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資料表上對此人的六邊形分析趨勢圖，能夠發現此人六個邊邊角角已經拉滿。
這就是名副其實的六邊形戰士！
許多聯邦公民此刻才後知後覺，這一戰他們敗的不冤啊。
就連那苟活下來的使徒級強者也是一個個垂頭喪氣。這還怎麽打？顯然先前對方還是放了點水的。
真要是拿出對付偉大智慧時的幹勁，隻怕他們沒幾個能夠活下來。
與此同時，星矢聯邦總部，一顆龐大由無數機械構建組成的碩大金屬星球，機械星球的體積比之尋常行星要大上數萬倍。其質量堪比數十顆恒星的總合。
其次周圍還排列著密密麻麻的機械衛星，每顆的質量大概在中間主星的千分之一大小。饒是如此也比尋常行星要大得多。
這九顆行星並未環繞著主星旋轉，反而是靜靜懸浮，中間建造著無數精密繁瑣的管道，這些管道相互交織將這些密集的衛星和主星相互勾連。
如若遠遠瞧去，能夠發現這竟然就像是一顆生物大腦的結構。此外如若在遠點能夠發現周圍還有許多正在建造的工程，這些工程的工作量極大，如若仔細看能夠透過星雲看到一顆大到無法想象的頭顱，以及軀體。
他就如同一個漂浮在宇宙虛空的超級巨人，恒星在他麵前隻是黃豆大小。如若直立，他的高度相當於十分之一個星域直徑長度。
然而它就像是陷入沉睡了一般一動不動，就這麽靜靜懸浮。隻有裏麵象征著血管的能量傳輸裝置不斷有光芒湧動。
每秒運送著無法想象的海量能量，因為在這具超級巨人的心髒位置有著一個巨型的超級反應爐，在裏麵有著這片星域的所有恒星每時每刻都在揮發著能量給這具巨人傳輸能量讓他思考讓他維持裏麵的各項運轉。
這是銀河係遠離帝國和聯盟乃至獸族區域，這片星域一片死寂，唯有核心地帶的這具巨人表麵有著無數的星星點點閃爍著光芒。
這才是無上智慧的本體，他的一切計算中樞的核心所在。
聯邦公民一直都知道他們偉大的無上智慧想要成神！無上智慧也的確是這麽做的。
星矢聯邦在來到銀河係之前曾經路過許多星係，甚至穿越過超星係團，曾經有幸見識過一位真正神靈的部分殘骸。那是何其之偉岸.....
或許就是那個時候星矢聯邦所研發的最強人工智能才產生了別樣的自我意識。
它以上傳整個文明的思維來構建它成神的大腦，直至抵達銀河係它才真正事實他野心而龐大的計劃。經過一場戰爭，它在銀河係謀奪了一塊淨土一塊打造神靈之軀的基地。
用了數萬了才完成了神軀百分之九十的建造工程。隻是現在淨土內能量和礦石已經被開采一空，它需要更多的能量和礦石，它需要成神！
於是它發動戰爭！一場奠定它成神的戰爭！
先滅聯盟再滅帝國！
倒不是獸族強大而留在最後，隻因獸族屬於遊蕩族群，距離星矢聯邦又遠，有些麻煩所以留到最後。
隻是戰爭似乎遇到了點麻煩！
此時在無上智慧構建的虛擬網絡之中，一道白茫茫的偉岸身影懸浮在這片虛構的世界上空。向下俯視能夠看到虛構的曾經星矢聯邦母星。
那是一顆蔚藍的星球，上麵充滿科技感的大廈林立，隻是此時城市內活動的人比較少。大多數思維投影都已經被投放至戰場。
星矢聯邦一個曾經也擁有母星科技高度發展的文明，在他們的母星係建立了一個超級文明，橫跨整個星係。
後來在一場與外來更高層次的文明戰爭中戰敗，母文明逃離母星逃離星係開啟了星際流浪。
而無上智慧就是那個時候誕生的，他承擔了無數星矢聯邦公民的希望。
隻是這個希望最終成為了他們的主宰！
揮了揮手，在白色人影麵前出現整個銀河係星圖，上麵標注著密密麻麻的紅點和綠點以及同樣數量不少的黑色，紅色代表聯邦占領區，綠色代表為占領區。
黑色則代表交戰區。
此時黑色的數量大多都集中於帝國境內。
