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威征詢地看著蘇婉：“我們中午就在食堂對付吧，你說的對，先顧工作，那件事晚上再說，晚上也得回家跟老爸、老媽說說了，這兩天發生的事兒太多，老爸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呢，老媽已經在著手幫我收拾房子了，嘿嘿！”
走進初司遠的辦公室，初司遠正在一個人吸煙。
看著滿屋的煙霧，蘇婉皺了皺眉：“師父，你怎麽不開窗戶啊？吸一手煙不夠，還接著吸第二手，你老人家的肺不要了啊？”
初司遠笑了，把煙蒂按滅在煙缸裏：“好了，聽蘇婉的，不吸了，正好，你們過來了，我說說那個華子恒吧，這小子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黃威和蘇婉互相看了一眼，雙雙在初司遠的對麵坐了下來。
初司遠，滑動著電腦的鼠標，講解說：“這個華子恒確實有點頭腦，他們在大連有一棟海邊別墅，位置很偏僻，孤零零的，到底是有錢人啊！”
說到這裏，初司遠感慨了一句。
黃威笑著做了個鬼臉：“師父，羨慕人家了？要不你也帶著我們去做生意，保證不比他們差。”
初司遠瞪了他一眼：“羨慕個屁，我又不準備跑路，準備那麽偏遠的別墅有個屁用？
“好好聽著，再貧嘴不讓你參與了，不過說好了，這個案子就算破了，立功受獎也沒你的份。”
黃威趕緊坐正了，哀求說：“好了師父，不再貧嘴了，立功受獎我可以不要，不過，這個案子還是讓我參加吧，最後一個案子了，你老人家知道，我不是有這個癮麽。”
初司遠不再理他，簡單講解了一下華子恒使用的障眼法。
不能不說，華子恒還是很聰明的，他們使用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辦法，開車趕到大連，名義上是遊玩，而且定好了遊船，餐廳。
實際上，趕到大連的當天夜裏，他就帶著三名手下連夜換車直奔蓮花鎮，這些，既有證人證言，也有沿途視頻錄像為證。
唯一的缺憾是，沒有證據證明車上的幾個人就是華子恒及其手下。
這種組織嚴密，有計劃、有預謀的作案，很難留下直接證據，尤其是物證。
當然，警方掌握了這些詳細資料，要想找到證據，也不是不可能，李玉偉探組繼續留在大連，就是在想辦法找到那台車，那台出現在警方視線，當晚從大連開到蓮花鎮的路虎車，牌照已經交警部門證明是假的。
那台車當天淩晨從蓮花鎮方向上高速，又返回了大連，從時間上和假牌照上看，百分之九十九是犯罪嫌疑人使用的交通工具，所以車上很可能留下蛛絲馬跡。
另外一條獲取直接證據的辦法就是通過對犯罪嫌疑人的審訊，查出作案工具被遺棄的地方，或者銷毀以後遺留物留在哪裏了。
不過，從春城警方獲得的情報分析，華子恒的那三名手下都是亡命徒，分別都有前科，其中一人已經被勞教和勞改三次，最年輕的一個也曾經因多次鬥毆被教養過兩年。
要從這些人身上拿到口供，難度很大。
所以初司遠才讓黃威和蘇婉參加下午的審訊，增加審訊力度，可見初司遠對這個徒弟確實很信任。
下午一點，沒有到正式上班時間，黃威和蘇婉就走進了訊問室，包雲鵬和另一名偵查員已經在這裏了，審訊的對象正是華子恒。
華子恒一見到黃威，明顯一愣，立刻低下了頭，很明顯，是在有意回避黃威的目光。
黃威假裝沒看見，也沒多參與，實際上，他也沒什麽更好的辦法，審訊室不比羈押室，這裏裝有監控設備，什麽花樣也玩不了，隻能按照程序，反複訊問。
華子恒經過了最初見到黃威時的慌亂，他的態度又變得很倨傲，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偶爾還發一陣火，弄的限製椅一陣亂響。
包括華子恒在內的四個犯罪嫌疑人全部審了一遍，一下午時間就過去了，可以說基本上是一無所獲。
