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闕門的陣法,天然形成,無論是他的陣基,陣眼,陣心還是陣旗,都離不開這兩座山峰。


    若是想破陣,對於他們這種不懂陣法的人,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就是——放火燎原。


    “三皇子,馬上派人去附近的城市,把火油和火石算了,直接所有和火有關的都買來。”


    “快,兩個時辰應該夠了。”


    !!!


    趙廣聽這話,眼睛都直了,畢竟用的是他的錢!


    本就守財奴性子的趙廣,二話不說,立刻主動請纓跟著一起去。


    沈銘瞥了他一眼。


    “兩個時辰,必須給我弄好。”


    “要是超過了時間,你就等死吧。”沈銘怒瞪了趙廣一眼,不用想這貨肯定過去能講價就講價。


    沈銘回到營帳之內,退出了遊戲。


    思索了一會,他將許巍叫了進來。


    “巍老,你說這放火燒山破陣,靠譜嗎。”


    許巍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今日或許是天注定,風向北吹,可星火燎原。”


    隨後,許巍撩開簾子,看了一眼天色,有些擔憂。


    “今日若無雨水,火勢恐怕未必會在天黑之後褪去,我們需要借一場及時雨。”


    “待到火燒山林之後,將火勢滅掉,如此方為最佳,不然我們的人就算不死在陣法中,也會因為大火有所損傷。”


    沈銘有些為難。


    借雨?


    這該怎麽借,難不成要上九天去問雨神要場雨?


    別說雨神,這方圓千裏,連條河流都沒有,找河神都費勁。


    沈銘歎了口氣。


    難不成真要看老天的意思?


    咦?


    沈銘突然想到,當初酷暑難耐的時候,王權朝說要為沈銘降場雨,去去暑,然後便是突破到了新的境界,引來天劫同時帶動了一場小範圍的暴雨。


    沈銘連忙走出營帳問道:“你們有人快要突破了嗎?”


    跟著他的五百人相視一眼,同時搖頭。


    境界哪有那麽好突破,有時候一個境界都要卡上十年,二十年。


    沈銘身旁包括他自己,都是修煉如同喝水的怪物,所以自然而然將突破看的很簡單。


    事實上,哪有那麽容易。


    沈銘尷尬的笑了笑。


    他連忙派人去王權朝的軍隊問問,有沒有人感覺到有突破的預兆。


    不管怎麽說三十萬人,總能出現一個吧。


    “記住,隻要有突破預兆的人,就立刻帶過來,我有辦法讓他們提前突破。”沈銘轉身回到了營帳之中,許巍去安排其他的事情了此時此刻,就隻有沈銘一個人在營帳之內。


    沈銘活絡了一下筋骨。


    然後進入遊戲當中,將久違的煉丹爐掏了出來。


    依稀還記得當時候,在拍賣會,僅僅隻花了一文錢,就買了這麽一個上好的煉丹爐。


    雖說煉丹爐的品質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但總體來說,是一個排麵。


    沈銘將煉丹爐放在空地上,驚玄丹,這張丹方還是他從轉盤裏抽出來的。


    巧的是,那些丹材也正好和丹方相匹配。


    沈銘不用特意去找,丹材他有不少,畢竟自從幸運大轉盤這個活動出來以後,他除了藥材,別的也沒抽中過。


    所以,多的事。


    驚玄丹可以為沈銘提供大量大量的經驗,若是吃滿一百顆,沈銘敢肯定,自己能夠升兩級。


    但是因為煉製驚玄丹需要的時間很多。


    所以一直以來沈銘都沒有想著這事,但是今天不一樣,他必須要煉製出一爐,然後給那些即將要突破的人吃,讓他們能夠快速突破境界,引來天劫從而降場大雨。


    沈銘深吸一口氣,時間不多,他必須要將時間掐算好。


    煉製一爐驚玄丹,要一個時辰的時間。


    根據許巍的推測,今日的風走向很好,隻要保持這個狀態,不到一個時辰,就可以將這兩座山燒的一幹二淨。


    也就是說,沈銘需要打一個時間差。


    才能夠節約時間,就趕在恰好山體被燒的一幹二淨之後,沈銘丹藥出爐,然後讓他們突破引劫降雨。


    然後將火勢熄滅。


    如此也就大概一個時辰左右。


    最多不超過一個半時辰,因為他的遊戲時間,也沒有多少了,剛剛夠煉製一爐驚玄丹。


    想到這裏,沈銘連忙退出遊戲。


    等他們購買火油回來。


    “翻過這座山,就能夠見到我們心心念念的敵人了。”


    三年。


    沈銘心裏突然像是打翻了五穀雜糧一般。


    他和北皇也算是老相識了。


    那時候,見到北皇,他還叫做海大富,為了能夠加官進爵,不由分說的就想殺沈銘,結果風塵突然來了,一刀斬斷了半個城,將海大富嚇的不要不要的。


    跪在地上就是扇自己。


    後來,又提到了馮女。


    提到了北皇。


    沈銘當時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想到,他海大富,居然就是北皇。


    並非因為當時剛剛步入外麵的時間,太過稚嫩年輕。


    就算是現在,沈銘也不會想到海大富就是北皇,畢竟當時北皇的表現,處處拿捏得十分到位。


    包括後來,他讓海大富帶著他去花樓玩。


    隨後出了事故,海大富去追人,結果沒一會,就變成了一個腦袋,被人拎在手裏,像一個球一樣。


    沈銘歎了口氣。


    這一晃,都過去這麽久了。


    海大富,北皇。


    若不是最後,沈家派人來給他提了個醒,畫出了北皇的畫像,恐怕至今沈銘都難以想象的到海大富就是北皇。


    “北皇呀北皇,你可真是演了一出好戲,讓本公子看了一場好戲。”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除了你北皇,誰還能把關於馮女的東西,看的那麽重呢。”


    “可惜了,你不懂一個道理。”


    沈銘冷笑一下。


    “情深不壽,uu看書.uuanshu.om 慧極必傷。”


    “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能殺人。”


    “馮女一直到現在,都在玩弄你的感情,哪怕你為他付出再多,她心裏的人,依舊不會是你。”


    沈銘低下頭,在他重生前,北皇這種人,被稱為老實人,舔狗。


    但,若不是真的喜歡,誰願意如此呢。


    可惜北皇的一往情深,卻用在了一個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中的女人。


    沈銘清楚,北皇如果敗,就一定會敗在馮女身上。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一直在利用北皇。


    馮女必須死。


    因為,沈銘始終還記得那死在自己麵前,頂著錐心之痛,寧可身死也絕不背棄恩情的柳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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