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6-02


    秦嶺回到了小院兒,跟著師父張燁下棋對弈每天作畫一幅,然後就是練字,剩餘的時間就是繼續跟著張燁學習石門的陣法以及一些術法了。


    此時的秦嶺已經不是那個剛剛學會一些皮毛的新人了,每天都在進步著,這讓張燁很是欣慰。如今秦嶺的腦子越來越變態了,悟性也是極高,這叫張燁詫異的同時甚至都想跟著秦嶺學那個詭異的功法了。


    可惜在看過秦嶺的功法以後,連連歎息,不僅他無法修煉,即使尋常人也無法修煉,因為這個功法很是特別,一般的功法要麽偏向陽屬性要麽偏向陰屬性,還有就是一些養生的平和功法,而這個功法卻是五行俱全,根本就不是尋常人能夠修煉的。


    人體有五行之說,這個功法也是有五行之說,而天師道也有其獨立的修煉功法,與師門內的術法是相配套的,給人推演和擺設陣法等等都是需要根據這門功法引動各種各樣的氣,天師道稱之為元氣,而秦嶺自己認為自己體內的是真氣,其實都是一樣的稱呼。


    一開始張燁還有一些顧慮,畢竟不是師門配套的修煉功法,擔心秦嶺的功法無法與門內的術法相契合導致即使秦嶺會天師一脈的術法而沒有配套的功法而無法運用,可是當秦嶺學會術法並成功的將術法用出來的時候,張燁則是震驚了,因為秦嶺的功法甚至比師門的功法絲毫不弱而且秦嶺也能很好的控製著體內真氣的輸出,這叫張燁很是不解。


    但是張燁也不去多研究了,隻要能夠用術法那就好,但是也將師門的功法傳給了秦嶺,畢竟秦嶺的功法不是誰都能夠修煉的,將來自己死後不想到秦嶺這一代就此斷了傳承,同時也想讓秦嶺同時修煉天師道的功法。


    秦嶺倒是不以為意,他可不敢瞎練,萬一兩個功法有衝突的話,那他可就遭了殃了,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最近秦嶺學得了真正的術法,也算是真正的踏入了奇門圈子之中,不再是那種隻靠一些麵相來給人看相的江湖中人了。同時張燁也告知他,國內的術法有很多傳承,如果沒有術法的傳承那就隻能算是江湖中人,一旦有了術法的傳承那就算是奇門中人了,雖然兩者看上去差不多,但是意義卻是差遠了。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奇門之中也有奇門的規矩,到了山頭一定要拜山的,不能壞了規矩,另外還有其他的一些例如不可用術法針對普通人,不可用術法大肆斂財,更不能運用術法作奸犯科,還有就是輩分的問題了。


    “等五宗的事情了了,你就出去走走吧,多看看外麵的世界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等你出去的時候我再具體的給你講一些,另外我還是有些老朋友的,到時候你要一一拜訪!”張燁講完這些東西後,歎了口氣,說了這樣一句。


    “師父不跟我一起去拜訪一下老友了麽?”秦嶺疑惑。


    “我不去了,你要記住,遇到風門和水宗的人盡量遠離他們,他們就是我天師道的生死仇敵,等你的實力足夠強了,再找他們的麻煩,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也不能讓他們知曉你是我天師道的傳人!”張燁嚴肅的說著。


    “師父,這個風門和水宗究竟是什麽門派啊,為何又與我天師道是生死仇敵呢?”秦嶺早在拜師的時候就聽師父說起過有兩個大敵,但是卻沒有具體說,如今再次提起他可得問清楚了,畢竟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


    “哎,這兩門其實也是我天師道的兩支旁係,我天師道乃是正統,可惜他們很早就脫離了天師一脈自立山頭,可是傳承也是我天師一脈的傳承,最後竟然欺師滅祖的將我天師一脈打壓的險些斷了傳承!”說道這裏張燁臉上掛著痛苦的表情,同時眼中充滿了恨意。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還要從百多年前說起,當初正是動亂的年代,也正好是國內術法最為昌盛的時代,無論是江湖還是奇門,都湧現了不少的前輩高人,而那時國運不濟,外敵眾多,我天師一脈也加入了保護國人的勢力當中,與外敵的那些奇門中人鬥法,最終將他們抵禦在外可也是元氣大傷。”張燁娓娓道來。


    “可是早早兩百多年前,風門和水宗便被我天師一脈的宗主給趕走了,因為他們這兩支犯了門規,偷偷的越界學了其他的術法,本來他們是附庸,根本就沒有資格傳承術法的,最後門主將這兩門的門主廢掉以後斷了他們的傳承給趕出了宗門,他們也就另立山頭!”