大連方麵，李玉偉傳來消息，也很不樂觀，那台路虎車就像憑空消失了，找遍了華子恒別墅附近也不見蹤影。
因為監控設施被換掉，華子恒等幾個人怎麽出去的，什麽時候出去的，怎麽回的別墅，什麽時候回去的，都無從查起。
所謂的證人證言，隻是間接證據，是一位清潔工發現，那台路虎車是從華子恒別墅方向開過去的，根本不足以證明裏麵坐著的就是華子恒。
就這份證言，還花了李玉偉和大連警方的大量精力，動員了幾乎所有包片民警和責任區中隊，最終才找到這位清潔工。
現在看來，案子陷入了僵局，就連針對黃威的那起利用交通事故的殺人未遂案，華子恒也一口否認。
開始，因為發現那台路虎車而給大家帶來的興奮感完全消失了，參加審訊的偵查員都變得無精打采。
大家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李玉偉那裏能有所發現、或者審訊能有所突破了。
可是，都是老刑警了，大家都明白，這種希望十分渺茫，即便是有希望，也會曠日持久，把人搞得精疲力盡。
一個下午，參戰偵查員就露出了厭戰情緒，連包雲鵬都有些煩躁，他推開了初司遠辦公室的門，徑自從初司遠的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點燃之後，連續猛吸兩口，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初司遠瞪了他一眼：“這點出息，剛遇到點困難就這熊樣，還想不想進步了？”
包雲鵬歎了口氣，眨巴眨巴眼，說：“頭兒，不是我泄氣，這不是在您這裏麽，不過，我有種預感，這幫腦袋不好剃啊，一個一個的，都是滾刀肉，現在又不敢動手，就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啊。
“實在不行就要開夜車了，連夜審訊，三班倒，不讓他們睡覺，看他們說不說。”
初司遠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先等等吧，威子去政工了，等他回來，這小子腦袋活，看他有沒有辦法。”
走進初司遠的辦公室，初司遠正在一個人吸煙。
看著滿屋的煙霧，蘇婉皺了皺眉：“師父，你怎麽不開窗戶啊？吸一手煙不夠，還接著吸第二手，你老人家的肺不要了啊？”
初司遠笑了，把煙蒂按滅在煙缸裏：“好了，聽蘇婉的，不吸了，正好，你們過來了，我說說那個華子恒吧，這小子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黃威和蘇婉互相看了一眼，雙雙在初司遠的對麵坐了下來。
初司遠，滑動著電腦的鼠標，講解說：“這個華子恒確實有點頭腦，他們在大連有一棟海邊別墅，位置很偏僻，孤零零的，到底是有錢人啊！”
說到這裏，初司遠感慨了一句。
黃威笑著做了個鬼臉：“師父，羨慕人家了？要不你也帶著我們去做生意，保證不比他們差。”
初司遠瞪了他一眼：“羨慕個屁，我又不準備跑路，準備那麽偏遠的別墅有個屁用？
“好好聽著，再貧嘴不讓你參與了，不過說好了，這個案子就算破了，立功受獎也沒你的份。”
黃威趕緊坐正了，哀求說：“好了師父，不再貧嘴了，立功受獎我可以不要，不過，這個案子還是讓我參加吧，最後一個案子了，你老人家知道，我不是有這個癮麽。”
初司遠不再理他，簡單講解了一下華子恒使用的障眼法。
不能不說，華子恒還是很聰明的，他們使用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辦法，開車趕到大連，名義上是遊玩，而且定好了遊船，餐廳。
實際上，趕到大連的當天夜裏，他就帶著三名手下連夜換車直奔蓮花鎮，這些，既有證人證言，也有沿途視頻錄像為證。
唯一的缺憾是，沒有證據證明車上的幾個人就是華子恒及其手下。
這種組織嚴密，有計劃、有預謀的作案，很難留下直接證據，尤其是物證。
