。。。我們要不要還回去?”


    胡匪眯縫著眼睛久久為說話,等飛機上的人全都下來後他說了一句,人家不守信用咱們得做出承諾,就大步的走了過去。


    路維特家族的人看見胡匪過來後眼睛裏都要冒出了火,就是這個年輕的東方人將他們家族給逼到了牆角處,爆發出了不小的危機。


    胡匪的眼神隻在那邊掃了一眼就轉到了另外一個稍顯年輕的人身上,對於路維特家族的人來說它們早已是勢同水火的敵人,他連打聲招呼虛與委蛇的意思都沒有,他隻想看看甘比諾的兒子對他沒有個什麽交代。


    小甘比諾見到胡匪望來臉上登時冒出一副不加任何掩飾的虛偽笑容,既沒開口說話也沒有所表示,而是轉頭和路維特那邊的人低聲交談,並且還有說有笑的。


    胡匪眯縫著眼睛駐足而立,任憑對方從自己身邊走過,隻不過在他們走到背後之時,胡匪淡淡的說道:“這些年來從沒有人能夠耍我們悍匪的人,從來沒有。。。。。。。不是他們不敢,而是敢的都已經沒機會在後悔了”


    小甘比諾停下腳步,頭也沒回就說道:“這些年來也從沒有人敢威脅我們甘比諾家族的人,因為以前威脅過的人也都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胡匪笑了,緩緩的掉過頭來,向著自己車那邊的方向走了回去,上車之後等車子開動他路過這邊時,盯著小甘比諾說道:“我救了你父親一命,那條命就是我的,我同樣可以在收回來,如果你們按照協定辦事一切如常,但是你們違約了,因此帶來的利息我就先在你身上收,告訴你父親那條命他保不住,無非就是多活了幾天而已”


    小甘比諾神色一僵,沒想到胡匪在這個時候敢肆無忌憚的威脅他,等胡匪的車子駛離之後,老路維特才陰森森的笑道:“他自己的命還不知道能保到什麽時候,如今還敢出言不遜?


    小甘比諾冷笑道:“在迪拜他無法出手,隻能眼氣而已,動動嘴皮子誰不會,等這邊結束回到美國他就是在嘴硬又能有何關係,就算他敢跑去報複,我也會讓他有來無回的”


    在回去的路上,傑克滿是憂愁的說道:“到底是出現了變數,這個打擊有點致命”


    “沒有變數就不正常了,總有些人無法認清自己的處境,也無法看清對手的能力這倒是正常的”胡匪掏出電話,撥通之後說道:“看來你們所列出的名單上又得在加上一個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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