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們想要漲的可不是一點,而是想要漲更多,我幫助你的事情讓他們感覺到不爽,這些人卻是想通過這件事來拿捏我。


    同時,有可能的話,他們也想拿捏你,這些家夥想從你的身上汲取到更多的利益。”


    被自己公司針對,辛西爾也沒什麽好說的,索性撕破臉皮將環境優化公司為了追逐利益,會使用的各種肮髒手段都給講出來。


    什麽挑選便宜的殘次品材料製造設備,什麽讓維修工故意在維修設備裏麵,做一些可能會導致裝置過段時間,就壞掉的手腳。


    而這些商業黑料,也讓老山羊驚怒起來,他怒喊道:“辛西爾,你隨意汙蔑公司的形象,這是不想幹了嗎?”


    “你們都想把我趕走了,我還需要在意公司的形象麽?”


    “至於汙蔑,若這些不是真的,你會這麽著急?”


    辛西爾有些不屑。


    “以前,我就覺得這麽做不好,但沒有說話,是因為我在公司裏沒有話語權,且自己還在這裏麵得到了利益,但現在,這些利益都已經沒有了。”


    辛西爾頓了頓,拍著自己的波濤,義正言辭道:“現在的我是打擊黑心公司、黑心產品的正義鬥士!”


    吳克空出一隻抓羊角的手,給她豎起一根大拇指,言簡意賅地讚道:“良心課代表!”


    “過獎,主要還是被逼的!”


    辛西爾謙虛一句,心中對自己的行徑還是很有B數。


    吳克重新看向老山羊。


    “我本以為是打白工的事讓你們心有不滿,雖然這筆優惠訂單是我靠真本事光明正大爭取來的,但還是想著另外支付一筆錢給你們公司做活的員工當做補償的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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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現在看來卻是我誤會了,隻是你們這些公司的高層想搞潛規則,想搞一個心懷正義之人,我的朋友,薩卡茲族的辛西爾小姐。


    這不好,很不好,你們不該用不公正的手段,去對待一個有良心的、黑心公司裏的高級技師。


    我們應該一切都按照明麵上寫著的合理規矩來,你覺得呢?”


    老山羊又不說話了,似乎認為一個公司的外人,沒有資格對他們公司指手畫腳的。


    “啊~”


    痛苦的呼聲響起,老山羊被帶上了痛苦麵具。


    頭頂上左邊的角,直接被吳克掰斷了下來。


    沒有流血,但角被折斷的時候,根部的確能感到劇烈的疼痛。


    “不說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們需要積極溝通,不要讓我以為你是個沉默的人,不然我有可能會讓你永遠沉默下去。”


    灰色的角,在他的手中慢慢被搓成粉末,淅淅瀝瀝地灑落下來。


    “保安、保安……”


    老山羊大叫道。


    “哢擦!”


    他右邊的角也被折斷。


    “你忘了這間會議室是隔音的嗎?”


    辛西爾不得不提醒對方。


    “……”


    此時,旁邊的豹子頭林薇小姐已經看呆了。


    “在你開口的時候,請你不要說一些廢話,我的時間很寶貴、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我沒有時間、也沒有耐心,去聽一個想玩潛規則,欺負好人的壞家夥,你想要做出的多餘贅述。”


    說這話的時候,吳克兩指撐住羊角、中指直接用了力氣。


    第二根堅硬的羊角,應聲而斷,哢擦裂開,掉落在地上。


    “啊,我的第二根角!”


    老山羊悲痛欲絕。


    “SB閣下,我能明白你動手的理由,但這事是不是直接上報到集團那邊,讓集團那邊的人來處理會更好一點?”


    豹子頭林薇小姐有些苦惱,她這個專員主要負責的就是溝通,但現在這個溝通已經變成了單方麵的毆打。


    好吧,也沒有毆打,就是扯了兩根角的事情,但角對卡普裏尼族的男性來說,差不多就是男性尊嚴一般的東西。


    現在,對麵的那位環境優化公司主管,兩根角都已經被自己負責客人給拆了。


    雖然身體傷害性不高,但精神侮辱性卻是極強,這還讓她如何和對方溝通下去?


    林薇小姐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沒有在看出職場排擠情況後,就立刻開口說話。


    這卻都是她習慣思而後動,犯的錯。


    不過,誰會知道這人,居然直接就動手了。


    “不用了,這隻是小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裏麵誰對誰錯,而我動用一些粗暴的手段,也隻是讓這人,能跟我心平氣和的講道理,你覺得呢,主管先生?”


