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6-07


    易容術是秦嶺除了風水方麵和武技方麵以外最為感興趣的,當初楊紫易容來到他擺地攤兒的地兒的時候,那兩種麵相,讓秦嶺大吃一驚,竟然能夠易容後逃過自己的眼睛,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所以他對易容術可是相當的感興趣,所以第一戰就挑選了畫門的楊鬆柏,而且指明了要挑戰易容術。


    “小師弟既然感興趣,那老爺子我就接下了,不過我們的挑戰可不是一戰定輸贏啊,我們要三局兩勝,你看可好?”說是這樣說著,但是他卻是看向張燁老爺子的麵色,萬一這個老爺子再發飆,他這把老骨頭可就真的要被拆散了。


    “看我幹什麽?這一次老頭子我不管不問,就看這小子自己的能耐了!嗯,順便讓佳佳也跟著長長見識!”張燁寵溺的看著身旁乖巧的佳佳,心裏則是相當的滿意,佳佳對風水陣法和術法倒是悟性一般,可是對於占卜則是相當的有天賦。而秦嶺則是對風水陣法和術法非常的有天賦,相術、占卜問卦不如佳佳,這叫張燁很是興奮,感歎老天對天師一脈的眷顧,兩人互補絕對是天衣無縫。


    “那就按照師兄的意思來吧,三局兩勝!”秦嶺沒有反對,因為一局定輸贏實在是有寫不把握,他也摸不清楊鬆柏的實力,如果是跟五宗的年青一代比試的話,秦嶺倒還有些自信的。可是跟這幾個老家夥,他可不敢托大,慎重點兒沒有壞處。


    “既然小師弟應允了,那麽第一局就請小師弟先出題吧,我們比試什麽?”楊鬆柏見秦嶺答應的很痛快,眉頭不由皺起,要不就是二愣子什麽都不懂才會答應的這麽快,要不就是真有料有底氣才會這麽痛快,顯然秦嶺不是二愣子,那就說明他是有真本事的。


    難道這小子在短短的二十多年裏將張燁那老頭子手裏的絕活會兒全學去了,而且當初張燁可是不懂音律的,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麽狼狽了,而這個小子第一次就是嶄露了琴技方麵的造詣,連琴宗的白老頭都讚不絕口,難道他還另有機緣或者是另一位師父?


    五個老頭子心裏都有這樣的疑問,當初秦嶺可是將自己的實話都說了,自己是自學的古琴,可是這話誰能信呐?擱誰誰都得好好琢磨琢磨,他們壓根兒就沒信秦嶺是自學成才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那就最簡單的吧,沒人作畫一副,由各位師兄作為評委,如何?”秦嶺倒也爽快,沒有起什麽花花腸子,他這一局是為了探探底,看看楊老頭的實力,比對一下自己與他的差距。


    “既然小師弟說了,老頭子我也不會反對,就依小師弟的意思吧!”楊老頭笑眯眯的答應了,他沒想到秦嶺會提出這樣一道題來,不過他自信國內自己的畫絕對是一流水準,即使張燁也不一定能夠勝過自己。


    很快,隨從人員將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秦嶺與楊鬆柏所說的畫是國畫,也就是尋常看的水墨畫,這才是真正的中華藝術。


    秦嶺認為水墨畫是最難的,因為隻有兩種基調,那就是黑和白,隻有真正的大家能夠用這種單一的色彩來詮釋什麽叫做真正的藝術美,比之油畫之類的要難上很多很多,雖然油畫耗時比較久,而且色彩豐富,可是秦嶺看不上眼。許多大家名流的油畫家都是畫半裸或者全裸的女人,那在秦嶺眼裏簡直就是廢紙,那能叫藝術麽?說的好聽點兒叫做藝術,說不好聽的就是流氓。


    楊鬆柏靜靜的站在書案前,案上鋪好了宣紙,右手邊兒有一筆架,上麵大大小小的一對毛筆,隨其選用。他沒有立即動筆,而是閉上雙眼,靜靜的構思著要畫的東西。


    反觀秦嶺則是不同,他同樣來到了與楊鬆柏並行相隔不遠的另一張書案前,正準備挽起袖子,結果一雙猶如蔥白的嫩手挽住了他的手,同時溫柔的為其挽袖。秦嶺抬眼一看,原來佳佳略微低著頭,紅著臉親自給秦嶺挽起了袖子。之後抬起頭,漂亮的大眼撲閃撲閃的看著秦嶺,之後對著秦嶺道:“哥哥加油,你一定會贏的!”


    秦嶺笑笑,示意她站在一邊兒觀看後,轉過頭看向了筆架,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也沒有調息更沒有思索,直接抬手將筆架上最大的那隻猶如刷子般的毛筆拿在了手中。


    無論是什麽畫,都要傳達一種作者的思想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東西,那樣才是真正的畫,也就是通常我們所說的傳神。


    而山水畫由於其色彩單調,線條較為粗礦,所以,講究的就是個意境,如果你讀懂了這幅畫,那麽即使線條再粗礦,色彩再單調,那麽對於懂畫的人也是至寶,所以楊鬆柏要斟酌如何將自己的畫技發揮到極致,將意境描繪出來讓所有看到它的人都能懂!


