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昨天一天的勞累都是煙消雲散。清早起來。劉俊東在床上坐起,打出一拳活動活動筋骨,身體因為一夜沒有活動的關係,各處關節“喀蹦喀蹦”直響。劉俊東迅速穿衣,洗漱完畢後,單衝已經是在客房外等著了。跟賓館退了押金,劉俊東就是跟單衝出了賓館的大門。現在是六點多鍾,可是六月份的天太陽已經是出了地平麵,街道上人來人往,已經是漸漸的變得熱鬧起來。劉俊東跟單衝上了車,趁著清晨的涼爽,趕緊開車朝著祁縣走去。


    劉俊東沒有單衝指引,自己就是開著車上了高速,一路不緊不慢的跑著,四十分鍾之後終於是到了祁縣的地界。現在已經是快要八點多鍾了。劉俊東跟單衝一大在就是在路上奔波,如今可是早飯也沒有吃,不免感覺腹中饑餓。到了祁縣的縣中心,劉俊東找了家普通的麵館,跟單衝簡簡單單的吃起了早餐。早餐過後,兩人又是在祁縣的市中心出發,估計還要十幾分鍾才到趙家墳的工地處。車子依舊是穩穩的行駛著,想到工節期的日子,劉俊東就是一陣煩心。


    “先湊活著工作,盡量趕趕工期,過一段時間,咱們在去鴻博機械公司去跟那錢主管在談談。”劉俊東拿出煙來,這裏沒有攝像頭,劉俊東自然是換個舒服的開車方式,右手掌握著方向盤,左手拿著香煙噴雲吐霧。窗戶打開,涼風襲來,讓人舒適。單衝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劉俊東有些惆悵的神情,也是說道:“東哥,這工地既然是你讓我負責的,我就是盡職盡責的將工地的所有事情處理好。現在雖說是考古挖掘影響咱們工作,可是咱們可以先幹別的工作。”


    劉俊東點點頭,車子拐過了一道彎,下了四車道的公路,便是單車道的水泥路了,這裏是通向趙家墳的道路。遠遠的向著北麵望去,隻有兩個村子跟荒野。現在時間還早,村裏已經是有炊煙升起,這個時間嗎,在農村有農活的人家已經是早起下地好幾個鍾頭的時間了,估計是回來吃早飯的。放眼向著車子兩邊看去,滿滿的都是人工林,這東城市並不是什麽防風防沙的重要地區,隻是這裏大片荒地都是有投資者買下,種上樹木,實際上就是投資之用。


    車子已經是穿過了趙家莊,街上隻有幾個半大的孩子在一起玩耍,老遠的看到汽車來了,都是攔在路中間,眼看著汽車放慢速度,又都是一起散開跑的無影無蹤。漸漸的沒有了水泥路,劉俊東就是穿過被挖掘機壓出的道路,開向趙家墳的公司。張守信接到劉俊東的消息,也是沏好了茶。劉俊東跟單衝到了地方,找個不礙事的空地停了車,劉俊東就是朝著臨時的板房走去,張守信聽見動靜,已經是站在門口,老遠的就是跟劉俊東單衝打著招呼,兩人也是邊走邊回應。


    來到板房前,張守信就是問道:“你們兩個怎麽今天才回來,昨天下午應該就是回來的!”張守信說道這裏,忽然一指劉俊東跟單衝,眼神之中滿是恍然大悟的意思,繼續說道:“我知道了,單衝是東城人,東城熟悉的很,要我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怕是吃花酒去了。”張守信說完,便是哈哈大笑,又是故意裝作生氣的說道:“好啊,你們兩個偷偷的不叫上我!”單衝笑而不語,劉俊東卻是在張守信的胸膛上輕輕捶打了一拳,笑著說道:“我是那種人麽。”


    張守信忽然啞口無言,別說,劉俊東還真不是這種人。便是看向單衝,劉俊東也是看向單衝。單衝嗬嗬一笑,看向劉俊東,打趣的說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那種人,就是你一個人的時候你是那種人。”這話說完,兄弟三個都是笑了起來。太陽已經高升,溫度已經是開始回升,現在已經是二十多度了,再過個半小時的時間,就是要三十度了。三人一起進了板房,因為趙家墳溫度涼爽的關係,板房之中也是沒有空調,隻有風扇,但也隻是在中午時候開一會兒。


    張守信拿出茶具,給兩人道上茶,這才開口問道:“這次去了找那錢主管辦的事情怎麽樣,看你們兩個那意思,八成是成了。”將茶壺放下,張守信又是說道:“來,說說,現在合同上延期幾個月,隻要有三個月就夠了。”說道這裏,張守信卻是見單衝麵色有些暗沉。單衝說道:“守信哥,談事談了,談的時間也不短,合同也是延期了,隻是這延期隻有一個月,時間在多人家就是不給延期了。”張守信難以置信的看向劉俊東,也是明白,延期一個月於事無補啊。


