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因為受傷,所以的待遇極為的讓人羨慕,尤其是愛莎那雙充滿了火焰的雙眼,直盯盯的盯著斐琪。


    她也想受傷了,她也想這麽受許諾的照顧。


    斐琪故意刺激著愛莎,前陣子因為自己求愛莎指導自己的時候,因為茗紫已經站在她這方了,所以愛莎毅然決然的投向了小泉的懷抱。


    斐琪一直心裏不平衡,今天借助許諾的‘伺候’得好好的氣一氣愛莎。不過好在愈雪和小魚都是在這邊的。


    “哼!”愛莎冷哼一聲,斐琪這是赤果果的在刺激她。


    “怎麽了?”許諾一直在喂斐琪吃飯,所以沒有看見斐琪和愛莎兩人的‘針鋒相對’。


    其餘人竊笑,齊聲道:“沒什麽?沒什麽?”她們很樂意的看著這一幕的眼睛怒視大對抗。


    “哦!”許諾疑惑的應了一聲,隨即又埋頭喂斐琪吃飯。


    “哼!”愛莎又冷哼一聲,對於許諾對斐琪的眷顧,實在是讓她心裏極致的不平衡。


    許諾看著愛莎,今天愛莎是怎麽了?一直哼哼個不停?許諾剛欲開口。


    愈雪道:“愛莎被魚刺卡著了,沒事的,沒事的。”愈雪的瞎話真的是不打草稿,臉不紅心不跳的。


    “哼!”愛莎好像是應對愈雪的話一樣,又哼哼了一聲。心裏對於愈雪的辯解十分的不滿意。視線卻是直盯盯的盯著斐琪那雙挑釁的眼睛。


    似乎要冒出火花了。


    “吃點菜,別老哼哼了,傷著喉嚨就不好了。”許諾夾了菜到愛莎的碗裏,被魚刺卡住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嗯”愛莎笑容顏開,美美的吃著許諾夾給她的菜。


    “哼!”斐琪突然哼哼,許諾給愛莎夾菜她不滿了。看見愛莎那張漂亮臉蛋上幸福的笑容,她更加的不滿了。


    “你又怎麽了?我沒有給你夾魚啊!難不成你也被魚刺卡住了?”許諾疑惑,今天是怎麽了?愛莎哼哼完了,斐琪又開始哼哼了。


    眾人竊笑,許諾真的是當局者迷,她們旁觀者清。


    “哼!”斐琪不滿的把頭瞥向了一邊,她就是不樂意了。


    “不吃了?”許諾無奈的放下了碗,斐琪一句不答,看來是真的不想再吃了。


    不吃了就不吃了吧!


    一頓飯在莫名其妙的氣氛中結束,許諾到現在都不知道斐琪哼哼的意思?


    公主病又犯了?


    哎!這個公主還真是難伺候。


    下午太陽明媚,曬著也有些炙熱。斐琪在院子裏都快被烤焦了。


    這不,斐琪利用公主的特權指揮要求著許諾。


    “哥,給我拿把遮陽傘行嗎?”


    許諾立刻把遮陽傘給斐琪撐開了,許諾還真是聽話。“這下可以了吧?”


    斐琪真是難為她,這麽大的太陽非要在院子裏待著,在家裏吹著空調難道不好嗎?瞬間斐琪就一臉的享受模樣。真舒服。


    斐琪點了點頭:“我還想喝果汁,要加冰的。”


    得,要求還真多。對於許諾這個‘下人’還真是不客氣。


    揮之則來呼之則去。


    “ok,我幫你去拿”好在夏天蕭童和可言都有準備,所以並不費太多的功夫。許諾真得好好的感謝蕭童和可言。


    幫了大忙了。


    要是他一個人去搗豉搗豉,那還不得累死他?


    斐琪是美美的喝著許諾奉上的果汁。


    “啊!真涼快。謝謝哥”斐琪還是不忘道謝一句,許諾這麽‘伺候’她,心裏美滋滋的極了。


    愛莎在一旁看的那是火冒三丈啊!斐琪這麽‘折磨’許諾簡直就是做給她看的。


    火,火,火,火。


    “消消氣,喝口水”可言把一杯水遞到了愛莎的麵前,她們雖然很覺的好笑,看的也很高興。但是為防出什麽紕漏?還是把愛莎的火降下來再說。


    吱――――


    愛莎一口氣就吸幹了杯子裏的冰水,眼裏的火焰並沒有小,還是很旺盛。


    蕭童又遞上了一杯,愛莎的火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即使在房間裏吹著空調,但是待在愛莎的身邊,感覺還是很炙熱:“愛莎降降溫。”


    吱――――


    又是一口吸幹。


    眾人輪番上陣。


    愛莎真是一個超級的大水桶,一連喝了五杯水才停了下來。愛莎掃開了繼續往自己嘴邊送水的眾人,道:“你們當我是水桶啊!飽的不行了。”


    愛莎的肚子都微微的鼓著,看來卻是是個‘水桶’。


    “嗬嗬”眾人微微一笑,看來愛莎已經平靜下來了。


    平靜了就好,平靜了就不會出什麽事情了?


    “真冒火”愛莎還是不甘,雙手捂著肚子,喝太多水了。隨即道:“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幫我看著。”


    待愛莎走後,眾人哈哈大笑。


    “哈哈”


    真的是太好笑了。


    愛莎那副不想走卻又不得不走的表情,還有走的時候對於吩咐她們那任重而道遠的任務時的表情。


    “不行了,笑的岔氣了。”古沐雨整個人都笑的一顫一顫的,胸前那對尤物不停的波動著。


    “嗬嗬”婉芯也抿嘴輕笑,一會兒愛莎回來之後該說什麽呢?隨即道:“我們等會兒怎麽跟愛莎說?說的狠一點吧?”


