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清多年的夙願,就是作出對預言的研究成果,弄清楚預言的根本原因。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如同他幼年時許下的那個夢想,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科學家。可以不譽滿天下,但一定要有研究成果。多少科學家終其一生去做一項研究,卻到死都沒有任何成果,沒有成功的科學家是悲哀的,因為他們得不到承認,就像某人做生意,一生都沒掙到大錢,那麽在他人眼裏,他的人生就是失敗的。


    陳決的長足進步讓梁德清看到了希望。長久以來,預言係領域真正意義上的異能者,人數幾乎為零。也就是說這個領域有很大的發展潛力,與最傳統的力量係正好相反,力量係已經差不多到頂了,再挖掘也挖掘不出什麽大進展,而預言係這個空白,隻要能有一個初級異能者出現,那麽就是足以載入異能界史冊的大事件。


    陳決終於還是被梁德清所感染,心情也變的大好,笑說梁總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咱們就可以把‘滅言’一舉拿下,這次你也不用去歐洲去那個虎穴了。梁總笑著搖搖頭,說這是兩碼事。忘了告訴你,我常去‘滅言’總部,就像我們中國主席去會見美國總統一樣,其實我是去友好訪問的。


    對於梁德清這番解釋,陳決和吳天不禁莞爾,不過隨即又都想到梁德清這一去實在危險,等於是白給‘滅言’一次重創天命的機會。陳決忍不住說你這太危險了,不說‘滅言’敢把你怎麽樣,要是他們把隨行的五位力量係異能者捉住,全部淨化一遍,然後放你們回來,咱們可就虧大了。梁德清笑笑,說不可能,‘滅言’絕對不敢這麽做,況且我前幾次去也都是這樣,他們都客客氣氣的把我當貴賓。(.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我又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然,我之所以敢去就是清楚他們不敢動我,如果他們敢動我或者是我身邊人一根毫毛,那他們很明白,到時候‘天命’肯定會傾巢而出,一旦兩方拚的兩敗俱傷,其他勢力可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


    陳決想想,接過話頭,說就如同魏蜀吳三方勢力,魏軍一旦和蜀軍交兵,那麽吳軍就可在廝殺之時,乘機襲取任何一方。梁德清點頭道,對,這個道理很簡單。勢力的互相牽製和均衡是和平的第一要素。


    從梁德清處離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今天一天過的很充實,白天在周總那上課,晚上在梁總那上課,期間還跟一個美女打牌聊天。盡管此美女是賣的,雖然身體上沒那麽幹淨,但也許心靈是純潔的。


    而後幾天過的很平靜,‘滅言’的人仍然沒來找他麻煩。他照常上班下班,隔三差五去春水家過夜。不過,卻一反常態的,天天在辦公室數落楊牧,甚至有次當著銷售部另一位高層的麵,就把楊牧批評的一無是處。楊牧倒是無所謂,淡定的很。而那位高層則是滿頭大汗,杵在那不敢說話,弄得就像陳決在數落他似得。


    盡管陳決各種挑毛病,但楊牧卻都是一如既往的態度,依然把陳決的辦公室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給陳決端茶遞水,收拾辦公室,陳決出去應酬客戶的時候給他整理衣服領帶。但是陳決還是一見她心裏就不舒服,可是卻又想見她,隻要在辦公室,就不準她出去跑。很怪異的心情,陳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自我解釋為,一個標準上司對下屬的鞭策,目的是為了讓下屬更加優秀。


    這天,安氏的女太子安琪又打了個電話來,說要請陳決喝咖啡,末尾還特地囑咐陳決隻要自己來就行了。陳決照實跟楊牧交待,楊牧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我正好也不想去。陳決無法,隻得自己獨自上陣。


    驅車來到市內的一家‘花雨’咖啡廳(本小說中第一個出現的咖啡廳),安琪已經早早等在這,陳決來到她對麵坐下,要了杯藍山。安琪還是那個樣子,全身散發著熟女的氣息,典型的情場老手。一個女人有過多少個男人其實從眼神就能看出來,這種技巧說不好說,但懂的人就有深刻體會。比如說陳決這種看人第一看眼睛的人,就比較能體會到。