“聯盟差不多要徹底淪陷了，差不多可以將重點放在帝國上麵了。一個能讓戰爭陷入泥潭的地方，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呢？”
白色人影發出輕聲呢喃，要說重點其實他一早就將重點放在了帝國之上。
隻是聯盟那兒雖說隻牽動了少量兵力，但高端戰力依舊派遣了不少，主要是為了對付聯盟數量不菲的個人偉力。
其中光是他的分身投影就傾注了不少在聯盟之上。
“聯盟那幾個老家夥現在抓了兩個殺了一個，還剩下兩個。快了！很快了！”
白色人影眼睛微眯，旁邊浮現兩道投影，赫然是兩具被精密儀器完全困住的人體，他們身上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特殊針管。一邊源源不斷的給他們體內注入特殊藥劑中斷他們對身體的感知，一邊采集他們體內的各項數據和基因序列。
其中一具赫然是當初在武神壇地下的武神！
這是一位不屬於數萬年前的新晉道境強者。
白色人影看向武神時明顯有些困惑，顯然他十分好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畢竟當初他可是將整個銀河係的生物都破壞了其中屬於神靈的基因碎片。
後來者不可能出現道境才對，這是一個另類。
“隻有兩個原因，其一他本就是數萬年前的人，隻是他瞞過了我的情報網。其二他找到了這片星係曾經神靈的遺骸亦或者血液。基因得以再次重塑，重新掌握神靈基因！”
白色人影自言自語的做著判斷和思索。
兩個思路他都無法得到求證，除非他能鑽進對方的腦子裏破解對方的所有秘密。可他並不擅長生物大腦領域。
“想要破解得動用我算力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耗時超過數千年才行......可我等不了那麽久了。既然如此，那就破解你們體內的神之基因，哪怕隻是部分基因核心部分，我也能掌握真正的神靈之力哪怕是殘缺！”
嗯？！
就在此時白色身影忽的一頓，身形仿佛陷入停滯。
“又是他？！”
此時眼前飛速彈出一個畫麵，那是漆黑巨人的第一視角，也是白色人影意識分身所傳回來的記憶。
“有點麻煩，不過終究是跳梁小醜，不是道境戰力終究不如數萬年前的人族個人偉力。”
白色人影搖搖頭，對畫麵中的敵人不太感興趣。當然針對和戒備此人的命令他還是傳達了下去。
“暫時讓他蹦躂一會，很快就能抽出手來了.......”
——
隨著江橫的加入，這場慘烈的防守戰很快就變成了反擊追擊戰。
無數帝國軍隊開始呐喊著朝聯邦發起了反攻。
江橫此時就算是豎立在原地什麽也不做對於所有帝國軍人而言也是一麵精神旗幟。
事實他站在原地不斷劇烈喘息著。
主要還是體表肌膚在不斷有韻律的鼓動，盡可能的汲取周圍的宇宙能量。
“全力激發道境真器這消耗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先前為了對付漆黑巨人，江橫可是一點沒有留手，幾乎將玄虛盤的威能催發到了極致。就是為了盡可能的將玄虛盤影響範圍擴大至能籠罩對方。
這遠不是李妙真使用玄虛盤能比，如若李妙真隻發揮了玄虛盤百分之一的威能。那江橫就催發至了百分之九十。
每一息被玄虛盤吞噬的能量無比龐大，其次光陰刀同樣是能量大戶，比之玄虛盤猶有過之。
每一刀斬出江橫都感覺體內充盈的能量被抽空。
數十刀相當於數十次滿值能量。
“如果不是憾天旗，我調頭就走！”
江橫一伸手，遠處插在隕石上的憾天旗便被他用氣勁攝入手中。
憾天旗簡直就是超級充電器，當然如果這裏不是戰場，想要發揮出這等完美的效果還真兩說。
