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見到陳耀陽凶殘的一麵,所有人男子都噤若寒蟬,惶恐地看著陳耀陽。


    陳耀陽慢慢收回腳,再拍了拍褲管,然後看著一個離開他很近的男子說道:“看著我幹什麽?還不快點幫那些女子穿衣服,欠揍嗎?”


    陳耀陽作勢揮拳打向男子,男子立刻舉起雙手作擋,並喊不要。


    陳耀陽搖了搖頭,也不再理會這裏的情況到底有多遭,立刻走出包房去解救胡蕊薇。


    當陳耀陽走了不久,剛才拿著小型攝錄機的肥男,迅速掏出手機求救:“沒錯是我,我們被人打了,柏哥你快點來幫我們!”


    走出包房後,陳耀陽徑直走去洗水間,豈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他擋住了。


    這程咬金就是非常粘人的杜樂美,陳耀陽碰到她就非常頭痛了。


    “咦,啊耀,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杜樂美指著身旁的包房門口,笑眯眯地看著陳耀陽:“你不會想來這裏找我們的啊秀吧!”


    “以後再說!”陳耀陽立刻繞過杜樂美,隻是杜樂美怎麽會放過他。


    “慢點!”杜樂美一手拉住陳耀陽的衣服,慢慢地轉過身:“走得這麽快幹什麽?不想見我們的啊秀嗎?還是說你害羞了!”


    “啊肥,別鬧了,我真的有急事!”陳耀陽拍開杜樂美的手,繼續往前走。


    然而,杜樂美就是跟陳耀陽纏上了,繼續不屈不饒地去拉住陳耀陽,笑眯眯地問道:“有什麽急事這麽急,難道見我們的啊秀不是急事嗎?”


    如果杜樂美是一個男人,陳耀陽一定會一拳就打過去,然而事實上卻不是,所以陳耀陽隻好快速把胡蕊薇被人迷/奸事情,告訴給杜樂美聽,以使她能分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聽完陳耀陽的話,杜樂美還是沒有放開陳耀陽意思,半相半疑地問道:“真的是這樣嗎?但我為什麽感覺你是在敷衍我!”


    陳耀陽聞言,真的想一拳就把杜樂美打暈,他大呼口氣,嚴肅道:“到底是真還是假,麻煩先你快點放開我,遲一點你就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放開你也可以!”杜樂美笑眯眯道:“不過你先要過五關斬六將!”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陳耀陽大聲說著,去拍開杜樂美的手:“快點放開我!”


    “想走,沒有那麽簡單!”杜樂美也使出渾身解數去製止陳耀陽的逃跑。


    麵對這樣一個大咧大咧的女孩,陳耀陽十分頭痛,打也打不到,罵也當耳偏風,說也當放屁。


    “嘿嘿!”杜樂美奸笑著雙手緊捉住陳耀陽的右手:“還是乖乖進來吧!我可以把難度降下來!”


    遇到這種難纏的人,陳耀陽也隻好用下三流的手斷脫身,陳耀陽看準時候,左手突然往杜樂美的胸部一捉。


    杜樂美頓時睜大眼睛,雙手也立刻交叉護住胸部,後退兩步與陳耀陽拉開一段距離。


    “發出什麽事情了!”就在此時,何文秀從包房裏走了出來,又驚又疑地看著陳耀陽和杜樂美,驚是發現了陳耀陽在這裏,疑是氣氛有點怪怪的。


    陳耀陽看了眼何文秀,繼而向杜樂美苦笑道:“我也不想的,事後我再向你道歉!”


    說完陳耀陽旋即轉身跑去洗水間。


    何文秀快步走到杜樂美的身邊,看著陳耀陽的背影向杜樂美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他……”杜樂美遲疑地說出一個字後,旋即恢複原完,嘻嘻哈哈地笑道:“沒有什麽?我們進去喝酒!”


    “真的沒有什麽事!”何文秀狐疑地看著杜樂美。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再問,就捉你的波波!”


    根據對這間酒吧的了解,陳耀陽很多就來到酒吧的第二層的洗水間,因為第二層裏的所有洗水間,比一樓裏所有洗手間被人光顧的次數要少了很多。


    如果讓陳耀陽選擇在那個廁所裏進行性party,陳耀陽當然會選擇一個少被人打擾的廁所裏,不然來高/潮時,突然傳出敲門聲,不陽痿,也要早/泄。


    陳耀陽的推測是沒有錯,他很快就找到胡蕊薇所在洗手間,洗手間外麵有一個男子在把守,不讓外人進去,就算是陳耀陽接近,也被罵了幾句。


    隻是,這男子罵錯人了。


    陳耀陽快走到男子麵前時,突然踢出一腳,正中男子肚子,男子頓時悶聲抱著肚子,蹲在地上。


    正所為好狗不擋路,男子所蹲的地方正是洗手間的門前,所以又被陳耀陽一腳踢趴到一邊去。


    陳耀陽動作沒有停,繼續一腳踢在洗手間緊閉著的門上。


    洗手間裏有兩男,三女,三女都有中**的症狀,臉紅紅,微閉著眼,東倒西歪地躺在髒兮兮的地上。


    至於兩男就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淫笑著說著話。


    “正一撲街,剛才為什麽要攔住我,不然就廢了那個撲街!”


