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刑警隊副隊長王平這一天過的是相當的輕鬆,下定了決心的一級警司這一天連著逛了十幾個派出所,玩似的檢查了各派出所的治安工作,查詢了各轄區的治安情況,還和十幾個派出所長一一打屁瞎扯,直到眼見著日頭落到了地平線下,這位幹練的老刑警才往市局回轉。


    開著車進到市公安局大院,王平隻花了二十分鍾,可是這二十分鍾裏,王平卻是把所有可能的情況都考慮到了,可是等他真的進了公安局大門,一路回到自己辦公室後,王平才發現,自己對事情的猜測還是很不靠譜的。


    公安局裏靜悄悄的,所有部門都各司其職,隻是王平的手下在看到他後,麵帶喜色的告訴了他兩個好消息。第一個是刑警隊長車淡被人揍了,而且揍得很慘,估計這輩子別想再做正常人了!第二個是,郝局長忽然生病回家了,現在局裏的工作都交給了馬副局長主持,而馬副局長則是和王平同樣的出身――轉業軍人。


    還有別的事情嗎?看著手下高興的臉,王平第一時間感覺到了詭異,奇怪啊!車淡被揍成那樣,為什麽局裏的同事卻跟沒事人似的呢?而郝大偉突然休病假!?又看了一眼一派祥和景象的公安局大樓,王平的眉毛不由得皺了起來。


    “沒有了。”真心擁戴自己副隊長的刑警肯定的回答。


    “哦……今天早上逮捕的那個大學生呢?他怎麽樣了?”想了一想,王平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大學生!?逮捕!?王頭兒,今天刑警隊沒有您說的這個任務啊!”這下輪到報完喜的刑警奇怪了。


    “什麽?沒有!?你忘了嗎!今天早上小吳他們去逮捕的那個大學生,叫梁金宅的那個!”正想知道些特殊情況的王平愣了一下,不由得嗓門高了一點,並且,他的目光一下子銳利了起來。


    看到副隊長的眼神盯著自己,這個刑警有點發懵,於是他也提高了聲音,努力地表達著自己的所思所想:“王頭兒,您是不是記錯了,咱們刑警隊的人早上都在辦公室呢?根本就沒人出去!”


    沉默,良久的沉默,而在這沉默之後,是王平一對審視的眼仁,這對眼仁認真地打量著自己的下屬,想找出一點點對方在開玩笑的蛛絲馬跡,可是?除了有些詫異的表情外,王平什麽也沒有看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個家夥什麽都不記得呢?奇怪的王平揮揮手,把一個手下揮退,又叫來另一個,可是?結果依然如故,沒有人記得早上刑警隊出過任務,更沒有人記得梁金宅這個名字,甚至,他們連車淡和郝大偉怎麽受傷、生病的都不記得,可是卻都理所當然地認為那很正常!


    太詭異了,這太詭異了!終於,王平放棄了查明真相的努力,同時,一股對那個大學生的戒懼從副隊長的心底裏升起。


    因為還是寒假期間,所以a市理工大學的校園裏冷冷清清的,可即使是如此,半摟半抱著胡姒的梁金宅還是麵紅耳赤,羞窘難當的很,所以從他看到學校大門起,到一直進了胡姒宿舍樓的樓道,這小子就沒敢抬過頭!


    這大概就是沒有擺脫處男身份的男孩與成熟男人之間的區別吧!都說男孩膽子比較大,性格比較野,臉皮比較厚,侵略性比較強,可事實上,一個還沒有經曆過兩性話題的男孩與女孩,內心世界其實都是一樣的,一樣的生澀,一樣的羞窘,一樣的怕見光!


