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問哀家為什麽現在在哭?原因很簡單,哀家是隻女的,就算死在大美女的石榴裙下,也會哭死的。】


    地震了?感覺身體隨著地麵不斷上下震動。啊!?今天的床好硬啊,難道今天是打地鋪的?什麽味道?這麽惡心難聞。咦?!怎麽身體蜷縮著伸展不開?


    不會是回到了老娘的肚子裏了吧?不對,周圍沒有羊水啊。


    ???


    隨著神智的漸漸清晰,自己在一個狹小黑暗難聞的,會震動的地方。


    這味道?汽油!


    啊!脖子好疼啊。手起刀落,大美女的手刀無情地砸在了我的頸椎處,哀家華麗麗地昏倒了。


    一切變得清晰起來,估計現在是在汽車的後備箱裏吧。大美女真是下手狠辣,還把我扔在這髒兮兮的後備箱裏,最讓我譴責的是,開車技術這麽爛,哀家自清醒以來,腦袋已經撞擊了十六次了,次次見包啊。


    我不敢發出什麽聲響,畢竟可以在福耀和周夢還有她那一大堆影人的麵前,直接將我殘暴地擄走,殘暴地捆起來,再殘暴地扔進後備箱,還殘暴地開車的女人,肯定不簡單。此時隻能靜觀其變,萬事以保命要緊,誰知道她抓我幹什麽呢?


    在一個孤獨無光的環境裏,人的時間敏感度會降低,時間的相對長度會無限拉長,哀家在後備箱裏感覺呆了幾個世紀了,可是外麵可能隻過了一個小時,甚至半個小時、


    在此期間,哀家細細清點過,一共撞頭六十六次,撞得微暈二十四次,短暫撞暈八次。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聽到了一些細微的聲音,大美女好像在和什麽人交待什麽,然後是一陣淩亂的腳步聲,由遠至近。


    哀家果斷裝暈,演技之精湛,待到那幾個黑色西服的墨鏡哥把我抬進屋子,扔到地上,他們絲毫未發現,哀家是裝暈。


    哀家長得真的如此不濟?墨鏡哥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都沒有?墨鏡哥竟然是把我扔到地上的,花崗岩的地呀,將近一米的高度呀,是扔的呀,還是腦袋和肩膀先著地呀。太狠了。


    摔得七葷八素,眼前一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確信他們又把我撞暈了一次。我勞鷺對天發誓,此仇不報非女子。


    房間的光線微弱,裏麵堆滿了雜物,就隻有我臥倒的地方沒有東西占著,可以將我這麽精準地扔到這個位置,真是難為他們了。


    我試著動了一下手腳,身子綁的非常緊,而且手被反綁在背後,如果不依靠工具,基本沒有希望自己解開。


    在地上休息了片刻,隻覺得渾身疼,應該是撞著了很多地方,特別是頭,現在不會腫的和豬頭一樣吧?


    這種被綁住的姿勢,想要站起來還是比較簡單的,我借著傍邊一個箱子的力道,慢慢地站了起來。以經典的蠶蛹狀僵屍步往前輕輕地跳動,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


    等走到門口,雖然隻有不到三米的距離,可是為了避開雜物,減輕聲音,我走的可謂是戰戰兢兢,汗已經從額頭上滴落了。


    原本是想要趴在門上,借著木門上,木板和木板之間的空隙,查看一下外麵的情況。


    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傳來。漸漸地我感到自己的心髒跳動過速,手心和額頭都滲出了冷汗。


    這種時候一定要冷靜,我強迫自己深呼吸……


    門開了,揚起了一些灰塵。門是往外開的那種,我堵了一把,躲在了門軸的對麵。門一開,我猛地撞出去,重重地砸到了那個人的身體,壓在他身上,一起倒在了地上。


    是一個體型瘦小的中年人,他的腦袋華麗麗地磕在了牆角上,暈了。原來是過來給我送飯的。


    哀家一個鯉魚打滾,從他身上滾下來。


    剛剛的一招撞死金剛鐵頭功,威力太過迅猛,把飯碗都撞碎了,我順利地割開了繩子。顧不得傷痛,拿起口袋裏的銅鏡,又給這個送飯的漢子補了兩下,確保他不要醒的太早。


    關我的地方好像是一個處在樓梯拐角的小雜物間。手裏握著從送飯漢子身上搜出來的匕首,放棄腳步,依靠著樓梯的遮擋,我慢慢地往外摸出去,每走一步,我的心髒都有停跳一下,剛剛是運氣太好的緣故,這房子裏至少還有剛才扔我的兩個大漢。值得感到慶幸的是,大美女把我捆過來之後,就開車離開了。否則以我的功力,真不是她的對手。(小台:喂喂,你哪有什麽功力?)


    順著樓梯扶手的空當看過去,外麵類似客廳和餐廳的地方沒有一個人,這是老式的全木結構的小樓。客廳的電子鍾顯示的是四點十四分。


    估計大漢都上樓了,否則剛才的動靜不小,他們不應該沒有反應。


    在扶手旁半蹲著觀察了半分鍾,確信沒人,哀家躡手躡腳地摸了出去,先是敏捷地一個滑步,躲到了沙發的背麵。


    一切都很順利,我摸到了門把手,隻要輕輕一旋轉,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手指和手掌稍稍用力,門鎖轉開了。


    客廳四個角的紅色警報燈突然亮了起來,整個房間映射成了詭異的紅色,伴隨著刺耳的警報聲。


    隻有馬上逃出房子,才有一線生機。可是門把手轉動到一定角度就停了,門還是關得穩穩的,絲毫沒有要被轉開的趨勢。


    全屋子的白熾燈都開了,警報器不再響。


    那幾個大漢反應很快,穿著統一的y的睡衣背心、snoopy的褲衩、人字拖,站在了樓梯上,來不及換那身行頭,可是卻沒有忘記戴上眼鏡。


    各位看官,想象一下,在樓梯上,四個魁梧大漢,帶著專業特工的墨鏡,穿著y的背心py的褲衩,人字拖,威嚴而殺氣騰騰地看著你,告訴你,你死定了……


    這是赤裸裸地考研哀家的心理極限啊,哀家又要感到無比的恐懼,又要忍住笑,容易嗎?


    雙手握住匕首,看了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他們活了……


    四個大漢一看我竟然沒有屈服在他們的雄威下,明顯是生氣了。


    為首地大漢步子原地一挪,殺氣一下子散發出來,布滿了整個房間。兩位三個大漢的身體也開始挪動,殺氣那個側漏啊……


    “我們是東惡。”


    “西蠻。”


    “南盜。”


    “北奸。”


    一邊說,一邊擺出了經典的《唐伯虎點秋香》裏的經典四人動作。


    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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