    安琪拿出一份資料放在桌上示意陳決看看。陳決看她一眼,拿起資料翻了起來。原來這是‘安氏’過去六個月的業績表,上麵清清楚楚的顯示了‘安氏’在過去一段時間的成績。從資料上來看,‘安氏’一直在穩步提升,陳決在心裏暗暗比較了一下它與‘恒遠’的業績表,發現‘安氏’的業績提升甚至比‘恒遠’還要高一些。也就是說,以此速度發展下去,‘安氏’將在不久的未來超越‘恒遠’。不過很快陳決就釋然了,也許這不過是安琪的一個計策而已,這些資料是真是假,他無法確定。


    安琪看陳決臉色如常,並沒有因為這份資料而動容,說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我可以保證,資料上的數據都是真實的。我不會用虛報成績的方式來拉攏你,那不是我的作風。


    陳決笑笑,喝口咖啡道,你倒是挺聰明,能猜出來我怎麽想的。不過呢,這樣的成績還嚇不倒我,即便是真的,對我也沒多大誘惑力,再說了,你們沒有我成績不是照樣很好嗎?何必屈身苦苦拉我呢?


    咖啡廳裏有五成客人,人雖不少但很安靜。大家要麽是獨自喝咖啡,一語不發,要麽是情侶、朋友,聲音也都壓得很低,顯然都不願影響到別人。這就是h市的市民素質,其實在一些小眾的刊物調查上,h市的市民素質一直是穩居全國第一的。擁有這樣的成績不僅是經濟發達,人民生活水平高,更重要的是教育。h市的教育是與全國統一教育方式分開的,香港是行政上的獨立,h市則是教育上的獨立。所以h市出人才,疏散到全國甚至全世界各地。美國時代雜誌曾經評論過h市的教育,說它是中國最自由的教育。所以對於本市的教育,是h市市民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安琪喝著自己的摩卡,笑了笑,說我怎麽總感覺你話中帶刺呢?安氏就那麽的可恨嗎?


    陳決立刻搖頭,說怎麽會,安氏畢竟是我成長的地方,就跟我的母校一樣,我怎麽會覺得它可恨。隻是我不明白,我有那麽重要嗎?值得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攏我?


    掏出一盒煙,安琪準備點上,卻被陳決製止,說這是公共場所。安琪眉毛一揚,把煙放在桌上,終究是沒有點。她顯然是個老煙槍,跟陳決一樣,一會不抽煙心裏就不舒服。低頭想了會,安琪說並不是因為你有多厲害多強大,而是因為你曾經是我們的人,我們安氏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其他人,隻要有能力,我們安氏隨時都歡迎。


    “可就算能挖的走我,你知道這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嗎?”陳決手裏把玩著自己的打火機,淡淡的問。


    “代價?什麽代價?”安琪不明白。


    “恒遠能放過你們嗎?你們難道不知道恒遠的實力?”陳決。


    “砍我?”安琪笑問。


    “砍你倒不至於,我們恒遠不會用這種最下乘的手段。不過呢,恒遠也許會讓你們半年接不到一單生意。”陳決開始威脅,這是他以前從沒有過的。以前,麵對那些來挖他的人,他雖不是客客氣氣,但也是綿裏藏針,軟中帶硬的拒絕。唯獨這次,麵對這位安氏女太子,他決定徹底一點。談崩了最好,談崩之後就清靜了。本來公司的事情就夠多了,還要額外花精力去應對‘安氏’,陳決實在有點累了。


    安琪沉默了一會道:“那好吧,從現在開始我盡量不提讓你回安氏的事。”


    女太子終於是妥協了,陳決心裏頓時輕鬆不少,嘴角露出一個笑,說多謝你了,那我這就走了,再見。說完,起身便要走,安琪趕忙起身攔住他,說你別急著走,我還沒說完。陳決無奈隻得再次坐下。安琪終於還是不顧他人的健康,點了根煙,吸了幾口慢悠悠的道:“我不提安氏的事了,但想跟你交個朋友,如何?”


    “……”陳決無語,心說你這娘們怎麽這麽煩人,誰想跟你做朋友了。


    安琪又笑了,從一開始她就在笑,她是個喜歡笑的女人。喜歡笑的女人是美麗的,因為那種陽光和煦能夠感染到別人。陳決對美女的眼淚沒有免疫力,同樣,對美女的笑也沒有免疫力,所以暗裏罵了句狐狸精。安琪笑了會繼續說道:“你沒有理由拒絕吧,我可是很誠心的想跟你做朋友。”


    “為什麽?”陳決。


    “因為你迷人唄,像你這樣迷人的帥小夥我是第一次見,理所當然的無力抗拒唄。”安琪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把陳決雷的一身焦黑。


    陳決幹咳兩聲,說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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