當然，警方掌握了這些詳細資料，要想找到證據，也不是不可能，李玉偉探組繼續留在大連，就是在想辦法找到那台車，那台出現在警方視線，當晚從大連開到蓮花鎮的路虎車，牌照已經交警部門證明是假的。
那台車當天淩晨從蓮花鎮方向上高速，又返回了大連，從時間上和假牌照上看，百分之九十九是犯罪嫌疑人使用的交通工具，所以車上很可能留下蛛絲馬跡。
另外一條獲取直接證據的辦法就是通過對犯罪嫌疑人的審訊，查出作案工具被遺棄的地方，或者銷毀以後遺留物留在哪裏了。
不過，從春城警方獲得的情報分析，華子恒的那三名手下都是亡命徒，分別都有前科，其中一人已經被勞教和勞改三次，最年輕的一個也曾經因多次鬥毆被教養過兩年。
要從這些人身上拿到口供，難度很大。
所以初司遠才讓黃威和蘇婉參加下午的審訊，增加審訊力度，可見初司遠對這個徒弟確實很信任。
下午一點，沒有到正式上班時間，黃威和蘇婉就走進了訊問室，包雲鵬和另一名偵查員已經在這裏了，審訊的對象正是華子恒。
華子恒一見到黃威，明顯一愣，立刻低下了頭，很明顯，是在有意回避黃威的目光。
黃威假裝沒看見，也沒多參與，實際上，他也沒什麽更好的辦法，審訊室不比羈押室，這裏裝有監控設備，什麽花樣也玩不了，隻能按照程序，反複訊問。
華子恒經過了最初見到黃威時的慌亂，他的態度又變得很倨傲，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偶爾還發一陣火，弄的限製椅一陣亂響。
包括華子恒在內的四個犯罪嫌疑人全部審了一遍，一下午時間就過去了，可以說基本上是一無所獲。
大連方麵，李玉偉傳來消息，也很不樂觀，那台路虎車就像憑空消失了，找遍了華子恒別墅附近也不見蹤影。
因為監控設施被換掉，華子恒等幾個人怎麽出去的，什麽時候出去的，怎麽回的別墅，什麽時候回去的，都無從查起。
所謂的證人證言，隻是間接證據，是一位清潔工發現，那台路虎車是從華子恒別墅方向開過去的，根本不足以證明裏麵坐著的就是華子恒。
就這份證言，還花了李玉偉和大連警方的大量精力，動員了幾乎所有包片民警和責任區中隊，最終才找到這位清潔工。
現在看來，案子陷入了僵局，就連針對黃威的那起利用交通事故的殺人未遂案，華子恒也一口否認。
開始，因為發現那台路虎車而給大家帶來的興奮感完全消失了，參加審訊的偵查員都變得無精打采。
大家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李玉偉那裏能有所發現、或者審訊能有所突破了。
可是，都是老刑警了，大家都明白，這種希望十分渺茫，即便是有希望，也會曠日持久，把人搞得精疲力盡。
一個下午，參戰偵查員就露出了厭戰情緒，連包雲鵬都有些煩躁，他推開了初司遠辦公室的門，徑自從初司遠的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點燃之後，連續猛吸兩口，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初司遠瞪了他一眼：“這點出息，剛遇到點困難就這熊樣，還想不想進步了？”
包雲鵬歎了口氣，眨巴眨巴眼，說：“頭兒，不是我泄氣，這不是在您這裏麽，不過，我有種預感，這幫腦袋不好剃啊，一個一個的，都是滾刀肉，現在又不敢動手，就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啊。
“實在不行就要開夜車了，連夜審訊，三班倒，不讓他們睡覺，看他們說不說。”
初司遠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先等等吧，威子去政工了，等他回來，這小子腦袋活，看他有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