    “我們是來happy的,把他們趕出去就是了,何必鬧得happy不成,變成真正的肉搏呢?嘿嘿!”


    當聽到踢門聲,兩個男子停下說話,轉過頭去張看,看到陳耀陽這個不速之客,一男子就怒罵起來,隻是他同樣不能在陳耀陽手上多罵兩句,就抱著肚子蹲在地上。


    另外的一男子看到陳耀陽一腳就製服自己的兄弟,他並沒有太過驚訝,而是冷靜地穿回衣服。


    男子伸長脖子,目光繞過陳耀陽看向門外,看到門外的另一兄弟也應該是被陳耀陽幹倒,他不怒反而笑了起來。


    男子後退幾步,繼續穿著衣腦,笑問道:“你是誰,你不認識我嗎?”


    陳耀陽沒有回答男子的話,先走去胡蕊薇那裏。


    胡蕊薇躺在一個姐妹的身邊,幸好陳耀陽及時趕到,所以她的衣服還是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並沒有被暴力撕扯的行跡。


    隻是,讓陳耀陽搖頭歎氣的是,胡蕊薇還在沉醉於她的美夢中,並沒有驚覺剛才她要麵臨的,是多麽危險的事情。


    陳耀陽拍了拍胡蕊薇被酒醉紅的臉,胡蕊薇還是沒有反應。


    陳耀陽想了想,轉頭看了眼邊上的洗手盤,他立刻拉起爛泥般的胡蕊薇,把她拉到洗手盤前,然後直接把胡蕊薇的頭按在洗手盤裏,打開水龍頭讓清涼的水去衝刷胡蕊薇的頭。


    明顯這一招是起到作用,胡蕊薇頓時驚醒了過來,手腳也揮舞起來去打還死按住她的頭,仿佛想淹死她的陳耀陽。


    “咳咳……快點放手,救命…咳咳!”水已經淹過胡蕊薇的鼻孔,使得胡蕊薇開始透不過氣,也真的清醒過來,知道有人想殺她,所以她本能地去大叫。


    不過,胡蕊薇的頭很痛,使得她覺得這一切又好像是在作惡夢。


    “再走一步,就踢爆你的兩顆雞蛋!”陳耀陽忽然沉聲說道,手還是死按住胡蕊薇的頭,目光冰冷而尖銳地看著麵前鏡子裏的倒影。


    想偷襲陳耀陽的男子,聞言嚇了一跳,立刻笑著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繼而右手指了指離陳耀陽不遠的門口:“我隻是想離開這裏!”


    陳耀陽終於舍得把胡蕊薇,從溢出水的洗手盤裏拉出來,隨手扔到一邊上。


    猶如幹渴的魚得到水一樣,胡蕊薇倚著牆,咳嗽幾聲就去大吸口氣,濕瀝瀝的頭發繚亂地粘在臉上,隻是一向愛美的她,已經顧不得去理會,現在胡蕊薇腦中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量去吸氣。


    陳耀陽轉過身,麵無表情地看著男子:“真的想離開嗎?”


    男子看了眼胡蕊薇,一點都不笨的他,知道陳耀陽跟胡蕊薇是有關係,而他就對胡蕊薇進行下流的事情,從而得罪陳耀陽這號猛人。


    知道前因後果後,男子並沒有後悔,他苦笑著向陳耀陽張了張手:“我並不知道她是你的人,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真的很對不起!”


    說著,男子指了指還在咳嗽幾下,就吸一口氣的胡蕊薇:“現在你也看到沒她有什麽問題吧!,我是和興社杜劍鍵的兒子,杜建德,這件事能不能給我爸一個麵子就此結了!”


    看到陳耀陽笑著走過來,杜建德立刻後退,雙手伸向前做著製止手勢:“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想用身份嚇唬你,而且我也最討厭這種人,我隻想要你給我爸一點麵子,我真不想被你打,我很怕痛的!”


    看到陳耀陽走過來的步伐並沒有停止,杜建德苦笑著問道:“你不會不知道和興社的杜建鋒是誰吧!難道你不是香港人,不會吧!”


    陳耀陽笑了笑,終於肯開口說道:“我是洪會的人,能打你吧!”


    “哦,怪不得!”杜建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可憐巴巴求請道:“但那些都是大哥們的事情,並不關我們小的事情啊!大哥,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那我更不能手軟,一定要折斷你那支鋼筆,好讓你能記住我,怕我,不找我麻煩!”陳耀陽笑道。


    “大哥,不要啊!”已經退無可退的杜建德可憐巴巴地求請,忽然他睜大眼睛,指著陳耀陽背後:“大哥小心!”


    陳耀陽聞聲,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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