同樣混元棍也被他攝入手中，混元棍被拍飛後直接插死了一具使徒級星軀，倒是一次意外之喜，就連星軀屍體也被帶了過來。
可憐的家夥有夠倒黴的。
經過這次廝殺，江橫算是初步具備和道境層次掰手腕的能力。
當然僅次於與今天這種對手一對一，真要是和帝國道境強者廝殺，敗的還是他。
主要還是真正的道境強者對空間的運用極為了得，可任意穿梭。首先玄虛盤就廢了，想要限製靠空間吃飯的道境強者無異於癡人說夢。
當然要是玄虛盤是完整版，然後江橫也踏入道境層次倒是可以限製道境強者穿梭空間。
聽李妙真說他先祖當年就是靠玄虛盤在同境界闖下偌大威名！
玄虛盤光陰刀，這一通組合拳打出來，李家老祖還真是能打出小無敵的姿態出來。當然前提是他身子骨夠好能不被抽空。
江橫自己知道自己，他這一身體魄，妥妥的血牛。配合憾天旗和圓球恢複，他的能量儲備絕對比一般道境強者要厲害的多。
就算如此都差點被抽空。甚至江橫覺得李家老祖可能是死於身體虧空。
“前輩！”
就在這時遠處一道身影乘坐飛梭飛速而至，卻是一名一臉正氣的中年人，此人身上穿著一身帝國軍隊高級軍官武道服，胸前有著一些江橫沒有見過的軍銜和榮譽徽章一大堆。
當然這些軍銜和榮譽徽章並非是實體，而是通過胸前的一個小裝置投射出的。畢竟武者出身的帝國高級將領在戰場上動不動要爆衣，這些勳章爆一次可就沒了。
故而發下來的勳章實體大多都是選擇珍藏，軍服上則會有對應的軍銜勳章投影便於辨別軍銜和官職。
對方的軍銜江橫沒有見過，不是上將也不是指揮官。
“你是....”
“在下帝國南部群星副總督趙愷！您可是前不久才扭轉西境戰區的前輩？”
趙愷態度恭謹，武者出身的官員就沒有其他的花花腸子，強者為尊，哪管對方軍銜職位高低。對方剛才所展現的實力完全征服了所有人。
其實以趙愷南境群星副總督的身份其實無需如此卑躬屈膝，畢竟帝國才多少總督？滿打滿算也就九個。
東西南北四境分別各自都有兩個大的星域劃分，帝都附近星域單獨劃分一個群星省。
其中南境除了南境群星還有南境九域。分別管理數個星域。
所以南境總督兩位副總督也是兩位，總督為文職管理政務一般由帝都派遣高層擔任，副總督管軍務警備由高階武者和機械師擔任。
可以說整個帝國正副總督才十八人！
屬於手握重權的地方大臣，當然帝國的這些正副總督可不是什麽軍閥。每百年正總督是需要輪換的，每千年副總督也是需要輪換的。
正總督的人員選定由帝國議會投票決定，副總督則不然，因為副總督屬於高級戰力，整個帝國的高級戰力就這麽多。
就算是千年一輪換，很多時候也沒有適合的人選輪換，往往有些副總督一上任就是好幾千年。偶爾倒是有實力稍差的上等武者或者機械師頂替副總督位置。
但也隻是短期頂替，畢竟帝國的副總督位置在與聯邦交戰前屬於帝國的鎮國之柱。僅次於道境的個人偉力。
隻是當道境強者被喚醒後，這些副總督才不再是鎮國之柱。
但他們的地位依舊無比崇高，在帝國絕對屬於高層中的高層。
“帝國副總督？”江橫挑了挑眉，在他印象中對這個詞匯了解的不多，畢竟他以往在帝國壓根就沒有接觸過這一層麵的帝國高層。
見眼前的超級強者麵露困惑之色，再想想對方的來曆。趙愷連忙將副總督的職責和在帝國的地位說了一遍。到沒有炫耀的意思，隻是純粹的講述，因為說這些的時候趙愷依舊將姿態放的很低。
“原來是帝國副總督閣下，幸會幸會！”得知對方的地位，江橫對此人的態度稍好了許多。
一位帝國副總督能夠給予對方一定的尊重。
“這次多虧了您否則這次戰爭必然是戰敗一途！估計此戰一敗，可能會動搖整個南境群星。”趙愷一臉的誠懇和感激。
他們事先也分析過，一旦戰敗，聯邦很快就會以落霞星域為跳板輻射整個南境群星。
落霞星域的地理位置特殊，屬於南境群星腹地，周圍橫穿不少星弧，借助這些星弧對方可以快速穿行南境群星各地，到時候就真的是一場災難了。