    不過這並不影響另一半對他們的看法,通常來說,這種表現隻能更加激起另一半對這個羞澀異性的好感與占有欲,尤其是當他們一起到達一個比較靜僻的地方以後,這種對異性的占有欲便更加的強烈起來,而胡姒,便是如此。


    “咯咯咯,小宅宅,你怎麽了?怎麽臉那麽紅啊?”胡姒發出一聲輕笑,開始了對梁金宅的戲弄,而她此時似乎已經習慣掛在梁金宅身上的嬌軀,也隨著這一聲笑,又開始了廝磨與挑逗。


    “熱,熱,熱的!”很想把身上的美人兒放下來,可是梁金宅又舍不得胡姒那又香又軟的身子,於是這廝便咬咬牙,強抱著美人兒上樓了。


    “是嗎?那要不要人家給你吹吹氣啊!”看見梁金宅一臉忍耐的樣子,胡姒覺得他更是可愛了,而原本被這小子抱著上樓,因此感覺到一根堅硬之物頂著臀部,心髒不由得緊跳了幾下的美人兒也因為對方的緊張變得放鬆了下來,更甚至於,這位美人兒還悄悄地翹了下她的小屁屁!


    美人兒吐氣如蘭,吹起了梁金宅的頭發,吹起了梁金宅的春心,可就是沒有讓這小子涼快一點,反倒讓梁金宅覺得更熱了!這個妖精!居然這麽折騰我!哼,等一會把你抱進了房,看老子我怎麽收拾你!梁金宅艱難地上著樓,心裏恨恨地想到,而被胡姒的翹臀一撞,這小子幾乎牙都要咬碎了!


    如此香豔的路程,梁金宅走了足足有十幾分鍾,最後,在這小子即將化身狼人,忍不住要做那禽獸行為,準備把美人兒就地正法時,胡姒的宿舍到了。


    呼呼呼,這幾層樓是我上過的最累的樓,看著胡姒輕巧的跳離了自己,讓自己變得禽獸不如後,梁金宅不禁如此想到,而在看著那一抹倩影在麵前閃動,心下便更是悻悻。


    咯吱,門開了,胡姒閃身便進了門,然後她回頭對梁金宅嫣然一笑,示意這廝也跟著進去,於是梁金宅立刻就興奮地跳了起來。


    關門,上鎖,然後坐到床邊,看著胡姒除下鞋子,盤腿倚到了床頭,梁金宅的心就激烈的跳動了起來。哼哼哼,美人兒老師以前光是讓俺親親小嘴,摸摸酥胸,可就是不讓俺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可今天美人兒老師把俺挑逗的這麽厲害,又許諾了要給俺一個驚喜,那是不是意味著今天就是俺摘花的日子?


    “死樣,你笑什麽呢?笑得那麽賤!”舒服的伸了伸腰,曲了曲臂,胡姒一轉眼便看到了梁金宅的色樣,於是心知肚明一個處男此時會想些什麽的美人兒便嬌嗔了起來。


    想什麽?當然是在想一會俺摘的是玫瑰花還是牡丹花嘍!被胡姒似嗔似喜的一罵,梁金宅的火騰地一下燒得更高了,而此時身處美人的香閨,再不用擔心被人指點的梁金宅,心頭一熱,便朝著胡姒撲了過去。


    “死色狼,你要做什麽!唔!”胡姒杏眼含春,粉麵帶俏,卻是被梁金宅一撲即中,軟軟地便倒在了她那張香噴噴的繡榻上。


    我可熬,叫我色狼,那你這不停勾引人的俏妞兒又是什麽?兩隻眼睛通紅的梁金宅心中燥熱異常,腦袋一低,就將他的大嘴壓了上去。


    好香甜哪,一下子蓋住了胡姒的雙唇,梁金宅便如同見了花蜜的蝴蝶一般,用力地就吸允起來,而這小子的兩隻手更是不老實,一隻向左,一隻向右,便襲上了胡姒的兩處高峰!


    胡姒媚媚地眯起眼睛,瞧著她的情郎,象征性的抵抗了兩下,便任敵人長驅直入,而且,這美人兒不但很快投降了梁金宅,還玉臂一舒,反手摟在了梁金宅的脖子上,卻是自己做了人家的內應!


