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信好歹也是老江湖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混過的人,有著一定的閱曆,現在開著車子載著劉俊東跟劉爽跟蹤著前麵的那輛巴士跟巴士前的那輛皇冠轎車,自然是激動的很,就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年輕時候。張守信現在三十五六打的人了,平時又是在家,出去的時候就是跟劉俊東在一起,穩穩的做生意,打打殺殺的事情隻是存在於張守信二十多歲的時候。張守信畢竟是老江湖,這開車玩追蹤的把戲也是過得去。前麵的汽車是向著龍柳鎮的鎮中心開去,張守信不用劉俊東或者劉爽說什麽,就是穩穩的開著車子緊緊的跟在巴士的後麵。張守信拐彎的時候開的快些,直直的道路便是開的慢些。劉俊東跟劉爽也是激動的很,都是想要快些看看指使康六兒這夥人打劫自己運沙車給自己兄弟幾個找麻煩的到底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


    追蹤了不長的時間,前麵的巴士跟皇冠汽車便是來到了鎮中心,向著鎮中心的集市上隻是那麽一拐,便是想著龍柳鎮鎮中心的集市上開去。張守信也是沒有含糊,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到底是在普寧市的境內,難不成還會迷路?再說了,現在劉俊東幾人也是有著找出誰是幕後主使的任務。巴士跟皇冠小轎車沒有多久就是在龍柳鎮鎮中心的一處廠房處停下來了,巴士上的人也是下了車,隨即劉俊東就是看到康六兒在皇冠上下了車,跟著一個戴著墨鏡,穿著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就是進了廠房。劉爽也是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不屑的說道:“看樣子那個帶著墨鏡的家夥就是幕後主使,看那樣子,裝什麽b。再說了,大熱天的,娘的還是穿黑色長袖衣服,熱死這個混蛋。”劉俊東卻是緊緊看著前麵一群人,隻是對著張守信說道:“守信哥,別向前走了,將車子停放在這裏吧。”


    張守信也是明白,在往前開就是打草驚蛇了。劉俊東幾人也是沒有來到過龍柳鎮,在這鎮子上也是沒有熟悉的人,此時張守信將汽車停在路邊,劉俊東幾人便是下了車,開始步行向著前麵的廢舊工廠裏走去。工廠不大,幾畝地的樣子。門口的招牌上還是掛著破舊的牌子。經過風吹日曬,已經是斑駁的很,劉俊東卻是依稀的在牌子上找出“龍柳鎮造酒廠”的字樣。劉俊東幾人來到工廠錢,便是不再言語,看看這已經是許久沒有人來過的破敗院子,裏麵竟是連個小狗的影子也是沒有。造酒場的門外,隻是停放著兩輛汽車,這才告訴著人們不久前曾有人將車子停放在這裏,人已經是進了廠子裏麵去。劉俊東便是不再門口徘徊,拉住一位過往的老大爺問了幾句話。老大爺六十多歲,可是身子骨壯實,說起話來也是底氣十足。老大爺一看這院子,就是說到:“奧,這裏啊,原來是酒場,早就沒人了。”


    劉俊東又是問道:“這剛才來的那夥人是幹什麽的。”老大爺擺擺手:“我哪裏知道,也許是來看場子的,這酒場已經是兩年沒人幹了,現在估計著也是找到買家了。前兩天這裏就是有人了,好像也是這夥人。”劉俊東點點頭,便是謝過老大爺,老大爺也是甩開步子走了。劉俊東又是看了一眼院子裏的不布置,有點像是四合院。劉俊東便是打定主意,跟劉爽和張守信說道:“守信哥,劉爽,你們兩個在這裏等著,我在後麵翻過去,看看有沒有動靜,沒有的話我在院子裏給你們打手勢,到時候你們再進來。”劉爽跟張守信都是點點頭。劉俊東也是不在耽誤工夫,立馬就是繞道了酒場的後牆。後牆的背麵都是莊稼地,此時大熱天的也是沒有人敢農活。劉俊東看了看這三米高的圍牆,腳底下又是沒有什麽稱腳發力的東西,便是將目光移向了不演出的電線杆。劉俊東立馬就是攀爬起來。


