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東兄弟幾個出了趙家墳的工地,開車直奔向當地鎮上的不知名的酒店,中午都是喝了幾杯。都是經常喝酒的人,雖不說是海量,但是幾杯酒下肚,還是感覺不出什麽的,隻是過過癮罷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休息一會兒,便是開始個子離去。劉俊東跟單衝張守信一起,站在酒店門口送別幾人,便是開車之奔向縣裏的醫院,打聽趙家墳附近幾個村子的村民的病因。


    趙家墳是指著劉俊東施工的那片荒地,因傳說荒地之中的那座土堆是古墓,元代一位姓趙的墓主,因而叫趙家墳。趙家墳附近兩個村子,都是趙家莊,隻不過人口有點多,一個叫東村,一個叫西村,兩個村子以中間的小河為界。趙家墳地區是屬於東城市當地的祁縣所有,因而當地的百姓有個什麽頭疼腦熱,隻要是村子裏的鄉村醫師治不了的,都是來到祁縣的縣醫院來治療。


    單衝對這片地區可是比劉俊東跟張守信熟悉的多,不用打聽,開著車不快不慢,便是在縣中心的水泥路上不時左拐右拐,不道十分鍾的時間,就是來到了祁縣縣醫院的門口。縣醫院門臉不大,四層樓高,占地麵積也是隻有幾畝地,不過在祁縣的醫院裏來說,已經是很不錯了。現在正是下午二點多鍾的時候,來看病的病人不少,縣醫院的機動車停車棚裏都是放滿了車,一位老大娘拿著車牌,在陰暗處涼快著,麵前擺放著不大不小的冰櫃,前麵牌子寫著雪糕汽水。


    門診大樓的門口也是停放著不少的自行車電動車,簡直可以說是門庭若市。劉俊東下了車,看了四周,僅有的幾個停車位都是有了車子,估計都是給醫院的主管院長什麽的準備的。劉俊東也是明白,又是上了車,無奈之下,又是倒回了醫院圍牆的門口,這裏已經是聽著五六輛汽車。幾人這才明白,這些汽車也是的主人也是因為停車位的問題而臨時放在這裏的。下了車,一位老大爺便是佝僂著身子走了過來,一問才知道,這裏停車收費,五元一天。劉俊東無奈,也不在乎這五塊錢,交了錢,終於是開始向著醫院走去。


    不遠處,幾個蹲在原地的板寸青年卻是將手中的煙蒂扔掉,看著即將走進門去的劉俊東幾人,便是互相對視一眼,都是明白,站立起來,便是朝著劉俊東幾人走來。領頭的長臉,板寸,一米八一的個子,有些瘦,上身吊帶,下身短褲,腳上拖拉著拖鞋,走在最前麵,看著即將進門的劉俊東幾人就是喊道:“那幾個小子,站住,兄弟幾個有話對你們說。”這話說完,身後四五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就是將胳膊環在胸前,麵無表情的看著劉俊東幾人。


    劉俊東回過神來,看向那五位小夥子,也是知道他們在跟自己三人說話,便是站在原地,頗感有趣的看著這幾個愣頭青。張守信也是感到好笑,心中暗想,這要是在普寧,那裏還有這種愣頭青的存在。話雖這麽說,但這裏雖然是祁縣,但是也是東城市管轄。老話講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劉俊東也是沒有心思跟這幾個小混混對著幹,那可是耽誤劉俊東的時間。劉俊東還要趕著進醫院,便是說道:“什麽事,趕緊說。”


    吊帶衫看著身邊幾位兄弟笑笑,說道:“吆喝,這人麵生的很,聽說話的聲音,倒是挺有種啊。”吊帶衫說完,就是領著兄弟四個,走到劉俊東車子錢,,圍著車子轉了一圈,說道:“這是你的車吧,誰讓你停在這的,誰允許的,你們幾個過來看看,後麵這車是我的,看看車頭前麵的噴漆,就是你們倒車給我們碰的。現在好了,這車重新修修也得萬兒八千的。今天你們得吧這錢給我放這,要不然今天你就等著瞧。”


    吊帶衫說完,劉俊東幾個就是走上前去。吊帶衫絲毫不畏懼,這裏是他們的地盤,打個電話他們認識的那些哥哥叔叔什麽的就是分分鍾到。看劉俊東幾個人那副樣子,就是有錢又沒膽的慫包。吊帶衫對這次買賣信心十足。張守信走到a4的屁股後麵,一看才知道,後麵這車就是比亞迪f0,看這樣子,少說也得開了兩三年了。兩萬多的車噴個漆就要萬兒八千,這幾個吊帶衫還真敢要。且不說這車的漆是不是a4給碰的。