    第二次問話,老山羊已經不敢怠慢,眼中雖有著斷角的恨意,但察覺到對方的手掌逐漸靠向自己脖子的舉動,老山羊還是慫了,立馬說道:“是的,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


    “那我們按照訂單的內容來辦事,你們公司要盡心盡力的,而不是搞什麽潛規則,又或者弄其他一些拖延、殘次品的小手段,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非常棒!”


    說這話的時候,老山羊是有些咬牙切齒的。


    “那你們公司有良心的辛西爾小姐,我覺得她沒必要離開自己的家鄉,而你也應該為想要對她做出一些不公的事情,跟其說聲抱歉……”


    吳克的話還沒說完,辛西爾就打斷說道:“道歉就不必了,我在總公司這邊,以後估計也幹不下去了。”


    她頓了頓,繼續說:“雖然,我不想去烏薩斯北境,那種貧瘠的寒苦地方,但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吳克看過去。


    “我決定遵照公司的安排,接受升職加薪的這個結果,去烏薩斯那邊開個分工廠。”


    她說道。


    “但環境控製器,距今的研發技術、製造的設備和人員、以及一些必要核心材料的購買渠道,總公司這邊都必須負責提供,且按照采購的成本價格將材料賣給我們……”


    辛西爾破有些罐子破摔,在衝動和公司給撕破臉皮後,她就意識到自己在公司這邊,已經前途無亮的這個事實,與其死皮賴臉地留下來,不如痛痛快快地離開。


    而在龍門那邊待的半個月時間,辛西爾就意識到吳克是個靠譜的家夥。


    現在,對方站出來為自己打抱不平,和公司主管的好好‘說理’,也讓辛西爾有些感動。


    或許,這裏麵有點衝動的因素,但來上一句士為知己者死也是可以的。


    辛西爾卻是直接說出了,要去烏薩斯北境開,分工廠,當負責人的事情。


    “好家夥,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家夥,辛西爾,我們組織歡迎你。”


    吳克有些被感動到了,辛西爾做出的選擇,給他解決了抉擇上的難題。


    “那一切就按你剛才說的,在烏薩斯北境建造分工廠的方式來,不搞拿捏小動作的那種,可以不?”


    吳克拍著老山羊的肩膀,詢問他的意見。


    老山羊還能怎樣回答,隻能點頭應是。


    而在商討了一番分工廠開設需要的一些事項後,一行人就出去準備弄一份正式的執行合同。


    然而,在到了外頭、靠近辦公場所的地方後,西普主管卻是突然大喊起來,還撒丫子從他們身邊跑開。


    “有入侵者,有入侵者,保安、保安……”


    這種突如其來的操作,令人有些措不及防。


    “西普先生,你這是在鬧哪樣,咱們不是都已經都講好了一切的事情麽?”


    吳克有些錯愕,詢問向跑開的老山羊。


    環境優化公司的安保速度非常不錯,很快就有幾名壯漢保安,提著步槍武器跑過來。


    老山羊躲在了這些人的後麵,一下子就有了底氣,先是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後就有些恨聲說道:“誰跟你講好了一切,剛才那是你在威脅我,而我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和你虛以委蛇一番罷了。”


    “但現在,我安全了,你已經威脅不到我,我會讓你明白我的角,不是那麽好折的。”


    老山羊說著,就朝身邊的壯漢保安下令:“聽著,你們把那邊的那個凶徒抓起來,他剛才傷害了我、折斷了我的角,我要讓他吃官司,進監獄。”


    “西普主管,這是太古集團的顧客!”


    豹子頭林薇小姐警告著。


    “我知道,但他傷害我也是事實,你剛才也都看見。”


    老山羊指著自己頭上的斷角。


    “而這就是最好的明證!”


    “這難道不因為你想搞潛規則、小手段在先,所以SB閣下才動得手的嗎?!”


    “我不跟你扯這些汙蔑我的東西,按照哥倫比亞的法律,我現在有資格控告傷害我的人。”


    大庭觀眾下,老山羊一點都沒有承認那所謂潛規則的事情。


    吳克阻止了還想說些什麽的豹子頭小姐,認真看向對麵的西普主管,詢問道:“你這是想推翻剛才,我們所講好的那些事情嗎?”