    張守信看向劉俊東,說道:“俊東,真的隻有一個月?這不就是晚死一個月的事情麽,我在考古隊那邊打聽了,人家說這地下古墓量不小,最快得三個月,這一個月的延期不夠啊。”劉俊東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我也知道,但是有總比沒有好,讓工人們先在西麵工作,東麵這裏先給考古隊留著,偶爾加加班,應該是夠用了。”劉俊東喝了一口茶,有些燙。放下茶杯又是說道:“人家專門是搞公關的,說白了就是廠子的外交,那口才不是吹的,兩個字厲害。”


    單衝也是說道:“是啊,當時我跟東哥都在一起,人家就是為了自己廠子的利益出發,什麽考古不考古的,人家是商人,不管這些,人家要的就是將項目按期完工。”張守信聽完,歎息一聲,劉俊東跟單衝說的也對,合同都簽署了,這考古隊這種外因合同上也是沒有說明,這事隻能怪自己這方。劉俊東站起身來,拍拍張守信的肩膀說道:“行了守信哥,過一段時間我還是會去跟他們商量商量這事情的,現在爭取了一個月,下次在爭取兩個月就行了。”


    劉俊東說完,聽著板房後麵五六十米處考古隊那邊的動靜,就是說到:“走,我們看看這些考古人員都是在泥土堆裏找出了什麽好玩意兒。老祖宗能留住的好東西現在估摸著都在土地裏呢。”劉俊東說完,單衝跟張守信也是站起身來,跟劉俊東一起出了板房,向著板房後麵的趙家墳的考古現場走去。最近天氣不錯,這段時間祁縣都是沒有雨水。考古隊的工作進程也是不慢,接著周圍有大型工程機械,每發現一處古墓,大型工程機械都是輕而易舉的將上麵的土層挖去。


    三人來到這考古現場錢,看著這原來發現的空口被越擴越大,不時有記者來拍照報道。祁縣文化局的工作人員整理這成堆的文案,然後上報做檔案。考古隊的隊長是東城市相關專業的一名大學的教授,現在跟不少相關專業的學生在五米身的地方用小刷子清掃著東西,動作很輕很柔,畢竟說也說不清裏麵那件東西出土後是稀世珍寶,價值連城。所有人工作的小心翼翼。考古一開始還可以用挖掘機,可是隨著底層的向下,隻能用人工了,防止機械破壞古董。


    周圍兩個村子的村民不少人是在外打工,可是需要出遠門,現在好了人,一部分人在劉俊東的工地上做工,另外一部分人沒有搶到崗位的,在考古現場在墓道裏麵往上麵背土也是不錯的工作。劉俊東跟單衝張守信三人在這裏看了一會兒,倍覺無趣。這考古是個專業知識很深的工作,想劉俊東幾人這種大老粗是幹不了這行當的。當然不用說幹,就是在這裏看一會兒三人都是難受的很。都是見識過世麵的人,若是周圍兩個村子的六七十的老大爺來了,肯定會一個馬紮,一壺水,一杆大煙槍,一看看一天。


    劉俊東在考古現場回來,便是站在板房前麵看著這鴻博機械公司的分廠家屬樓。這麵積早已經是被劉俊東用綠色工程用擋板圍起來,整個像是長方形,可是偏偏東北角上這由於考古的關係有一個大缺口。這段時間沒有動工,可是工程進度又是重中之重,張守信便是騰出空地,用作建築材料的堆放,這段時間,張守信為了工人們不在閑著沒有工資,竟是讓他們幹些跟建築不怎麽相關的工作,以此來抵消工程延期的危險。隻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劉俊東站在板房錢,眉頭皺起了疙瘩。


    回到板房裏,劉俊東在辦公桌上找出了建築圖紙,上麵總體建築位置標畫的一清二楚。劉俊東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終於是想到了一個主意,趕緊招呼張守信跟單衝過來,三人就這麽在板房前麵坐在一起,圍著圖紙看了起來。劉俊東一指圖紙,說道:“看看,上麵標注的整體位置東北方向就是考古挖掘的地方,就是這巴掌大的地方咱們不能貿然動工。方位是正南方向,可是為了工期的事情,咱們不能比著葫蘆畫瓢了,咱們得改改,不在正南,而是南偏西,偏差不能太大!”


    劉俊東說完,單衝竟是感到不可思議,趕緊說道:“東哥,這麽做人家不會同意的,你這是不按圖紙上來做工程啊。”劉俊東卻是擺擺手,說道:“不管怎麽樣,總比過期不完工強的多,這度數偏移個幾度,隻要將考古現場繞出去,咱們就可以直接動工了,這樣咱們損失的時間也不多!”單衝沒有說話,張守信卻是一拍大腿說道:“好,現在咱們隻能這麽幹了,咱們交工的時候,驗收的很少用機器測量的,一般都是樓層轉轉完事,偏移個幾度,他們是發現不了的。”


    事情隻得如此,劉俊東說幹就幹,立刻就是讓張守信繪製一份偏移過考古現場的圖紙,告訴工人們,明天就是開始開工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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