這就是名副其實的六邊形戰士！
許多聯邦公民此刻才後知後覺，這一戰他們敗的不冤啊。
就連那苟活下來的使徒級強者也是一個個垂頭喪氣。這還怎麽打？顯然先前對方還是放了點水的。
真要是拿出對付偉大智慧時的幹勁，隻怕他們沒幾個能夠活下來。
與此同時，星矢聯邦總部，一顆龐大由無數機械構建組成的碩大金屬星球，機械星球的體積比之尋常行星要大上數萬倍。其質量堪比數十顆恒星的總合。
其次周圍還排列著密密麻麻的機械衛星，每顆的質量大概在中間主星的千分之一大小。饒是如此也比尋常行星要大得多。
這九顆行星並未環繞著主星旋轉，反而是靜靜懸浮，中間建造著無數精密繁瑣的管道，這些管道相互交織將這些密集的衛星和主星相互勾連。
如若遠遠瞧去，能夠發現這竟然就像是一顆生物大腦的結構。此外如若在遠點能夠發現周圍還有許多正在建造的工程，這些工程的工作量極大，如若仔細看能夠透過星雲看到一顆大到無法想象的頭顱，以及軀體。
他就如同一個漂浮在宇宙虛空的超級巨人，恒星在他麵前隻是黃豆大小。如若直立，他的高度相當於十分之一個星域直徑長度。
然而它就像是陷入沉睡了一般一動不動，就這麽靜靜懸浮。隻有裏麵象征著血管的能量傳輸裝置不斷有光芒湧動。
每秒運送著無法想象的海量能量，因為在這具超級巨人的心髒位置有著一個巨型的超級反應爐，在裏麵有著這片星域的所有恒星每時每刻都在揮發著能量給這具巨人傳輸能量讓他思考讓他維持裏麵的各項運轉。
這是銀河係遠離帝國和聯盟乃至獸族區域，這片星域一片死寂，唯有核心地帶的這具巨人表麵有著無數的星星點點閃爍著光芒。
這才是無上智慧的本體，他的一切計算中樞的核心所在。
聯邦公民一直都知道他們偉大的無上智慧想要成神！無上智慧也的確是這麽做的。
星矢聯邦在來到銀河係之前曾經路過許多星係，甚至穿越過超星係團，曾經有幸見識過一位真正神靈的部分殘骸。那是何其之偉岸.....
或許就是那個時候星矢聯邦所研發的最強人工智能才產生了別樣的自我意識。
它以上傳整個文明的思維來構建它成神的大腦，直至抵達銀河係它才真正事實他野心而龐大的計劃。經過一場戰爭，它在銀河係謀奪了一塊淨土一塊打造神靈之軀的基地。
用了數萬了才完成了神軀百分之九十的建造工程。隻是現在淨土內能量和礦石已經被開采一空，它需要更多的能量和礦石，它需要成神！
於是它發動戰爭！一場奠定它成神的戰爭！
先滅聯盟再滅帝國！
倒不是獸族強大而留在最後，隻因獸族屬於遊蕩族群，距離星矢聯邦又遠，有些麻煩所以留到最後。
隻是戰爭似乎遇到了點麻煩！
此時在無上智慧構建的虛擬網絡之中，一道白茫茫的偉岸身影懸浮在這片虛構的世界上空。向下俯視能夠看到虛構的曾經星矢聯邦母星。
那是一顆蔚藍的星球，上麵充滿科技感的大廈林立，隻是此時城市內活動的人比較少。大多數思維投影都已經被投放至戰場。
星矢聯邦一個曾經也擁有母星科技高度發展的文明，在他們的母星係建立了一個超級文明，橫跨整個星係。
後來在一場與外來更高層次的文明戰爭中戰敗，母文明逃離母星逃離星係開啟了星際流浪。
而無上智慧就是那個時候誕生的，他承擔了無數星矢聯邦公民的希望。
隻是這個希望最終成為了他們的主宰！
揮了揮手，在白色人影麵前出現整個銀河係星圖，上麵標注著密密麻麻的紅點和綠點以及同樣數量不少的黑色，紅色代表聯邦占領區，綠色代表為占領區。
黑色則代表交戰區。
此時黑色的數量大多都集中於帝國境內。
“聯盟差不多要徹底淪陷了，差不多可以將重點放在帝國上麵了。一個能讓戰爭陷入泥潭的地方，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呢？”