    這電線杆滑溜的很,表麵上沒有半點粗糙的地方,隻有使用的專業的攀爬的工具才可以。可是劉俊東身材勻稱,手臂上的力氣也使不小,竟是輕鬆的攀爬了上去。電線杆跟著酒場的牆頭有著一米多的距離,這更是難不住劉俊東。劉俊東隻是縱身那麽一躍,就是在電線杆上穩穩的落在了牆頭上。劉俊東沒有動彈,小心的在牆頭上看看院子裏的情況。院子裏麵沒有動靜,劉俊東也是放心下來。看看牆根,如果劉俊東跳下去的動靜太大也是回驚倒房間裏的康六兒一夥人。想來想去,劉俊東隻好又是順著左邊房屋的梁柱爬了下去。終於是安安穩穩的落了地。劉俊東貓下腰,小心的看著西周,隻有右邊的房子裏有人在說話,還有哄笑聲。劉俊東便是明白了,一指門口的劉爽跟張守信,又是指著自己右麵的房子,便是讓劉爽跟張守信兩人走過來,主意他們左邊。劉爽立即會意,彎著腰便是向著院子裏走。


    劉爽沒有事情,張守信也是學著劉爽的樣子往裏麵走。畢竟劉俊東跟劉爽在軍隊裏學過這些,都是專業的。張守信這個時候也是隻有現學現賣了。劉俊東跟劉爽張守信聚在了一起,便是開始向著右邊的房子移動著。房子雖然都是平頂房,也是當初作為造酒的廠子,窗戶都是用木頭做的。這造酒場已經是兩年沒有人來過了,玻璃要麽是碎了,要麽就是因為沒有人擦拭的關係根本不透光。劉俊東便是跟劉爽張守信一起向著有著一塊玻璃破碎的窗戶走去。此時,屋裏麵的人都是沒有看到劉俊東幾人,可是劉俊東幾人卻是可以將屋裏麵十幾個人的說話聽得清清楚楚。於是乎,劉俊東兄弟三人又是玩起了竊聽。劉俊東一邊聽著屋裏麵的對話,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況。三人的旁邊有著一顆不小的冬青樹,如果裏麵的人突然出來,劉俊東三人正好可以躲在那顆冬青樹下。劉俊東權衡了情況,便是做好了準備。


    房屋裏麵的人也是在說著話。黑衣墨鏡已經是將自己的風衣脫了下來,劉俊東也是將裏麵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隻是現在,屋子裏麵的笑聲已經是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墨鏡男的訓斥的聲音。隻是劉俊東聽著這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屋中,墨鏡男指著康六兒生氣的說道:“給你三萬塊錢就是沒事了,我昨天跟你說過什麽的,讓你把劉俊東攔下,給我打電話,我過去,現在倒是好,三萬塊錢就是讓運沙車走了。我不是要運沙車,我是要你們截住劉俊東。你給我記住,我的目的是劉俊東,我給你提供運沙車的時間跟車牌號,到頭來你他媽就是給我這麽個事情。”康六兒抽著煙,在那有些煩躁的聽著,可是卻是不敢出聲。康六兒身後的小弟們卻是一個個像是一隻隻的小雞仔,垂著腦袋,不敢說話,墨鏡男說完,康六兒終於是說話了,康六兒解釋著說道:“成哥,你才給了我們五萬塊錢辦這件事,可是人家給了三萬。”


    康六兒說道這裏,將手中的煙仍在地上,接著說道:“劉俊東以後可以再截麽,運沙車以後也是還要往工地運沙子的。成哥,你說兄弟們都是不容易,多個幾萬塊錢一起出去喝喝酒,找幾個姑娘樂嗬樂嗬多好。捉劉俊東以後有的是機會。”康六兒這句話也是說出了身後十幾個小弟的心聲。小弟們此時也是幫著康六兒說道:“是啊,成哥,我們覺得六兒哥辦的沒錯啊,明天我們再截麽。”墨鏡男卻是生氣的罵道:“你們長腦子了麽。這次是運沙車美譽防備,明天要是再截,你們怎麽截住,還會像是今天一樣打個手勢人家就是靠邊停麽。明天劉俊東有了防備,運沙車說不定多拉上幾個打手,到時候我看你們怎麽辦。”劉俊東兄弟三人在外麵聽的清清楚楚,劉俊東聽見那夥子小混混叫成哥,又是想到那聲音這麽耳熟,忽然就是想起了一個人,曹成!這聲音,就是跟曹成是一模一樣的。曹成,曹大蠻的幹兒子。


    劉俊東現在終於是明白了誰是幕後主使,劉俊東卻是強行壓住心中的驚訝,繼續聽著裏麵的談話。劉俊東心中卻是想著,曹成不是曹大蠻的親信給趕出了普寧麽,怎麽現在又是回來了。劉俊東心中也是想明白了,曹成被趕出普寧市是因為殺害曹大蠻的事情被劉俊東撞破,這才使得曹大蠻的親信將這個家夥趕出去,曹成一定是將劉俊東看做事罪魁禍首。當然,劉俊東也是承認,這就是自己辦的事情。隻是這曹成找劉俊東的麻煩在先,劉俊東也是被逼無奈,說起來,曹成被趕出去是玩火自焚,罪有應得。屋中的墨鏡男曹成卻是生氣的又是衝著康六兒說道:“我給你們五萬,好,你們嫌少是不是,事成之後我在給你們加五萬,總共十萬行了吧。”這話說完,康六兒跟身後的小弟們都是興奮起來,康六兒此時眉飛色舞,激動的說道:“行,成哥,明天我們就是再截運沙車,這次我們一定是將劉俊東給截住,交給成哥。”