    原來婉芯也這麽狠,想捉弄愛莎。


    眾人交頭接耳,各自抒發己見。


    “就這麽定了”婉芯拍定最終方案,這次肯定氣的愛莎眼冒青煙。


    什麽方案呢?


    不多時愛莎回來了。


    愛莎一回來就問:“怎麽樣了?”看來她對於許諾和斐琪的走向十分的關心。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表情。到底該不該說?


    愛莎看著這一個個不對勁的表情,欲言又止。難道是是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愛莎急了:“你們幾個倒是說話啊!剛才發生了什麽?”


    “呃呃”可言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沒有‘呃’出個所以然來。


    哎!


    愛莎那個著急啊!指著婉芯道:“婉芯你說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愛莎的邏輯,平時婉芯和許諾就是一副不對盤的樣子,找她最合適了。


    但是愛莎不知道她是真的會挑人,一挑就挑到了這次計劃的罪魁禍首。要是去當警察一猜一個準。


    太厲害了。


    “呃”婉芯看看愈雪,看看茗紫,看看可言,看看蕭童,看看小魚,看看古沐雨,再看看愛莎。到底該不該說呢?


    “求你了婉芯你就說吧!”愛莎為了知道自己離開那短短的幾分鍾發生的事情都用上求字了。


    看來真的是格外的格外的重視,許諾和斐琪的一舉一動。


    眾人心裏竊笑,目目相窺,愛莎真的‘單純’的不像話。


    婉芯心一橫,一臉的凝重:“我說了啊!你別生氣,你一定別生氣。”


    愛莎也是一臉的凝重,呼吸都快停了一樣,這真的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情況?


    短短的幾分鍾之內。


    “剛才斐琪和許諾――激吻了。”婉芯說出來如釋重負,就像是脫了幾百斤的重物一樣。


    再看看愛莎的臉,瞬間變了顏色。


    惡狠狠的盯著院子外的斐琪。


    死斐琪,臭斐琪。愛莎在心裏不斷的罵著斐琪,肯定是她,肯定是她主動的。


    婉芯偷偷的比了個v字,捉弄愛莎的計劃大成功。


    哢!哢!哢!哢!


    愛莎把自己的手捏的哢哢作響,怒目像是要把斐琪吃了一樣。


    幾人看著愛莎欲起的身體,趕緊按下了她。這個愛莎還真的想衝出去給斐琪兩拳啊!


    “愛莎,愛莎,你冷靜點,別衝動啊!”小泉箍住愛莎,這個玩笑開的有點過火了。愛莎真的燃了。


    “我冷靜不了?”愛莎拚命的晃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擺脫小泉的束縛。“小泉你快放開我。”


    “愛莎真的別衝動,衝動是魔鬼。”小泉死活就是不放手,愛莎剛才差點就擺脫她了。好在眾人齊心協力又按住了。


    愛莎見眾人死活不放手,沒辦法了,隻有用強了。是她們逼她的,怨不得她。


    “啊!我不客氣了”


    砰砰砰砰!


    眾人紛紛倒在了沙發上,愛莎的力氣還真不小。


    撲!


    婉芯一個餓虎撲食。


    愛莎輕輕一躍,躲過了。


    砰!


    失敗了,撞在地板上了。


    撲!


    小泉也是一個餓虎撲食,眼見就要抓住愛莎了。


    “糟了”


    可言在自己身下,自己掉下去就砸到可言了,不行。小泉一個急轉,避開了可言。但是也失去了抓住愛莎的好時機。


    “啊!”小泉吃痛的叫了一聲,急轉的時候不小心匡到了愛莎的腳,腰部受了一擊。


    “啊!”愛莎大叫,因為小泉匡到她的腳,她失去了平衡,下來還躺著剛才餓虎撲食的婉芯。


    愛莎旋轉著自己的身體。


    砰!


    愛莎隻感覺自己砸到了一個軟軟的身體上,自己一點都不痛。


    隻見許諾給愛莎當了人肉墊,愛莎穩穩地落在了許諾的身上。


    許諾關心道:“愛莎你沒事吧?”


    許諾是聽見裏麵吵吵鬧鬧的,所以就進來看看狀況。許諾家的玻璃都是單向玻璃,裏麵看的到外麵,外麵看不到裏麵。


    誰知?一進來就收到了如此的禮物,一個大美女砸在了他的身上。


    “沒事”愛莎趴在許諾的身上,都不想起來了。簡直是天賜良緣啊!


    愛莎和許諾雙腿交叉,愛莎可以充分的感受到,許諾的小枝正頂著她的下體。愛莎還想這樣多待一會兒。


    “沒事就起來吧!”許諾並沒有感覺不妥?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許諾扶起了愛莎,隨即道:“你們在裏麵做什麽?吵吵鬧鬧的?”


    愛莎摟著許諾的腰,這算是黏上許諾了。


    “我們嗚,嗚。”


    愛莎剛要說就被婉芯堵住了嘴,把愛莎硬拖離了許諾身邊。嬉笑道:“沒什麽?沒什麽?我們在玩而已。”


    許諾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哦!”


    許諾想可能是幾人太寂寞了,所以自己找了一點樂趣,自己也不去打攪她們了,徑直上樓去了。


    許諾走後,愛莎掙脫了婉芯的束縛,不滿道:“你為什麽不讓我說啊?還有剛才我的機會都讓你毀掉了。”


    婉芯憨笑,這件事怎麽能講給許諾聽呢?她是罪魁禍首。


    雖說平時許諾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自己也並沒有怎麽畏懼他。但是在婉芯的內心深處還是畏懼著許諾的,畢竟許諾是她們的主人。


    許諾隨手攆一指她就死翹翹了,所以斷然不能讓許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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