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今晚就安排地方,你們先休息下,然後我看你們都還能行動自如,傷勢估計也不會太嚴重,等到明天我再讓秘書安排私人的醫生幫你們料理下傷勢,然後過段時間,有結果了,我再派人通知你們。”黃浦靜對我們說道。


    這時聽著黃浦靜的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心裏暗暗地覺得自從傲兒答應她主動去找巴頌之後,她對我們的態度就發生了變化,但是具體是什麽變化,我又說不上來,隻得自己在心裏糾結。


    黃浦靜這邊見我們沒有意見,於是就用專線電話,把剛才帶我們上來的小姐招呼過來,說道:“小李,你現在先去幫他們安排今晚住宿的酒店,然後安排醫生給幾位客人檢查一下傷勢,等我的指示之後再把他們帶過來。”


    小李微笑著回答道:“是的,董事長。”隨後翩翩一轉身就對我們說道:“幾位,請跟我來吧。”


    其實,我們折騰了這麽一天加上身上又有傷勢,也當真累得快虛脫了。於是跟著小李便走出了黃浦靜的房間。


    我們一行人下了古今事,小李便在公司附近的地方,找了個酒店讓我們先行休整,雖然這間酒店的格調不如先前的海格拉斯的五星級酒店,但內裏也布製得溫馨可人,我們一行人開了房間,便各自安頓下來。這一天的勞累,使得我一躺在床上,頓時就忘記了身上的傷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們一直睡到中午,直到小李帶著醫生來到酒店找我們才起床,梳洗了一番之後,我們就讓小李帶來的兩位醫生檢查了傷勢。醫生的一番檢查之後,我也不禁大吃了一驚,隻聽那兩個來的醫生說道,其實我的傷勢也沒有太過嚴重,隻不過是被重擊之後胸口的一時氣血不通。聽了醫生的結果,我心裏也暗自地覺得奇怪,當時我被乃猜擊中後那鑽心的痛,明明就是胸骨折斷的跡象,可為什麽在現在檢查來看,就變成了普通的撞傷了。我一臉疑惑地正想詢問醫生,但在不經意之間,瞥見了站在一旁的傲兒,一臉柔情,俏生生地站在我的旁邊也正往我這裏看,她似乎知道我的疑慮,隻是向我這邊輕輕地擺擺手,示意我不要聲張,我心裏頓時明白了,大概這也是傲兒的把戲。我轉頭看看,張偉這邊的傷勢也是同樣,並沒有什麽大礙,醫生說隻是一些打鬥之後的留下的撞傷。我們幾個人見沒什麽大礙,於是跟麵前的小李和醫生寒暄幾句,也就已要休息為名,把他們打發了出去。接下來的那幾天,我們既然閑來無事,難得黃浦靜也讓小李包了我們三個人在西安的所有消費,也就大大方方地在這個千年古城裏玩個痛快,一邊在各種的名勝古跡之中遊蕩,也一邊在等待著黃浦靜的消息。大約過了一個星期,有一天,我們三個人剛好回到酒店,就在酒店的大堂裏碰到了在等待我們的小李,還是這樣甜甜的微笑,還是這樣彬彬有禮地待人,然後跟我們說道,黃浦老師,要請我們一聚。我們心裏也各自清楚事情的內容,黃浦靜這邊找到了巴頌的下落。於是我們跟著小李的車,告別了這一個星期的逍遙日子,來到了古今事黃浦靜的辦公室裏。


    黃浦靜今天穿了一套紫色的晚裝,做工極為華麗,端著酒杯靠在窗前,這一身的打扮讓本來高貴的她顯得更加的氣度雍容。


    黃浦靜見我們三個進了辦公室,便讓小李離開,緩了一下,正色對我們說道:“在昨天晚上,這裏附近的一個小村莊裏發生了一件事情,現在,我先讓你們看一段新聞。”