    “是又如何,難道你這個家夥,還以為自己現在,能夠傷害到我不成?”


    老山羊譏笑著,他這邊幾個公司安保人員的手中,可是有明晃晃的槍械。


    對方雖然力氣大了點,但在進來公司的時候,就已經檢查過,身上並沒有攜帶武器之類的東西,連像樣可以啟動源石技藝的源石飾品都沒有。


    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又麵對著幾個槍口,還真以為自己是超人類,能夠對他再做點什麽嗎?


    不過,若對方真衝動直接動了手會更好,那樣的話,他就能當著專員的麵,讓公司的安保人員,直接開槍射殺對方。


    這裏裝有的監控,會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哪怕之後,麵對上太古集團的責難,自己這邊也有道理可以講。


    這樣想著,西普主管就看見對麵的家夥眯起了眼,還捏起了拳頭。


    “哈,瞧你這模樣,應該很生氣,很想動手吧,但你有這個能耐麽?”


    西普主管打著激怒對方的主意,就用手指著自己的臉,大聲地嘲諷道。


    “來,有本事的話,就來打我的臉,隨便你打幾下,這話,我西普.紮克斯說的。”


    吳克深吸口氣,將握著的拳頭放開,冷靜了下來,剛才他已經升起錘爆對麵羊頭的念頭。


    但仔細想一想,對方隻是惡心自己,搞小手段卻還壞不至死。


    西普主管還準備接著嘲諷,突然就見對麵的身影,眨眼間就到了自己的麵前。


    就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啪的一聲響,西普主管就被人提起來,左臉上結結實實,挨了響亮的一巴掌。


    “大家都聽見了,是這家夥要我打他臉的,這是他自己說的話,難得,這樣出爾反爾的家夥,有自知之明,知道該怎麽懲罰自己。”


    吳克舉著巴掌,對周圍還有些呆愣的人說道。


    “你這個混……”


    西普反應過來,但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你,舒服麽?”


    吳克問。


    “我啪……”


    “你啪……”


    “你們啪……”


    “還在啪……”


    “愣什麽啪……”


    “快救我啪……”


    接著,斷音和啪聲就串聯起來,像是某種人體打擊樂。


    有些人聽愣了,但這個公司的安保人員還是反應過來。


    回過身,才剛抬起槍口,但還沒對準後麵的人。


    就聽見低沉的咯吱聲響起。


    待到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手中的槍械,槍口已經變彎。


    剛才,就在這四名安保人員抬槍的瞬間。


    吳克就放開老山羊的衣領,兩隻手向後,分別抓住四柄步槍的槍身,用了力氣掰彎槍口位置的地方。


    然後,就在老山羊被放開,身子還沒落地之前,重新提起對方的領子,換了一隻手,換了一邊的臉,繼續做起人體打擊樂的活。


    “你知錯了沒,知錯了沒,錯了沒?”


    一次次質問,一下下拍擊,頗有種入鄉隨俗的打碟Rap。


    至於身邊,那四名舉著步槍,正發愣看著自己變彎掉槍口的安保人員,則像是伴舞,他們如同拿著金屬鐵器的惡徒,在旁邊做著幫凶逼問的活,畫麵呈現出一種藝術性。


    而待到打擊樂停下,老山羊已經說不出一句人話,他的臉幾乎被打腫了兩倍,嘴巴都消失在腫脹之中,隻能發出一些嗚嗚嗚的聲音。


    “算了,我就當你知道自己錯了,希望你以後不會一錯再錯。”


    吳克歎了口氣,勉強原諒了這人,將人交給了身邊的安保人員。


    “你們帶他下去休息吧,願他反思自己的不良行為。”


    吳克表現得就像是這個公司的大老板一樣,然後就問辦公場所的員工。


    “執行合同是誰在負責弄的?”


    “呃,是我!”


    一名女性員工下意識回答。


    “辛西爾,跟這位小姐說明一下,剛才我們討論的具體內容,弄兩份正式的執行合同出來,裏麵有什麽章程,你都看著給弄好。”


    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至於這樣弄出來的執行合同到底有沒有效用,那就不是吳克該考慮的問題了。


    豹子頭林薇小姐歎了口氣,和趕來的一個下級助理認真地說道。


    “現在,通知你們公司其他的上層管理者,我等下會用哥倫比亞的遠程通訊器跟太古集團總部進行聯係,他們需要為現在出現的情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與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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