    呀,這個死色狼,欺負人家的手段越來越熟了,不過,人家心裏很是歡喜呢!張開小嘴,享受著愛人的甜蜜欺負,胡姒隻覺得這一刻是有生以來最美好的時段,而已經寂寞千年的身體在冷寂了長久之後,此時也火熱的像岩漿一般,渴望著心愛情郎的愛撫,隻是……


    “討厭,別動!”雖然和梁金宅吻得死去活來,一顆芳心已是怦怦亂跳,可是胡姒還是按耐住身體的渴望,強行壓住了梁金宅那隻蜿蜒向下的賊手。


    它喵喵的,都這時候了,還玩!梁金宅不滿地又捉住胡姒的香唇,狠吸了一下之後,便又努力地向下攻擊,企圖一舉攻占美人兒最重要的陣地。隻是這廝發起了無數次衝鋒,卻發現美人兒的防守滴水不漏,堅固之極,於是滿腦色欲的梁金宅隻好改變策略,曲線救國起來。


    “好老師,好姐姐,好老婆,你就從了我吧!隻要你從了我,我以後一切都聽你的!”梁金宅努力做出一副可憐相,向他的美人兒老師哀求起來,隻是,這廝此刻說的話,卻不知能做的幾分數!?


    “從了你啊!那也沒什麽不可以了,可是這樣一來,你把小蝶妹妹怎麽辦呢?”媚眼含酥的瞧著梁金宅,胡姒隻是不肯,並且美目一轉,便問了個很有難度的問題。


    “小蝶!?哦,小蝶!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的,你放心好了!快從了我吧!”已經欲火燒心的梁金宅已是顧不得許多了,易小蝶,那妞兒卸了眼鏡雖也不難看,可是此時此刻,又哪比得上立刻就能吃到的這道美味!於是,見色忘義的梁金宅便多了一個妹妹。


    “是嗎!?你別是騙我的,等要了人家的清白,又說把人家當姐姐!”看著梁金宅又想亂來,胡姒卻還是不肯放鬆防守,隻是嬌滴滴的表示著疑慮。


    “放心了,我不會騙你的,要是我以後騙你一句,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所以說,欲望來了,大部分男人便隻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而此時賭咒發誓變成了一種手段,而不具多少真心實意。雖然成熟女子也知道這會男人的話多半靠不住,隻是善於收集一切有利條件的女性們,往往便把這半真半假的誓言藏在了心裏,隻等將來某日,便可拿出來當殺手鐧用了!


    對於胡姒來說,本意倒不是要勒索出什麽好處,那捏住什麽把柄,隻是一些重要的事情,這美人兒必須要提前弄明白才好,不過呢?意外得到的一些收獲,這位美人兒卻也不會放過,所以胡姒聽了梁金宅的話,也不多說,隻是寄到心裏,全當是還沒開張便得到分紅了。


    “別胡說八道,我可不要你被天雷劈,要劈,也是我親自動手!”嗲嗲的哼唧著,胡姒悄悄地漏出了一點空檔,而這個空檔立刻就被梁金宅抓住了,於是梁金宅立刻借機而入,如願以償的探到了一手的花蜜,隻是,這廝想要取出采蜜工具,進行下一步工作時,卻鬱悶的發現,美人兒老師不知何時轉守為攻,牢牢地把他的大門鎖住了。


    “我的親姐姐,姑奶奶,你別玩我了成嗎?再玩,我可就要被內火燒成烤豬了!”被玩得沒了脾氣的梁金宅終於認識到,和身下的這個妖精作戰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看著這個已經被自己攻占了所有要地,卻還不肯繳械投降的妖精,梁金宅隻覺得一陣火大,而他抓著妖精山的手,更是忍不住狠捏了兩吧!


    “小宅宅,我愛你,我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你,可是?親愛的,你真的愛我嗎?”正當梁金宅忍不住想要全力施暴時,胡姒忽然換了一種口氣,這一次,她的語氣變得很認真,很認真,認真到梁金宅壓下了欲火,不得不仔細回答的程度。


    “我……愛你,真心的愛你。”壓著胡姒柔軟的身體,梁金宅拿出所餘不多的理智思考了一下,然後這廝如此說道。為什麽不愛呢?有什麽理由不愛呢?雖然你不是我第一個產生好感的異性,可是你卻是我第一個吻到的女孩,第一個感受到被愛滋味的女孩,也是第一個,被我推到的女孩啊!