    說完,黃浦靜打開電腦,點選了一段今天的早間新聞,之後便把顯示器轉向我們,示意我們看這一段新聞。


    新聞裏麵說的是:一個西安邊上的小鎮,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慘案,三個六歲的小女孩在同一晚上同一時間都離奇地死亡,而且死狀都極為可怕。首先,其中一個女孩子死的時候額頭上有著三跟針孔,雙手也有捆綁的痕跡,但最詭異的是,她的身上竟然畫滿了詭異的符號,接著,畫麵一轉,我們看到了第二個女孩子,根據新聞的照片看,她死的時候腳上係著鈴鐺,身上穿著鮮紅的衣服,並且手腳都以奇怪的方式彎曲著,可同樣詭異的是,她死的時候跟第一個女孩子一樣,身上也是畫滿了一模一樣的詭異符號。看到這裏,畫麵上的女孩的死裝一個比一個恐怖,我們頓時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但新聞裏,讓人嘔吐的畫麵還在繼續,這時,屏幕上出現了第三個女孩子,隻見她死的時候是跟別的那兩個女孩有所不同,是被吊在一顆樹上吊死的,被發現的時候兩眼流著血淚,全身被白布纏裹,白布上同樣的也是都畫滿了同樣的符咒。最後,新聞上還說,現在,當地的警方已經介入了調查,懷疑是出於宗教的祭事活動,但苦於沒有線索破案,希望知**士能盡快提供線索,讓警方早日破案。


    我們三個看完新聞,頓時覺得胃酸翻騰,這些小女孩死裝極為詭異,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的凶殺案。


    這時黃浦靜見我們看完新聞之後,就把顯示器轉回去,然後說道:“這些小女孩子,應該就是死於巴頌手下的,意圖很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巴頌在取魂作修複自己的法力。”


    我們三個聽完頓時一驚,傲兒更是忽然問道:“是取魂術?”


    黃浦靜看了傲兒一眼,回答說:“嗯,沒錯,就是取魂術。三個女孩子身上都畫滿符咒,是因為巴頌想防止她們在死的時候忽然靈魂出竅而收集不及,所以用符咒把她們的魂魄困在肉身裏,好慢慢提取。其次,把魂魄封在肉體之內,還能使她們死前的痛苦無法消除,增加她們的怨氣。第一個女孩子的額頭上發現細小的針孔,是因為巴頌要把她的魂魄從天靈取出,以保證魂魄的靈性,第二個女孩子手腳都已奇怪的方式彎轉,是因為巴頌死前把她的手腳全部折斷,這樣死者死前的痛苦劇增,加上巴頌讓她穿上大紅色的衣服,那麽死者的怨氣也會隨即大幅度地增加,這樣,巴頌在收集她的魂魄的時候,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得到一個極為純淨仇恨的怨靈,腳上綁著鈴鐺,可能是巴頌怕女小鬼的怨念太重不好控製,所以綁上係魂鈴,方便他控製,第三個女孩子的被捆綁樹上,兩眼流血,是因為巴頌把她的魂魄硬從雙眼處勾出,因為眼睛是人唯一和外界聯係的地方,所以從這個地方處抽出,增加了死者的痛苦,全身用白布捆綁,巴頌應該就是把她的魂魄收集在白布上,然後用符咒先困著魂魄,然後在圖取魂。”


    我們三個聽著黃浦靜分析巴頌的意圖,不禁感到毛骨悚然,看著這些小女孩的死裝,心裏早已經無數次地把巴頌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黃浦靜停了一下,接著說道:“本來昨晚我用玄光術想探知巴頌的位置,但是過程中卻遇到一個極強的結界阻擋,沒有辦法知道他的準確的位置,隻能大概地知道,他就在這個小村上麵。”


    “那我們現在出發去找他?”我問道。


    黃浦靜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思索一下,然後轉身到身後的辦公桌的抽屜裏麵,取出一個布包,說道:“這裏麵有一個錦囊,到必要時候你們把它打開,應該能對你們有幫助的。巴頌昨晚剛剛在鎮上取了魂魄,不會去得太遠,應該還在鎮上,趁著他還在恢複,你們要趕緊動身了。”


    張偉聽完,馬上回答說:“那好,我們現在馬上就出發去找他。”


    黃浦靜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安排車給你們,本來,巴頌做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應該跟你們一起去的,但是這裏有些俗事還要處理,所以,暫時我還不能離開。”


    張偉哈哈一笑,說道:“沒關係,這次我們名正言順,就算不為我們自己的生命,巴頌這小子如此殘忍,我們起碼也能有個替天行道的名號。”


    雖然張偉說得豪氣幹雲,但我卻發現傲兒一直都沒有作聲,低著頭,臉上反而有種隱隱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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