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17


    王誌所在的建築隊就是林雅婷父親也就是秦嶺未來老丈人包下的工程,秦嶺還是比較自信的,自己去說情的話,怎麽著也得讓他恢複工作,畢竟王誌還是有真才實學的,工程師還是比較不錯的工作。


    當秦嶺來到工地上時,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以後就去找這裏的工人,此時已經恢複了施工,另外王誌也是在這裏出的問題,而是在上次事件之前發生的事情,看來這裏早就出現了問題,那個時候煞氣還不明顯,所以沒有出現大的損傷,不然那次就會有死傷了。


    雖然他來過,但是也沒有跟工人們接觸過,而且工人們也不知道是秦嶺動手他們才能平安的施工。秦嶺找到一個人問清了包工頭所在的方位以後,便徑直朝著一個移動的板房行去。


    板房內一個中年歲數的人正在喝茶,雖然這裏簡陋了一些,但是很幹淨而且比較安靜,空調、沙發、電視電腦一應俱全,哪裏會是其他民工宿舍裏那樣狼狽邋遢,看來這個包工頭挺會享受的嘛。


    “請問你是白工頭嗎?”秦嶺在外麵問工人們的時候他們都是這麽叫的,所以他也就這麽叫了。


    “我就是,我們這裏不缺人,看你樣也不像是受苦的人,還是趕緊走吧!”白工頭看了一眼門口位置的秦嶺,把他當成是找工作的人了。


    秦嶺這身打扮也確實像是找工作的人,一身樸素的著裝,甚至已經有些發白了,當初林雅婷給他買的那身衣服他寶貝的疊好小心的放在了自己的衣櫥裏,那是他從小到大穿過的最好的衣服,也是最貴的衣服,平時舍不得穿的。


    “我不是來找工作的,我是來找你談些事情!”秦嶺也不生氣,而是徑自邁進了屋內,往裏麵走了兩步,看著這位白工頭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什麽事情?”白工頭有些不悅了,他正在喝茶,坐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秦嶺。


    “我是想跟你談談王誌的事情!”


    “哦?王誌?植物人那個?”白工頭一愣有些詫異,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聽到他的話秦嶺心裏有些惱怒,有這麽說話的麽?現在人已經好了,你還他媽的說人家是植物人。


    “他現在已經好了,為什麽不讓他來上班?而且在工地受了傷連一點兒醫藥費和賠償都不給嗎?”說著秦嶺自顧自的走到了白工頭的對麵坐了下來,既然你不給我臉那我就自己給自己長臉,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兒了。


    “你是誰?有什麽資格說我這個?這是我們公司的事情,還輪不到外人來插手!如果沒事兒的話趕緊離開,否則我要報警了!”白工頭見秦嶺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對麵質問自己,有些惱怒了,立即囂張的讓秦嶺離開。


    “我是誰不重要,我在問你話呢。為什麽不讓王誌回來上班,而且他受傷了,就給了一點醫藥費,見人成了植物人就催促家屬出院回家養傷,連最起碼的一點賠償都沒有,你們這是什麽公司?有這名對待員工的嗎?”秦嶺大聲的斥責著眼前的這位包工頭,自己倒是會享受,又是茶水又是空調電視電腦的,媽的當那些工人們看成什麽了?


    “滾出去,這裏還輪不到你來插手,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白工頭也有些惱怒了,聽到秦嶺的話心裏有些心虛,但臉上卻是惱怒異常,同時也有些猙獰,企圖想將秦嶺嚇走。


    很不巧,秦嶺從小就不知道什麽叫怕,他也不是被嚇大的,你越是這樣我越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能把我怎麽樣。再說了這個工程可是我將來的嶽父的工程,你也就一跑腿兒的,跟我凶什麽凶。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麽個不客氣法了!”秦嶺倒也光棍,學著白工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那麽坐在那裏,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個工頭。


    他是打定主意要討個說法了,一看這個家夥就不是什麽好貨色,平時肯定也沒少剝削工人們的血汗錢,剛剛聽到工人們還在說還欠著他們三個月的工資呢,上次停工的時候大老板倒是來過說了工資不會欠他們一分他們才留了下來,可是大老板一走,這個白工頭就威脅他們說隻要走人一分錢也不給。


    “馬上到我這裏來一趟,有鬧事兒的!”白工頭也不搭理秦嶺,拿起手機就撥出去了一個號碼接通以後就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直接掛斷,眯縫著眼看著秦嶺,一副你死定了的眼神。


    秦嶺從頭到尾都沒有動,他要的就是這個樣子,你不是囂張麽?有你哭的時候,到時候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先禮後兵就是這個道理。