白色人影發出輕聲呢喃，要說重點其實他一早就將重點放在了帝國之上。
隻是聯盟那兒雖說隻牽動了少量兵力，但高端戰力依舊派遣了不少，主要是為了對付聯盟數量不菲的個人偉力。
其中光是他的分身投影就傾注了不少在聯盟之上。
“聯盟那幾個老家夥現在抓了兩個殺了一個，還剩下兩個。快了！很快了！”
白色人影眼睛微眯，旁邊浮現兩道投影，赫然是兩具被精密儀器完全困住的人體，他們身上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特殊針管。一邊源源不斷的給他們體內注入特殊藥劑中斷他們對身體的感知，一邊采集他們體內的各項數據和基因序列。
其中一具赫然是當初在武神壇地下的武神！
這是一位不屬於數萬年前的新晉道境強者。
白色人影看向武神時明顯有些困惑，顯然他十分好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畢竟當初他可是將整個銀河係的生物都破壞了其中屬於神靈的基因碎片。
後來者不可能出現道境才對，這是一個另類。
“隻有兩個原因，其一他本就是數萬年前的人，隻是他瞞過了我的情報網。其二他找到了這片星係曾經神靈的遺骸亦或者血液。基因得以再次重塑，重新掌握神靈基因！”
白色人影自言自語的做著判斷和思索。
兩個思路他都無法得到求證，除非他能鑽進對方的腦子裏破解對方的所有秘密。可他並不擅長生物大腦領域。
“想要破解得動用我算力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耗時超過數千年才行......可我等不了那麽久了。既然如此，那就破解你們體內的神之基因，哪怕隻是部分基因核心部分，我也能掌握真正的神靈之力哪怕是殘缺！”
嗯？！
就在此時白色身影忽的一頓，身形仿佛陷入停滯。
“又是他？！”
此時眼前飛速彈出一個畫麵，那是漆黑巨人的第一視角，也是白色人影意識分身所傳回來的記憶。
“有點麻煩，不過終究是跳梁小醜，不是道境戰力終究不如數萬年前的人族個人偉力。”
白色人影搖搖頭，對畫麵中的敵人不太感興趣。當然針對和戒備此人的命令他還是傳達了下去。
“暫時讓他蹦躂一會，很快就能抽出手來了.......”
——
隨著江橫的加入，這場慘烈的防守戰很快就變成了反擊追擊戰。
無數帝國軍隊開始呐喊著朝聯邦發起了反攻。
江橫此時就算是豎立在原地什麽也不做對於所有帝國軍人而言也是一麵精神旗幟。
事實他站在原地不斷劇烈喘息著。
主要還是體表肌膚在不斷有韻律的鼓動，盡可能的汲取周圍的宇宙能量。
“全力激發道境真器這消耗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先前為了對付漆黑巨人，江橫可是一點沒有留手，幾乎將玄虛盤的威能催發到了極致。就是為了盡可能的將玄虛盤影響範圍擴大至能籠罩對方。
這遠不是李妙真使用玄虛盤能比，如若李妙真隻發揮了玄虛盤百分之一的威能。那江橫就催發至了百分之九十。
每一息被玄虛盤吞噬的能量無比龐大，其次光陰刀同樣是能量大戶，比之玄虛盤猶有過之。
每一刀斬出江橫都感覺體內充盈的能量被抽空。
數十刀相當於數十次滿值能量。
“如果不是憾天旗，我調頭就走！”
江橫一伸手，遠處插在隕石上的憾天旗便被他用氣勁攝入手中。
憾天旗簡直就是超級充電器，當然如果這裏不是戰場，想要發揮出這等完美的效果還真兩說。
同樣混元棍也被他攝入手中，混元棍被拍飛後直接插死了一具使徒級星軀，倒是一次意外之喜，就連星軀屍體也被帶了過來。
可憐的家夥有夠倒黴的。
經過這次廝殺，江橫算是初步具備和道境層次掰手腕的能力。