    “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依舊保留著當初所偷學的傳承,並且一直傳承了下去,而且百多年的時間,兩門內竟然有不少的後人湧現出來,那次動亂他們韜光養晦並沒有參與其中,可是就在師門與那日本的奇門鬥法結束元氣大傷的時候,他們趁機發動了攻擊,險些將我們這一脈給斷絕了傳承,最後你師公突出重圍,損耗了整整二十年的壽命才逃出生天,最後在晚年的時候才收我為徒,才沒有讓傳承斷絕了!”


    秦嶺靜靜的聽著,不再插言,此時張燁已經深深的陷入到了回憶當中,他也能感覺到張燁的情緒,張燁周身環繞著憤怒、仇恨和殺意,清晰的能夠感覺到,可見張燁對著兩個宗門有多麽的仇恨了


    “當初是上個世紀四十年代,我是一個孤兒,隻有幾歲,如果不是師父收留了我的話,我早就餓死凍死在街頭了!之後跟著師父才算勉強度日,為了躲避追殺,我跟著師父一直流浪,雖然清苦但是也跟著師父見聞甚廣,並且開闊了眼界!”


    “由於我的悟性較高,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不小的成就,而我偷偷的背著師父接活給人看相算卦等等,最後被傳為小神仙!其實師父是知道這些的,但也沒有訓斥我,並且鼓勵我多多曆練,可是就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引起了這兩門的注意,被他們跟蹤將師父和我堵在了一座破道觀之中,為了救我,師父被他們殺死了!我當初就立下誓言,必將滅掉這欺師滅祖的兩門,可是窮其一生也沒有實現願望,秦嶺你知道為什麽嘛?”張燁說道這裏的時候很激動,渾身的氣息也不是很穩定,可見這些事情對他的影響有多大了,而在問秦嶺話的時候,他雙眼死死的盯著秦嶺。


    “不知道!”秦嶺很幹脆,直接搖頭。


    “因為他們勢力很強大,論術法來說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可是他們有財力而且有勢力,我則是獨身一人,雖然也滅殺了他們不少的後代,可是終究不是我一個人就能跟兩個大宗門勢力所抗衡的,此時的他們更是強悍了許多,所以我才會讓你收服那五宗,雖然他們隻能算是二流勢力,可是當你一點點變強以後加上師門的術法,不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當然要等你有了真正的把握以後才能對他們開刀!”張燁的眼神複雜,那是仇恨和期待糅合在一起的一種眼神。


    “師父,放心吧,我一定會將這兩個欺師滅祖的叛徒滅掉!”秦嶺也是相當的憤怒,他最恨這種欺師滅祖的小人了。


    “秦嶺你也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一定要等你的實力和勢力與他們可以抗衡的時候才能動手,一切以大局為重,現在他們勢大,不要因此出現紕漏!”張燁對秦嶺的心性也是考察了很久,他也看到了秦嶺不是衝動之人,而且心性也是相當的成熟,他也放心的將所有的師門秘辛全部告知了秦嶺。


    秦嶺隻是以為師父跟他說這些是尋常的事情,並沒有往心裏去,但是張燁卻是知曉自己的壽數不多,頂多也就有半年的壽命了,所以才會將所有的東西都告知了秦嶺,並且將師門的術法也一股腦的全部交給秦嶺,等他壽終正寢的時候,最後將那幾個禁術和代表師門的法器傳予他就代表著他傳承了天師一脈的衣缽,乃是天師一脈的第九十八代嫡係傳人,也就是門主了!


    “師父曾經推演過,可我功力不夠無法知曉的太多,但是秦嶺你記住,在你沒有達到地師巔峰的水平不要去跟這兩門硬抗,隻有達到地師巔峰水平或者到了天師境界才能對他們開刀,切記切記!”張燁當初強行推演,可是受到了反噬,要知道推演奇門中人都是需要付出很大代價的,因為他們的命理即使老天也是相當的難以掌握,畢竟很多人可都是有著逆天改命趨吉避凶的本事,不是輕易就能推演的,更何況是一門一派的氣運?如果張燁的境界能夠達到天師級別也許可以,但是那也不用推演了,直接殺上去或者斷了他們的氣運和根基也就算是將他們給滅了!哪裏還會用到推演什麽,要知道推演可是有著強烈的反噬,如果逆天的話可是會遭到天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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