    來的時候秦嶺就沒打算善了,聽了王誌的介紹以後他已經有些惱怒了,對於這樣的人非常的鄙視加不恥,他最恨這種人,所以從來就沒決定好言好語的說和,擺明了就是來挑事兒的。


    電話剛剛掛斷沒有五分鍾的時候,屋外便有七八個人聚集在一起,手裏都拿著鋼管鋼筋等家夥,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留著小胡須,平頭男人走進屋子,看了秦嶺一眼。


    “把這個不開眼的家夥給我拖出去!教訓教訓他!”白工頭見自己的人來了,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仿佛吃定了秦嶺一般。


    “小兄弟,走吧,乖乖的聽話哥哥就不會給你苦頭吃,不然的話可別怪哥哥出手無情了!”平頭男陰笑著來到秦嶺麵前,聽他的口氣像是在勸說,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他還沒給我一個交代,我不走!”秦嶺依舊淡定異常,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之後不再看平頭男,而是轉眼盯著白工頭笑眯眯的等待他的答複。


    “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平頭男頓時聲音一冷,顯然對於秦嶺的無視有些惱怒,說話的同時大手一揮,外麵的七個人也衝進了屋內。


    “黑哥,跟他費什麽話啊,直接給他鬆鬆骨他就不會裝逼了!”其中一個人不懷好意的看著秦嶺,臉上掛著陰狠的笑容。


    “看著幹什麽?還不動手!”白工頭怒了,這群廢物,還講什麽客氣啊,直接打個半死拖出去得了。


    白工頭一發話,眾人頓時動起手來,朝著秦嶺而來,顯然是想出手將他拖出去,然後就是鋼筋鐵管伺候。


    秦嶺哪能讓他們如意,沒等他們挨到自己,便迅速起身,所有人眼前一花,等他們反映過來之時已經躺倒在地,有些懵了。但是他們沒有受什麽傷,秦嶺還是收下留情了,隻是想給他們一個威懾,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媽的,上!”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從來都是他們打人如今被人撂倒在地麵上掛不住,平頭男狠聲說了一句,起身就朝著秦嶺衝了過去,手中的鋼筋揮動著朝著秦嶺的胳膊削去。


    “呼!”鋼筋在空中快速的揮動帶起的風聲,平頭男臉上掛著陰狠之色,在他看來這一棍子要是打結實了,至少也是骨折。


    “嗡!”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容,但是一個聲音傳入耳中,之後他揮動的鋼筋無法動彈了,仔細一看,一隻美麗的手將鋼筋牢牢的攥著,那雙手白皙細嫩,他看到過很多女人的都手都沒有這隻手好看漂亮,修長的手指猶如羊脂玉做的一般,那麽的漂亮。


    平頭男還多想幾個詞來形容這隻手的漂亮,但是他實在是沒念過幾年書,一時之間也沒想起其他的詞來形容這隻手,總之就是漂亮。正在他極力的想用什麽詞來形容這隻手的時候,忽然感覺肚子一痛,緊接著他便飛了出去,然後後背貼在了板房的牆壁上,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暈過去了。


    其他人剛剛衝到一半,但是沒想到自己的老大飛了出去,那優美的弧線簡直就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弧線球,緊接著大門,進了!可是他們知道老大被廢了。


    剛剛反應過來準備逃跑的七人,忽然眼前一花,他們手中的鋼筋全部沒了,被什麽人給拽走了,然後所有人都是小腿一痛,然後紛紛倒地捂著腿殺豬般的慘嚎。


    簡單、直接、出手狠辣無情。秦嶺給他們上了一課生動的暴力美學,幹脆利落的將他個人給解決掉了,將手中的鋼筋鋼管往地上一扔,發出嘈雜的聲音,但是卻被這些殺豬般的慘嚎聲音掩蓋了。


    白工頭有些愣神兒,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機還處在撥通狀態,因為他看到秦嶺一腳將黑子踹飛以後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估計這七個人怎麽著也得拖延一段時間,拿起電話立即報警了,他跟警察還是比較熟悉的,所以隻要五分鍾的時間,警察就會趕到。


    可惜他的算盤打的啪啪響,但是秦嶺的耳光也是啪啪響。因為他被抽了大嘴巴子,跟不要錢的似的,電話那頭還在詢問著,秦嶺結果電話,告訴了他地址,說他要報警。


    白工頭那個鬱悶呐,弄了半天他好像是受害者一般,說的自己那麽委屈,可是地上躺著的都是他們一方的人,那七個人的腿估計都斷了,被鋼筋削斷了,黑子應該沒死?但是昏迷了,嘴角流血了,估計傷的也不輕。他自己更慘,嘴巴麻木了,沒有任何知覺,隻是感覺嘴裏鹹鹹的有股子血腥味。


    掛斷電話以後,秦嶺坐在沙發上心平氣和的再次提出了剛剛的話題,白工頭隻好點頭,他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已經無法說話了,嘴唇腫的跟香腸似的,已經張不開了,他想張可是有發現嘴裏有好幾硬東西,應該是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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