當然僅次於與今天這種對手一對一，真要是和帝國道境強者廝殺，敗的還是他。
主要還是真正的道境強者對空間的運用極為了得，可任意穿梭。首先玄虛盤就廢了，想要限製靠空間吃飯的道境強者無異於癡人說夢。
當然要是玄虛盤是完整版，然後江橫也踏入道境層次倒是可以限製道境強者穿梭空間。
聽李妙真說他先祖當年就是靠玄虛盤在同境界闖下偌大威名！
玄虛盤光陰刀，這一通組合拳打出來，李家老祖還真是能打出小無敵的姿態出來。當然前提是他身子骨夠好能不被抽空。
江橫自己知道自己，他這一身體魄，妥妥的血牛。配合憾天旗和圓球恢複，他的能量儲備絕對比一般道境強者要厲害的多。
就算如此都差點被抽空。甚至江橫覺得李家老祖可能是死於身體虧空。
“前輩！”
就在這時遠處一道身影乘坐飛梭飛速而至，卻是一名一臉正氣的中年人，此人身上穿著一身帝國軍隊高級軍官武道服，胸前有著一些江橫沒有見過的軍銜和榮譽徽章一大堆。
當然這些軍銜和榮譽徽章並非是實體，而是通過胸前的一個小裝置投射出的。畢竟武者出身的帝國高級將領在戰場上動不動要爆衣，這些勳章爆一次可就沒了。
故而發下來的勳章實體大多都是選擇珍藏，軍服上則會有對應的軍銜勳章投影便於辨別軍銜和官職。
對方的軍銜江橫沒有見過，不是上將也不是指揮官。
“你是....”
“在下帝國南部群星副總督趙愷！您可是前不久才扭轉西境戰區的前輩？”
趙愷態度恭謹，武者出身的官員就沒有其他的花花腸子，強者為尊，哪管對方軍銜職位高低。對方剛才所展現的實力完全征服了所有人。
其實以趙愷南境群星副總督的身份其實無需如此卑躬屈膝，畢竟帝國才多少總督？滿打滿算也就九個。
東西南北四境分別各自都有兩個大的星域劃分，帝都附近星域單獨劃分一個群星省。
其中南境除了南境群星還有南境九域。分別管理數個星域。
所以南境總督兩位副總督也是兩位，總督為文職管理政務一般由帝都派遣高層擔任，副總督管軍務警備由高階武者和機械師擔任。
可以說整個帝國正副總督才十八人！
屬於手握重權的地方大臣，當然帝國的這些正副總督可不是什麽軍閥。每百年正總督是需要輪換的，每千年副總督也是需要輪換的。
正總督的人員選定由帝國議會投票決定，副總督則不然，因為副總督屬於高級戰力，整個帝國的高級戰力就這麽多。
就算是千年一輪換，很多時候也沒有適合的人選輪換，往往有些副總督一上任就是好幾千年。偶爾倒是有實力稍差的上等武者或者機械師頂替副總督位置。
但也隻是短期頂替，畢竟帝國的副總督位置在與聯邦交戰前屬於帝國的鎮國之柱。僅次於道境的個人偉力。
隻是當道境強者被喚醒後，這些副總督才不再是鎮國之柱。
但他們的地位依舊無比崇高，在帝國絕對屬於高層中的高層。
“帝國副總督？”江橫挑了挑眉，在他印象中對這個詞匯了解的不多，畢竟他以往在帝國壓根就沒有接觸過這一層麵的帝國高層。
見眼前的超級強者麵露困惑之色，再想想對方的來曆。趙愷連忙將副總督的職責和在帝國的地位說了一遍。到沒有炫耀的意思，隻是純粹的講述，因為說這些的時候趙愷依舊將姿態放的很低。
“原來是帝國副總督閣下，幸會幸會！”得知對方的地位，江橫對此人的態度稍好了許多。
一位帝國副總督能夠給予對方一定的尊重。
“這次多虧了您否則這次戰爭必然是戰敗一途！估計此戰一敗，可能會動搖整個南境群星。”趙愷一臉的誠懇和感激。
他們事先也分析過，一旦戰敗，聯邦很快就會以落霞星域為跳板輻射整個南境群星。
落霞星域的地理位置特殊，屬於南境群星腹地，周圍橫穿不少星弧，借助這些星弧對方可以快速穿行南境群星各地，到時候就真的是一場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