    曹成卻是搖搖頭2說道:“不用了,同樣的辦法用兩次是蠢,用三次是笨。劉俊東是個聰明人,一定是有所準備,明天說不定他就是吃了咱們,今天他給你們三萬塊錢我已經是沒有料到,我現在跟你們說說明天你們幹什麽。”曹成說完這句話,康六兒跟小弟們就是認真的聽了起來。屋外,劉俊東兄弟三人也是豎起了耳朵。曹成說道:“我已經是查到了劉俊東的女朋友的住處,明天你們要綁架一個人,這女人早上出門,出門前就是一定要抓住機會,將她抓住,逼著劉俊東就範,晚上我會給你們信息的。”曹成說完,康六兒幾人就是點點頭。曹成又是說道:“行了,明天千萬別把事情給我辦砸了,今天的事情我就是不追究了,你們可以喝酒玩女人,但是你們不能喝醉了,明天不能耽誤,一定要準時出發,明天我會在背後跟著你們的,明白了麽!”康六兒一夥人也是來了興致,高興的齊聲大喊:“明白。”


    曹成終於是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行了,你們都記好了,明天就是開始了,現在沒有其他的事情了,我先走了。”曹成說完,就是要出門。劉俊東也是趕緊反應過來,拉著劉爽跟張守信移動著來到冬青樹背後,在樹後麵躲了起來。劉俊東明白,現在不是挑破事情的時候。劉俊東兄弟三人看著曹成跟康六兒一夥人走了出來,出了院子,上了車。曹成一個人開車走了,康六兒卻是跟兄弟們在院裏麵談著話。精瘦的小弟來到康六兒的身邊嗎,興奮的說道:“六哥,咱們晚上是不是……”說到這裏,精瘦小混子卻是不說話了,滿臉期待的看著康六兒。康六兒卻是嗬嗬一笑,又是成了老大的風采,便是說道:“好,今天咱們酒樓見,大魚大肉管夠,酒不能多喝。吃飽喝足,咱們去小蘭姐妹那裏去,兄弟們今天咱們捧她們的生意,娘的,說起這個就是來氣,就是兩個丫頭片子,還他媽跟老子玩橫的,今晚上咱們非要將那倆個娘們操的明天起不來床!”


    小混子們一陣大笑,滿是期待,一行人便是出了院子,鎖上了鐵門,沒有做大巴,便是朝著龍柳鎮鎮中心的酒樓走去。劉俊東幾人也是沒有了顧忌,在冬青樹後麵走了出來。劉爽一走出來就是“呸呸”的吐了兩口說道:“娘的,這樹真是騷氣,竟是尿騷味,這群兔崽子肯定是往這裏尿尿了。”劉爽說完,劉俊東跟張守信卻是沒有理會。張守信說道:“俊東,這墨鏡男的聲音我怎麽聽的耳熟。”劉爽也是說道:“可不是,成哥成哥的,我聽著這話也是耳熟。”劉俊東摸出煙來,看著緊閉的鐵門,點上一根煙,悠然的吐出,說道:“知道這家夥是誰麽,他就曹大蠻的幹兒子曹成!”這話說完,劉爽就是吃驚的說道:“原來是這個龜兒子,娘的,這家夥不是被曹大蠻的親信趕出去了麽,怎麽現在又是回來了,還是找東哥的麻煩。”劉俊東搖搖頭說道:“我也是不知道,肯定是回來尋仇的吧,本來能做西區老大的,讓咱們給攪和了,現在什麽都不是了。”


    張守信忽然一驚,說道:“俊東,他們方才說是要那楊慧下手啊。”劉爽也是想了起來,看著劉俊東。劉俊東將手中的煙扔出去,說道:“我也聽見了,咱們今晚上看來要是忙活一會兒了,明天咱們來個甕中捉鱉。”劉俊東說完,就是看看周圍的環境,指著鐵門對劉爽說道:“劉爽,這鐵門你能爬出去麽。”劉爽卻是嘿嘿一笑說道:“嗨,東哥,小瞧我了。我劉胖子可是這世界上最靈巧的胖子。”劉爽說完,就是走了過去,劉俊東跟張守信也是跟了上去。三人出了酒場,便是上了車,直接開向普寧市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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