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y市市區黃金地段是一整片的別墅區。親親而這片豪華的別墅,有八成以上的區域是屬於徐氏家族旗下的產業。徐家居住的別墅就在這片區域的中央,洛可可式的別墅建築風格,東方建築的華麗揉合西方文化藝術的典雅,十分優美華麗。


    “徐先生,李小姐在外麵說有要事見你,你看――”管家和叔畢恭畢敬的問道。


    “不見,讓她離開。”冷冷的話語,聽不出絲毫的人情味。正是徐家的當家人徐書憶。


    “可是――”和叔實在拿李家那位大小姐沒轍,好說歹說,她就是偏偏賴在徐家大門口,打也不是,趕也不是。


    “我說過的話不想說第二遍。”徐書憶絲毫不為所動,語氣比原來更冷:“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我要去參加交流會。”


    和叔不敢有違,徐書憶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這個年僅二十五歲的年輕人,能夠在徐家產業最危急的時候,以一人之力,在一年之內力挽狂瀾,不僅把徐家從危急之中解救過來,還乘機把徐家的事業推向了更高的頂峰。說他是一個天才也不為過。


    天才不是全才,即使再完美也存在著缺陷。徐書憶性格怪癖,行事冷酷。哪怕是對於徐家的人,也從未見過他有多餘的情感。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在徐家的地位以及眾人心目中的形象。跟他接觸過的人莫不被他的雷厲風行折服,女人對他的趨之若鶩.,門外已經站了幾個時辰的李大小姐就是個例子。


    今天是y市各集團的交流會,可以的話他並不想參加。(.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這樣的宴會對於徐家並沒有多大的影響。無非是提供給一些趨炎附勢的人一個可以光明正大趨炎附勢的平台。徐家還不至於淪落到那個地步。


    徐家不是沒有司機,但是徐書憶更喜歡自己一個人開車。馳騁在國道上的那種快感很刺激,很享受,尤其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直接拉開引擎,肆無忌憚的往前衝。


    就在他開得渾然忘我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倏地出現在前麵十幾米的地方,沒注意到疾馳而來的車就想奔到對麵去。


    徐書憶急忙穩刹,立刻踩上離合器。可惜為時一晚,他能清楚的感覺的車子還在向前駛去。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轉換方向盤,讓車子撞向了路邊的圍牆。


    “磅”的一聲,白色豪車狠狠地撞在牆上。前麵霎時凹下去一片,宣告它壯烈犧牲,壽終正寢。


    徐書憶額前被碎玻璃劃破了,幾道鮮血順著英俊的臉上流下來。隨便拿紙巾把血擦掉,掙紮著下了車。


    地上一片狼藉。白衣女子披頭散發倒在地上。


    “喂,你怎麽樣,死了沒?”徐書憶連忙過去把她抱起來。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徐書憶的臉上多了道五指山。


    “死色狼,放開我――”白裙少女終於有反應,還沒抬起頭就先甩他一巴掌。


    還好,人沒事。徐書憶鬆了一口氣。還有力氣打他就說明沒大礙。他可不想因為一時大意而傷害了一條生命。不過,這並不代表他能容忍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打他的臉。


    白裙少女正是要趕去參加交流會的林夏弦。早上,嚴晨突然打電話給她,說他臨時公司有事不能來接她。林夏弦當然不會讓嚴晨為難,自告奮勇說自己可以到達“帝都酒店”。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如果沒有這輛可惡的車衝她來的話。


    “我說你怎麽開車的,沒看到有人要過公路嗎?”林夏弦憤憤的對他吼。徐書憶剛好看過來,兩眼相對,霎時間隻覺得一陣晴天霹靂。


    “陌陌”徐書憶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囂張的女人。


    熟悉的臉龐,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神態他隻覺得很恍惚,眼前的人,究竟是他思念成災的幻影,還是,真的是日日夜夜思念的那個人。


    “是你嗎,陌陌?”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眼前的人兒突然從他眼前消失。


    “陌你妹啊,老娘我叫林夏弦。”好奇怪,為什麽第一眼她看到這個男人的臉時,會莫名其妙的覺得熟悉,好像,曾經在哪裏見過?


    明明是完全陌生的人,可是,在他靠近她的時候,有一種懷念,悲傷的感覺,在心底的最深處湧出來,一寸一寸,侵蝕她的內心,侵入她的每一寸皮膚。


    林夏弦此時腦中也是一片漿糊,亂七八糟的。眼光無意間瞥及那輛已經一級殘廢的車子。


    白色的――豪車――法拉利


    腦海裏突然出現熟悉的一幕,夏日的夜晚,白色的法拉利,以及那個沒看清楚容貌的車主跟眼前的情景一拚接竟相吻合。


    林夏弦一臉黑線,難怪她覺得這男的眼熟呢,原來是老主顧。敢情人家撞她撞出癮來了。


    徐書憶還沉浸在林夏弦的打擊當中。林夏弦這名字很陌生,他根本就不認識。可是,為什麽卻長了一張和陌陌相似的臉。


    “陌陌――”他還想試一試。


    “我叫林夏弦。”她越想越氣:“我說你,別以為有錢人就了不起,三番兩次開車來撞我,跟我有仇就直接說,不帶你這麽不把命當一回事的,難怪人家都說有錢人就是不把別人的命當命看。這話果然不假!”


    徐書憶無語。算了,也許是他認錯人了,畢竟這世上難免會有撞臉的。


    轉身欲走,林夏弦的慘叫聲就想起:“,我的腳扭到了,站不起來了。”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哭腔。


    徐書憶沒理她,繼續往前走。


    “喂,你把我撞成這樣,就想一走了之了,你以為你爸是李剛嗎?”


    徐書憶停下,斜睨她一眼:“有錢人都是不把別人的命當命看的“


    盛夏的天氣很悶熱,烈日當空,太陽老兄火辣辣的綻放熱情之光。


    “喂,醫院快到了嗎,好熱啊?”林夏弦被陽光曬得快蒸發了,全身骨頭都懶洋洋的。


    “趴在別人背上的人沒資格說熱。”冷酷的聲音,這是出自有錢人徐書憶。


    林夏弦敲他的後背:“還不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至於脫臼麽。555我好可憐啊,今天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宴會啊,我好不容易化妝的這麽好看,現在裙子破了,臉花了,腿還差點瘸了。我太可憐了”


    更可憐的是,她那些紅光閃爍的毛爺爺啊,一張一張就這麽打水漂了。


    徐書憶黑線。這個聒噪的女人。他撞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隻是輕微的擦傷。現在他還放下身段,背著她去找車到醫院。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對待外人。


    要是別人,早就感動的熱淚盈眶了。


    “別亂動,再動就把你丟在國道上。”


    “喂,你有點良知好不好,受傷的人是我誒。”林夏弦舒服的趴在他的背上,想不到這個有錢人的肩膀這麽寬大這麽舒服,果然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有錢人的肩膀就是質量好。


    “我也是有名字的,別老是喂喂喂的亂吼。”被她吵得心煩,徐書憶難得表現出無奈。


    “那你叫什麽,有錢人?”


    “徐書憶。”


    “什麽?我聽不見?”


    “徐――書――憶。”他大聲喊道。


    就在那一刻,我便永遠的記住了一個名字:徐書憶――很多年後,林夏弦每當想起這件事總是這麽想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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