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年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同齡人沒有經曆過的大風大浪他卻是已經闖過無數次了。可是現在麵對著呆呆愣神兒的秦家大小姐,他還真的是一點兒好辦法都沒有。


    自己這都口舌並用了,拜托美女你有點兒感覺可以麽?


    正在陳鳳年忍無可忍的打算直接伸手拍醒走神的秦雪時,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卻是突兀的響了起來。


    神遊天外許久的知xing眼鏡娘大美女終於被手機鈴聲給吵的轉醒了過來。回過神來後,秦雪先是下意識的望了望陳鳳年,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被對方含進嘴裏的手。猛然間,這位害羞的漂亮妹子“呀”的一聲輕呼,觸電般收回了自己的白嫩小手。


    陳鳳年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了。


    老天爺,你這不是在玩兒我麽?被舔到回過神來,和回過神來後意識到自己的手指被男人舔了,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啊!現在自己八成在秦雪的心目中變成超級大變態外加流氓sè.情狂了。


    不管怎麽說,事實已經發生了,陳鳳年也無力改變什麽了。無可奈何之下,陳鳳年對著秦雪投去了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迅速的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當然,接電話本身其實是次要的,重點還是在於可以借助接電話的機會躲避下剛才的尷尬場麵。


    秦雪收回了已經被舔濕了指尖的柔荑,一張粉臉因為慌張和害羞而漲得通紅。剛才自己手指間那舌頭溫熱的觸感讓她大腦一片的混亂,心髒也在呯呯亂跳。這位智商一流但是情商顯然沒那麽高的大美女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下這種局麵了。


    沒敢再看秦雪的表情,陳鳳年站在屋子的角落裏低聲的接起了電話:“小醉貓,我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嗎?”


    蔣欣聞言,倒是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是得意洋洋的反擊道:“流氓,你這樣下流,歐陽老爺子他知道嗎?”


    陳鳳年瞬間沒了脾氣。他明白蔣欣那個妮子一定是通過隱藏著的攝像頭看到了自己對秦雪做的事情,所以才故意打電話過來整蠱自己的。自己之前那麽調戲她,她現在這是公報私仇啊!


    無奈的歎了口氣,陳鳳年鬱悶的道:“蔣大小姐,不帶您這麽玩兒人的。我在秦雪心目中高大上的光輝形象估計都被您這通電話給毀了。”


    蔣欣一聽,更加高興的道:“活該!誰讓你惹我來著?不過看你這麽在乎秦家大小姐的樣子,難不成是真的喜歡上人家了嗎?”


    陳鳳年翻了個白眼兒道:“少八卦!我的確覺得秦雪是個難得的好姑娘,既聰明又漂亮,但是……”


    沒等陳鳳年說完,蔣欣就打斷道:“什麽但是,根本沒有但是。你這頭sè狼一定是看著人家是個大美女,而且是個知xing大美女,所以才起了歹心的。我jing告你啊,不許做對不起秦雪的事情,否則我饒不了你!”


    陳鳳年一臉悲憤的道:“你整完了我,還自己跳出來充當好人。小醉貓,你這麽惡作劇整人,你家裏人知道嗎?”


    聽到陳鳳年吃癟的鬱悶語氣,電話那頭的蔣欣馬上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嬌笑道:“活該!活該!活該!你sè迷迷的去舔人家手指時,可沒人逼你,那完全是你自己想要做的。陳鳳年,都到現在了你還不承認自己是sè狼啊?”


    陳鳳年無語凝咽。


    尼瑪這次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終於在言語對攻中完全占據了一次上風的蔣欣笑的越發歡快。很顯然,能說的陳鳳年無力反駁給了她極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好吧,我投降!蔣大美女,我是sè狼,行了吧?說吧,打電話來幹嘛?我想您老人家這麽一位敬業的超級特工是不至於單單為了整我就打電話過來的。”


    陳鳳年破罐子破摔,所幸承認了一切指控。


    不過說實話,剛才含住秦雪那白嫩指尖的時候,陳鳳年還真的就感覺小腹處一陣火燙了。這樣一想,被人說成是猥瑣sè狼,其實也不算太冤枉。


    蔣欣沒想到陳鳳年會如此的無賴,居然厚著臉皮把罪名直接給承認下來了。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麵對著陳鳳年的無賴,蔣欣也是毫無辦法。


    在繼續得意洋洋的嬌笑了兩聲後,蔣欣終於將話題轉回到了正事兒上:“剛才盯住的那個中年人我們已經查過了,從國安局內部的資料上看他沒什麽大問題啊?這人叫包震,市鐵路係統的一個小頭頭。雖然平時可能也做過收收小紅包之類的事情,但是大錯誤從來沒出過,底子幹淨的很。”


    陳鳳年道:“看起來你們是真的隻裝了攝像頭而沒裝竊聽器啊!”