    張守信嗬嗬一笑,走過車子之間的縫隙,來到吊帶衫麵前,吊帶衫立馬警惕起來。張守信笑著拍拍吊帶衫的肩膀,指著那f0車頭遠光燈周圍的刮擦痕跡說道:“小子,看好了,f0上漆是掉了,可是a4車尾沒有掉漆。知道這說明啥不,說明我們這車根本沒擦著你車半點。再說了,真要是擦著了,這兩個車那個好你應該知道,應該是你們陪我們的錢,你要是不服,找看車的老大爺老問問就知道我們擦沒擦你的車,實在不行,這不遠處應該有個警局吧,到哪理論理論也行。”


    吊帶衫被張守信說的還無招架之力,一聽說上警局,就是慫了,可是還是倔強的很,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看車的老大爺,就是喊道:“老頭,你看熱鬧看的挺歡的是不!過來,有事找你、”吊帶衫一邊擺手,一邊想著待會這老大爺怎麽說,自己怎麽應付。吊帶衫也是在祁縣醫院附近混了兩三年了,這一片他也是熟悉的很。劉俊東幾人他搭眼一看,就是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幾人絕不是本地人,今天非要找個理由吃下劉俊東幾人。到嘴的肥肉可不能輕易丟掉。


    看車的老頭也是顫巍巍的走了過來,方才也是目睹了吊帶衫幾人跟劉俊東幾人的起因,事情的真想也是明白。吊帶衫幾人老大爺在祁縣醫院門口整天見,也是見過他們怎麽敲詐外地人的,更是明白這夥人被逼急了也是敢動刀子的。老大爺就是見過幾人捅了一個外地來的胖子。來到吊帶衫跟張守信的跟前,吊帶衫又是說道:“老頭,你說,這車是不是他們給碰的。”吊帶衫說完,便是眨了眨眼睛,沒有讓張守信看見。老頭也是老實人,不敢說不是,又不好意思說是,便是回道:“不知道,剛才沒看見。”


    吊帶衫可是生氣了,講理講不過張守信,拉個證人過來卻是個不時抬舉的老頭。吊帶衫生氣的指著老頭的鼻子,嘴角動了幾下,卻是沒有說出話了,末了,隻得“呸”了一聲。劉俊東卻是不知何時趕了過來,聽得那聲“呸”便是胸中火氣十足。這輩子,劉俊東最是不待見那些不尊重來人跟奸佞的人。吊帶衫這麽一個“呸”字,劉俊東就是一把抓住吊帶衫的手,說道:“小夥子,說什麽呢,趕緊給老大爺道歉。”


    老大爺卻是慌了,看向劉俊東,勸導:“我說小夥子啊,不大不小的事情就算了,趕緊鬆開手,這幫小夥子都是附近的混子,打人下死手哩。”劉俊東那裏吃那一套,依舊是抓著吊帶衫的手腕不放。吊帶衫也是氣急,用盡全力掙脫,卻是徒勞無功。大罵一句:“你麻痹的鬆開。”劉俊東被這句話更是激起了火氣,右腿一台,吊帶衫就是被踢出了兩三米遠。吊帶衫也是惱羞成女,五個混子一起衝了上來,有的甚至在腰間摸出了十公分長的小到,朝著劉俊東的大腿刺去。


    劉俊東卻是全然不懼,右腳飛起,左腳支著地麵,接連三腳,將三人踹了出去,剩下兩人,劉俊東一手按住一人的脖子,兩根胳膊像是兩個鉗子,死死抓住兩個混子的脖子,使得兩個混子喘不過氣來。知道兩個混子的臉上紅彤彤一片,這才將兩人按倒在地。兩人趴在地上咳嗽不止,劉俊東也是拍拍手,站立一旁,不發一言。幾個混子見識到了劉俊東的厲害,哪裏還敢放肆,一個個灰溜溜的連滾帶爬,趕緊離開這祁縣的縣醫院。


    眼見的幾個小混混跑了,劉俊東幾人也是趕緊玩醫院裏麵趕去。單衝曾經打聽到趙家墳周圍兩個村子得數十個村民都是進了呼吸科,聽說呼吸道受損,劉俊東幾人也是開始打聽著呼吸道的診斷室。劉俊東正跟一位長相清理的小護士問著診斷室的位置,偏偏此時一位穿著便裝,梳著背頭,腋窩裏夾著公文包的中年男子也是走了過來,也是打聽著這些。劉俊東三人便是跟這人一道,開始走向呼吸道診斷室。巧的很,到了診斷室,偏偏這人噎死打聽趙家莊的幾十位村民集體住院的病房。


    劉俊東這才開始跟這人打起了招呼,一問才知道,這人是東城市環保局的工作人員,叫鄭飛。受祁縣環境監測站工作人員的匯報,這事來調查趙家莊村民住院的事情。劉俊東這才了解到,感情趙家莊的村民住院,還是跟環境汙染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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