    “是嗎?不論我是什麽出身,什麽來曆,有過什麽經曆,你都會一直愛我嗎?”看著梁金宅的眼睛,胡姒的心裏蕩起一陣漣漪,嗬,這還是第一個對自己說出‘愛’的男人呢?即使是千年前的他,也從來沒有說過這個字,而自己,也沒有主動問過呢。


    嗯!?梁金宅一愣,而隨著他這一遲疑,胡姒的美目立刻變暗淡了下去,這讓梁金宅立刻覺得心疼起來,於是他又仔細想了想,便鄭重地說道:“對我來說,愛就是愛,與其他任何事情無關,我不會讓它參雜任何雜質,因為那樣,它就會變質,也就不成為愛了!所以,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吧!”


    哦,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雖然,不知道你能不能真的做到,可是?我已經不想再等了!開心的想著梁金宅的話,胡姒滿意地奉上了香吻,而兩隻玉臂也任由梁金宅按到了身體兩側,全身心的敞開給了她的情郎。


    嗬,我終於放開了一切,迎接這遲到的愛情,隻是希望千年後,我的愛情不要再被拋棄了吧!感覺著自己愛人火熱的身體,胡姒幸福地閉上了眼睛,而隨著身上男孩的刺入馳騁,她喃喃自語著,把心投入到了這火熱的愛中!


    吃飽了飯,再喝上一碗羹湯,無疑是一種美妙的享受,而喝醉了酒,有一張鬆軟的大床,那也是相當幸福的後續,但如果是剛剛擺離了處男的身份,並享受到了一夜兩性生活的美妙,那怎樣才能算是進了天堂呢?


    “我還要!”女人說,一身的白膩摩擦著某男人的小弟弟,讓這位某男的某處又翹了起來,於是某男覺得自己已經身在天堂了。


    “我還要!”女人說,一身的白膩繼續摩擦著某男人的小弟弟,於是,天堂似乎在墮落。


    我可熬!還要!?已經勞動了半個晚上,卻絲毫沒有征服感的男人沮喪的躺在那裏,隻覺得自己是被征服的那個,因為,某個也是才成為女人的女子又翻身上來,在這廝的身上馳騁起來。


    同一個詞,對於男人來說,聽一遍是天堂,聽兩遍是天堂中的天堂,可是要是聽了一晚上,那就是天堂中的地獄了。而梁金宅,這個已經徹底長大的家夥,現在就身處於天堂與地獄之間。


    有氣無力的看著天花板,而無法控製的下身還在遭受著蹂躪,梁金宅現在就很是納悶,事情怎麽就會變成這樣呢!?雖然一整夜都金槍不倒,這讓梁金宅的自尊與自豪膨脹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可是由肆意馳騁的騎手變成被肆意馳騁的坐騎,那可就不怎麽有趣了。


    嗯,好爽,也好累,可是真的還是好爽,一邊思索著深奧的主動型態與被動型態的轉換關係,一邊感受著一波波襲來的快感,梁金宅一時也不能確定,到底是天堂好一點,還是地獄好一點,不過他的小弟弟替他作出了選擇。


    噗,它喵喵的,老子又繳槍了!無力的感受著一陣陣來自靈魂的抽搐,梁金宅終於感覺到自己又變軟了,嗯,誰說男人要鋼硬如鐵的,有時候做軟綿綿的無骨人也不錯哦!


    “小宅宅,你好神勇哦,又把人家送上天了!”渾身光溜溜的胡姒也軟下身體,毫不避諱的趴到了梁金宅的身上,而一隻芊芊素手又悄悄向下探去。


    “別啊!我的親親老婆,你想一次就把我榨成人幹啊!”嚇得一激淩的梁金宅奮起全身的力氣,慌忙就抓住了胡姒那隻柔軟的小手,卻是不敢讓胡姒在抓下去了。


    “小宅宅,親老公,讓我再摸一下那寶貝嘛,就一下,好不好?”胡姒有意識的把胸前一對凶物緊壓在梁金宅身上,一邊又對著梁金宅的耳朵吹起了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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