    秦嶺的手本就特別,雪白的細長的手指根本就不像是男人的手,而且還缺了一根小拇指,不過他的手如今更像是一件藝術品,即使連女人都會生出嫉妒之心來,可見有多麽的漂亮。


    不過可別看這雙手看似藝術品,手指的力量和手腕的力量卻是不可小覷,無論是撫琴、作畫、書法還是其他,都要用的手,而且秦嶺能夠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在墨池裏將手中的毛筆浸透以後,秦嶺手腕用力一甩,隻見筆頭在墨池之中迅速抽出,帶起了一道濃密的墨線,頓時雪白的宣紙上麵出現了一道不規則的粗壯墨跡!雪白的宣紙上出現了這樣一條類似於粗.黑的縫隙一般,破壞了整張紙的美感,無疑,這張紙算是廢了,這是其他幾人的想法。


    “呀!”佳佳一聲驚呼,但是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為她這一聲喊將一旁的楊鬆柏吵醒了。


    也正是佳佳喊出聲的時候,楊鬆柏動了,他也是拿起了畫筆,開始了自己的創作,當然,他沒有看秦嶺這邊兒一眼。


    秦嶺沒有受到佳佳的驚擾,當那條墨跡濺到旁邊的時候,還有不少墨點兒分散在周圍。他的手腕動了起來,右臂穩穩的支撐著橫在那裏,身體隨著手腕的韻律開始緩緩的轉動,而我在秦嶺手中的畫筆則是在整張宣紙上麵蜿蜒遊走。


    手中的畫筆毫無節奏韻律可言,忽快忽慢,而且隨著在宣紙上的遊走,畫筆上的墨汁也快幹了,當秦嶺抬起畫筆之時,也正是畫筆墨汁幹涸,在宣紙上留下的墨跡最淡的那一刻。


    之後秦嶺隨手一甩,這倒是讓眾人有些驚呼,因為看似漫不經心的一甩,那最為粗大的畫筆竟然穩穩地落在了筆架上,之後秦嶺手一伸,像是憑空飛來一般,一把不大不小的畫筆握在了手中。


    蘸墨之後,快速的在那條粗.黑難看的墨跡旁邊胡亂的畫了起來,毫無美感可言,更讓人看不清摸不透他要畫的是什麽。


    反觀楊鬆柏,人如其名,他最為擅長的就是畫鬆柏,蒼勁有力的鬆樹,給人一種堅韌不屈的感覺,在環境惡劣的崖壁上努力的生長著,汲取著水分。那挺拔的樹幹向上生長,像是努力對抗著老天對他的不公一般,就是不屈服。


    那懸崖絕壁巍峨高聳,給人一種高處不勝寒的獨特韻味。不愧是畫門的門主,他的水平當得起大家,如果那些當代的國畫大師見到楊鬆柏的這幅畫,絕對會拍案叫絕,自歎弗如。


    兩人的動作都很快,一個猶如不懂的小孩子胡亂塗鴉一般,一個則是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特殊的韻律,給人一種很是縹緲的感覺,而且這種律動出現在潔白的宣紙上,則是更讓人驚歎。


    處在一旁的眾人看的是眼花繚亂,不過他們對楊鬆柏非常的看好,畢竟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楊鬆柏的畫就已經初具規模了,而且眾人也看的明白,楊鬆柏畫的是什麽。


    可是反觀秦嶺,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是在畫什麽,在重任呢看來就是在浪費墨和紙,他根本就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呢!


    時間一點點流逝,轉眼又是十分鍾過去了,不過現在眾人倒是看出點兒名堂來了,楊鬆柏畫的就是一棵鬆,而秦嶺則畫的是山水畫,不過這幅畫需要著墨的地方比較多,而且地形卻是相當的複雜。


    這就不得不讓眾人佩服了,因為很少有人這樣畫一幅山水畫,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副俯瞰圖。而楊鬆柏的話就簡單明了多了,懸崖峭壁,蒼鬆勁柏,看了讓人胸襟開闊,大有一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曉”的感覺,雖然他的這幅畫沒有多少山峰或者山脈。


    如今楊鬆柏已經將自己的作品完成了,隻待墨跡幹涸了,就可以裱糊起來,如果這幅畫拿到外麵去拍賣的話,絕對會有人出巨資收藏的,因為楊鬆柏無論是畫工還是意境,即使是當代的大家也是拍案叫絕的。


    剛剛鬆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秦嶺拿筆的姿勢和作畫的手法,再看向秦嶺的麵部表情之時,登時就一個哆嗦,瞪大了雙眼,長大了嘴巴,簡直就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眾人也都將目光投向了他,因為他已經將自己的作品完成了,但是當他們看到楊鬆柏的表情後,又有些古怪的隨著他的目光看向秦嶺。


    他們也看不出特意之處來,就是他的手臂比較快速而已,也幸虧手快,不然的話這麽一幅畫如果不快兒的話,絕對會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才能完成。


    “畫的最高境界!!”楊鬆柏喃喃的盯著秦嶺的手,雖然秦嶺臉上輕鬆寫意,可是他的額頭也是微微有了汗珠。


    ps:第三更,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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