    蔣欣疑惑的問道:“怎麽?剛才那個包震說的話裏有問題?”


    “不是說話有問題,而是拿的東西有問題。”


    無可奈何之下,陳鳳年隻得將事情又從頭說了一遍,並且將對秦雪解釋過的原因同蔣欣又解釋了一遍。等該說的都說完以後,陳鳳年這才接著道:“別的不說,我感覺那個才出土不久的葬玉含蟬就是個大大的陷阱。一旦我們肯收那玩意兒,估計不出半小時就會有人匿名向jing方舉報秦家收贓物。到時候古玩行就像你剛才冤枉我一樣,解釋都沒辦法解釋。”


    “嗯,說的倒也是。”


    聽到陳鳳年的說法,蔣欣下意識的答了一句,然後馬上反應過來道:“大sè狼,你居然話裏設陷阱讓我上當?你說,誰冤枉你了?難道舔人家秦家大小姐的手指不是你自己主動做的?”


    陳鳳年扳回一局,也不繼續鬥嘴,馬上又把話題拉回到正事兒上來道:“拿著個剛出土沒多久的葬玉含蟬四處找買主,即使他不是對著秦家古玩行來的,這個人也不會是個善類。可惜就是沒有確鑿證據,否則可以直接當盜墓賊的同夥把他給抓起來再慢慢的審問。”


    蔣欣在電話那頭氣鼓鼓的道:“你這說了等於沒有說!行了,我知道了,我會讓人繼續盯著那個包震的。”


    陳鳳年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包震過來,除了想設個陷阱以外,試探我的虛實也是他們的目的之一。畢竟秦雪突然冒出一個男朋友來,任誰都會起疑心的。”


    蔣欣嚴肅的問道:“那你感覺自己暴露了沒有?”


    陳鳳年苦笑道:“這個我可確定不了。不過是否暴露其實也沒有什麽大關係。對方的目的又不是泡秦雪,因此我的身份是什麽其實不會對他們的行動產生太大的影響。唯一的不同就是,假如我和國安局沒瓜葛,他們做事會更大膽一些,更容易露出破綻一些而已。比如今天,包震的出現就太過於冒險了。雖然他自己不至於當場被抓,但是被盯上是肯定的。因此我判斷,短時間內你別想從他身上發現什麽。即使他真是對方的人,這段時間也不會暴露的。”


    蔣欣一聽,馬上泄氣的道:“抓了沒證據,不抓又覺得有嫌疑,監視起來又看不出問題……這樣的話,豈不是說咱們拿這個包震毫無辦法了?”


    陳鳳年給蔣欣打氣道:“雖然暫時拿他毫無辦法,但是換個角度看,也說明他變成一步死棋了。對方休想再利用這個人給咱們製造任何的麻煩。而咱們呢,一旦破了案,馬上就可以抓了他,現在隻不過是暫時放他逍遙兩天而已。”


    被陳鳳年這麽一哄,蔣欣終於是恢複了幾分鬥誌的道:“好吧!就讓他再蹦躂兩天好了。行了,我沒其他的事情了。先掛了哦,不影響大sè狼你泡妞兒了。”


    說完,蔣欣剛想掛電話卻又被陳鳳年給出聲製止了。


    “等等!我說蔣大美女,我有些事情想單獨詢問下你們負責這個案子的領導,您老人家能不能幫忙給介紹下?”


    蔣欣一聽陳鳳年要找自己領導,馬上jing覺的問道:“有什麽事兒我可以傳達啊,為什麽要單獨找我的上級呢?難道是想說我的壞話?”


    陳鳳年嘿嘿笑道:“誇你還來不及呢!蔣欣大美女最好看最可愛了,而且辦案又認真盡職,而且……”


    沒等陳鳳年胡扯完,蔣欣便喊道:“停!停!停!我懶得聽你滿嘴跑火車了。你手機裏寫著陳默凡的那個聯係人就是我上司。他是國安局特勤組的隊長級特工,有什麽想說的,你跟他說就行了。”


    “嗯,知道了。好了,我掛了。再見!”


    這次陳鳳年掛電話掛的飛快,倒是搞的蔣欣有點措手不及了。


    在呆呆的聽了兩秒鍾掛斷音後,蔣欣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咬牙切齒道:“陳鳳年,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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